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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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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袁氏控制不住,忙转过身,拿帕子按紧了眼角,把那些湿意都浸到了帕子上。

    萧深哪料到小袁氏唤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人就哭起来了?

    “咳咳”

    非常不自在的虚咳两声,萧深忖着眉头,想着劝解的话。

    说实话,在这方面,他从来都不擅长。

    所以,这临时抱佛脚,还真比让他带人打仗还要累脑。

    可他怕不开口,小袁氏再这么哭个没完,被下人看了去,背地里传出的话,就要难听起来。

    他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歪,却不愿意自己有半点不好的名声被冯昭听了去。

    这么一想,看着小袁氏哭个没完的背影,他又生起了烦躁来。

    好歹是他新婚的第二天,小袁氏就这么说哭就哭

    要不是他深知小袁氏脑子里没那些弯弯绕绕,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用这种法子在向府里的人宣扬着什么。

    可就算他知道小袁氏没恶意,这会儿脸也不由沉了下来,语气,也不似刚开口时那般尊重了,“姨母,你若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冯昭这会儿睡没睡一觉,要是没睡,一个人在屋里,会不会无聊?

    压根就把琼琚几个伺候的人给忽略了。

    小袁氏好像被萧深要走的话给刺激到了,眼泪也吓得收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帕子还按着眼角,人就急速的转了过来,眼圈红红的看着萧深,留道:“子稽,你且等等,姨母有话问你。”

    “你问吧。”

    萧深摆出一副问完就走的样子。

    小袁氏这会儿到是不扭捏了,也许是哭过的原因,脑子里生出孤注一掷的勇气来,问萧深,“大人刚才跟你说的话,我有些听到了。”

    有些没听到,也没听清。

    后面的话,萧深直接忽略了,不意外的点了下头,“姨母不想离父亲先回去?”

    他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能让小袁氏哭成这样了?

    不过,小袁氏嫁进萧家这些年,也没见她有多粘父亲啊?

    萧深暗自盘算着。

    小袁氏在意的哪是这个,忙摇头道:“不是。”

    “不是?”

    萧深不明白了,“那姨母”

    “子稽,我是想问问,大人他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呃?”

    挺聪明的萧深,这会儿也被小袁氏问糊涂了。

    到是不怪她,小袁氏这脑回路,实在有些弯,弯得她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说。

    可为了可能的危机,她还是破釜沉舟般的鼓足了勇气,瞠大了瞳仁,盯着萧深,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问道:“大人是不是也想留在洛城一段时间?”

    萧深想着他爹说要让他和郡主回乡祭祖的话,不由的点了头,“是。”

    小袁氏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面色陡然苍白起来,咬紧舌根,绷住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勉强再问,“大人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那句话,小袁工只觉得苦涩难言。

    萧深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能与她心意相通?

    听她话说一半,便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心里奇怪,却又不好做什么,只能催她道:“会不会什么?”

    “会”

    小袁氏再是深吸口气,趁着萧深耐性没消失前,心一横,道:“会不会也留下来另娶一门亲事。”

    萧深:“”

    能让他翻个白眼不?

    或者,干脆让他没留下来,没听过小袁氏说这句话。

    更或者,干脆让谁递给他一把锤子,把小袁氏的脑袋凿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

第284章 回门() 
这得把脑袋长成什么样,问出这么奇葩的问题呢?

