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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这么好说话的人,我怎么敢爽你的约!”
海棠故意把嗓音拿捏的腻歪万分,因为她知道,君靖离此刻就立在自己身后。
看到他跟简卉熙在一起,她就是生气!
她生气,就不会让君靖离好过!
“盛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记得打我下面那个号码!”徐总悄悄塞给海棠一张小名片。
海棠刚接过,就被一个有力的胳膊揽住腰身。
“徐总,我要跟盛小姐要借一步说话。”
海棠的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带进大厅附近的小单间。
门一关,海棠眼前一团漆黑。
“我不要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那群男人献媚?”
他把她死死抵在墙上,咬住她的耳垂。
带着十足的恨。
她呜嗷一声,试图推开他。
可惜,力气不如他。
“君靖离,把我拉到这里,你是我什么人啊?”她呛他,“简大小姐可在外面看着呢!”
她忍受不住,骂了句,“你个变态!”
忽然,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
“开门!君靖离海棠你们给我开门!”
赫然是简卉熙愤怒到极点的声音。
他放开她。
黑暗中的两人对视。
她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未婚妻在叫你。”
“未婚妻”三个字,从她嘴里出来,格外掷地有声。
砸门声和简卉熙的喊声更加疯狂地响起。
他一边深望海棠,一边拉开那扇门。
简卉熙一个踉跄被带进来,扑在他怀中。
海棠的心瞬间被撕成一片又一片。
简卉熙迅速打量身旁的男人,看到他衣衫完好,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当她看到海棠锁骨处那片吻痕时,小脸儿立马变色。
“你们。。。。。。你们?”
简卉熙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神情冷冽,眼眸却深情缠绵。
眼前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唇瓣含笑,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君靖离。
他们之间那种默契和痴缠,自己望尘莫及。
一向心高气傲的简卉熙,此刻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空气一般的存在。
海棠昂首挺胸,走过君靖离和简卉熙身旁。
君靖离华眸浅眯,目光缠绵。
锁骨上那抹刺眼的吻痕,被她大喇喇毫不遮掩地带了出去。
简卉熙浑身轻颤,无力地倚在门上,“你爱的是她,一直是她!”
“我,可从未说过爱你。”君靖离脸上的笑容敛起,“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游戏,彼此都有喊停的权利。简卉熙,如果你受不了,我们现在就结束。”
“不!我要跟你订婚!结婚!生孩子!”她忽然情绪失控,紧紧抱住他,“靖离,我要把自己交给你。。。。。。”
君靖离如同一座冰雕,没有一丝温度。
简卉熙长腿一勾,门“咔哒”落锁。
整个房间顿时暗下来。
简卉熙急切地拥住眼前的男人。
“靖离,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他的身子在简卉熙碰到那一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骨子里,抵制除海棠之外任何女人的碰触。
简卉熙很紧张,加上室内没有任何光源,好几分钟,她才解开他衬衣的第一粒扣子。
他有些不耐烦,翻身把他狠狠抵在一张桌子上——
“靖离。。。。。。”
简卉熙脆如琳琅的声音,带了十足的诱惑和挑逗。
漆黑的房间,他只听到身下女人急切的邀请。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他忽然放下怀中的女子,摔门而去。
简卉熙蜷缩着身体,哭起来。
无论她与他亲密到哪一步,他就是不碰她。
因为他心里,已经完全被那个女人占据!
刚才他们那种对视,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走出那扇门,海棠再也没有心情回酒会,径直从衣柜拿了大衣,从后门回倪小秋的宅子。
清水庄园是仿明清建筑风格的院子。
亭台轩榭,小桥,石板路,松竹老梅,在大红灯笼的映衬下,分外有意境。
小秋的院子就在眼前,可前方却有个高挺的男人挡住了她的路。
只一眼,她就知道是简容烟。
整个酒会也没看到简少的身影,她当时还纳闷,原来他已经在这儿候着自己了。
灯光晕染,除了冷一些,海棠还是很喜欢这个园子的环境。
简容烟未语先笑,“今晚的你,真美。”
海棠双肩上搭着大衣,双手提着长长的裙摆,“简容烟,我已经找到店铺,你的房子暂时用不上了。”
他遗憾地摇头,“我还以为能借着房子跟你套套近乎,看来,又竹篮打水了。”
“拜托你让一下,我要去换衣服。”
他没有让开的打算,径直朝她走来。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对儿璧人,心里就没什么想法吗?”
