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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妻自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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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姨一听她要晚回家,语气略有迟疑:“万一……被薄先生知道了,会不会不好?”

    南羽笑笑,口气轻松:“唐宋已经回去了,薄先生不会知道的,如果有打电话给你,你就跟他说我睡了。”

    电话那头没再说什么,南羽挂了电话,侧了侧身子,再看向服务台,那个男孩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将手机收到钱包里,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收银员说刚才有一位穿着黑白格子衬衫的先生已经买过单了,南羽便就知道是那人买的单。

    她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说一会儿要去牛津街的某某夜店某某很嗨的酒吧。

    想起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南羽顿觉额角抽疼,她下意识地皱眉,正想一会儿找借口提前回家,却听坐在对桌的那人说:“我知道牛津街有一处环境很好的私人会所,有酒吧有夜店……”

    大家一听有这么个地方,都很有兴趣地要那人继续说下去。

    那人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转而用中文说:“还有图书馆及音乐天台,想看书就去图书馆,想安静地玩乐器就去天台。”

    他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说的时候,眼神就定定地看着南羽。

    南羽知道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她若无其事地挑了挑眉,装作听不懂。

    身旁的女同学凑到她身边,用英文问她,那人说的中文是什么意思。她便就耸了耸肩,用英文回答:“我刚才也没听清楚。”

    女同学好像很兴奋,又拉着她的手臂问:“Faye,你会一起去吧?”

    “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家休息。”

    她故意说得大声,其他同学也闻声看过来,皆都力劝她一起续摊,毕竟今天来了几位中国朋友。

    ……

    五月的伦敦夜晚,空气中凝着潮湿与寒凉,街上商户的玻璃窗子蒙着一层白雾,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南羽裹紧身上的薄风衣,站在街边等车。

    地铁还没停运,但从这边走到地铁站有一段距离,夜深了,她不想独自一人走夜路,故而选择打车回家。

    她抬头看伦敦墨得发黑的夜空,又抬手看腕上的双时区手表。伦敦时间晚上十点半,中国时间早上五点半。

    薄胥韬应该还没起床吧?昨晚睡得好吗?

    中午那通电话还是她主动打过去的,他开完会后,果真一通电话也没有。是工作太忙忘了,还是碰到应酬又喝醉了,又或者根本不想给她打电话?

    南羽习惯性地去猜薄胥韬的生活。她虽然最近在生他的气,但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想他。

    可他,好像是真的想冷落她。

    南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臂抱在身前抵抗不断侵入体内的寒意,双眸毫无焦点地盯着对街商户的琉璃色玻璃发怔。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好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下。

    南羽身体一僵,辨认出那道清新干净的声音。她没有抬头,悄无声息地往旁挪了挪身体,手放到背包带上,准备一有情况就跑。

    对方也跟着她挪了几步,又站到她身旁,复又笑道:“你认不得我了吗?一晚上都在躲我。”

    认得他?是过去认识的人吗?是初中同学?是高中同学?

    南羽飞快在记忆里搜索相似的脸,却没任何印象。晚上出现的这个人比一般男孩长得特殊,她不可能不记得。

    思及此,南羽笃定这人只是用着老套的开场白搭讪。她不想搭理,便就全程装作听不懂他说的话。

    见她不搭腔,那人又说:“你的毛衣织好了吗?”

    毛衣?

    南羽这才想起一个月前,在北城回伦敦的航班上,她的毛线外套袖子被一个年轻男孩的背包拉链头扯开线了。

    她惊讶地抬头看对方,诧异地问:“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不答反问:“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南羽抽了抽嘴角,尴尬:“不记得了。”

    “我当时在你外套口袋里放了一张我的联系方式。”

    “……”南羽没说自己一回家就把那件毛衣外套丢掉了。

    男孩无奈地笑笑,心中了然:“难怪我等不到你的电话。”

    南羽没说话,伸长脖子看对街一辆辆开过去的的士。

    男孩又说:“我是李信,为了表示上次的歉意,今晚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我是南羽。”

    南羽用左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李信这就看到了她右手无名指上的圈戒。

    他眸底一黯,仍旧是笑着问:“这会儿有点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我住的地方离这边很近,不麻烦你了。”

    南羽婉谢间,一辆的士刚好开过来,她伸手拦下,飞快地上了后座,门还未关上,李信就跟着挤了进来。

    “先生,请到海德公园。”

    见李信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南羽只得让的士师傅在别的地方停车,其实她的公寓距离海德公园还有一段距离。

    “是的,女士。”

    车子很快就启动了,南羽往里挪了挪身子,打开车窗吹风。

    李信倒是很规矩地坐在靠右的位置上,只是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南羽。

第160章 毕业季准备() 
“你不是住在学院附近吗?为什么在海德公园下车?或者,你还有其他约会?”李信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南羽侧脸看窗外飞驰而过的伦敦街景,满心不耐,只五个字打发了他:“我住在外面。”

    李信笑笑,又道:“我今年23岁,北城人,在伦敦大学念MScFinance。”

    “嗯,学神。”南羽敷衍地点点头。

    李信无奈地摊摊手,“什么是学神?”

