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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柯点头,“很好!那只要再将其中的两个找出来就行。”
赵乐康这时突然拿起罗喉戒刀,扔给我,说:“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赶紧上山,或许能在武侍长没到来之前,再赶到地方好好搜查一番。”
我听了有点不爽,接过戒刀,小声抱怨道:“早知如此,下午咱们就应该早点商量,现在都这个点了,武侍长肯定很早就到那守着咱们了,哪里还有时间搜查?”
“闭嘴!”赵乐康突然冲我吼了一句,旋即面色一沉,两眼很是冷漠地看着我。
我不知这家伙为何突然对我这有么大的火气,但也不甘示弱,下巴一抬,很是不服气地盯着他。
本来这次杀害武侍长的起因,就和我就没多大的关系,因为王松身上背负着的深仇都是在赵家身上,我能出面帮他而且还将自己的性命押在他这边就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事情,结果倒好,一声感谢没受到,还对我发起了无名火!
就在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重时,白梅柯突然笑了几声,几步挪腾到赵乐康身旁,好似水蛇一般依偎着他,双手在他腰间一摸索,就将烟盒掏出。
她抽出一只,咬在嘴里,慢慢点燃之后,将印有红唇的香烟塞到赵乐康嘴里,又很是暧昧的凑在赵乐康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就看到赵乐康脸上的神情瞬时舒缓许多,接着他又从烟盒中抖出一只香烟出来,直接扔给我,竟然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是我的火气大了点,不为别的,其实全是嫉妒。”
“嫉妒?”我接过烟,有点莫名其妙。
赵乐康狠狠抽了一口烟,说:“我年轻的时候为了修持密宗,整整在西藏潜心修炼了五年之久,但多年修炼的成果,你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能达成,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额……”我有点哭笑不得,“这还能怪在我身上?”
“当然!”赵乐康说:“你小子就是一个开了挂的玩家,完全扰乱了这个游戏的平衡。普通玩家可能辛苦半生从修得的神功,你只要知道心法很快就能学会,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恨你?”
我连忙摆手,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说:“算了,今晚咱们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再耽搁下去,今晚可就真的很是危险。”
他们二人也知道此事重大,便也不多说什么,简单收拾一下之后,三人就一起朝山上走去。
幸好今晚天晴,月明星稀,入秋之后的月光虽不如夏季澄明,但足以照亮我们眼前的道路,只是上了山之后数目众多,还是需要用到手电筒。
以防万一,我们三人并不是在一起走路,我和赵乐康行走在前,而白梅柯潜行在后,和我们大概拉了有三十米的距离。
前面的我和赵乐康故意四处照着手电,若是武侍长潜伏在山上,希望借此可以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忽略后面的白梅柯。
路程不远,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之后,那块平坦的小山坡已经出现在我们眼前。
现在赵乐康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如面瘫一样,有些紧绷,上次在晚上杀血人的时候,我见他也是这样,脸上至始至终几乎都没出现过任何表情。
这不是因为他紧张,恰恰相反,这说明他已经进入到了状态,心如止水,不起一点波澜,这也是我在施展幻术时想努力达到的心境。
穿过树林,小山坡尽在眼前,而武侍长则双腿盘坐在正中央的草地上,闭眼端坐,似在精养神息一般。
我刚想开口叫武侍长,旁边赵乐康的右手却突然一抬,我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就听到砰的一声炸响,将我吓得全身一紧,这家伙居然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枪对着不远处的武侍长来了一枪。
几乎就在枪响的瞬间,武侍长双脚在地上一撑,直直的从原地跳起,一个空翻就逃到了别处。
这两人的动作几乎就是在同时做出,我在旁看的彻底傻了眼,难道这就是高人对仗?要是我的话,估计早就中弹身亡了。
赵乐康没有给武侍长停歇的机会,肩膀微转,带动着手上的枪支,又是砰砰几声连发,将不远处树林的鸟儿都下飞了一大片。
而武侍长的反应也是神速,脚步朝地上一点,整个身子顿时就跃了起来,在躲过几发子弹之后,他也做出了反击,右手朝腰上一摸索,借着翻腾的惯性顺势甩出小臂,我就看到白光一闪,几枚银镖呼啸着冲赵乐康飞来。
赵乐康此时正好将手枪打到退膛,见银彪袭来,连忙朝旁边一躲,只听噔噔几声干响,银彪全插在了身后的树干上,入木三分。
这时,武侍长落地站稳身形,就冲我喊道:“还愣着干嘛,快把我把赵乐康给杀了!”