海棠知道,他口中的“璧人”是君靖离和简卉熙。
“当然有想法,就是你太他么不是东西了!”她狠狠瞪着他,恨不得逮住他狠狠咬上一口!
“我只是对你爱之深,思之切。海棠,成全了我的心意好不好?”
“下辈子——也别想!”她呛他。
“你就别做梦了,君靖离已经跟我家正式提亲。如果没有意外,大年初六就是他们订婚的好日子。”
简容烟的声音很轻柔,但对她来说,不亚于被凌迟的疼痛。
“你就别再想着他了!想也白想!”
他一只手圈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身。
“简容烟你个混蛋,放开我!”她怕被人听到,声音压得很低。
他双手把她紧紧拥到胸口,任谁看起来,他们就是一对正在亲密互动的恋人。
因为他已经看到君靖离正隐在不远处一颗梅树下。
他就是要玩点刺激的!
“你放开我——”
海棠跟他撕扯了几下,岂料被他撬开双唇。
“唔唔唔。。。。。。”
他力气大的吓人。
忽然,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滚。。。。。。开!”海棠越怕别人看到,他搂得越紧。
“哥,你怎么在这里?”
赫然是简卉熙的声音。
简容烟故意放开海棠,摆出一副被别人撞破好事的样子。
“闲得无聊,跟喜欢的人聊天。”
海棠身上一阵恶寒。
她愤然避过简容烟,刚抬起左脚,就听到一个熟悉入骨的磁性嗓音。
“哟,大舅哥,我正准备找你呢。我和卉熙的好日子已经定下来,年后初六。”
这句话从君靖离嘴里出来,海棠如坠无间地狱。
她死死抓着身侧的木质栏杆,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被君靖离看了笑话!
“哥,我和靖离订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以后不许再生龌蹉!”简卉熙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没话找话。
“那是当然。”
简容烟笑容如同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从君靖离身上刮过,停留在海棠身上。
海棠望着离自己几米远的君靖离,忽然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她咯咯笑起来,声音格外骇人。
“难得简家喜事接踵而来,简容烟,我们的喜事也就别藏着掖着了,他们初六,我们提前好了,初五,初四都行——”
第114章 想要什么名分,我都给你()
海棠话音未落,身旁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天壤之别。
简容烟兴奋难当,如同新生。
这句话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无论她的心在不在他身上,现在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简卉熙的表情从惊诧也变成欢喜。
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一直深爱着海棠。
刚才海棠能当着君靖离的面,说出那句话,一定是彻底对君靖离死心了。
她觉得幸福在朝自己靠近。
海棠昂首挺胸,默默注视着对面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唇边扬起一朵动人心魄的笑容,美得离谱。
简容烟挽住海棠的手,“年后,好事成双。时间不早,我们先告辞。”
她被简容烟牵着回了倪小秋的更衣室,卸妆换衣服。
简容烟让她坐他的车,她沉默着启动了自己的甲壳虫。
她的心好像已经遗失在刚才与君靖离见面的地方。
车子如何开回“雅景”,她没有一点记忆。
刚停下,简容烟的车就停在了她后面。
他敲开她的车门,坐上副驾驶。
她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垂首低泣。
“想要什么名分,我都给你。”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中。
她冷笑,“简容烟,我刚才的话你也信!”
“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他扳过她的脸庞,目光爱怜,带着十足的宠溺,“海棠,你知道吗,你一直掌控着我的喜怒哀乐。”
她脸颊的泪珠,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晶莹。
“简容烟,刚才那句话存粹是气话!请你离我远一些,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格外陌生。”
“可是,君靖离和卉熙年后订婚是事实。”他深眸微微扬起,凝视住她。
她痛苦地摇头,“他是骗我的,我知道他是骗我的!”
“海棠,你总爱自欺欺人。”他伸出右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你不觉得,嫁给我才是对君靖离最好的报复吗?”
她满脸惊诧,随即又恢复平淡。
她的表情尽收他眼底。
他知道,现在的他还要继续给她下一剂猛药!
“君靖离已经跟我爸妈商定二月份结婚的事儿。你心里有气,但是我不希望你一直沉溺在幻想中。”
她静静回望着简容烟,缓缓道,“如果君靖离真这么做,我。。。。。。我就嫁给你。”
“真的?不许食言!”
他异常兴奋,双手轻轻捧起她白皙如玉的脸庞儿,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个够!
她闭上双目,重重点头。
两行热泪从她眼角落下。
她已经不敢想,一旦君靖离跟简卉熙订婚,她将会多么崩溃!
