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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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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红对着他的这幅样子满意地哼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帕子,“罢了,本姑娘今天乐呵,就放过你了。”

    随后她抱臂笑道:“你去回了二少爷吧,他江锦才的银子可都到了我轻红的手里了,那江家的小娘子恐怕也要闹了,让二少爷瞧瞧,这后头该唱哪一出了?”

    牛守信蹙着眉一一听着,对她点了点头道:“到底是有劳轻红姑娘了。”

    这轻红虽说是红尘女子,但却极讲义气、又是二少爷的手下,到底不是什么一般人。

    轻红心情大好,笑眯眯地递朝他扔了一包酥糖,“拿去,给你的杨柳妹子送去。”

    牛守信红着脸接过了纸袋,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了。

    “真是没个意思”

    轻红转瞬已经收起了脸色的轻浮之态,拢了拢衣衫,往内室而去了。

    此时的将军府内,方立谨正站在回廊里逗着八哥。

    他一字一句对着八哥道:“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

    那八哥却自顾自地依旧是咿咿呀呀地瞎嚷嚷。

    方立谨脸色越来越黑,“许名这是送了个什么玩意儿来糊弄本少爷?!”

    一旁的清风皱着眉道:“少爷您都对着它念了一个时辰的诗了它兴许是烦了,要不您明儿再来?”

    方立谨沉着脸,一把将鸟笼旁的青瓷水杯拿在了手里,直接对着那八哥便泼了上去。

    那八哥淋了个透,立马上蹿下跳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越发尖利起来。

    方立谨转身瞪着清风道:“刚刚那诗你可是背下来了?”

    清风抿着嘴,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可怜巴巴地说道:“小的已经在这儿听少爷念叨了一个多时辰了,小的倒着都会背了。”

    方立谨哼了一声,随后袖子一甩道:“你在这儿继续念,念到它会说这句诗了为止,晚食让丫鬟送来给你便是。”

    说着便扬长而去了。

    对着少爷的背影,清风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无比怨念地回头瞪着那湿淋淋的八哥,嘴里也没了好话。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要是只喜鹊画眉多好再不济,猫头鹰也好,非要做八哥做倒是做了,你倒是开口啊!”

    说着他往鸟笼下的石凳上一坐,扁着嘴开始一字一句念起那句诗来。

    他心里却是极其不解。

    少爷这是怎么了?非要弄只八哥来学诗?

    清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少爷这个人做事何时有过章法了?

    连唯恐天下不乱都要摆在明面儿上的吧

    这时一个管事带着牛守信来到了挂着鸟笼的回廊。

    清风见来了人,这才停下了嘴里的诗句。

    “阿牛哥,你怎么来了?”

    牛守信听到这个称呼便是一阵头疼,“你也跟着那轻红姑娘埋汰我。”

    清风扑哧一笑,“轻红姑奶奶也是嘴里不饶人的。”

    牛守信轻咳了一声,“二少爷人呢?”

    清风脸色一僵,“二少爷方才动了气,现在啊多半在竹林里劈竹子哦不练剑。”

    牛守信吃了一惊,“谁能气到二少爷?”

    二少爷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清风无奈一笑,指了指上头的那酸枝木鸟笼,“它咯”

    这时的竹林里,的确是一地的竹子了。

    牛守信想到清风所说的事便是一阵暗乐。

    他憋住了笑意,正色道:“二少爷,小的从轻红那里得了信。”

    方立谨收起剑,随意地踢了踢地上成段的竹子。

    “哦?那里怎么样了?”

    牛守信瞥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竹子,倒吸了口凉气,那切口平整地狠,怕是二少爷使了重力了。

    他正色回道:“江锦才的钱财已经差不多都入了轻红的手里,今日江家二小姐又去了回花枝巷。”

    方立谨踢着一地的碎竹子走出了竹林。

    他冷哼了一声,“这江锦才啊人模人样的,去了花枝巷不照样成了只狗,江锦言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从靖安侯府里顺出多少银子来。”

    牛守信有些疑惑道:“二少爷,您怎么同江锦才过不去?”

