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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种销魂滋味,可以再度品尝,并且终于餍足的话,或许从身到心也就得到了救赎。
对于轻易可以获取到的东西,都不会太执着和珍惜,除非是……爱情?
爱情?呵呵,简直可以渺远的不必去考虑,现在他只想跟她做。爱。
这是展擎最终的目的,至于要采用什么手段,取决于对她的进一步了解。
他抽出硬盘的连接线,连上了电脑,里头拷贝了十几个压缩文件,以录制时间命名,而且陶书源都细心的加上了密码。
展擎根据工作习惯,输入了只有他二人掌握的密码,果然文件打开了。
昨晚,在电梯口遇见她的时间是……
展擎选择点开了显示为20:00的文件夹,结果里头又有几十个视频文件,分别代表着不同不同方位摄像头捕捉到的影像。
又费了一番周折,展擎才找到十二楼电梯口和走廊的监控录像。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终于,在十几分钟过后,画面中出现了那个身影,急匆匆的走出电梯。
展擎的脊背一下子坐直了,握住鼠标的手指也有一个紧缩。
视频的像素不是很好,面目不太清晰,但从身型和着装判断,一定是她!
展擎努力的回顾,将脑海深处的那个“她”,与画面中女孩的身影叠映,寻找二者的相似之处。
只可惜,他对“她”形成的印象,并非来自于视觉,而更多的是靠双手,靠嘴唇,靠敏感的器官来探寻和感受……
下腹蓦地一热,展擎赶忙收束心神,盯紧了屏幕上快步移动的背影。
她走到走廊中段的一间客房门前停下,有几个整理头发和衣裳的动作,说明她很重视那个要见的人?
可惜,只能看见她进入那间客房,里头的人并没有露面。
展擎一点一点的拉动快进条,终于她又重新出现在画面中,而这一回,她出了房门后,几乎是在走廊上一路小跑,显得有些慌张的模样。
正当他微微蹙眉,猜想她为什么会这样时,忽然,画面的远处,就从她跑出来的房门背后,又探出了半个身子!
咦,这是——
展擎立即按下暂停键,身体不知不觉往前倾,拉近了目光和屏幕的距离,盯住那个不太清晰的人影。
这是一个男人无疑,他同样盯着她的背影,尽管看不清面部表情,但直觉判断透着些紧张和诡异。
展擎握拳抵着下颌,眉心拧的更紧了,因为他发现,那个男人身上穿的是睡衣。
一个年轻女孩子,大晚上的到酒店去见一个男人,还刻意打扮了自己,然后和衣衫不整的他共处一室……
以上的的情形,能够推导出的结论,似乎也就只有那一种了。
正如五年前的那一场艳遇,从挑逗开始,到无声无息的离开,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她手里。
只除了……那一个意外。
那一晚,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算了吧,每一个放浪的人生,都有第一次的,只不过碰巧对象是自己而已。
如果她和“她”是同一人,那么五年前和五年后,放浪的作风似乎并没与什么不同。
展擎这样想着,注视那个男人的眼神,瞬间涨满了嫌恶,胸口也好像堵了一团闷气,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助理办公室的打来的。
“展总,文女士已经到了,您现在方便接见吗?”
“请她稍候一会,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展擎略一沉吟,下达了指令。
“是,我马上就到。”
陶书源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任何置疑,礼貌的向来访者道歉后,迅速前往总裁办公室。
即使向来他都只是服从和执行,这一回心里却有了一点疑窦。
展总的工作节奏,一向把握的很好,他守时,守信,说一不二,可这一回明明有空,却不马上接见约好的客人,在自己的记忆中,应该还是第一次。
不仅是这样,他昨晚下达的奇怪指令,以及刚才自己把监控录像递上去时,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都显示展总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陶先生好。”迎面走来公司的女同事,巧笑倩兮的跟他打招呼。
“好好。”陶书源赶忙堆起笑容。
高跟鞋清脆的击地声远去,陶书源原地站住,正了正领带,暗暗警告自己,千万不能走神,展总没有说的事情,他非常不能问,连妄加揣测都不行,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的地位,可不能因为这点多余的好奇心,而狠狠的摔下去。
从一名小秘书,爬到总裁助理的位置,就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雄踞王座上的那个男人。
第21章 就该努力自己去追()
陆文彤身姿挺拔,步履轻捷的走下台阶,她要显示自己对这处豪宅毫无留恋,对这里的主人也没有特别的兴趣。
展拓却目送她的背影走出很远,直到面前又“笃笃”响了好几下,恍然醒悟的转回来,见祖父又在敲打桌面,才讪讪的一笑,眉宇间的疑惑之色犹未散去。
“怎么,你不打算删除这个号码吗?”展若愚指着展拓握着的手机。
展拓又看了一眼屏幕,手指一动,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展若愚手中,又在肚子里嘿嘿冷笑。
“爷爷?”展拓的语气透着小心,“那位……陆小姐,她是谁,又怎么会……”
展拓无奈的一摊手,这个问题实在不太容易的表达清楚。
“怎么,难不成你对她有兴趣?”展若愚反问。
“嗯……”展拓的回答依然有些含糊。
他所谓的兴趣,是出于对这位陆小姐莫名而来的熟悉之感,而且直觉这种熟悉感,绝对不是在哪里萍水相逢,擦肩而过,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些交集的。
只不过,一时三刻还无法在记忆中再现。
“喂,展拓!”