    他还以为

    还以为

    唉,算了。

    萧深无力的摇了摇头,连劝慰小袁氏的心思都没了,只给她一个果决的答案,“姨母放心,我爹还没那么不着调。”

    虽然话说的很不客气,语气更有些无力,甚至不愿多说的意思,可对小袁氏来说,却极为有效。

    甚至,萧深语气里的不满,甚至埋怨,都成了治愈她疑心的一剂良药。

    在萧深不愿多呆,转身离开之际,小袁氏也因为松了心里提着的那口气,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坐到了地上。

    不叫疼不说,也不急着起,而是傻笑着拍着自己的胸口庆幸起来,“还好,还好,大人还是在意我的。”

    她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大,但萧深还没彻底走出院子呢,再加上他练武,耳力也比一般人要好,这几声嘀咕想听不到都难,一时,再难掩嘴角的抽搐,萧深忍不住偏头朝他爹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一眼,极具同情。

    都说八卦如春天的野草,只要你想,便能吹得它生机勃勃。

    这不,小袁氏这边的这点热闹,还没等萧深走到冯昭的院子,就被琼琚、采蒿说到了郡主跟前。

    冯昭很好奇,“当时,夫人同萧深说话的时候,就没看看周边有没有人?”

    采蒿也对这么快的传播速度显得无语,当然,由此也可见,墨姑之前让琼琚转告她的话,并非多虑。

    这府里,别说与武国公府的规矩相提并论了,就是一般大户人家,怕是都要比这个严实。

    哪有主子院子里发生的一点点事情,还没隔夜,就传到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的耳朵里了?

    若是在宫里,别说隔夜,就是隔年,隔个十年、二十几年,甚至隔到人死灯灭,只要主子不想让人知道,就一定不会有人知道。

    不然,宫里那些冤死的,早都沉冤得雪了。

    心里警惕起来的同时,采蒿摊着手道:“怕是夫人那边根本没在意,而仪宾对这些事儿,也是粗心的。”

    琼琚补充道:“奴婢是觉得,仪宾家里那边在这方面也许就没在意过。”

    底蕴不同,生活的方式多有不同。

    琼琚这句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坐在一旁始终没开口的墨姑,脸上终于闪过一丝赞赏同,接过了话头,指使着琼琚和采蒿又忙碌起来,“你们俩个也别光顾着说,先给郡主把头发梳起来,衣裳换了,仪宾现在去了德云先生的住处,等说完了事,应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差不多也能用晚膳了,问问仪宾的意思,要不,今天晚上就各处在自己的屋里用膳吧。”

    这也是考虑到萧定坤喝醉的因素。

    冯昭是一觉起来,才听说萧定坤喝醉了,萧深送萧定坤回院子的。

    觉得墨姑的主意不错,便点头道:“那就按姑姑的意思通知各处吧。”

    墨姑笑着应下,起身亲自去督办了。

    冯昭看着,原想说这些小事儿,交待给下面的丫环就行了,可再一想这府里

    冯昭摇了摇头,笑着指了发间琼琚刚别的一枚点翠步摇道:“太沉了,坠的慌,还是用珠花吧。”

    就是珠花,也是翡翠、玛瑙的,不过,步摇小巧些。

    因着成了亲,许多做姑娘时不能戴的首饰,都能戴起来了。

    她陪嫁的首饰一来多,二来,大半部分都是宫里内造的,样式比外面卖的精美不说,材质也是极好的,琼琚与采颦商量着,挑些郡主以前不适合戴的花样拿出来给郡主戴戴,当然,也有在萧深面前,多展现郡主漂亮一面的意思。

    女为悦己者容嘛。

    可郡主觉得沉,琼琚怕她的头真被步摇压到,便听话的取了下来,换了只看似小巧,实则更加精美的珠花簪上,笑着问她,“郡主觉得这会儿怎么样?”

    冯昭就在镜子前左右晃了晃,感觉珠花比步摇稳妥多了,便道:“就它吧。”

    琼琚又将冯昭鬓角的头发用梳子勾出一绺,找出蓖子将尾梢打散,看起来有些凌乱的散落在她的耳角。

    “这是什么梳法?”

