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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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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其实什么衣服还不都无所谓。

    我叹口气,麻利的把旗装穿上,扣子还没扣齐,顺治就抬步进来了。

    喜月急忙放下手里的梳子下跪,我坐在锦墩上,缓缓站起身来。

    顺治步子迈的很大,两步到了我跟前:“别行什么礼了,你坐你的刚洗过?”

    “嗯。”头发还没梳起来呢,用一根玉簪棒全挽在头顶上,一看就是刚洗过澡嘛。

    顺治拿起喜月放下的梳子,笑着说:“来,朕替你梳。”

    我安然的坐下,看他一眼:“皇上连这个都会吗?”

    他眉毛一挑:“有什么不会的!梳个头又有何难!”

    他顺手一抽,头发失去玉簪的羁挽,象水一样全滑下来,披了一肩一背。

    顺治俯下头来嗅了嗅,低声说:“好香。”

    香个头!我让他的动作弄的后背都觉得麻痹了,鸡皮疙瘩长了大半身。

    转头想看喜月在干嘛,结果这丫头竟然已经麻利的悄悄溜走了。

    “真象缎子一样”他拿着梳子慢慢替我梳理。本来也不乱,他梳起来也毫不费力。

    “皇上天不黑就进了永寿宫,小心被人说是荒淫那个,无度。”

    他笑:“怕什么,就算是来看三阿哥玄烨的。”

    他放下梳子,掬起我的头发一通摆弄,看样是想替我挽髻。老兄,我自己都不会,你还能比我强吗?

    果然他试了两下子,结果什么也没弄出来,头发还是散了一肩膀。他笑着松开手:“这个朕就不会了。”

    我松口气:“还是让喜月来给我梳上”

    “不用,就这样也挺好。”皇帝居然凑过头来,低声说:“上次抱你的时候,我还让你的小凤翘给扎了一下子呢。”

    呃

    “那我可不是有意的”

    以前看清宫戏,也常常担心皇帝和妃子亲近的时候,会不会被妃子那些硕大的,繁琐的头饰给扎了碰了的。

    “三阿哥睡了吗?”

    “刚才乳母喂过,这会儿已经睡了。”

    “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啊?”他喃喃说。

    笑话,小孩子不都这样啊?

    “今天有好鹿肉,我让他们好好做了,还烫了酒来,咱们一起吃点儿。”他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玄烨睡了,不然给他也尝尝。”

    有毛病,你有没有常识啊?才满月的孩子能吃肉吗?

    “手还疼吗?”

    我抬起来看看:“不疼了。”嗯,那个

    我问:“云贵人她也没事吧?”

    顺治嗯了一声,很冷淡的说:“太医也说她没什么。”

    桌子拼了起来,果然有烧的红通通的鲜嫩鹿肉,酒也烫过了,一股稠香。

    酒?好东西!

    我端起酒壶来给皇帝倒了一大杯——你喝吧,喝趴下你我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顺治很给面子,喝了好几大杯,我也陪了两杯,不过趁着用汗巾抹嘴的功夫,一半酒悄悄吐在帕子上了。

    可是,顺治眼睛亮,脸庞红,但是神智很清醒,一点没有要趴下的样子。

    眼看着皇帝吃饱,一声“撤”。

    得,没灌醉

    再也找不着别的机会和办法了

    门掩窗闭,重重账子也都放了下来。外面安静的很,好象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就剩了我和他。顺治也脱了外面的衣裳,我也只好把旗装脱下来,两个人坐在炕上,盖着一床被子。

    好在他还没有不规矩的小动作。不过,不过这恐怕也就是迟早的事儿了!

    他捧起我的手腕,柔声说:“解开吧,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

    顺治亲自动手,把结解开,松开包扎的纱布。

    手腕涂了药膏,青青红红的又染上了赭石的药膏颜色,看起来真奇怪。

    “不疼了?”

    “嗯,还有点儿”

    他忽然低下头,在我腕上轻轻一吻。

    我好象被蜜蜂螯了一下,可是又不敢缩手。

    顺治抬起头,脸皱在一起:“一股药膏味儿”

    你活该。

    我忍着笑:“什么味儿?辣还是苦?我让人给你倒杯茶来漱漱口吧?”

    他眼一瞪:“不用!”

    嗯?

    脸被两只手捧起来,顺治的嘴唇盖在我的嘴唇上。

    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他的嘴唇有点干热,有点粗糙,带着药膏味儿

    那个,眼一闭牙一咬,全当我是在受刑好了。

    反正没有趟不过去的河,没有受不了的罪

    无视,无视

    结果唇上的压力又移走了,我听见他用极温柔的声气说:“你手受了伤,咱们今晚好好说说话儿吧。”

    咦?