她才不要做逆来顺受的小绵羊,你君靖离能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找别的男人!
反正没有他,她活着就是一个空心人。
他手上力道加大,紧紧搂住他娇柔的身子,好像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生命中。
她没有反抗,无力地倚在他怀中。
此刻的她,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十几秒钟,她就起身下车,“我该上楼了,你回吧。”
他追上她的步子,“海棠,我是认真的。我希望你成为名副其实的简太太。”
“简容烟,我忽然觉得,这么对你不公平。”她痛苦摇头,“对不起,刚才是我昏了头。”
“海棠你出尔反尔,你让我从天堂跌入地狱!”他一把扯过她,“别再折磨我了,我爱了你四年,你知道吗?从你出事至今,我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海棠的脸倏地就红了。
简少风流,在北城人尽皆知。
为她,他四年不碰女人?
这句话虽然可笑,可她却笑不出声来。
她认真地盯着他,“简容烟,我说的是——如果君靖离跟你妹妹订婚,我才嫁给你!”
“如果他们没有订婚,我们还是保持朋友关系。”他替她说出下半句。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耻。
“你所有的想法我都知道。”他语气一顿,“海棠,那天晚上是我对你不起,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她最看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
心,有些软了。
“简容烟,我或许会跟你订婚,结婚,但。。。。。。在我无法彻底忘记他之前,我给不了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她的话已经说得十分清楚。
“海棠,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做梦都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无论让我等多久,都可以。”
“我要好好想一想。”她别过身子,上楼。
简容烟望着远去的高挑身影,嘴角漾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现在的他,离她的人,已经不远了。
海棠出了电梯,从手包翻出钥匙,刚打开防盗门。
一个熟悉的臂膀就拥着她进了房间。
“你谁。。。。。。”
她刚开口,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就把她包围。
没开灯,她亦知道是谁来了。
她的衣衫在他手中落尽,瞬间她已经泪流成河。
“阿靖,阿靖。。。。。。”
他沉默,只以动作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思念。
她忽然觉得,昔日的一切缱绻又卷土重来。
她放下自己的矜持,用热情挽留着他。
两人从客厅,辗转到卧室。。。。。。。
在彼此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他略有迟疑。
她怕自己多日的念想成空,更加主动地攀上他,手滑过他那朵海棠花。
“阿靖。”
随即,她就感受到了一阵毁天灭地的疯狂。
一次又一次。
外面客厅的钟声响了一下,已经凌晨一点。
她还未从幸福的天堂回味过来,眼前的男人就已经穿好衣服。
刚才那场马拉松式的如火如荼,他全程就没有说一个字。
她能感觉到,他在发泄。
在她身上发泄她被别人碰过的愤怒。
他举止依旧优雅清贵,好像刚才的欢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她的心,凉了半截。
他走出卧室,已经准备去开防盗门。
“阿靖。”
她叫住他,“你要走么?”
他继续沉默,但是右手已经放到门锁上。
她光着脚从床上跑下来。
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高顷身影,缓缓道,“如果你现在走出这扇门,我们,就彻底完了。”
他身子一僵。
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她忽然想把他留下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那个高顷风华的背影只停留了片刻,就破门而去。
海棠听到了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眼中已经没了泪水。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大脑一片空白。
次日一早,海棠就去宫家接小丫头。
宫之言一直挽留她们在宫宅过年,她婉拒多次,终于说通了宫之言和宫妈妈。
临离开宫宅,夏子阑悄悄把她拉到一旁,“姐,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年后跟着你干。”
海棠很高兴,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夏子阑是个很有潜力的人。
夏子阑虽然文化不高,但敢说敢做,人又聪明,相信经她调教一番,很快就会步入正轨。
“欢迎你加入‘莱茵’。子阑,年后我把工作的具体事项发给你,你用心看看,这几天可以研究一下红酒方面的知识。”海棠看了眼身旁的宫之言,“有不懂得地方,之言替我好好教教她!”
宫之言撂下脸来,“我没时间。”
“没关系,白天没时间,咱们就晚上,晚上没有,咱们就半夜。。。。。。”夏子阑脸皮就是厚,话未说完,宫之言就气呼呼上楼。
海棠跟宫家的人一一道别,带着念念离开宫家,回到雅景。
今天除夕,她要包饺子。
先和了一块面,放一旁醒着。
又从冰箱取出从超市买来的肉馅,加上油盐葱姜调好。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