    冯昭以前就没这么梳过,这会儿透过镜子一见,到是不烦感。

    琼琚本来是受了墨姑的指点,初次尝试,见郡主不烦感,难得露出调皮的一面,眨着眼睛卖起了关子,“郡主一会儿就知道了。”

    冯昭失笑,啐了句,“调皮。”

    打理了头发,采蒿送来了要换上的衣服,是大红绡金绣多福如意纹的褙子。

    冯昭瞧着,不由说道:“换一件吧,又不打算出去,在屋里穿这个太板。”

    理是这么个理,可采蒿却坚持劝道:“还是穿这个吧,不然,等过了这几天,郡主又不喜欢这么艳的料子,压在箱底里,只能当垫子了。”

    一副可惜的口吻。

    琼琚也帮衬道:“就是,郡主还在新婚呢。”

    言下之意,就是新婚自然以喜庆为主。

    看着她们这么兴奋,冯昭也不好说这场婚礼就是个戏。

    “算了,随你们高兴吧。”

    冯昭妥协的站了起来。

    采蒿便笑嘻嘻的把衣服展开,由琼琚帮衬着,一件件的给冯昭换上。

    因是宫里针工局的手艺,这件衣服虽不似嫁衣繁琐,可无论是料子,还是细节处的处理,都极搭冯昭的身形。

    琼琚和采蒿看着腰身、肩头,都有别于嫁衣宽大松阔的褙子,眼里同时闪现着精艳,不约而同的齐声赞道:“太后娘娘可真厉害啊,这衣服这么一收,郡主整个身量都显得高挑不说,上半身好似也大不相同了。”

    虽然好话谁都爱听,可冯昭这两天好听的话有点多,这会儿也没回身去看镜子,只瞅着琼琚和采蒿过于夸张的表情好笑道:“太后娘娘这会儿可不在跟前,你们就算想奉承,也不用急于表现,左不过回头太后娘娘总要宣我进宫的,到时候,你们可着劲的攒好话到太后娘娘面前说去,也能多得点赏钱。”

    琼琚:“”

    采蒿:“”

    郡主可真冤枉死她们了,她们怎么会为了赏钱昧良心呢?

    呸,她们才不干那事呢。

    为了证明她们的清白,两人同时扶着冯昭的肩转身,“郡主不信,自己看看,就知道我们说的对不对了。”

第285章 给她() 
“什么对不对?”

    踩着琼琚、采蒿的话尾,萧深迈步进了内室。

    屋里的主仆三人显然都没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外面的小丫头也没通禀一声,冯昭还好,不过是将目光看过来,琼琚和采蒿到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忙曲膝见礼。

    只是,等她们曲膝见礼的时候,萧深的目光早已惊艳的落在冯昭身上。

    有别于上午的端稳沉肃,此刻的冯昭,更似抽了枝的柳芽,散着盎然的春光。

    睡意饱满的脸庞泛着莹润的光泽,小巧挺俏的鼻子一翕一翕的,弯弯柳叶眉,眉梢轻轻上挑,带出不属于少女的娇媚,柔和了她身上的稚嫩,有点初为少妇的情调,偏她又不是少妇。

    而这般的似是而非更是如一把勾人的锁,将入迷的人深深撩动,向往着。

    目光看向她翕动鼻翼下的红唇时,萧深又被那唇上水润的色泽吸了目光。

    也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唇脂,竟是与从前看过的不大相同,既不红通通的一片,又不浅淡的毫无色泽,那份恰到好处的颜色,仿佛她的唇,天生就是如此,不需要任何唇脂的覆盖,亦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就自带了引人一亲的香泽。

    还好,今天穿的是长袍。

    裁剪的略显宽松的长袍很好的遮掩了他身体的变化。

    萧深勉强深吸了口气,不敢再往下看。

    可刚才那一眼的惊艳自动在他脑海里留存,即便他控制着眼睛不再往过看,脑海里却自动勾勒了那一眼惊艳里,冯昭那身紧腰束臀的褙子展现出来少女优美的身段,是何等的让人血脉贲张。