“啊?”
“我可告诉你,陆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嘿嘿,你要是想玩猎艳游戏的话,最好别招惹她。”
展若愚两眼一瞪,唇上的花白胡子翘了起来,似乎真的在警告孙子,可眼神闪动不定,分明又有些兴奋。
“救,救命恩人?”展拓目瞪口呆。
“是啊,一个姑娘家,居然敢跳进海里救人,可真是……啧啧!”展若愚不知是赞赏,还是调侃。
从片言只语中,展拓大概能猜出事情的缘由了。
从他有记忆起,祖父一直都有晨泳的习惯,想来是陆小姐看见了,以为是溺水的老人,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救人”,结果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祖父才带她来别墅收拾的?
用想象力大致还原了一下当时的场面,展拓也觉得有趣,呵呵轻笑了两声,不知怎么,又联想到了她用来砸自己的“武器”,指尖似乎有些微痒,不觉双手互搓了几下,唇边的笑意也透着点儿暧昧。
而这一切,展若愚并不清楚,他单纯以为,就是孙子对这位言行特别的姑娘,产生了异性间的兴趣,因此特别要提醒他。
“陆小姐跟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伴可不一样,听见了没有?”
“爷爷,你想到哪里去了?”展拓苦笑。
“嘿嘿,想对想错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展若愚站了起来,向着照进露台的阳光,用力拉伸了几下胳膊,惬意的吐出一口长气。
他才不会告诉展拓,他还是给亲爱的孙子留了个机会的,剩下的,就要看运气和缘分了!
“大树,你把车开到别墅门口等我。”展若愚又用展拓的手机,拨通了司机兼扈从的电话,简单交待完毕后,又拍了拍孙子的肩膀,“我要走了,下午还约了几个老家伙打高尔夫,改天咱爷俩再慢聊,嘿嘿。”
当祖父大摇大摆的背影,也要走下台阶之际,展拓终于忍不住了,“爷爷,陆小姐她,她叫什么名字?”
“展拓,这就是你不对了。”展若愚脚步不停,响亮的声音传上来,“一个男人要是对一个姑娘有兴趣,就该想法子自己去追!”
去……追?
爷爷你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啊!
我只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而已,哎哎,人的好奇心太重,有时真不是件好事。
展拓心里埋怨着,手上却拿起了手机,翻到通话记录,刚才陆小姐拨出了,是一个座机的号码,要查起来,的确挺容易……
陆文彤可不会想到,她留在展拓手机上的一个电话号码,会引来那么的后续故事,她心急火燎的只想快点儿赶回住处。
可她今天的霉运还没有结束,回到租住的公寓,找到大厦物业,说明了情况,物业的工作人员说,需要跟房东确认后,才能为她撬锁。
陆文彤登时急了,因为房东的联系方式,她存在手机里了,现在手机还不知道长眠在大海的哪个角落,就算要补卡,也得先进入房间,拿到身份证才行。
无论她怎么恳求,物业工作人员就是不肯通融,一番软磨硬泡下来,门没有撬进去,时间又浪费掉了一个多小时。
陆文彤简直急的要发疯,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自己踹门进去,然而不行,那俩工作人员就这么盯着她,好像知道她心里在这个主意。
没工夫再跟他们消耗了,好在还有最后一条路,她不是习惯依赖的女人,可每每实在需要帮助时,她头一个想到的人,不是男朋友林逸峰,而是——死党龙非。
关于龙非的记忆,也是残缺不去的,但是她从病床上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批人里头,就有龙非,一个外形粗豪,沉默少言的青年。
“龙非?”她能脱口叫出他的名字。
她的记忆里,有关于他的片段,他的脸孔很熟悉,他的眼神很友善,还有一些零落的片段,比如她曾经坐在他的机车后座,抱住他魁梧的腰身,在夜晚空旷的马路上飞飙;比如他的酒量很猛,能一口气干掉半箱啤酒……
残留在脑子里关于龙非的记忆,似乎比林逸峰还更多。
龙非的话不多,只告诉她,他们是好朋友,已经有五六年交情了,认识的契机,是一次路上她机车抛锚,他碰巧路过,替她解了围。
这与陆文彤不太清晰的印象是吻合的,就这样,她延续了彼此间的友情,这近两三年的相处,让她越发坚信了龙非的话。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无拘无束,快乐随性,他的周身,散发着令她感觉到亲切、安心的气息。
舅舅,龙非,林逸峰,是陆文彤心目中认定最重要的三个人。
甚至她偶尔会瞎想,那么优秀的林逸峰,自己是不是有些“配不上”?即使有一天他们分手了,和龙非也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第22章 被惊散了野鸳鸯()
陆文彤一掏口袋,从老展那里借来的钱,只剩下七块,连个的士起步费都不够,也没有直达目的地的公车,
她索性心一横,俯身把堆在脚踝的裤腿卷起来,袖子也捋的老高,反正从这里到龙非的修车店,也就三五公里的路,干脆走着去!