    我睁开眼,他的眼珠挺黑的,温柔的烛光映他眼里,一点点的跳动。

    “今天我若是不携你一块儿过去,你也不会受伤了。”

    他慢慢摩挲我的手指手背:“皇额娘一开始说,还是不叫你知道的好,那时候你身子要紧。可是我却觉得,瞒着你,你更不舒心。”

    “咱们今天就说说这个事吧。”

第46章 四十七() 
静思四十七

    烛光从纱帐外透进来,确实象喜月说的那样,够朦胧。哪怕拉只母猪来放在这样的光线底下,那也也是只看起来有雾里看花效果的母猪。

    所以,现在我看着顺治皇帝好象很有几分言情偶像剧里男猪的神采,也不足为奇。

    “那一天中午的事情,我晓得你一直心气不平。那天我来时你去了慈宁宫,贞贵人进了一碗解暑汤,说闲来无事绣了一副江雪图,暑天里看看,倒或许有几分清凉舒心的意趣。但是进了西厢之后,我就头晕脑沉”他说的很慢,我的眼神专注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好象那上面蕴藏着人生至理宇宙极限奥秘,非常引人入胜。

    “醒来的时候,就”他伸手过来握着我的手指:“虽然后来母后拿了乌云珠那如意香荷包给我验看,里面有咳情香之属之类的物事,不过,我起先若不和贞贵人一同去西厢房,想来也不”

    我不能不表态,皇帝嗑巴的都快不成话了。而且他也比较有诚意,小小年纪就当皇帝的家伙,现在一口一个我,朕也不朕了。

    “那也不能怪你。贞贵人时时的在眼前,你总不能不理会她。”

    咳

    沉默。

    沉默。

    沉默是金。

    然后他清清嗓子,重新拾起话题。

    “这还要说起从前之事。襄亲王自小曾经患过重病,身有隐疾,这件事情十分隐秘,宫内外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超不出五指之数”隐疾?

    我睁着眼,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

    他扳手指:“贵太妃自是知道,襄亲王自己也当然知道”

    净说废话,人家亲娘俩,自己生病自己当然知道。

    “太后和朕也知晓一二”

    嗯哪。

    “乌云珠嫁入和硕亲王府之前,自是不知。”

    这个人说话能不能痛快一点?他以为他在挤牙膏吗?而且挤的还是天冷上了冻,十分坚硬难搞的一管牙膏。

    “其实博果尔他没法子行夫妻敦伦之礼”

    吖?说的好含蓄啊,这意思——直白的说,就是他,呃,那个,不能人道

    那乌云珠她她们这夫妻是做假的啊?

    顺治脸上很红,相当红,疑似与某种灵长类动物的臀部一个颜色

    你丫大尾巴狼硬装什么清纯小白兔,什么事儿都干了现在来装什么无辜纯情吖你!

    “那天中午之后,额娘让老嬷嬷替她验过身”

    “%¥¥x%x¥¥”

    他说的含糊,我听的也糊涂,不过这种私密的,难堪的,作贼的跟审案的坦诚自己出轨实录,实在也不能怪他。

    就算他愿意说的清楚,我也未必敢支起耳朵都听清楚。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笼统的说,乌云珠还一直是黄花大闺女,爬上永寿宫西厢的大床之前还都是完璧之身。

    往事交待过,然后接下来,就讲到了近期。

    “襄亲王过身之后,她托人带信给母后,说已经怀了龙种。”

    猜到了。

    “#¥%&x”又是一串语焉不详的含糊。

    老兄,是你自己说要坦白的,结果坦白的这么不坦白,象话咩?

    接着一句话收尾:“就是这样了。”

    就是你个头!

    我把头转到一边去,假想着手里那个可爱小抱枕是某人的头,我掐掐掐我砸砸砸!

    别以为这样的一番话就算是交待问题了。

    没那么便宜。

    “阿蕾”

    汗我打个哆嗦,太后喊也就喊了,听习惯了很自然。怎么从他嘴里一喊出我的名字来,就这么让人刺激。

    “你还生气?”

    哪有。

    这个家伙是笨蛋。乌云珠说怀了龙种就是龙种吗?看她今天这样不择手段的样,说不定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张三还是李四的呢。她跟之前没有事情,未必之后就没有。

    我恶意的想,不过,也只是想想

    这年头又没有验dna的,就算怀疑又怎么样?我会这样想,保不齐太后和顺治自己心里也会这么想,但是大家大概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不能让所谓的龙子凤孙流落在外

    “今天我”

    顺治很快很欣喜的说:“你说你说。”

    人来风。

    “今天我没推她。”我简单又迅速的说。

    “我知道,”顺治答的也简单又迅速。

    “说起来还是你的错。”

    “呃?”他愕然,但是马上承认错误:“是,是我不好。”

    我转过脸来看他:“你哪里不好?”

    他思考,思考然后说:“你既然没有错,那当然是我的错了。”

    这什么逻辑啊?

    好吧,看在你是皇帝身份,而且勇于承认错误的份上,算你表现良好吧。

    “今天她明明是想让你一个人过去的,好好安慰,怜惜她一番结果你把我一起带过去,她只好改了主意和我过不去。明明是你硬要我去的,但是她肯定觉得是我要去和她作对”

    要是我不去的话,手还会受伤么?喜福会遇到危险吗?