    南羽皱眉,扭头看他,“你不是说自己北城人吗?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学神?”

    “我虽然是北城人,但小学一年级就被妈妈送到新加坡念书,一直到高中毕业来了英国,所以不是很懂国内最近出现的一些……新词汇。”

    “……”南羽沉默,不打算与李信谈他的成神史,心中却也了然:小学就送出国念书,回伦敦坐的是头等舱,星扬航空一张北城往返伦敦的头等舱机票小十万。

    不管是对方有意地释放出这些信息,还是无意说起,她都没兴趣与这些人打交道。

    北城的名人圈不过那么大,合着往左往右都是认识的人,指不定李信所在的家族与霍家就是深交。

    思及此,南羽更觉不可再与这人继续接触下去。

    李信似乎没感觉出她的疏远,仍是找着各种各样的话题出来聊,他说:“我也是今年六月毕业的,打算毕业后回北城,你呢?”

    “我打算继续读博。”

    其实南羽哪里打算继续读博,她不过是随便编了个瞎话敷衍李信。

    却不想,李信竟欣喜地说:“你想继续留在伦敦念书?那我也可以考虑继续读博。”

    南羽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车子很快到了海德公园,南羽道了一声“今天谢谢你”,递了一张纸币给司机,很快就下了车。

    她边走边祈祷李信不要跟上来,然而后者却随她一起下了车,且还快步追上她。

    南羽头皮发麻,额角更疼了,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给秦姨,还好秦姨还没休息,一听她在海德公园,立刻说很快就来接她。

    此时还有不少人在公园散步,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南羽心想,就在这边等秦姨,最安全不过。

    李信与她站在一起,问:“有人来接你吗?”

    南羽“嗯”了一声,说:“我婆婆会来接我。”

    又编瞎话了,然而她只是想提醒李信,她已经结婚了。不管李信对她是否有意,亦或是她自恋地认为人家想追求她。她明确表示自己已婚,并没有坏处。

    一瞬,李信的眸底闪过失望,然而他却笑着说:“你多大?看上去好像很小,这么早就结婚了?”

    “我23,已经结婚五年了。”

    李信抿唇点点头,“跟我一样大,可真看不出你有23了。可你的丈夫……”他语气一滞,“就是那天在飞机上跟你一起的男人?”

    南羽想起霍桀那日左拥右抱了至少两名空姐,还在飞机上跟李信恶言相对,不仅风流还没风度。想到薄胥韬若知道别人把霍桀当成他,那表情得多好玩。

    想到这些,南羽扬起唇角笑。

    李信把她的笑当成回答,下意识就认为霍桀就是南羽的丈夫。那日在机场分开,他不是没见到霍桀左拥右抱,而南羽小跑着跟在后头的样子。

    想到这些,李信就有些复杂地看着南羽,也不说话,直到秦姨带着南羽的外套赶来。

    ……

    南羽随秦姨往公寓的方向走,李信没再跟。秦姨转身看了一眼李信,心中有疑问,但也不敢问。

    回到公寓,在玄关换鞋,南羽假装不经意地问:“薄先生有打电话回来吗?”

    “……没有。”

    南羽失望地叹了口气,吩咐秦姨早点休息后,便就回房了。洗过澡,刚想培养睡意,却收到短信。

    她以为是薄胥韬发来的,开心地打开看,却又是失望地关上。

    那是李信的短信,他问她安全到家了没,还说那是自己号码,希望她保存。

    南羽没保存,心情失落地将手机丢到一旁,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

    李信很快就通过南羽的女同学打听到南羽在学校的作息,故而南羽在排练时,他常常会来观看。

    一些不清楚南羽已婚的同学起哄,说来自伦敦大学的中国校草对英皇管弦系的中国系花一见钟情。

    对此,南羽很是无奈,只得麻烦与李信相熟的那位女同学转告李信,他的关注已经对她的生活造成不便。

    后来,李信果真就没再来观看排练了。南羽不清楚女同学是怎么转达李信的,亦或是李信对她的兴趣不过始于一时好奇。

    反正一场小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南羽乐得轻松,加之唐宋离开了伦敦,薄胥韬过去五年营造在她周围那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了。

    南羽开始享受这种真正自由放松的生活节奏,而薄胥韬的故意冷淡,她从一开始的患得患失,变成后来的享受其中。

    时间真是好东西,能平复怒气、淡化创伤,更能让一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回归理智。