    萧深深觉,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或者说,冯昭这身衣服换的不是时候。

    如果他们的关系,不只维持在现阶段,萧深绝不否认自己进来看到这一幕,身体里有了冲动后,会二话不说的抱起冯昭就扑向床铺,来一场被里翻红浪的剧烈运动。

    可现在不行。

    在他能进一步让冯昭适应、接受他们的关系,并且认可他们的关系前,他绝不能做一点冲动而后悔的事儿。

    他不敢,也不舍得。

    他无比肯定,确认,坚信,他喜欢她。

    他爱她。

    不愿意勉强她。

    愿意等她,陪她适应,然后带领她绽放。

    当然,萧深没想过放开冯昭。

    他可以不勉强,也愿意等待,多久都行,但这久的时间里,不包括放手。

    他不会放手。

    在看到她如此美丽娇俏的一面后,更不会放手。

    她只能是他的,是他的。

    被萧深漠视的琼琚和采蒿均有种这屋里除了郡主和仪宾,再呆任何一个人都显得多余,碍眼。

    两人膝盖还弯着,但目光极默契的撞到了一起,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唇,俱都抿着嘴忍着笑,低头不等主子吩咐,悄声的退了出去。

    冯昭一直被萧深过于灼热的眸子盯着,起初的时候,还想回上一句,“她们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可不知道是被看的时间久了,忘记了,还是因为她觉得这句话问萧深有些不合适,不好开口,踯躅了,总之,等她反应过来,屋里只剩下她和萧深两个人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脸红了。

    她身上的褙子像晚霞一样散着璀璨夺目,而她脸上的红云恰似霞光漫开般,绚丽多姿,萧深看得痴了,平生第一次冒了傻气,“你真好看。”

    他的眸子里满是她的影子,傻气的话配上最真的表情,反而让这句话甜过任何浮夸的词藻。

    冯昭被夸回了神,露出重生以来最羞涩的一面,微微侧过身,闪开了眸子,不敢看萧深似的,嗔道:“傻子。”

    哪还有半点精明威风的样子。

    可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要威风做什么?

    精明也可以混到泥土里了。

    萧深只觉得那声“傻子”,比她唤他萧深的时候,要亲切的多,也亲近的多。

    好像他们的关系在这声傻子中,又进了一步。

    他难掩激动的深吸口气,抑制不住脸上蔓延的笑意,一步一步缓缓的接近着冯昭,假装没看到她的羞涩,歪着头道:“等咱们离开的时候,把给你做衣服的绣娘也带着吧。”

    没料到萧深会这么说,冯昭羞涩的脸庞泛起了丝丝恶意,歪过头来问他,“你确定?”

    萧深一听就知道她话里有陷阱,可为了不让冯昭过于关注刚才的羞涩,便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心甘情愿的跳坑,“确定。”

    还是非常确定的样子。

    冯昭脸上终于露出小计谋得逞的模样,坏笑道:“那就要看朝中的大臣们肯不肯把掌政的太后娘娘放走了。”

    “啊?”

    萧深摆出惊恐的模样,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冯昭,的衣服,“你别告诉我,这是太后娘娘亲手缝制的?”

    冯昭很得意自己把萧深吓到了,一时高兴的拍起了巴掌,眼也不眨的点头道:“当然,这是姨母给我做的。”

    显然,这句话可信度不高。

    萧深早就从姚嬷嬷那儿打听清楚了,冯昭的嫁衣,除了武国公府准备的,宫里准备的,寿康宫那边准备的,显阳殿的陶太后自然也不会落下。

    只不过,寿康宫是太皇太后吩咐了针工局准备,武国公府是姚氏盯着手艺极好的绣娘准备,显阳殿却听说是陶太后亲自画了草图,由良姑亲自挑选了两个绣艺极好的绣娘动手缝合,绣了图案的大概,而精华处,都是由陶太后自己完成的。

    要不是知道康宁从小被养在宫中,与陶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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