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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宋长青还如此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这狗眼看人低的本事,确实修炼到了炉火纯青。
他不是没有听到过有关楚云落的传闻,但他坚持认为,她大战相府,且与服下玄升丹的王相打斗最终还赢了这一段,纯属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说不定是皇上见相府权势日益扩大,随意找个借口罢了……
“在下不才,倒是愿意一试。”
楚云落此刻满脸的谦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个宋长青,待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区区一个七阶木系魔法师,就可以在她跟前拽成这样,也太自不量力了。
当然,此刻人群之中说楚云落自不量力的居多。
还有人纷纷说楚云落一定是怕自己下不来台,所以硬着头皮在撑,劝她还是赶紧放弃比赛得了。
面对闹哄哄的人群,楚云落一直淡定从容的立在主台之上,眼底的波澜不惊,倒是让不少人另眼相看。
而宋长青就在这样的目光当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楚云落的跟前,眼中对于楚云落,只有轻视:“楚大小姐,瑞看你的了,看你是如何将我也弄至你的结界当中。”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宋长青已经将全身的防御值提至最高,就怕这楚云落来个突其不意,此前她出手时他有仔细留心观察过,无非就是占了快速出手的优势,快到让人措手不及。
“那就承让了。”楚云落说着客气的话,唇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众人只见不知道何处刮来一股狂风,呼呼作响,宋长青就这样跟此前那名少女一样,被轻松的卷至了半空之中,且更嚣张的是,楚云落径直将他与那名少女困至了一块儿,此刻二人共享一个结界。
宋长青诧异万分,不可置信的低头审视自己。
这不可能,他的防御值仍在,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关到这里来了?
这个女人是何方妖怪?她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为什么会拥有这般变态的修为?难道说,那些传言竟然都是真的?她真的独自一人与服下玄升丹的王相对峙,并且还赢了王相?
“我的实力,你们都看清楚了吧?”楚云落一脸的狂妄,嚣张到令人发指:“我为什么要故意弄伤一个五阶魔法师?因为我怕打不赢她?还是怕她会打死我?”
大出风头()
“此次的小风波分明就是有人见这楚大小姐实力太过强悍,因此才想着要在初试时就将楚大小姐给刷下去,这样就少了一个最大的威胁。”
人群里,也开始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并且附和者随之越来越多。
眼见风已经往楚云落这边刮了,太子又适时出来打圆场,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
而被困在楚云落结界中的两个人,被放下来之后,见到楚云落,宋长青的眼里,明显有了敬畏以及一丝怨恨,而那名受了重伤的少女,眼里却掠过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神彩。
她似乎对楚云落有这样的修为,丝毫也不觉得奇怪与震惊。
洛尘心一直稳坐在看台之上,此前面对如此大的波动,他仍然稳如泰山的坐着,只是眼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赞赏,这个女子果真是好胆识啊,嚣张得可以。
一个七阶的魔法师,瞬间就让她给制住了。
这种能力,不得不说逆天了啊……
自从第一次遇到她开始,似乎这个女子身上就笼罩着一层他无法看透的神秘面纱。
正是这种朦胧的感觉,才使得他对这个叫楚云落的女子格外的上心吧,此次来帝都,万万不曾想过,还可以再遇到此女子。
她来自宇天国,此次的斗法比赛,大出风头的一定会是她。
这样的奇女子,倘若可以为他所用,那该多好……
宇文澈待楚云落路过自己身侧时,迅速的跟了上去:“那个宋长青,听说跟西门世家的墨公子交情颇深呢,你就这样把他给甩到半空上去了,真是半点也不给墨公子面子啊。”
这似乎是第二次听到这个什么墨公子。
楚云落难能可贵的停下脚步,和蔼可亲的面对着宇文澈:“墨公子?什么来头?他很有名?连你提起这个名字,好像都带着一点点那么的……敬意?”
“敬意谈不上。”宇文澈拧着好看的眉头:“只不过你应该知道关于四大家族的传说,他们的力量,若是集结至一块儿,可以凌驾于皇权之上,只是这四大家族千百年来,都是各过各的,从未有过要团结一致的想法。而这个墨公子,是出自于西门家族,他神龙不见首尾,来去无踪,但是好像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换句话说,就是人品不太好,爱听软话,凡是跟他扯上点关系的,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个宋长青是出了名的嘴花,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墨公子,他在你这儿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墨公子替他出头的。”
楚云落非常赞同宇文澈所言的那句,人品不太好。
那个西门墨,人品是不怎么样。
所以,她才会忍不住对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下手。
“你好像半点也不担心,看来我又白操心一场了。”宇文澈抬头望天,为什么自从这个丑女重新回到帝都之后,他风华绝代的宁王,眼看就要沦落为一名嘴碎的中年妇人了?
抬眸,朝凤绝所坐的位置看了过去,发现空空如也,宇文澈赶紧抓住时机中伤凤绝:“小昱昱跟小沫沫怎么都不见了?那个大花瓶男是不是没看住他们,这会儿正满场去找了?”
