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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玖德阑的不是和娜斯蘭王有关系吗?”
“对,但我相信影獄事先并不知道,但玖德阑的神秘的确很吸引人,所以我想,凡是和他有关联的东西,影獄多少都会在意。”
“您的意思是影獄或许已经盯上了赛这个孩子。”
“嗯。”
“那么邬银此番前去多少都会有些收获了。”
“看看吧,别人的心思本就难猜,何况一个善于包装自己的。”蓝巫摇着头“或许必要的时候我要选择放弃赛这孩子了。”
“蓝巫大人,您有什么可忧愁的呢?她的存在本就是因我们才有了——”
蓝巫伸手摆摆,“赛是有利用价值但却不是棋子,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我一直想将她的能力进行引导发挥,为我所用,但若她无法逃出蛮荒鬼城,我也不能继续将人力与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时间真的是没有多少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唉,您要是这样说,若纤也不好说什么了,这么多人在凌虚神域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她倒是很容易就进入那座鬼城了。”若纤低下头,水晶色的眼眸浸润着迷惑的色彩。
“的确奇怪呢!就好像有人指引她一样,但凌虚神域本就和蛮荒鬼城相生相克,或许这孩子点背,刚好进入了某个缺口,唉。”
“那蓝巫大人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一直以地鬼巫师的身份潜伏在地下,除了观察地下世界的境况,另一方面就是对莫莱斯特那孩子有些在意。”蓝巫背着手走向大殿高处的台阶上,“地下世界一灵老,嗜灵魂珠一刻钟,有缘之人寻遍地,蓝胡老头伫街中。有用之人之时间,全屏心念魂灵现。我要的时间,赛给了,诺恩给了,莫莱斯特给了。”
“蓝巫大人?”
“我要赛的时间是缩短他与莫莱斯特相遇的时间,交换是他们一行人进入血城。”
“那莫莱斯特他——”
“我要莫莱斯特的时间,是为了他能快速找到赛,交换是他变成了人类。”
“那审判使的时间您要了又何用?”
“错就错在我要了审判使的时间,真是千算万算都还是算错了。”
“蓝巫大人?我不太懂……”
“我要审判使的时间是因为想缩短审判使对血城的破坏时间,我知道他们一行人想去血城的目的,结果是,的确奏效了,血城覆灭了审判使几乎都没有出什么招,但卡伦斯大帝!唉……”蓝巫摇了摇头“几乎破坏血城时间最长的是大帝……唉……”
“那您为什么还要指引他们进入血城?”
“命运不能更改,莫莱斯特必有这一劫,我已经用时间帮助了他不少了,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人,万年了,他能为爱情坚守万年……只可惜——唉。。。。。。”蓝巫摇了摇头,“莫莱斯特。。。。。。。”
月夜屋顶,孤影自怜。
何人所恨,因人而言。
闭月羞花,犹记容颜。
奈何相思,辗转难眠。
痴情之人,独活世间。
宛如炼狱,煎熬难堪。
离殇之曲,悲痛欲绝。
好在天运,幻影人间。
只恐执念,爱人难见。
你追我等,终是孽缘。
蓝玫泛光,心念渐强。
血族禁域,牵手共翔。
悲叹命运,玩弄鼓掌。
你死我活,血恋两茫。
断壁残垣,嗜月重现。
覆灭之灾,难以阻挡。
命运轮回,谁主沉浮。
何去何从,只有随缘。
“莫莱斯特承受的太多,痴情的人呐。”荧光点点间闪烁,蓝发束起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
蓝巫悲叹着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支着头。那眉细长温和的双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尽显青春风采。
“那蓝巫大人,既然您这么怜惜莫莱斯特,何不将他起死回生?”
“你让我利用我的能力改天命吗?”
“您虽说命运不可改,却违背命运帮助了他那么多,您虽说天命不可违,却又做着争夺着万物位置的争斗,所以若纤认为,您不该那么矛盾。”
“呵……若纤使者啊!”蓝巫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大人有何不妥?”水若纤俯首问道。
“若纤使者露掉一个问题,我的怜悯与帮助建立在一个人是否对我有价值的基础上。”蓝巫纤细的手指划弄着额头,“莫莱斯特的身份是什么?”
“血族的王。”水若纤疑惑不解。
“能制约什么?”
“狼族和地下世界的其他生灵,维持相对的平衡。”
“还有呢?”
“还有?”
“对。”
“还有就是他是布莱恩系统下的?”
“继续。”
“他的离开,导致地下世界开始混乱,布莱恩系统出现了漏洞……”
“那布莱恩必定会想办法弥补这个漏洞对吧?”
