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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突袭从乾明三年十二月二十八一直到乾明四年正月初三,才结束,整整打了五天五夜,伤亡是惨重的,不停的有伤员从线上运下来,重的就地医治,轻的,很快转到黄平西郊医属部,那里在吴婉娇的提议下,有专门的伤员住院处,从各地招了大量的外伤大夫,这次伤员的死亡率降低了很多。
从突厥草原深处回来的探子说出了一些事情,可能是这场战争原因所在。
“王爷,突厥王身体不好,眼看不行了,不知谁从西域带回奇药,居然好转,但是他没能阻止两个儿子的厮杀,两位亲王向西纵去,居然联合了不少部落,这些部落有大有小,却增强了突厥王庭的实力。”
“原来如此,再加上西戎人,难怪要过来抢一把。”北齐王神情凝重,刚刚平息了才几年,难道又向以前一样,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父王,看来战事一会半会是结不了”夏景皓坐在那里看着作战图,对着自己父王说道。
“嗯,瑾之你去黄平,守住黄平。”北齐王想了想对儿子说道。
“父王……”夏景皓能猜到这什么,心情沉重。
“黄平是我们的心血所在”北齐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语重心长。
“是,父王,你要保重”夏景皓点头,黄平就是北齐现在的灵魂所在,是他们继续发展的动力,没有没有这个动力,他不能想像将会是什么样子。
“不必如此,我和中山郡王,你不必担心,而且南路还有赵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战事就会结束”北齐王让儿子放心。
“是”夏景皓带着北齐王的期望,带着自己的期望直向黄平而来。
吴婉娇并不知西边怎么样,却被黄灿灿的玉米给惊住了,“这是那里来的?”
“哦,听门房送过来的人说,是易老爹给的,说是西边走商人给的。”秋实想了想说道。
“好东西啊,哈哈,”吴婉娇大笑,现在的麦子和稻子的产量远远不及后世杂交过后的产量,如果多一种农作物,就意味着农人多一份保障,不错,很好,作为一个经济作物推广一下吧,“来人”
“是,世子妃”外面的八丫进来。
“去易老爹家看看,这东西有多少?”吴婉娇对着吴八丫说道。
“是”
最后从易老爹家拿回了一麻袋,吴婉娇高兴,这些可能种不少呢,能种五十亩左右吧,到明年北齐就可完全推广开了。
正月不知不觉过了一半,张之平和尤子清的婚事,因为北齐王父子的不在而推迟了,但是北齐府、县变动却没有因北齐王的不在而停滞不前,张德梁和伍先生两人在张之平的辅助下如火如涂的开展了。
吴婉娇表面上不急,实际上内心心急如焚,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还有三个孩子呢,小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你要是有一点点不对劲,他们就会感知,然后心生不安,并以某种你意想不到的形色表现出来,这些她都是听自己妈妈讲得,她把它听到心里,因为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人父母,要用到的,这不现下就用上了。
唉,克制自己,就是成年人和孩子的区别吧。
京城皇宫
八百里加急正在仁宣帝手中,仁宣帝手筋暴起,这才安份了几天,就又起战事了,心生不安。
“来人”仁宣帝捏着加急信,眉头紧锁,这一次可不是小打小闹,居然两族联手,真是大意了。
“在”立马有侍卫上前回话。
“去法华寺”仁宣帝倏的站起来,两眼紧眯,吩咐道。
“是”
京城外法华寺
“师傅,你看星相了吗”小沙弥了真问着自己师傅。
“看了,”慎独不慌不忙的下着自己的棋。
“那怎么不担心”小沙弥了真也能看些简单的星像了,能看出点不对劲。
“有什么好担心的。”慎独拿了一个白子,在半空中停下,看了看自己的小徒儿,“不错,能看出几分。”
“你不担心?可是有人会担心的”小沙弥了真没有理会师傅的夸奖,而是反问道。
“人之常情,担心才是对的,不担心才有问题”慎独笑笑。
慎独刚放下白子,外面有小沙弥求见:“师傅,外人有人求见,他说他叫吴安和”
“知道了,让他进来。”慎独笑笑,看了看棋盘,摇头。
仁宣帝穿着黑色有帽披风,进到内里时才掀掉头上的帽子,摆了摆手,跟着的人全部退到了门外。
了真看了看师傅也跟着众人退了出来。
“大师,吴安和给你见礼了”仁宣帝姿态非常低,报了自己的名字,以普通人的身份见了慎独。
“施主太客气了,坐吧”慎独伸出左手示意仁宣帝坐到自己对面。
“谢大师”仁宣帝双手合并行了一礼,然后坐到对面。
慎独一直微笑着看向他,三十而立的仁宣帝是个美男子,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美男子,让人心生爱慕却不敢流露。
“大师,听说你去过北地了?”仁宣帝一开口,却是说得去年的旧事。
“是”慎独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仁宣帝满含期待的看向慎独。
“一切都好”慎独却惜字如金。
“果真”仁宣帝听明白了,高兴的求证:“那现在呢”
“这不像你,施主,你以前遇到这样的事,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老夫,而是……你知道的。”
仁宣帝一愣,随即明白了慎独的意思:“我浅薄了”
“不,你是妄自菲薄。”
“是,谢大师指点”
仁宣帝走出法华寺大门时,转头看了看法华侍的大门,双眼微闭,默默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宫。
北齐通芜
“王爷,赵王那里有消息传过来吗?”中山郡王问着北齐王,自从上次击退大规模进攻后,现在都是一些零散的突袭,不足挂齿。
“没有”北齐王肯定的回答到。
“……”中山郡王站在瞭望塔上,“派出去的人怎么样了?”