    方立谨把手里的剑往他身上一丢,“替人善后。”

    许君彦的意思不就是不放过江锦才吗?

    牛守信接住了那剑,却见二少爷俯身捡起碎成段的竹子了。

    方立谨比划了半天,抬头对牛守信道:“再去给本少爷砍几段长的下来。”

    牛守信皱眉问道:“二少爷莫非这竹子有何妙用?”

第135章 千金一搏美人笑() 
听了牛守信的话,方立谨头也没抬,“本少爷要做个鸟笼。”

    牛守信憋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话,随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拔剑走向了竹林。

    这二少爷的心思自己可没有本事摸得透,他暗忖着还是在自己听到更让自己想不明白的话之前乖乖干活吧。

    此时的安国公府的竹林偏院内,一个身穿护甲的将士一身的风尘仆仆。

    他进了门后便对着案桌后坐着的青衣男人单膝跪地。

    “侯爷,程统领派卑职快马加鞭回洛阳是为了要向侯爷密报一事。”

    案桌后的男人似乎是对这人此刻的出现无甚兴致。

    此时的他眉头轻蹙,本就不甚锋利的眉目之间更是添了丝温润的儒雅之气。

    他俊脸上带着丝审视,正盯着手中一支随着视角变化而不断闪着寒光的发簪。

    那寒光冷冽,竟如同饮血的利器一般。

    听到了那将士的话,许君彦这才将那支发簪放在了案桌上。

    他抬起眸子道:“程统领所为何事?”

    此刻程林该是在益州整治军户了。

    突然瞧见这镇国侯突然添了震慑人心的气势,那将士忙低头不敢再看,他回道:“程统领在益州的城郊截下了一批粮草,那运粮的布袋上依稀有万州粮库的字迹,程统领让卑职来问一问侯爷的意思。”

    万州粮库?

    那便是靖安侯江士恒所丢的那批粮草了。

    许君彦眼里的冷意渐起,“程统领可曾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批粮,没想到竟同安西有关!

    安西?

    许君彦冷笑了一瞬。

    那将士连忙摇了摇头,“不曾,程统领在益州一向是小心谨慎的很,这回发觉有异样后,程统领是带着人装成了山中的劫匪,并且那随行的运粮人都被程统领下令处理干净了,不会暴露分毫的。”

    对这将士微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许君彦沉声道:“那批粮原是要运向何处的?”

    那将士忙回道:“按程统领的意思那些运粮的都是安西人,大概是要运向安西的某个军营。”

    眼帘微垂,许君彦淡淡道:“哦?安西?既然是已经到了安西的边界,这批粮想运回来的确是有些麻烦传信给程统领,让他去找当地的商行,将这批粮分批运回洛阳,不得走漏了风声。”

    那将士忙拱手道:“是,卑职领命。”随后他便起身退出了书房。

    许君彦这才又拿起那支发簪。

    许名通报了一声后进了书房,却看到主子在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支簪子!

    不对不是一支一般的钗子,细看,那簪子竟然还隐隐透着寒光!

    这有点儿像像

    玄铁!

    这应该就是上回送去锻造的那一大块的上好玄铁了吧?!

    “主子这是上回送去锻造的玄铁铸造的?”

    可那块玄铁的边角料也该比这支簪子大吧?

    许君彦眼眸里温和了些许,嘴角微扬,“那块玄铁还不够纯,我便吩咐工匠取了最纯的一块。”

    许名心里微颤。

    “那剩下的?”

    许君彦语气不变,淡淡道:“从熔炉里出来,才能得知哪里最纯,被熔过的其他玄铁也就废了。”

    许名目瞪口呆,“那么大一块玄铁,最后就出了这么支簪子?”