“大人您——”水若纤欣喜的拱手还没称赞,蓝巫就摆了摆手。
“莫莱斯特的死去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血族就这样覆灭了,本来以为雷斯诺或者他的另一个侄子存在怎么都会维持住血族,只可惜啊!”蓝巫叹息,“布莱恩有得忙了,而这个时机千载难逢,更何况,莫莱斯特的离去,令赛愧疚不已,那种无力回天的懦弱与不甘会使她能有所成长,甚至更加想打破现有的系统,那么,自然而然,她就和我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大人的慧识,若纤远不能及。”
“只可惜这孩子身在蛮荒鬼城,就看看邬银那里能得到什么方法了,否则,我就只能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鬼魅城?骨羽阁
踏进红色的塔楼顶层,厅内一片暗红,不见影獄的身影。
邬垠走进了厅内,层层冰晶瞬间向两侧炸裂,蹿到了屋顶。
“嘿嘿嘿!你这样叫他他该不出来还是不出来。”飓鹰阻止着邬银暴力冷傲的举动。
“你知道他在哪?”邬银甩起白色长衣,白色的眼罩自然脱落,露出那双迷人鬼魅的眼睛。
飓鹰吞咽了一下,“你的眼睛真是特别,还是带上眼罩的好……”
“他在哪?”邬银冷冷的问道,环视着四周。
“他不会不在吧?”火斯从踏进厅内金黎的肩上飞起绕着圆形的大厅旋转。
“或许吧,要不他早出来了。”飓鹰瞅着空荡荡的大厅,“不过,这里没有那么空啊?怎么感觉他像是搬家的似的?神经病又犯了?又采什么药去了?”飓鹰喃喃的说道。
“你有多大的把握他是去采药了?”邬银一阵风抓住了飓鹰的衣襟顶在了墙上。
“怎么!你想干架吗?”飓鹰抓住邬银的手。
“有话好说。”金黎微笑得出现在他们身边,两手各抓住他们的手臂微微分开。
邬银松开手,飓鹰切了一声甩开手,金黎松了一口气。
“你来找影獄什么事呢?”金黎温和的问道。
“无可奉告,我只和他说。”邬银环视着四周。
“哼!影獄可是我们魔族的人,你哪里来的就这么嚣张?”飓鹰恶狠狠的说道。
“影獄怎么会跟你们是同类?他可是我们的人。”
金黎的瞳孔睁大,“你们的——”
“这里有一封信哎!”火斯大叫。
飓鹰拍着额头,“我真想把那团火球撕碎,真吵!”
邬银一闪而过,抽走了夹在墙缝中的信纸。
“神灵现,命难安,唯隐匿,躲世间,使徒幽娜在我边,甘愿蝼蚁一生,不同行。”
看完,信纸霎时灼烧成灰。
这分明知道有上古神灵会来!
“影獄!”邬银皱起眉头,“你这个节骨眼上的举动,简直愚蠢至极!”
第二百七十五章心修法则控()
第二百七十五章心修法则控
蛮荒鬼城
“我并没有那么说……”蓝噬灵躲闪着血蔷薇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哦……”血蔷薇嘴角的笑容收敛,丝丝的愤怒涌入那血色的眼睛。
“他好像生气了耶……”水影雾鬼小声嘟囔着,咬着蓝噬灵的衣襟。
蓝噬灵心生疑虑,眉头皱紧,真是头魔物,心性不平,留在身边必成祸患,但——
“也并非如此。”蓝噬灵违心的说道,像是在哄一头小野兽,“若是你能控制好什么时候使用力量,我想我会承认你的。”
“真的真的吗!”血蔷薇孩子气的飘过来,曼妙的身影围绕着蓝噬灵,眼睛扑棱扑棱的闪烁着。
“你们为什么要控制它呢?它的力量就是愤怒和暴走下才显得出才华啊!”虢辘阎王哼笑着表示不理解。
赛抓着玖德阑揽着自己腰的手臂,眼神呆滞,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她的心思现在全放在这位虢辘阎王身上。
蛮荒鬼城到底有多少魔灵在这里呆着,他们是生来就在这里,还是和自己一样不小心误入?他们就没有想过离开吗?这个地方能让人适应下来的原因又是什么?是绝望?真的没有出口?不可能!我才不要困在这种地方!
赛抬头看了一眼玖德阑,那双耀眼的黄金瞳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赛的心思再度活跃起来。
城府颇深的大哥会心甘情愿的呆在蛮荒鬼城吗?
我知道大哥爱我,可是他和里欧大哥的不一样,就像魔音谭深中寒毒时,他的做法就让人难以理解。
大哥总感觉有很多事要做,他若愿意被困在这里,真是难以令人信服。
或许大哥相信会有出口?
那是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自信?
“蛮荒鬼城真的没有出口吗……”糟糕!说出来了!赛意识到时都已来不及捂嘴。
“呵!要是有出口,就不会有这么多魔灵了!”虢辘阎王脚蹬在一块石头上,好笑得瞅着赛。
“这么说没有魔灵愿意在这里生存?”玖德阑问道。
“不,生存还是愿意生存的,毕竟这里没有神灵或者除魔人,可以肆意妄为,无人管辖,但是愿不愿意一直待着倒是难说,因为这里同样存在着死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愿意被奴隶?杀戮是制裁的最快方式。”
“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就不想去看看,甘愿待在这里被岁月磨蚀?”玖德阑略带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虢辘阎王。
大哥在搞什么……赛诧异的仰着头看着他。
“不用拿这个诱惑我,没有用,没有出口的,而且我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与生存方式。”虢辘阎王哼笑着一脚踢开盘石。
“血蔷薇也很适合在这里生存吧?”水影雾鬼嘟着嘴,“阴晴不定又喜爱杀戮的,留在这里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呢!”