“没有回来,我们在突厥的点也没有回应,你看……”北齐王觉得平静的不正常,这是大战前夕的状态。
“我想亲自去一趟”中山郡王突然开口道。
“子厚,使不得”北齐王一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
“放心,我已呈给皇上,消息就在这两天”中山郡王转过头来对着北齐王说道。
中山郡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战神,他从年轻时到近不惑之年,二十多年的战事生涯中,少有败仗,他不仅仅是作战英勇,而且谋略出众,他敢去突厥内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子厚,你的意思是说……”北齐王想到中山郡王去干嘛了,是去游说主和派的铁耶烈亲王,希望改变战事走向。
“是,”中山郡王见对方明白,肯定的回答到。
“我也一起去”北齐王对着中山郡王说道。
“不用,这条边线还等着你守呢”中山郡王摇头,并不赞成。
北齐王想了想,“让瑾之和你一起去吧,这样有个照应”
“也可”中山郡王微笑一下,就等这句呢。
两天后,中山郡王和夏景皓两人在先锋营的掩护下,深入突厥王庭首府盛真府。
同时,京城皇宫,仁宣帝送给突厥王的书信也出发了,这是一封警告突厥王的信,让他赶紧解决两个儿子争位,如果再来骚扰大殷朝,他将亲自征战。
临齐张之平配合军需官杨呈送出了临齐的储备粮。
张德梁一脸愁苦,“这可如何是好,刚刚缓过来才几天,又要这样了,真是……”
伍先生也摇头“唉,五十年,边境不起战事,这都第几次了?”
“是啊,日子不好过啊。”
正月过了,北齐王父子还是不有回来,既没有胜利的消息,也没失败的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吴婉娇坐在双胞胎摇篮前发呆。
秋实和冬收在门房口低语。
“你有没有发现,世子妃瘦了。”秋实叹着气说道。
“是瘦了”冬收点头,而且瘦了不止一点点。
“世子爷不在,世子妃是吃不好,睡不好,可如何是好啊,再不回来,都不知世子妃能瘦成啥样。”
“是啊,找个人劝劝”冬收小声说了句。
“找谁,王妃?”秋实回答道。
“她就别找了,世子妃劝她还差不多。”冬收摇头,这主意不好。
“让阮嬷嬷劝”秋实想了想说。
“你以为嬷嬷没劝告啊”冬收仍然摇头。
“那找谁啊”秋实自言自语道,突然开口:“要不,找胡老爹,你未来的祖父”
“去你的,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冬收阴了她一眼,不高兴的回道。
“说一下而以”
两个丫头撅着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黄平城
立春刚过,一场小雪悄然无声的落下了。
吴珍贞跟着宗霖一起帮着做县郡改府郡的事,跟着宗霖的官吏都笑得嘴合不上,想不到有这造化,听说原西平府这次撤为西平县了,那里的官员会合并到黄平来,嘿嘿,来得不多,要留下不少给西平县呢,虽说自己没有升,可是驾不住机会多了啊。
黄平新县衙的匾额刚换了没多久,不得不重新做,当金光闪闪的黄平府三个字挂遍整个黄平城时,宗霖久久不能平静,这就是自己父亲为之努力的小县郡,今天终于扬眉吐气,想起自己刚来黄平的种种过往,恍然如梦,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匾额,大吼一声“上——门——匾”
黄平城内鞭炮声响彻云宵,黄平城处杀声震耳欲聋。
催将军和邱大两人左路、右路围抄,带链的铁锤直攻马腿,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夏景皓和中山郡王进到盛真府,两人很快见到了主和派亲王——铁耶烈亲王。
三人会晤,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没人知道说了什么。
很快,铁耶烈的部下就带着投向自己的部落,在南草原占据了大部分地区,南草原草肥水美,一真让人窥见,今天铁耶烈毫不费力的不费一兵一卒把它拿下来。
同时,突厥王也收到大殷朝皇帝仁宣帝的书信,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的突厥王,双眼细长,带着一种病态的黄色,使人不欲久看,虽然外貌粗犷豪雄,但头发和指掌都比一般人来得纤细,大病似未初愈,看完信后闭眼,“来人”
“在”
赵王战线上,萧恩佑和赵王也兵分两路围抄,战斗也很快结束,各自伤亡惨重。
赵王看着心疼,萧恩佑却是浑然不觉得,依然我行我素,赵王心机如此深沉之人都怒了,事情可想而知。
如果说汉人这边有着各自的小九九,西戎和突厥也有着各自的小九九,从原来的盟友,渐渐变味起来,没有抢到什么,各家却都消耗了很多,比如马匹、粮食、草药,他们的耐心在战斗中消磨殆尽。