第三十四章 不相上下()
此时的武侍长还蒙在鼓里,盼望着我可以和他一起联手对付赵乐康,却不知我已经反戈一击,站在了赵乐康这边。
在拔出罗喉戒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动起了歪心思,想暂时不揭穿已经倒戈相向的事实,依旧假装和他同伙,先装模作样的对付赵乐康几下,然后找个时机,直接在背后偷袭武侍长,这样一来胜算的把握会大大增加。
毕竟拿起罗喉戒刀的我,和平日的我有云泥之别,完全判别两人,给我一个合适的机会,绝对可以对武侍长一击毙命。
但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海中一闪,所剩不多的那点良知还是将其逼退,我或许可以伪装自己做一个叛徒,但真正让我在背后插人一刀,我做不来,光明正大的直接硬刚更像是我的作风。
“虽然我身上流淌着魔血,但是,我并不是你们鬼门的人。”我慢慢驾刀起势,刀尖对准了武侍长,缓慢却又坚定地说道:“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是你的盟友。”
武侍长眉头紧皱,愣了几秒,随后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是毒辣,内心一定恨意滋生,说:“你这个叛徒,亏我还如此相信你,都把罗喉戒刀送到你手,没想到最后还是看走了眼!”
我冷笑一声,“你想多了,我何木荣即使再落魄,骨气还在,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背叛的贼人合作?背弃信义不说,既然连自己的恩人都敢杀,谁知你哪一天会突然变成疯狗,又开始咬我了呢?”
武侍长听了也是冷哼一声,伸手一指赵乐康,冲我说道:“你以为他就是一个好人是吧?如果我告诉你他曾经干出来的那些破事,你会发现,和他相比我就是一个光洁的圣人!”
赵乐康一听,原本没有表情的一张脸上居然起了一丝波澜,刚刚这话居然扰乱了他的心境,不过没过几秒,他又恢复到了平常,然后将已经退膛的手枪朝地上一扔,双手从背后抽出事前准备好的两个法器,一个是三角金刚橛,另一个则是金刚降魔杵。
这两件法器都是刚刚白梅柯帮他带过来的,本来赵乐康是不准备动用它们的,因为这都是他压箱底的宝贝,但一听说武侍长已经布置好了禁术结界,忙趁我施展幻术的空当,发消息给白梅柯,让她过来的同时顺手也将法器带过来。除却此之外,在赵乐康上衣的口袋里,还有我专门给他挤出来的一一包鲜血。
金刚橛和金刚杵是从古印度事情流传下来的兵器,后来传到西藏那边,慢慢就被改进成了法器。
这两件法器长短大致相同,不过四十厘米左右,很适合近战。那三角金刚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雕刻繁复的匕首,其顶端和金刚杵摸样相似,所雕刻的是三个佛像头,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只不过金刚降魔杵是哑铃形状,两端大而中间小,通过一个铁心柱相连,质地坚硬,顶端尖锐,可以扎、刺、捅、砸,即可防御,也可进攻。
可能法器看似平常,但其实则是从密宗法王手里传授下来,历经千年,很是珍贵。法器或许对常人的效果要因使用这而异,但如果是针对鬼怪的话,只要亮面,用不着动手就可将其吓跑,所以赵乐康才将它们视为压箱底的宝贝。
也不知他用了怎样的手段才将其搞到,不过,其肯定比之前他送给刀疤脸肖杰的那一对鸳鸯短刀要好用的多。
武侍长也是识货的人,见赵乐康拿出两件家底出来,眼前一亮,狂妄地说:“赵兄弟你可真够意思,临死前居然还想着给我送来一对豪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连你的命一块都给收了!”
