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跟苗苗有一腿呢?不可能的。您也知道,我那方面有问题。”我辩解道。
    “幸亏你那方面有问题,不然,就给我儿子戴了绿帽子。”胖冬瓜气呼呼地说。
    我连连叹气,叫冤道:“大姐,您别听一个死鬼的瞎话,我从来没打过苗苗的主意,更没骚扰过她,不然,您可以问苗苗嘛。”
    胖冬瓜对我翻着白眼,说:“你早就跟苗苗穿一条裤子了,我问她,她只会袒护你,包庇你,替你说话。”
    “大姐,您儿子没死之前,我真的没动过苗苗一个手指头,不信,我可以马上到奶奶坟前诅咒。”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一说到奶奶坟前诅咒,胖冬瓜有点相信我了。她幽幽地说:“小郎呀,我儿子没死之前,你确实没动过苗苗,这一点我很清楚。我告诉你:在我儿子去世的那一天,苗苗哭昏过去了,我给她擦澡时,检查过她下面,发现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唉!可怜我儿子,虽然我给他讨了媳妇,但他却没福气享用呀。”
    我欣喜地说:“大姐,这一下您总算相信我了吧。刚才您儿子说的话,全是栽赃陷害我呀。”
    胖冬瓜撇撇嘴,说:“虽然我儿子说得有点夸张了,但我知道:你对苗苗是有好感的,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对,我确实对苗苗有好感,但是,我对大多数人也有好感嘛。好感,只是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一个好印象罢了。”我辩解道。
    我和胖冬瓜讲了一通话,抬头一看,老七竟然不辞而别了。
    “啊,您…您儿子走了。”我吃了一惊,老七简直是太奇葩了,临走连个招呼也不打,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嘛。
    “走了?”胖冬瓜好象突然想起了儿子,她东张西望了一阵子。
    “大娘,您儿子是坚决不同意苗苗招上门女婿了。”我强调道。
    胖冬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倒是无所谓,可苦了村长。他爹临死前,反复叮嘱他,一定不能断了张家的香火。”
    “什么香火不香火的,其实这些没啥意思。”我不以为然地说。
    胖冬瓜不满地说:“小郎,你呀,拿着镜子只会照别人,既然你不在乎什么香火,那我问你:为何不愿意到我家当上门女婿?干嘛要口口声声让小孩姓武?”
    我尴尬地嘿嘿笑了。是呀,胖冬瓜说得对,我也老想着听奶奶的话,给武家接续香火呀。
    胖冬瓜埋怨道:“小郎,我请你来陪我给儿子烧纸,就是想让你给我帮帮腔嘛,你倒好,竟然向着我儿子说话,真是会帮倒忙。”
    “大姐,不是我不帮忙,是不敢帮忙呀。您儿子已经成了鬼,弄不好一发脾气,就会要了我的命,你说:我敢多劝他吗。”
    “唉!”胖冬瓜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一下完了,张家算是绝后了。”
    胖冬瓜瞅着我,恨恨地说:“武小郎,你要是个正经东西就好了,也不会让我儿子对你恨之入骨。假若你跟我儿子是一如既往的好朋友,说不定我儿子会同意你招到我家来。可惜呀,你从苗苗一进我家门,就盯上她了。这一下好,我儿子说了:一辈子不让你染指苗苗。”
    “我也没想染指苗苗嘛。”我现在对老七恨了一头包。
    我和胖冬瓜离开了坟地。
    我一回到孙小二家,就问:“小二,老七回来没有?”
    孙小二撇撇嘴,回答:“早就回来了,好象已经上床睡了。”
    我进了里间屋,见老七侧身睡着,好象睡着了。
    我阴阴地一笑,说:“别装了,坐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老七一古碌爬了起来,嘻笑着问:“姐夫,你是想找我算帐吧?”
    “对,找你算帐,算总帐。”我气呼呼地说。
    “算吧。”老七一脸的不在乎。
    我气呼呼地问:“你为何要编排我的一堆瞎话?”
    老七嘻嘻一笑,说:“我是想断了你和小寡妇的姻缘。”
第214章 第【217】章:半夜飞来的横祸() 
我愤愤地谴责道:“老七,你也做得太过分了吧,竟然把我污蔑成了衣冠禽兽,现在胖冬瓜已经鄙视我了,她的嘴巴没把门的,要不了三天,全村都会知道我不是个东西,半夜翻窗调戏小寡妇,你…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呀。”
    老七不以为然地说:“你怕啥?又没人证、物证,不过是做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我不要脸,我奶奶还要脸那。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我成了小流氓,板子会打在奶奶身上,村民会说奶奶没教育好我,你…你让我有何颜面去见我奶奶?”我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老七鄙夷地说:“姐夫,至于流猫尿吗?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嘛。”
    我指着老七,怒气冲冲地说:“老七,我对你是忍无可忍了,现在你就给我滚回九盘山寨去,我不需要你了。”
    老七眼睛一瞪,不屑地说:“武小郎,你以为我很想陪你吗?哼!我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跑来给你保驾护航的,你不感谢我,还厌弃我,得,我走!”