西事战事终于出现了转机。
卓坦让才被突厥王勒令招回,西戎一无所获被追得直往西域方向退去。
乾明四年正月二十五,战事全面停止。
第506章 聚众闹事 婉娇杀人()
乾明四年正月二十五,战事全面停止。
中山郡王和夏景皓日夜兼程往回赶的同时,临集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有它的偶尔性,也有它的必然性。
张德梁被金府郡的大小官吏堵在自己的新府邸门前,张之平一边让家丁守在父亲身边,一边从临齐县衙调动衙役。
张德梁料到事情不好办,但是没有想到自己被堵在门口,堵得寸步难行,眉头紧锁,他一直在金府生活,并且和这些人打交道,如何不知这些人,想不到这些人连假清高都懒得假了,在这里跳脚比乡野村人还不如,张德梁不管他们如何说,就是好言好语对着,不去激化他们的情绪,以免失控,张大人这个府丞没有白做,懂得如何和人周旋。
“各位,听我一言,真得别急别慌,王爷是不会忘记各位的,你们那一家在府衙或军队里没有人,你们为北齐所做的一切,王爷都记在心里。”张德梁拱手笑笑朝众人说道。
“那为何还要降府成县?”一个中年人男人说道。
“这个跟你们没有关系,是因为金府郡偏北,不利于北齐发展”张德梁找着理由牵强附会道。
“这样?不可能吧”中年人被张德梁说愣了一下。
“肯定不是这样”
“真是这样,你们当中有人家里有舆图吧,看过舆图就知道了,这地理位置真不合适”张德梁乱扯道。
“呸,什么不合适,金府郡是首府都有上百年的时间了,早干嘛去了”有人反应快,立即反驳道。
“各位,不要人云亦云,听我的,西部战事已经结束,王爷就快回来。”张德梁把王爷的名头抬了出来,看着众人的反应。
“不行,你得给我们个说法,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知道王爷不能惹,岔开话道。
“王爷回来,会说的。”张德梁仍拿王爷说事。
“不行,就要今天,听说,你就是这次事件的主办人,不找你找谁”聪明人到处都有,知道盯着张德梁了。
“找我也行,但你们得给我时间定章程吧”张德梁对说话的人笑笑,客气的说道。
“不行,我们不要章程,金府郡还是府郡,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人有煽动性,把话题引向关键所在。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张德梁饱含歉意的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不管,不要骗我们,我们都听说了,为什么搬迁,就是因为这里出了一个妖精,迷住了王爷和世子府,让他们回不了金府”越来越刺耳、尖锐的话出来了。
“你们听谁胡说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张德梁有点慌了,流言杀人于无形,是官场上常用的一招,他如何不懂,赶紧否认。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张德梁被追问的冒冷汗。
“张大人肯定也被妖精迷住了”
“是”众人附合。
“不……不是……你们听……”张德梁的声音已经被掩盖了。
门前乱成一团,都说要打死妖精,事情变得不好办起来,张之平一直站在父亲边上,观察众人的神色,示意着家丁、衙役不动声色的隔离开人群。
金府撤府成县,让一些人接受不了,是正常的,这样的吵闹也似乎正常,他不动声色。
张大人为官二十几载能拖住激动的人群,北齐王妃可就不行了。
北齐王妃被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员家属围观着,神色慌张,颤颤兢兢。
“王妃,你可给我们做主啊”一个妇人拖着王妃的衣袖,带着哭腔诉苦道。
“是啊,王妃”边上的人附合。
“我做什么主?”王妃想用力甩去拉她袖子的人,就是甩不开,边上的苏嬷嬷扳开拉袖子的手,帮着主子一起挡着越来越近的人群。
“王妃,我们都听说了,王爷为何要搬离金府,就是因为被这里的妖精迷住了心智啊,你可能劝劝王爷啊,实在不行赶紧找法师做法驱魔驱鬼啊。”妇人夭夭条条的哭说道。
“是啊,王妃”
“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王妃不敢看这些昔日还在自己脚底奉承,现在来对自己胡说八道的人。
“王妃,你不知道吗?外界传言,说世子妃是妖精下凡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一个年轻的妇人说道。
“是啊,王妃,赶紧烧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