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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呀!造孽呀!”东文几个没有叛变的将领,站在萧天耀身侧,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抹眼泪。
他们东文的儿郎,没有死在北历士兵的刀下,却死在自己人手里,这是何等的可悲。
“王爷,王爷……末将求求你,喊停吧!”几个真心忠于朝廷的将领,实在不忍自己带出来的兵,因此事折损,不得不舍下脸皮去求萧天耀,“王爷,他们都是被人煽动的,求求你,喊停吧!”北历就十万人,全部杀也就是十万,再打下去损失惨重的是他们东文呀。
“被人煽动?”萧天耀冷笑在一声,反问道:“如果今天……本王没有现身,他们带着四十万大军围攻金吾卫,你们会喊停吗?”
“当然会,末将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自己人,自相残杀。”跪在萧天耀面前的将领,想也不想就说道。
“你倒是实诚,只是……你喊停,他们会停吗?”为了寻一个杀他的机会,这些人战战兢兢的准备了这么久,会因旁人一句请求而停下来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这,这……”跪求的将领很想违心的说会,可对上萧天耀好似洞悉一切的眸子,怎么也说不出违心的话。
“他们不会,他们为了杀本王,不惜与北历勾结,怎么可能在即将取得胜利时放手?同样,他们要杀本王,你又有什么资格叫本王停下?就因为本王没有死吗?”世人最可笑的事就在这里。旁人要害你,只要你没死,就会有一群人为那些害你的人求情,却不想想要是那些人没有动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
跪求的将领无法反驳,只能道:“王爷,那些小兵是无辜的,他们是被人利用的。”
“无辜?”再次听到这个词,萧天耀再次冷笑,“本王知道他们是无辜的,本王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没有把握住,能怪谁?”
无辜?他的金吾卫就不无辜?他的金吾卫就该死?
那些在战场上喊打喊杀,又求饶的人之前还动了要杀金吾卫,要杀他的心思,他们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无辜?
要说无辜,他的金吾卫才是真正的无辜,金吾卫只是保护他,可没有动任何伤人的念头。
“王爷……”跪求的将领瘫坐在地上。
他有许多许多求情的话想说,可一张嘴却发现自己所说的话,全部站不住脚。
战场上那些小兵,会陷入这般境地,是因为他们动了杀王爷的心,要是没有这个心思,他们就会和站在百米外的士兵一样,平安无事的度过这次劫难。
莫清风见那人闭嘴了,上前将人搀扶了起来:“将军,起来吧。”
萧天耀没有说话,战斗仍在继续……
趁联军内战,金吾卫毫不客气的加入,以最快的速度收割人命。不过即使是杀人也是会累的,杀多了,刀刃也会卷兵,可是……
在战场上,你不杀人就会被人杀。
东文和北历的联军加起来,将近二十余万人,按萧天耀的意思是,这二十万人全部都要死。
之前东文与北历交战,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双方死伤加起来也不过三万余人,别说打仗,就是要杀死这二十余万人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不过,在天亮时战场上突然发生一个意外,提前结束了这场战斗。
这个意外就是——北历元帅,被活捉了!
这次北历派来递交降书的代表,就是北历元帅,他同时也是这次计划的牵头人之一,是北历军方最高指挥者。北历士兵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就是想要护送他们元帅出去,结果……
他们还没有杀出一条血路,他们元帅就被活捉了,而捉住北历元帅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文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
他们被逼无法,想要放手一博,可博到现在他们很清楚自己已是日暮西山,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为了拼一条活路,双方毫不犹豫的联手,趁北历大帅不备之时,将人活捉。
“卑鄙,无耻,你们东文人简直无耻到极点,老子看不起你们。”在东文小兵投降叛变时,北历将领就防备了东文将领,只是……百密一疏。
“随便你怎么说。”本就不是什么牢靠的联盟,东文的将领会拿北历元帅当投名状,再正常不过,面对北历元帅的谩骂,东文将领压根不放在心上。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北历元帅换自己一条命,可是……
576王爷,要不要这么毒舌()
萧王会就此放过他们吗?
简直太天真了!
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挟持北历元帅大喊停战,萧天耀也给他们面子,让底下的人停战,把路让出来,让他们一行人走进来。
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见状,以为有戏了,不顾北历士兵杀人般的眼神,和北历元帅的辱骂,拎着北历元帅走到萧天耀面前,重重踹了北历元帅一脚,“跪下。”
“卑鄙小人。”北历元帅小腿受挫,痛得跪了下来,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也不落后,扑通一声双腿跪下,请求道:“王爷,末将拿下北历元帅将功折罪,肯请王爷给末将一条生路。”
“窝里反,真是有意思。”萧天耀开口,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可那平静的语气却叫人更觉得难堪。
北历元帅听罢,冷哼,“萧王,你们东文的将领就是孬种,一个个卑鄙无耻,完全没有底线。他们先是与我合谋要弄死你,现在事迹败露就拿我换功,这样人的……你也肯放过。”
“闭嘴。”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猛地打向北历大帅。
这些事他们确实是做了,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真正是叫他们难堪。
北历将领被打得一脸血,可他却不低头,高傲的冷哼,“怎么,做了还怕人说?”