    老七一古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破门而出。
    我瞪着老七的背影,气呼呼地说:“走吧,早走早省心,你再不走,我也要走了。”
    我在心里哀叹道:“我真不该让老七来陪我呀,真的倒了血霉。”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突然觉得好累,不但身体累,心也很累。
    刚才在坟地里,老七编排了我的一堆坏话,把我的脸面丢尽了。尤其让我恼火的是:老七竟然说我半夜翻小寡妇的窗户,当着胖冬瓜儿子的面调戏小寡妇,岂不是把我置于流氓、阿飞、混混之流了。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胖冬瓜虽说没全信,但也信了一多半。
    孙小二好奇地跑进来,问:“武哥,老七咋走了?”
    我摆摆手,说:“走就走吧,你别管她的闲事了。”
    孙小二担心地说:“老七出门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难道是我哪儿做得不对,得罪老七了?”
    “与你不相干,你就别问了。”我不耐烦地说。
    孙小二战战兢兢地说:“武哥,您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今晚算是闭不上眼了,您知道:我得罪不起女鬼呀。尤其是这个老七,她腰间的两把匕首,我见了就腿软。”
    我翻身坐了起来,不悦地说:“小二,你没得罪老七,是我和老七闹了一点小矛盾。”
    孙小二不解地嘀咕道:“那就怪了,既然我没得罪老七,她干嘛要瞪我一眼呢?”
    “小二,算大哥求你了,快去睡吧,让我独自清静一下。”我下了逐客令。
    孙小二讪讪退出房间。
    我又倒在床上,琢磨着:明天得对胖冬瓜做一点解释,最好让小寡妇也给我证明一下,把我半夜翻小寡妇窗户的事,作一个彻底的澄清。不然,这个恶名我背不起呀。
    想到这儿,我稍稍安心了一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孙小二,开门!快开门!!”外面人声鼎沸,好象来了不少人。
    我疑惑地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来了,来了。”孙小二颤抖着声音回答。
    院门哗啦一声开了。
    “武小郎住在你这儿吧?”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我一听就知道是本村的一个民兵。
    孙小二回答:“你…你们找武哥有啥事?”
    “你给我让开,我们要抓武小郎,他犯了事。”民兵厉声吼道。
    刹那间,七、八个民兵涌进我的屋里。
    我躺在床上,抬起头,不以为然地问:“你们找我干嘛?”
    “把他捆起来,捆结实了。”在民兵的身后出现了村长罗圈腿。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一定是胖冬瓜回家后,把我半夜翻小寡妇窗户的事告诉罗圈腿了,所以,他一怒之下召集民兵来抓我。
    七、八个民兵一涌而上,按的按,捆的捆,不到一分钟就把我捆得象粽子。
    我心想:仅凭鬼的一席话,定不了我的罪。即使把我交到警察手里,也只会不了了之。所以,我泰然处之。
    “喂,你们为何抓我?”我质问道。
    罗圈腿瞪圆了双眼,厉声说:“武小郎,原来我认为你只是调皮捣蛋,没想到你坏到了骨子里,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恶棍。”
    “我怎么坏了?”我毫不示弱地问。
    罗圈腿把手一挥,说:“把他押到村委会去。”
    七、八个民兵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们胡乱抓人,关人,是一种严重的违法行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警告道。
    “武小郎,你犯了事,还敢嘴硬,哼!我告诉你:本村长我不但要抓你、关你,还要打你呢。”罗圈腿凶神恶煞地说。
    我从罗圈腿阴沉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杀气。看来,罗圈腿对我“半夜翻小寡妇窗户”是怒不可遏了。
    “罗圈腿,我告诉你: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抓我、关我、打我,否则,你误抓、误关、误打了人,没你好果子吃。”我再次重申道。
    罗圈腿冷笑一声,嚣张地说:“武小郎,我告诉你:本村长我就是武家坝子的土皇帝,在这块土地上,老子说了算。只要我高兴,马上就可以把你活埋了,你信不信?”
    我暗自想:罗圈腿说得不错,他在村里确实是说一不二。原来,罗圈腿不敢把我咋样,那是因为有胖冬瓜护着我。今晚,胖冬瓜误会我欺负她儿子了,也许不会再护着我。所以,假若罗圈腿真把我活埋了,也许这个冤案会石沉大海。
    古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若是一味跟罗圈腿对着干,说不定真会把小命丢了。看来,还是得来点“软”的,躲过了这一关再说。
    “村长,我服了你!”我垂头丧气地说。
    罗圈腿听我喊他村长,不禁一楞,疑惑地问:“喂,你刚才喊我啥?”
    “喊你村长呀。”我说。
    罗圈腿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今天喊我村长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罗圈腿又大笑起来。
    “村长,别笑了,当心把嘴巴笑歪了。”我打趣地说。
    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别搞得太僵了。这样,让罗圈腿不至于恼羞成怒,今晚就把我活埋了。
第215章 第【218】章:我被吊在房梁上() 
罗圈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弯着腰,捧着腹,笑了个天翻地覆。
    罗圈腿终于笑够了,他定定地瞅着我,说:“武小郎,你六岁时就叫我罗圈腿,一直叫到现在,从没叫过我村长。我问你:今晚你咋改口了?”