一山不能容二虎()
宇文澈正这样说着,满头大汗的凤绝一左一右牵着两位小朋友过来了。
楚小昱自然是满脸的不高兴,怎么这个废柴凤绝叔叔,不管他跟小沫沫走到哪儿,他都能找得到?
“表妹,你方才好威风啊。”
凤绝伸手,拭了拭满头的大汗,笑得灿若琼花,刹那间,万物都为之失色,瞳孔之中的纯净,堪比初生婴儿般,再加上他此刻浅浅抿唇一笑,略带着一丝羞涩,这般的唯美风情,真真是只有凤绝独有。
宇文澈自不会理这般绝美风情,狠狠送给他一个大白眼,顺带心里千万次的问候凤绝。
“我娘当然威风了,不像某些人,不过满场跑了几圈,就累得快趴下了。”
楚小昱挺了挺小身板,笑得无比开心,尔后,径直伸出手:“宁王叔叔,你方才也好威风哦。”
他软软的童音,使得宇文澈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立刻喜笑颜开的伸手抱过楚小昱,一把举高至头顶:“叔叔自然要威风,否则怎么配得上你娘亲呢?”
他故意加重配得上这三个字。
大花瓶男,就凭你是个废柴这一点,你就远远不及本王,能站在楚云落身边的男人,怎么可以是个废柴呢?
“现在就说这些好像早了点,这次斗法比赛你能不能赢过表妹还是个很大的问题呢。”
凤绝不以为意的扫他一眼,对于他现在的风骚得意,只当他在表演。
“这位绝表哥你放心,云落不管是输给本王还是赢了本王,她都只能嫁给本王,因为这是她一出生起,便注定的命运。”宇文澈说得信心百倍,“试问这世间还有谁比我们更相配?”
凤绝努了努嘴,他很想说他与表妹孩子都有俩了,你俩再相配也没用,想到答应过楚云落的话,这事情暂时不可以宣扬出去,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对,娘是要嫁给宁王叔叔的。”
楚小昱就差没有拍手称好了,望着宇文澈,小脸蛋笑得跟朵小花儿似的。
凤绝只能黑着脸,神色非常不热情的盯着宇文澈,后者一脸得意的回瞪。
楚云落眼明手快的从宇文澈怀里夺过楚小昱:“你们俩要打就离我远点,别在我跟前污了我的眼。”
看着这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的人似乎又有要大打一架的趋势,楚云落决定带着两个宝贝赶紧闪人,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这个道理她太懂了。
“表妹……”
依稀可以听到凤绝那委屈不已的声音。
“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柔弱?大花瓶男!昨天你揍得我的脸蛋现在还隐隐作痛,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就不姓宇文!”宇文澈想到昨天跟凤绝扭打到一块儿时他的勇猛,跟他这张只会卖萌装柔弱的脸蛋完全不相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虽然是个废柴,可是从小砍柴挑担子不在话下,力气自然比一般人大。”凤绝风情万种的眼眸,冲宇文澈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意,用更加欠揍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自称什么天才的,假如脱离了玄气的护体,也不过尔尔嘛。”
师傅()
光溜溜的胖子身后一众手下一见这个阵势,心里暗自思量着,是该跑呢还是该跑呢还是该跑呢?
在一哄而散的身影当中,依稀可以听见死胖子非常不甘愿的声音:“丑八怪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人来收拾你这个好儿子的!”
楚云落努了努嘴,看样子,她又要带着一双儿女搬家了。
算了算,这已经是这一年内,第六次搬家了。
“小昱昱,这次表现不错。”
楚云落伸手,轻轻揉了揉楚小昱的发丝,此刻的语调里,带着格外的自豪。
楚小昱很嫌弃的甩开她的手:“有你这样无良的娘亲,我不学会自立,恐怕早就在你数次招来的这些麻烦里香消玉殒了。”
“成语用错了。”楚云落伸手,迅速赏给楚小昱一个爆栗,直惹得他皱着漂亮的小眉头,一边大嚷着我一定不是亲生的,一边迈开小短腿跑得飞快。
“娘。”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楚小沫突然软软的开口,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上有着浓浓的不解,抬起明媚的大眼,认真的看着楚云落:“为什么你每次都和哥哥说他要是不动手就让我来,可你一次也没有让我来过?”