话音刚落,武侍长脚下生风,犹如猎豹一般冲赵乐康奔去,而赵乐康依旧面不改色,亮起法器,站在原地严阵以待,等着武侍长攻上前去。
因为罗喉戒刀在手,我浑身也是充满了喷薄待发力量,嘶吼一声,便带着刀一同奔赴战场。
犹如一阵风一般,武侍长跑的脚下扬起一片灰尘,在离赵乐康身前还有两米远的距离时,突然左在地上一蹬,直直的踩出一个窝坑出来,然后右腿在地上重重一扫,连带着地上的碎石泥屑,全都犹如子弹一般飞向赵乐康的面部。
赵乐康临危不乱,连忙左右挥肘挡住迎面而来的杂物,同时朝后倒退一大步,躲过了武侍长的一击重拳,随即施展开两个法器,虎虎生风,以硬碰硬,仗着两个兵器在手,打的颇具威严之势。
这两人都是擅长近战,从赵乐康所选择的兵器就能看出,先是鸳鸯短刀,后是小臂般长的金刚杵和金刚橛,而武侍长的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沾衣十八跌更不用多说,不近身根本就无法施展开来。
这时我也提刀而上,虽满心斗志,但眼前的两个人已经黏着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之间,两人就像两个互相缠绕在一起的花蛇一般,我在外围根本插不上手,只能不断挥舞罗喉戒刀,尽量用刀刃限制住武侍长的身形走位,尽可能的多多帮助赵乐康取得一点优势。
虽然武侍长手无寸铁,但他身形太过灵活,就像是一天油滑的鲶鱼,好多次眼看着赵乐康马上就要将其刺伤,但最后都被他躲过,同时他也舒展身形,在赵乐康的每个出招的空当,伸手钩、钻、拉、扯,尝试控制他的关节。
这时我也提刀而上,虽满心斗志,但眼前的两个人已经黏着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之间,两人就像两个互相缠绕在一起的花蛇一般,我在外围根本插不上手,只能不断挥舞罗喉戒刀,尽量用刀刃限制住武侍长的身形走位,尽可能的多多帮助赵乐康取得一点优势。
虽然武侍长手无寸铁,但他身形太过灵活,就像是一天油滑的鲶鱼,好多次眼看着赵乐康马上就要将其刺伤,但最后都被他躲过,同时他也舒展身形,在赵乐康的每个出招的
第三十五章 施展幻术()
话音刚落,未待赵乐康拔出金刚橛,武侍长的左手便如水蛇一般顺着赵乐康的手臂开始缠绕,直至托住他的肘部,最后五指一掐,用力刚猛,恨不得直接将关节给硬生生地捏碎。
我看的心凉,原来这家伙刚刚所中的那一刀并不是失误,而是故意为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沾上赵乐康的身体。
这一抓犹如鹰爪一般,让赵乐康忍不住闷哼一声,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关节再被控制住之后,他现在是进退不能,虽然金刚橛已经插入了武侍长的身体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再也无法朝前移动半分,也不能朝后挣脱控制,
我见识过武侍长沾衣十八跌的厉害,接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赵乐康绝对只有挨打的份。现在正是该我派上用场的时候,二话不说,我将手中的戒刀一扬,随后转腰扭胯,挥刀便照着武侍长斜砍下去。
这一招出其不意,我本想可以重伤于他,但武侍长身经百战,狡猾至极,突然朝后弓身,让金刚橛从他身体离开的同时,也将赵乐康朝后拉去,正好将他扯到我的刀下。
我不得不连忙收势,怕误伤赵乐康,而武侍长则抽身换影,借力闪到了赵乐康的身后,右手握拳,照着赵乐康左边身躯的手肘和肩关节就用力捶打两拳。