    ……

    很快到了毕业季。

    南羽的毕业作品在一周前就交给了教授,教授听过后,跟她说大致没什么问题,应该能过,南羽便就安下心去准备毕业答辩及汇演的事宜。

    答辩前一日,南羽在家准备答辩时需用到的幻灯片,教授来电话,叫她到学院一趟。

    南羽以为是毕业作品有什么问题,赶紧换了衣服过去。

    学院是19世纪建造的,甚至很多办公室的门都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古董,隔音效果一般。

    南羽站在教授办公室门外,有浑厚细腻的大提琴尾音从间隙中流泻出,缓缓穿进她的耳膜。

    曲子是巴哈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是南羽的毕业作品。

    南羽心里一惊,心脏一颤一颤的,差点从胸腔中跳出来。

    看来毕业作品真的出问题了!

    她站在门外思忖,如果毕业作品被退下来,那么她连夜录制是否来得及?问题明天早上还有毕业答辩,如果她晚上没睡好,影响了第二日的答辩就麻烦了。

    额角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疼,南羽重重叹了口气,无力地敲门。

第161章 温教授归来() 
得到教授的应允,南羽推门而入。

    教授正站在距离门边最近的办公桌旁,南羽心里着急,立即就问:“下午好,教授,我的毕业作品……”

    话还未说完,她的眼角余光就瞥见了坐在办公室最里侧、面带寒意的男人。

    窗外五月的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洒在怀旧复古的办公室内,却也化解不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凉。

    南羽怔了一怔,错愕地看着那人。

    教授朝她招了招手:“Faye,过来这边坐。”

    乍一看那人,南羽心里没底,忐忑地走过去。

    “为何低着头?抬起头看人!”字正腔圆的中文。

    教授一听温亦南用中文发言,便就会意地笑笑:“温教授,我先过去系里处理点事情,Faye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话落,教授拍拍南羽的肩膀,正想交代南羽一些事情,那边温亦南就道:“不必了,我带她到我办公室。”

    南羽心中发憷,咬唇看着教授。

    教授没再说什么,只朝她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去。

    温亦南起身,一股压迫感立即朝南羽卷了过来。南羽脸色愈发苍白,看着温亦南,明明心里想拒绝,却又开不了口。

    “跟我到办公室。”温亦南笃笃地朝她走来,在她身侧站定,冷冷开口。

    南羽呆立在原地,脚重得抬不起来,教授似乎是看出她脸色不好,待温亦南离开后,才压低声音对她说:“温教授也参与你毕业考的评分,他愿意在这种时候指导你,是好事,你赶快跟他一起过去。”

    见南羽神色委屈,教授以为她害怕温亦南,又安慰道:“别怕,温教授很重视你,他之前人在瑞典养病,却还一直关心着你毕业考的事情。这不,人刚下飞机,就要我把你叫过来了……”

    教授后面又说了什么,南羽没听清。她太了解温亦南,温亦南肯定是觉得她的作品不行,所以才会特地把她叫过来。

    满心纠结地上了顶楼,温亦南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南羽轻轻敲了三下,推门进去。

    “把门关上。”

    “好。”南羽关上门,便就站在门边看温亦南。

    温亦南背对她而站,此时正在将一张黑胶碟放入古董留声机,将唱臂放好,他转身看南羽,眼神直直地看着她。

    南羽这才发现他之前那头染成深咖色的齐肩中分卷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侧推高的清爽背头。

    他常戴的玳瑁色圆框镜也没了,没了镜片的掩饰,他的眼神看上去更犀利寒凉了。

    “过来坐。”他对南羽说。

    南羽抿了抿唇,露出右侧脸颊的小酒窝。她走到温亦南的左侧位置坐下,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习惯性对碰。

    这是她焦虑时的习惯。

    温亦南的眼神从她手上收回,低头看手上的一叠资料,他看的速度很迅速,很快就一连翻了几页,感觉就是一目十行。

    南羽的注意力被他手上的资料吸引,在看到资料上一些熟悉的数据分析走势图时,她诧异道:“温教授,你现在看的是我的……”

    话还未说完,温亦南就抬手提醒她不要说话。

    南羽这就不敢再说什么,整个人紧张得额头冒出一层一层的汗。

    留声机里放的就是她用来参加毕业考的曲目,只不过温亦南放的是原版,而非她的演奏版。

    ……

    曲子结束,温亦南也翻完了手上的论文。

    他抬头看南羽,眼神是一贯的清冷锐利:“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因为紧张,南羽早忘了刚才要说什么,她只得重新在心里打稿子,踟蹰了半晌,她问:“温教授,我的毕业作品是有什么问题吗?”

    温亦南起身到茶台前泡茶,他边泡洗手中的茶具,边笑着说:“我倒是没想到,你的水平是越来越差!”

    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手中的茶具重重往茶盘上一搁,陶瓷与黑檀木发出“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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