    也不用看着那姐妹两个这么折腾,劳心劳神又劳肝——被气的肝火旺啊。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她是没有”

    “那现在看,我和她算是结仇了。”我把一大半脸埋在抱枕里,低声嘟囔:“真是何苦来哉。后宫这么多女人本来就摆不平了,现在又添仇家”

    “你说什么?”

    我甩给他一句:“我说我困了。”扯起被子盖着头,把屁股对着他。

    哼。

    顺治靠坐在炕头,手很自动的伸过来揽着我的肩膀。

    我很想把他的胳膊给搡一边儿去

    不过,算了也难道这样和平的气氛。

    无论如何他还是老大,boss,我还是要在他和太后手下讨生活的。现在还多个儿子,要惹火他显然不划算。

    “有时候我也想着,朕若不是皇帝,一切会怎么样”

    嗯?皇帝还会有这种设想吗?

    一般人都会想,我要是当了皇帝那会如何如何那般那般,想不到皇帝也会偶尔yy一把自己如果是普通人会怎么样。

    “也许父皇不会那么早离世母后也不用劳心劳力的撑过许多年的风雨。我可能会过的比现在轻松快活”

    我翻白眼。这叫饱汉不知饿汉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皇帝,结果这个当上了的居然说不当可能会更快活。

    不过,如果他不是皇帝,我也不是这个静妃,生活肯定会简单轻松的多。

    别人看着他至尊无上,别人看着我荣宠无双

    可是

    也许这个世上,没有谁是真能称心如意的吧?

    屋里又香又暖又安静,眼皮沉沉的往一起靠拢。

    “阿蕾”

    唔?还能听到,不过,意识很模糊,也不想睁眼。

    “如果我们只是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我和他,是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如果

    只是,这个如果是没有实现可能的啊。

第47章 四十八() 
静思四十八

    喜月的消息很多,不知道都是怎么打听来的。大概不主动打听,这后宫里的消息本来也就是传来传去,无孔不入。

    她说淑妃去景福宫探望贞贵人待了半个时辰出来。

    又说景福宫一天传了两次太医,太医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只是笑笑,听过就算。永寿宫现在人手这样多我已经顾不过来,加上儿子吃喝拉撒睡,太后那里早晚应酬——

    最头大的就是还要应付我儿子的爹。

    那天晚上是说话了,那么他再来呢?难道还能再说一夜话?

    皇帝又不是脱口秀节目主持人,不能总是来耍嘴皮子吧?怎么着都得有点实际内容才能打发他。

    我觉得我现在很矛盾——只有我自己的话,当然巴不得他死都别来。可是我现在有儿子,为了小的着想,也不能和他爹把关系弄僵。

    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象平行线一样的人,中间却被孩子这个变数搭了一座桥,成了一个“h”型。

    “娘娘,这些放到哪里?”

    我回头看,喜福拿着两本书问我。

    我招招手,她走过来把书递给我看。

    居然

    还是以前刚认识乌云珠的时候,她借给我做消遣的书。明明也没有隔多久,才过去一年的功夫,感觉却象看到了上辈子的东西一样那么陌生。

    “娘娘?”

    “收起来吧。”

    还是心烦。

    这不是我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他那天晚上说的话很坦白,也算很诚恳。基本上,我觉得他是可以原谅的

    但是,我和他不是1+1=2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他愿意+我谅解=美满夫妻?

    开玩笑,不可能的。

    先不说我们之间没有爱,看一下客观环境——后宫里大大小小的有品级的女人得有百十来个吧?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我想什么有意义吗?关键是他怎么想?

    他想——兼收并蓄?皇帝博爱也正常?

    谢谢,我怕不卫生,谁知道他的手都摸过谁嘴巴都亲过谁等等等等,我不算有洁癖,容忍度也很高,但绝不包括忍耐这种事情!

    如果他想——嗯,如前世我所知道的那样,那会儿他就还称得上专一不过是对董鄂氏专一

    也有可能。

    可是太后会容许吗?她应该很乐见我受宠,但不是独宠!皇帝三宫六院都守活寡,就我一个人乐了,可能吗?

    啊!想得头都要炸了。

    为什么我什么人不好变非变成这个静妃呢?

    结果一点也没觉得静,成天的闹心。

    哄一会儿子,小家伙儿没点儿心事,吃了睡睡了吃,跟某种粉红色的大耳长鼻短尾巴家畜一样。

    “娘娘。”

    “嗯?”

    “您有心事啊?”

    “没有。”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我是主子吖,我说太阳是方的,喜月肯定也就跟着附和“的确是方的”。

    “乾清宫那边议事大概也要散了,皇上肯定会来看三阿哥的。”

    她那意思,您不用担心,皇上当然不会不来,只是表达的比较婉转。

    喜月,你明明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我觉得聪明人想问题和我想不到一处去。

    我低头看着摇篮,小家伙儿睡的很沉,脸蛋儿红扑扑粉嘟嘟的很可爱。

    如果每个人都象小孩子一样,永远都这么单纯没烦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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