“你找死。”说罢又抡起拳头要打过去,却被萧天耀阻止了,“好了,少丢人现眼。”
“是,是,是,王爷说得是,末将给您丢人了,请王爷恕罪。”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颜面,一脸讨好的道。
萧天耀一向不耐烦应酬这些,挥挥手示意亲卫把人带走,“把人关起来,好生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王,王爷?”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一听,傻眼了。
怎么还要关他们?
“怎么?还奢望本王高床软枕厚待你们?”萧天耀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将领,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
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吓得瘫软在地上,北历元帅哈哈大笑,“活该。”
亲卫把人带走,谨慎派与胆小派的将领如同烂泥,根本不敢挣扎,北历元帅担心自己的兵,临走前挣扎的说道:“萧王,我已被你们拿下,你放过我手下的兵,你要什么我们皇帝都会给。”
“放?本王从来放过对手。”能斩草除根还放过,真当他是傻子。
北历元帅只得退一步,“那求你别杀他们,我们北历人会拿银子和牛羊来赎他们。”
“不杀?你们北历不是第一次与本王交手,本王从不留俘虏。”萧天耀神色平淡的说道,当着北历元帅的面,下令道:“东文人,降者不杀。北历人……杀无赦!”
“是。”金吾卫高声领命,北历元帅急得大喊:“萧王不要杀他们,不要杀他们,你要杀就杀我,杀我呀。”
“吵,拖下去。”萧天耀看也不看北历元帅一眼,淡墨色的眸子,再次落到战场上。
而战场上的东文小兵们,因萧天耀一句话纷纷丢下兵器,“我们降,我们降。”都是自己人,就算投降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不是吗?
“你们东文人卑鄙无耻。”东文小兵一降,战场上就只剩下几万北历士兵,这些人聚在一起,看着将他们团团围住的金吾卫,不由得悲从中来。
东文人真是太可恶了!
可他们却不想想,要不是他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又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战场上,只剩下金吾卫与北历士兵撕杀,结果已是板上定钉的事,萧天耀也不再观战,站起来道:“将降者全部圈起来,登记造册。”
说罢,便转身走回营帐,将这一切丢给副手。
而一走进营帐,萧王那张不管发生什么,遇到什么都面不改色的脸,突然皱成一团,捂住心口,脚步一顿,痛闷一声,“唔……”
林初九走出来,就看到萧天耀一脸痛苦的样子,忙上前扶着萧天耀:“王爷,你怎么了?”
“没事。”萧天耀嘴里说没事,可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林初九身上。
可是,萧天耀一个大老爷们本就不轻,再加上他身上的铠甲,那重量能把林初九压跨,林初九踉跄一步,险些摔倒,“王爷,你太沉了。”
萧天耀只得自己站好,收回大部的力道,可人仍旧挂在林初九身上,“扶本王进去。”
“你小心一点。”林初九看得出来,萧天耀此时的情况不太好,并没有拒绝。
“嗯。”萧天耀轻应一声,闻着林初九身上的淡香,面色柔和了不少。
从门口到内间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平时萧天耀迈两步就过去,可今天却走得异常慢,等林初九把萧天耀扶到床边坐下时,已累得一头大汗。
“王爷,你怎么了?”林初九喘了口气,又问了一句。
萧天耀没有回答,只是指着自己身上的铠甲道:“解开。”
林初九没有动,而是看着萧天耀,摆明是让萧天耀先说,可是……
萧天耀也不吭声,就这么坐在那里,眼也不眨的看着林初九,等着林初九给他脱衣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初九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她站得腿疼,瞪得眼睛酸,最后不得不妥协。
“跟小孩子似的,真是败给你了。”林初九示意萧天耀站起来,她好给他脱铠甲。
萧天耀很配合的站了起来,可却不是站在那里让林初九脱衣服,而是伸手将林初九揽进自己的怀里,右臂紧紧的锢着她,“小孩子?你说本王是小孩子?”
猛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铠甲,林初九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王爷,疼。”这力道是要压死她吗?