    这簪子朴实无华,最绚丽耀眼之处便是那寒光了。

    那可是整整一大块的玄铁啊!

    许名望着满脸写着不值一提的主子,心里感慨道何谓红颜祸水,莫过于千金一搏美人笑了!

    这也不用想了,这簪子不出两日便能到了江大小姐的掌手里。

    许君彦的嘴角微扬,随后便将这支簪子放置在一只外紫檀木内镶沉香木的匣子中。

    他心里暗忖道也该去瞧瞧这丫头了。

    冬日的午后,连一向热闹的城南街铺也寂静了下来。

    江锦才望了望三三两两的行人,眸子暗了暗。

    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那有了几处破洞的边缘挡在了里头。

    在一条巷子里拐了良久后,终于,他在一家店面极小且极不起眼的铺子门口停住了脚步。

    这铺子并无招牌,门口只有两个歪歪扭扭写着招财进宝的红色灯笼,也仅有这两只灯笼能彰显着这是家商铺。

    江锦才摸了摸披风上的破洞,皱着眉头在门口解下了披风。

    忽地一阵寒风吹过,他连忙一把掀开门帘快步踏进了铺子。

    片刻后,门外一位红衣女子也停住了步子,她笑容明艳,媚态横生。

    望了望这个铺子还在晃动着的门帘,她便闪身往一旁拐去了。

    江锦才进了铺子后,便神色倨傲地朝着柜台后一个精瘦的婆子道:“怎么?见到有客来还不迎着?”

    那个柜台后的婆子这才慢悠悠地抬起了头。

    她脸色的褶皱遍布,褐色的斑点弥漫在眼睑下方,一切都是老态龙钟的模样。

    唯有那一双眼睛闪着精光。

    她似要干枯的手掌里握着一只边缘泛黄的杯盏,似笑非笑道:“来我老婆子这铺子的,都是知道自个儿要什么的人,老婆子又何必要迎接?”

    这话沙哑的很,江锦才不自在地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

    他望了望这狭小的铺子,沉声道:“本少爷要买华砂散。”

    那婆子打量了他的褐色团花锦袍一眼,眼里带了丝不屑,慢悠悠说道:“不过是华砂散罢了,老婆子还当做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呢”

    若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就不会连个随从也没有了,还有这身衣裳

    衣裳倒的确是贵重的料子,只是在这冬日里着了秋衫?

    只怕是个强撑着面子的罢了。

    说着她将褐黄干枯的手在柜台上一放,“五十两。”

    江锦才嘴里的一句话立马被噎在了喉咙里,他不敢置信地提高了声音问道:“这华砂散要五十两?我只要一钱的华砂散就够了!”

    那婆子哼了一声,“小店的规矩便是如此,若是公子不满意出门右拐。”

    微微地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钱袋,江锦才咬了咬牙,掏出一块银锭。

    这华砂散只有在这种不起眼的下铺子购置,才不会走漏了自己的消息。

    他望了眼那柜台上亮澄澄的银子,不耐烦道:“别废话了,本少爷是要急用的。”

    那婆子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先将银子收进了屉子里,后又颤颤巍巍地起身去够那药屉。

    她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长长的药屉,又在柜台上铺了张黄纸,哗啦啦便从那药屉里倒了大半下来。

    江锦才瞪大了眼,他急声道:“你卖给我这一小半就够了。”

    这么多华砂散又不是要回去熬粥自残!

    那婆子也不理他,缓缓将那黄纸包了起来,头也不抬道:“公子莫急,这是老婆子这里的规矩。”

    江锦才脸色越发的不好,最后黑着脸夺过了那一大包的华砂散,冷哼了一声便出了这铺子。

    他沉着脸,忍着外头的寒意快步向巷子口走去。

    望见他的背影向外走去,一旁候了些许时候的红衣女子才迈步进了这家铺子。

    打量了一眼这个简陋的铺子,她笑语盈盈地对那婆子道:“阿婆刚刚那位是小女子的相公。”

    随后脸上换了副幽怨的神色,“只是相公同小女子一向不合,今日竟然还背着小女子偷拿了银子出来您能告诉小女子,他买了什么?”