    “我…醒悟了嘛,您本来就是村长,不论我叫啥,您都是村长。”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你醒悟了?呸!我看你是害怕了。因为我儿子今晚揭发了你的罪恶,让你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罗圈腿阴阴地说。
    “村长,您儿子早就死了,他怎么告诉您真相呢?难道您相信世上有鬼?”我问道。
    罗圈腿瞪起眼睛说:“老子从不信邪,更不相信世上有鬼,不过,我的儿子今晚显了灵,这个我坚信不移。”
    看来,胖冬瓜确实在罗圈腿面前告了我一状,说不定罗圈腿今晚来抓我,还是胖冬瓜的主意呢。
    假若真是这样,我就凶多吉少了。
    此刻,我十分后悔,真不该把老七赶走。假若老七在这儿,别说几个民兵,就是来一个排的正规军,也不在老七话下。
    现在只有寄希望于孙小二和小寡妇了。
    假若孙小二聪明,就会赶快跑到九盘山寨去,让女鬼们来救我。
    假若小寡妇知道我受了难,就会报警求助警方。警察来了,罗圈腿也就不敢对我动私刑了。
    我觉得,孙小二害怕女鬼,不一定敢再到九盘山寨去了。
    小寡妇也许现在正在熟睡中,根本就不知道我遭了难。
    我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愤愤地想:都是这个老七把我害惨了。
    对了,我还有一条活路,那就是让罗圈腿发慈悲,对我别下死手。
    “村长,您是一村之长,怎么能信迷信呢?鬼魂之类的事情都是虚无缥缈的嘛,万万不可信的。”我劝说道。
    “武小郎,我问你:你是不是从苗苗进我家门的第一天起,就打起了她的主意?”罗圈腿阴阴地问。
    “冤枉呀!”我叫屈道。
    “我儿子结婚的当晚,你来闹洞房了吧?”罗圈腿问。
    在罗圈腿儿子结婚的那天晚上,我确实来闹了洞房。就在那天晚上,我把一条毛毛虫塞进了新人的被窝里。
    我不过是恶作剧而已,想吓唬一下新娘。
    就在那天晚上,我躲在新人的窗户下,偷听洞房里的动静。不过,我很失望,因为我一直听到鸡叫了,也没听到新娘的惊叫声。
    那只毛毛虫最后怎么处理了,我没问,也不敢问。
    “我闹洞房时,只是在洞房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回答。
    罗圈腿冷笑着说:“新婚的第二天早晨,我听我儿子说,昨晚闹洞房时,有人把苗苗的屁股都揪青了,哼!我气得追查了仨月,也没查出个其所以然来。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歹徒就是你呀。”
    我大呼冤枉,叫道:“村长,您不能把什么都栽到我头上啊,我可以告诉您,揪苗苗屁股的人不是我,而是刘铁蛋。”
    “是刘铁蛋?”罗圈腿一楞。
    “对,我看得真真切切,就是刘铁蛋。”我斩钉截铁地说。
    刘铁蛋是武家坝子最著名的二混子,最近两年,他离开了村子,听说给一个大款“拎包”。
    我是不相信的,除非这个大款的脑袋里进了水,才会请刘铁蛋“拎包”。
    “哈哈…武小郎,你这个狡猾的家伙,你看刘铁蛋不在村子里,死无对证,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我左右瞅了瞅,发现有一个民兵那天晚上也去闹过洞房,也看见了刘铁蛋揪苗苗的屁股,于是,惊喜地指着那个民兵,说:“他那天也去闹了洞房,你不信可以问他嘛。”
    罗圈腿转头问:“你看见刘铁蛋闹洞房时,揪了苗苗的屁股吗?”
    那个民兵畏畏缩缩地说:“武小郎说得对,我也看见是刘铁蛋揪了苗苗的屁股。”
    罗圈腿伸手扇了那个民兵一嘴巴,恶狠狠地说:“娘的,你看见了,咋不跟我汇报,害老子白白查了仨月。”
    “我…我怕刘铁蛋报复我,就…就没敢说。”那个民兵捂着脸嗫嚅着说。
    罗圈腿瞅了我一眼,说:“算你小子走运,我本来是想新帐老帐一起算,好好整治你一顿。好在揪苗苗屁股的不是你,否则,今晚你怕是活不过去了。”
    我庆幸地想:幸好有个人给我做了证明,不然,今晚弄不好真会死在罗圈腿手里。
    一到村委会,罗圈腿就命令道:“把武小郎吊在房梁上。”
    我哀求道:“村长,您…您手下留情,别把我吊起来嘛。”
    “吊!”罗圈腿大手一挥,说:“武小郎,你半夜翻我儿子的窗户,当着我儿子的面调戏苗苗,这笔帐不能不算。”
    “村长,没有的事嘛,您应该了解我嘛,我跟您儿子是好朋友,我就是再坏,也不至于吃窝边草呀。再说了,能穿朋友衣,不碰朋友妻的道理我不是不懂呀。”我极力辩解道。
    我可不想被吊在房梁上,那个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另外,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