她也是水系魔法师啊,可是娘亲却一直很反对她使出水系魔法,甚至还循循善诱让她放弃成为一个魔法师……
“小沫沫……”楚云落的眼里,划过一丝沉重,她抬眸,尔后长叹口气认真不已的说道:“这都是因为习武的女孩子容易嫁不出去,太强悍了,娘还希望你能给我招一个金光灿灿的女婿呢。”
楚小沫对于这一番说辞有些一知半解,原本跑远了的楚小昱又重新折了回来,泪眼婆娑的指控:“天啦!沫沫才五岁!你能不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和沫沫为什么会摊上你这样一个娘,贪财贪到了无良的地步……”
不意外的,楚小昱可爱的小脑袋上又多了一个包。
入夜,月凉如水。
泡在装满花瓣的木桶里,楚云落惬意闭上眼,屋内隐隐流动的薰衣草香,让人昏昏欲睡。
此刻,雾气萦绕,满头青丝悉数散在脑后,这张脸,犹如雨后新荷般带着出尘脱俗的美感,放在木桶两侧的玉臂上滚动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指尖修长若葱白玉指,有一种让人屏往呼吸的美感。
起身,披好外衫,坐至铜镜前。
细看这张脸,竟是无一丝瑕疵,完美的就像天赐的宠儿,让她没有一丝缺撼,美得如此清灵飘逸,风华无双。
那个骇人之极的胎记,原来只是一个伪装,此刻正静静躺在梳妆台前。
屋外,有一股异常强大的气场正在靠近,修为高深莫测如楚云落,丁点都不曾察觉到此人的靠近,直至窗户上投映出一个剪影,楚云落这才瞬间转身,能够以这种悄无声息连她也发觉不了的方式靠近此处的,也只有他了……
“师傅。”
楚云落恭敬的唤了一声,生下小昱昱与小沫沫之后,她的这位老顽童师傅便出现了,以绝对变态的方式让她从筑基阶层,一路疯狂的晋升至现在这般的强大。
房门被推开来,进来一个黑袍老者,风帽盖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楚真实面容,花白的胡须拖得老长,但身形格外高挑,因此显得异常精神。
神秘的面具男()
“丫头,你怎么还是顶着这张脸?”
见到楚云落,老者皱了皱眉头,口吻似是在责备她,以这样的面目示人,是想吓坏他老人家吗?
“下毒的人还没找到,我就告诫示人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好像不太好。而且,让人叫丑女叫习惯了,突然一下大家都管我叫大美人,我会不好意思的……”楚云落美目流盼,露出一丝狡黠:“师傅今日前来,可是来送龙炎草的?”
“见到师傅不先过来请安示好,就只惦记着龙炎草。”老者这样说着,不过听其声音里却丝毫也不恼怒,反而带着一丝心疼。
皆因为楚云落脸上那块难看的胎记是因其中毒所致,此毒性在她生产当日离奇消失,还未高兴片刻,便查出原来毒性透过胎盘竟然转移到了楚小沫的身上……
目前楚小沫的病情在楚云落的调理之下,只需要按月服用她研制出来的玄丹即可,只是制造这玄丹,需要大量的龙炎草,她一年之内搬家六次,为的就是四处搜集龙炎草。
“丫头,”看着楚云落开心不已的将他身上所携带的龙炎草不客气的全部接收,老者的语气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为师近几年要闭关静心修炼,龙炎草这个事情以后得全靠你自己了,再者,为师也会好好研究研究如何完全的去除小沫沫体内的毒性,趁她现在还小,所受的罪相对也要小一点。”
“嗯,师傅放心,我有秘密武器,找药一事难不到我。”楚云落调皮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难得流露出天真娇憨的一面。
“就你那只胖虫子?”老者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随即又轻笑出声,因为楚云落马上护短的开口:“师傅,嘟嘟有翅膀的,也没有很胖。”
简短的交待完这些,老者悄无声息的离去。
楚云落对于这位神秘之极的师傅,一向都敬佩得很,谁让她现在这么绝顶变态的修为,都是出自于他之手呢?
此刻,这个农家小院的高墙之上,立着一个鬼魅般的神秘黑影,静静的看着屋内的一切,身长玉立,双手背立,似在俯看众生,他的脸上,戴着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他的出现,连楚云落的师傅都没有察觉到一星半点,只是现在他所站立的位置,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已凝固,皆因他的存在。
指尖微动,刹那间原来月朗星稀的天际开始风云突变,狂风骤起,将院门给吹得吱吱作响。
“怎么好端端的起风了?”楚云落的声音自屋内不解的传出,尔后,窗户也被重重的关上了。
神秘的面具男紧抿着的唇形此刻有一丝松懈,轻抬手,狂风立刻止住,他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于夜色当中……
次日一早
“哥哥,火候不够,你进来加点。”
正在厨房忙着的楚小沫探出圆圆的小脑袋,冲着正爬到树上捉鸟的楚小昱喊道,楚小昱立刻下树,往厨房跑去,同时,又无限哀怨的看了一眼正坐在石桌旁磕瓜子的某人一眼:“后妈……”
让两个天真善良又可爱的孩子在厨房忙进忙出,身为母亲她却在一边闲得发慌,说这不是后妈都不会有人相信。
楚云落云淡风轻的将最后一粒瓜子剥出来扔进嘴里,拍拍双手上沾的壳屑,冲左上方懒洋洋的说道:“这位兄台,你在这儿看也看了大半天了,趴那不累么?”
宁泓烈心下一惊,他的行踪,她竟然一开始就留意到了!
这个女人,她会是哪一阶的高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