    那阿婆自顾自地盯着柜台上的杯盏,似是听不见动静一般。

    红衣女子俏眉一挑,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放在了柜台上。

    她陪着笑道:“阿婆可以说了?这茶钱便当做是给阿婆润润嗓子的了。”

    那婆子不动声色地将那银子收进了屉子里,这才慢吞吞地开口道:“华砂散。”

    哦?江锦才来买华砂散?

    轻红若有所思地怔了一瞬。

    落于风尘已久,这些个阴私手段都是要掌握地牢固,而她自然是知晓这华砂散的。

    如服用华砂散达到一定的剂量,是可以致人疯癫的

    她思索了片刻后对那婆子浅笑道:“若是我相公再来,阿婆可不要告知他我来寻过他。”

    那婆子也不理她,兀自地坐在柜台后。

    轻红也不多瞧,一转身便出了这间狭小的铺子。

    她心里一番思量后,便往将军府而去了。

    而此时的梧桐苑里,江锦言正端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

    她身后的梧桐树高耸至极,就是最低的枝桠也越过了院墙,只是此时却是一片萧索,树枝上还有零零散散的枯叶。

    一阵风过去,便时不时有落叶打着旋儿飘摇下来。

    江锦言身着浅蓝色银纹绣百蝶上衣,那腰间的如意丝绦迎风微晃。

    她下面系了一条鹅黄暗绣白兰的长裙,那兰花绣得无比精致,映衬着她纤细的身段。

    今日因着没有料到要会客,便梳了极简单朴素的桃心髻。

    发髻间戴了几朵珍珠簪花,映衬着她一头的青丝越发的乌黑。

    那发间最打眼的便是一支翡翠簪子。

    此时那张绝美的脸蛋上粉黛微施,在这冬日的午后娴静淡然。

    江锦言的面容是极耐得住看的美,柳叶般的眉给她的面容又添了丝温婉。

    如今身子养好了许多,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在温和时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她微微低头,那几缕青丝便从肩上滑落到胸前,眸子里似是还带了丝娇嗔。

    她对那石桌后的男人道:“您这个时候怎的来了?”

第136章 便是想纳妾也得过了我这关() 
“朝中、军中皆无事,来讨一杯茶水,锦言可会恼了?”

    石桌后的男人身上着了一袭宽大的青色锦袍,上头的暗绣竹纹衬得他越发的儒雅俊秀。

    细细看去,许君彦的面容是有些棱角分明的线条,那如雕刻般的如玉面容,俊美中还带着淡然。

    许是军中呆久了,这般带着儒雅气息的人,沉默时也总会有些锐利深邃,不自觉就会让人觉得隐隐有些压迫感。

    江锦言喟叹了一声,来不及收回的视线正好撞入了那如墨般漆亮的眸子里。

    他的温和总是不一般的,是那种清清冷冷却细水长流般的韵味。

    仿佛这眸子不会再掺杂了其他,只是淡淡地柔和下来。

    轻咳了一声,江锦言伸手便要去提那紫砂泥金茶壶。

    因着二人相坐而谈,丫鬟婆子便都退了下去。

    许君彦却是快她一步,已经伸手拿了茶壶,动作极娴熟地倒了两盏茶。

    茶香很快在他二人之间氤氲。

    闻了那茶香,他笑道:“锦言果然是极爱这兰溪毛峰。”

    他心里暗道也该派人每隔一季便去江南购置这茶叶送来。

    江锦言见他如此,只好收回了手,浅笑道:“听闻江南之中,唯有这雨前的兰溪毛峰最为珍贵,从前我总想着什么时候去江南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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