幸好她平时锻炼有素,身体强壮,尽管一上午折腾的够呛,总算还能拼着一股子劲,一路疾走到了“飓风车行”。
现在市区二环以内禁摩了,龙非的车行表面只是维修机车,实际上还暗中进行改装,陆文彤知道,他也是狂热的飙车党中,经常在夜间参加地下赛车。
当然陆文彤认为,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爱好,只不过不管劝说几回,龙非总是一翻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懒得理睬她。
上午十一点,车行已经开门了,陆文彤等不及绕到路口走斑马线,直接翻越护栏横穿了过来。
车行门口摆着两辆旧机车,一堆工具中间,蹲着个瘦小青年,穿着满是油污的t恤和牛仔裤,留着短短的板寸,露出来的头皮间满是汗水。
“阿胡,阿胡!”陆文彤大声叫,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阿胡,大名胡有为,修车行的员工,勤劳,憨厚,实诚,十分崇拜驾车技术和维修技术都超一流的龙非。
“哟,陆姐?”胡有为赶忙丢下工具,站了起来,用力的把手上的油污往身上擦,“你怎么来了?找老大啊?”
“是啊,他人呢?”陆文彤抬头朝朝店里张望,“不在店里吗?”
店内还有两名伙计在忙碌,却不见龙非的身影。
“啊?在,在的……”胡有为吞吞吐吐,很不干脆。
“在?在哪里?”
“在,在后边……”胡有为一指店面的后方,微黑的脸膛透出一层薄薄的酱紫色,“不过,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他在,在……”
“哼,他就算是在厕所,我都要扯他出来!”陆文彤一跺脚,往店内去了。
飓风车行她来过无数次,知道前头是店面,后头的空间隔成了几个小房间,龙非、胡有为,还有另外一名伙计就住在那里。
这个龙非,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在睡觉!
陆文彤想当然的抱怨,她是来找龙非江湖救急的,第一要借用他的电脑,第二再借点儿人民币吃饭坐车买手机。
“哎,陆姐,陆姐,等一下——”胡有为哪里叫的住陆文彤,只能瞪着她的背影,嘴巴张大足能塞下他自己的拳头。
他不敢强行阻止陆文彤,但更加不敢想象,一会她见到老大时,会是一番怎样恐怖尴尬的情形……
隔着一堵薄薄的预制板墙壁,房里传来男子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和女人娇柔妩媚的吟哦喘息声,可惜被前头的各种器械操作的声响盖过,心急如焚,一门心思只想揪起龙非的陆文彤,当然也不会听见。
“龙非,龙非,快起来!”陆文彤把门拍的山响。
床架停止摇晃,泛黄的帐子里,一切声响和行动都戛然而止。
“是谁!”一个男子低沉却威猛的轻喝,紧接着一只大手撩开了帐子,龙非粗犷的脸上尽是豹子般的警觉,尽管怀中还搂着一个赤。裸艳冶,犹自带着迷离神色的女人。
“是我,文彤,开门,有急事找你!”
听出是陆文彤的声音,龙非浓眉一拧,那女人在他怀里扭动,吃吃娇笑,“哎哟,被女朋友抓住了呀?”
“胡说八道!”
“那还……来不来?”那女人搂着龙非的脖子,去舔他满是胡渣子的下巴。
龙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腹下某个欲求不满的部位正在怒马长嘶,昨晚一宿鏖战,今早仍“性致勃勃”,没想到才做到最要紧的关头,就被惊散了野鸳鸯。
如果来人是胡有为,或者其他什么人,他大可以不管,可偏偏是陆文彤,在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度,他唯一无法不管不顾的人。
那女人好像很得意,嬉笑着,一只手顺着两副身躯间的缝隙塞进去,握住某处捏了一把,正在专心忖度的龙非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嗷的一声低吼。
听见声音的陆文彤把门拍的更急了,“醒了就快开门,要不然我踹进去了!”
她现在正等着他救命,还真有一脚踹进去的冲动。
龙非也相信,她绝对敢,毕竟他们可是……那么多年的交情了。
于是他只好一咬牙,推开腻歪在身上的女人,跳下床,捡起乱丢在地上的衣服,随便掏出几张百元钞,丢在那女人怀里。
“穿衣服!”
“不会吧,真的是你女朋友?”
“少罗嗦,动作麻利些!”龙非低声喝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