“休得胡说,要不就滚回卡片里。”蓝噬灵揪着水影雾鬼扔到了肩上。
“别嘛!为什么对赛主人那么温柔,对我们这么凶巴巴的,太不公平了嘛!”
“这有可比性吗?”蓝噬灵瞥视着肩上的水影雾鬼数落道。
水影雾鬼弯着身子嘟着嘴一脸无辜,“那差别也太大了嘛……”
赛瞥视着飘在蓝噬灵身边的血蔷薇,他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蓝噬灵和水影雾鬼。
赛能感受到他对融入一个集体的渴望。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与他连怜香惜,不舍得舍弃他。
或者又如他所说,她的懦弱需要通过他的力量得以释放。
呵,我竟然沦落到通过一个别人都不认可的魔灵来释放自己,真是……
“话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蹿出来?”蓝噬灵意识到了什么,掂起了水影雾鬼,那如水面的镜面剧烈晃动,面白的脸抽搐着,黑幽幽的眼生无可恋般蔫巴起来,血红色的唇嘟囔着,“啊呀呀,别晃我啦,晕死了……”
“那你告诉我。”蓝噬灵停止了甩动。
水影雾鬼撅着嘴,“每次封印卡片都会扔进葬灵之门,但门与主人相通,自然就转到主人的形体力量里待着,等待召唤,我们就是这时候从主人的力量形体抽出的。”
“哦!看来你是好心提醒我得加一道封印是吧?”
“您别吓我嘛!您不是也允许我们出来吗。”
“那是我不在大人身边时,你们需要看情况来守护大人,又没有说让你随意出来捣乱的。”
“谁出来捣乱了!”
“呦呦呦!挺有意思的小镜子嘛!”虢辘阎王呵呵得看着他们,手托着下巴,好像被困在这里太久,所有的事物对他来说都充满着新奇的味道。
玖德阑眉间舒展,似乎是发现了可以钻缝的契机,“看来我们并不是非得成为敌人,你在这里无聊战斗了那么久,不想听听我们带来的新鲜事情吗?”
虢辘阎王横眉挑起,眼睛发光。
看来这个的确是不小的诱惑。
赛扒着玖德阑的手臂,现在的她就像是被妈妈揽在怀里的婴儿一样,保护的很周全。
“或许……可以呢。”虢辘阎王露出狡邪的笑容。
蛮荒鬼城?幽谷灵区
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刚刚的灰白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
看来又要下雨了。
蛮荒鬼城可真是个被雨水眷顾的地方。
卡伦斯漂浮在水上。
不知起起伏伏多少次。
脸色苍白的对着天。
这座鬼城到底是有多大。
真不知是哪个变态建造的,养鬼玩?呵!真有追求!
卡伦斯眯瞪的眼睛看着平静的水,暴风雨前的平静吗……
水域好宽,我这是飘到了哪里……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卡伦斯昏昏沉沉得随着水浪飘动。
一道白影倾泻而下。
卡伦斯眨了眨疲惫的双眼。
幻觉……
长剑穿过,闪过卡伦斯的双眼,卡伦斯腾空而起,水珠四溅,剑擦过卡伦斯的肩膀飞向了远处饮水的巨龙,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落下的卡伦斯,飞向沙滩,长发飘起,绿色的双眼如琥珀般明亮,黑色长袍,银色龙纹,成熟的气息,俊朗的面孔,尊者姿态,仙者面容。
“你……”卡伦斯喃喃的看着他。
是那个叫云尊的人?
巨龙恼火得抬起头,火焰四处喷涌。
云尊将卡伦斯扔到地上,卡伦斯抚着胸口吐着海水,“我嘞个去!就不知道轻放吗?会死人的!”
“看来卡伦斯大帝还挺有活力的啊!”云尊抓起飞来的长剑,对准巨龙。
“你……你记得我!”
“当然,在我家门口对我指着鼻子叫嚣的礼貌孩子我当然记得。”
“切!你这分明记恨!”卡伦斯捂着胸口起身,却是被电触到般抽搐得疼痛,趴在了沙滩上,“我嘞个去……什么鬼……”卡伦斯巴扒拉着黄沙欲站起。
“你还是别逞能,缓缓的好,泡那么长时间,身体皮肤都皱巴得不行了,死撑着可不是明智的举动。”云尊飞起,穿入云霄,踩在了巨龙的头顶。
“自大的老头!”卡伦斯咒骂着,瞥眼看见,触目惊心。
一堆白骨在自己的左前方。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
额……实在恶心。
卡伦斯连着又吐出了海水。
嘴里咸的发苦。
等等!这堆该不是那个叫楚寒烟的——
额!卡伦斯惊吓得一个猛起,如没插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