只听嘭嘭两响,赵乐康顿时疼的咬牙切齿,左手握着的金刚杵险些直接丢落在地,咬牙硬撑才能保住,但赵乐康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上路失受便想攻其下路,抬起右脚猛的朝后一戳。
可惜武侍长就贴在他身后,对他身形变化感触很是灵敏,旋即也抬起小腿,等赵乐康踩空之后,迅速绷起脚尖,朝赵乐康右膝窝猛的一踢,赵乐康的身体瞬时软了下来。武侍长抓住时机,右手朝他肩膀一按,左手从其肘部移至手腕,也顺势朝后扭拧翻转,只听扑通一声,赵乐康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其右手还被武侍长擒住,不得动弹半分,再无还手之力。
背后站着的武侍长一脸凶相,月光洒在他那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上面,把他照的犹如一个从地狱里逃跑而出的恶魔,此刻的他杀气毕露,居高临下看着赵乐康,两眼一放光,随即弯曲右臂,肘部底端正对赵乐康的天灵盖上,欲要径直朝下砸去。
肘部的骨头可谓坚硬如铁,这一砸绝对得要出人命不可,我心急手快,怒吼一声,右脚朝前弓步,身体随之前移,将手中的戒刀朝武侍长的胸腔刺去。
武侍长不得不侧身躲过,暂缓手中的攻势,我随即右臂内旋,左臂外旋,持刀横劈而至,但被他身形一矮晃了过去,这一来一回之间,武侍长显然还不想就这样放弃已经被他擒拿住的赵乐康,但碍于我的攻势越来越快,最后他不得不屈膝猛的朝赵乐康后脊一顶,将其打趴在地,随后又朝我攻了过来。
我深知万万不能让他近身,不然自己绝无胜算,便朝后一撤,和他拉开距离,随后双手持刀在头上环绕,舞起了大大的刀花,逼的武侍长只得在外围应付。
正当我眼随刀转,漫头舞花,却听得锵的一响,随后虎口一震,武侍长居然抄起了赵乐康的金刚橛用作武器,朝我攻来。
我连忙左撩右砍,刀刃相撞的铮铮声不断,武侍长拿得此法器犹如猛虎添翼,更是肆无忌惮的朝我进攻。
刚开始碍着罗喉戒刀的长度我还能和他保持距离,但他却好似磕了药的疯狗一般,越打越来劲,闪转走化,以斜击正,打得我忙于应付,没有一刻停息。僵持没多久,武侍长势如破竹,很快就打到了我的身前。近战的罗喉戒刀碍于长度,反而不如金刚橛好用,只见他在一个突刺之后,左脚朝前抢步,挡住我的后路,我朝后撤身的同时被他绊了一下,顿时重心失衡,身躯不稳,朝后跌去。
武侍长紧追向前,反握金刚橛,改用刀柄一端,狠狠朝我胸腔砸去。
那金刚橛上面的佛头本来就犹如一个小锤,顶端又尖锐好似改锥,这一砸直接刺破我的皮肤,感觉整个身体被穿透了一样,把我疼的惨叫一声,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随后又朝地上重重一摔,顿时蜷缩在地,罗喉戒刀也脱手而出。
打斗结束,武侍长捡起罗喉戒刀,慢慢走到我身边,一脸的傲然地瞅着我,嘲讽道:“现在后悔站错队了吧?呵呵,真是不知好歹,老子即使不用罗喉戒刀,也可以徒手灭掉你们两个废物!”
我心里一愣,这下子算是彻底完蛋了,本来就处于禁术结界内,现在又让武侍长得到了罗喉戒刀,那我们即使可以施展幻术,此刻也不一定能制服住他。
我捂着胸腔上的伤口,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想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抬眼一看,却看到不远处的赵乐康正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受伤不轻,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鲜血,随后又瞅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