“本王是小孩子?”萧天耀稍稍放松力道,却没有松手。
林初九被萧天耀身上的铠甲硌的生痛,忙不迭的摇头:“不是,不是,王爷英明神武怎么会是小孩子,我才是,我才是小孩子。”
林初九默默地为自己的原则和节操默哀。
可萧天耀却不满意,冷着脸道:“油嘴滑舌,言不由衷。”
林初九泪奔,抬头看着萧天耀,一脸真诚的道:“王爷,我说的是都是真的,保证比珍珠还真。”
说真话被处罚,顺着他说又是言不由衷,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这么假的话本王也会信?你当本王和你一样没脑。”萧天耀冷冷地扫了林初九一眼,那鄙视的眼神,让林初九有一种张口咬死萧天耀的冲动。
顺了他的意,还要说她笨,要不要这么毒舌!
577怀念,只有她一人()
萧天耀这人总能一本正经的说着调戏人的话,比无耻、比脸皮厚,小媳妇林初九自然是完败。
不是萧天耀对手的林初九,只能乖乖听话给萧天耀脱掉身上的铠甲,至于之前的寻问?
林初九已放弃,反正她就是再问一百遍,萧天耀不说还是不会说,而她又奈何不了萧天耀。
可是……
当林初九把萧天耀的铠甲脱下,看到萧天耀胸前崩开的伤口时,小媳妇瞬间化身母老虎。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林初九脸上的表情“咻”的一收,和萧天耀一样面无表情,隐隐还有强压的怒火!
知道自己有错的萧王,这次没有那么冷傲,林初九问他就答:“伤口崩开了。”
“伤口崩开了?你出去时,我怎么提醒你的?”林初九气得直磨牙,手指在萧天耀的伤口上戳了一下,“你不爱惜自己,可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我赶了六天的路,磨得双腿流血,连眼睛都没有合一下,就给你治伤,可是你呢?一天的功夫,就把伤口崩开了,你嫌我太闲了是吧?”
手指戳在伤口上,即使隔了衣服,那疼痛指数也是常人受不了的,可是萧天耀却一动不动,任林初九戳,待到林初九发泄完怒火,才道:“与中央帝国大皇子过了一招。”
这是解释也是告诉林初九原委。
他现身了,可他身受重伤的流言还在,要是不露一手,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看到他没有受伤,又如何能震慑他们?
人生在事,有很多不得已。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伤口再次裂开,他可是知道林初九有多讨厌,他不爱惜自己。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林初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听到萧天耀这话就明白他的无可奈何,他的不得已。
轻叹了口气,林初九收起怒容,抱怨的道:“你就不能让别人出手吗?明明身上有伤,也不知道注意一点,你知不知道裂开的伤口,有多难缝合?”
“下次注意。”萧天耀从善如流的说道,而他的配合把林初九吓了一跳。
萧天耀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换人了?
林初九愣愣的看着萧天耀,换来萧天耀不客气的一个弹指,“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本王把铠甲全脱了。”这才脱到一半呢。
“哎哟……”林初九捂着被弹痛的脑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很疼的。”肯定红了,十有八有留下印子了。
萧天耀还是那个萧天耀,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不疼不长记性。”萧天耀指了指自己的铠甲,提醒林初九这个做事做到一半就停下的女人。
“真难伺候,终于明白你之前为什么不娶妻了,肯定是怕人家受不了你,休了你。”林初九嘟囔的抱怨道。
“胡扯,谁敢休本王。”萧天耀脸色一凝,一脸严肃的道:“本王之前不娶妻,是在等你。本王要早早娶妻了,你还有机会嫁给本王吗?”
“真是……委屈王爷你了。”明明是一句十分动人的情况,可由萧天耀嘴里说出来,却是生硬,冰冷,完全没有情意绵绵的味道,林初九实在感动不起来。
萧天耀认同的点头:“知道本王委屈就好,以后乖一点。”
萧天耀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林初九郁闷坏了。
这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了!
林初九咬牙……发现自己说不过萧天耀,索性闭嘴,老老实实的帮萧天耀把铠甲给脱了,然后扶着他躺下。
“我给你重新缝合。”刚做完开胸手术,这个男人就把伤口绷开,简直是不要命。
“嗯。”萧天耀应下,眼眸微闭,可很快又睁开了,“记住,不许给本王喂乱七八糟的药,打乱七八糟的针,本王不怕痛。”
萧天耀十分厌恶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之前意识不清,被林初九算计了就算了,现在绝对不可以。
“知道了。”林初九见识过萧天耀忍痛的能力,不会傻得再劝他,反正痛死与她无关。
虽说看到萧天耀裂开的伤口很不高兴,可实际上林初九早有心理准备,早早就把药和手术包准备好了。
将屋内的灯都点亮,调整好角度,确定没有问题后,林初九一丝不苟的将长发包起来,然后净手、带上口罩与手套。
“女人就是麻烦,除了本王还有谁受得了你。”看林初九磨磨蹭蹭的,萧天耀十分高冷的道。
林初九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天……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