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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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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言听她这么一说,不为所动,淡淡一笑,“二妹果然是善解人意。”

    江锦芊见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也收起了笑意,嘴边挂着嘲讽之意。

    “长姐可真是咱们大周朝数一数二的大孝女,这还没出热孝,连情郎都找好了,可是急着要让母亲在天之灵放心?”

    雪砚刚要冲出去便被雨墨拦住了,江锦言看了眼雪砚,语气毋庸置疑道:“去看看小少爷那里被惊扰了不曾?”

    雪砚跺着脚去了东次间。

    江锦言这才回过头,冷冷盯着江锦芊,“二妹才抄了女戒,这会子功夫又忘了?”

    江锦芊今天听到丫鬟之间的传闻,才觉得这些天的阴霾一扫而光,即刻便来了梧桐苑。

    “长姐,芊儿的女戒还没学好,都知道聘则为妻奔为妾”

    说着她忍不住笑道:“长姐可是心急了?也对,现在定下亲,及笄后正好除服出嫁,哦芊儿真是记性差了,这聘则为妻奔为妾,长姐该是明白的吧?听说长姐连信物都相送了,也不知我这位姐夫如何呢?”

    江锦言冷冷道:“目无长幼尊卑,一派胡言乱语,这像个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方嬷嬷,给我掌嘴!”

    长姐如母,教训庶妹可谓是天经地义。

    江锦芊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是憋闷了,稍有动静便沉不住气要来招摇过市了。

    江锦言脸色平静如水,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江锦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如今姨娘被禁足,可没人来救自己。

    “你敢打我?”

    她指着沉着脸向自己走来的方嬷嬷,后退了一步。

    方嬷嬷神色不变,拉住江锦芊便是一巴掌。

    掌嘴讲究的是巧劲儿,这一巴掌既响又狠。

    “二小姐,老奴多有得罪了。”

    “你!”

    江锦芊左手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嬷嬷,“你一个奴才敢打我?!”

    江锦言冷笑着走上前,反手便是一巴掌。

    “这是教训你不服长姐教诲。”

    现如今的江锦芊没了王氏照拂,又被自己逼了这么多时日,大概早就把隐忍抛诸脑后了。

    现在想来,自己前世死在这么个女人手里,实在是奇耻大辱。

    “二小姐德行欠佳,就去佛堂跪一跪,好好思过吧,酉时前不得出佛堂。”

    江锦芊左右脸颊都肿了,整个人又羞又气,连眼里的狠厉都遮掩不住。

    哦?如此便忍不住了?江锦芊你就这点能耐?

    江锦言轻扬着嘴角,在她耳边淡淡一笑道:“你怨恨我以嫡压庶?可惜,你就是个庶女罢了。”

    江锦芊紧紧咬着唇,眼里的恨意愈加浓烈,“江锦言!你这个贱人!”

    江锦言嘴角微扬,“二小姐火气太重,还是静心礼佛为好,晚食便不必送了。”

    嫡庶之分,自古如此,更何况是对一个心中满是恶毒、从无半点安分的庶女了。

    脸颊上的红印让此刻怒不可遏的江锦芊显得更加狰狞。

    “江锦言!你自己做下丑事!不敢说是吗?有本事你灭了全天下人的口!你不让我说是吗?我偏要说!你带孝期间就勾搭外男,你不要脸面!你”

    江锦芊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嬷嬷,送她去小佛堂,派人看着她。”

    方嬷嬷捂着江锦芊的嘴把她拉了下去。

    江锦言侧过头看了眼诗情,“你可以尽管去告诉王氏,她女儿做下得蠢事。”

    她眼里一片冰冷,幽深至极。

    诗情吓得捂住嘴不敢说话。

    原来大小姐凶狠起来是这副模样!

    她不敢抬头,颤抖着道:“大小姐我”

    “二小姐酉时之前是不会出来了。”

    说完江锦言示意送客。

    诗情听到大小姐没有发落自己,仍然吓得不轻,转身要跑却摔在了地上,爬起来后逃一般地离开了梧桐苑。

    刚刚大小姐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吓人!

    “雨墨,去唤姜管事来。”

    侯府大小姐和坊间外男有染,这怎么看都是一出香艳话本,可这种流言蜚语往往最是来势凶猛。

    姜为今日去了趟方家军,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镇南卫的人马在查封茶楼。

    他一眼便望见了一身黑衣的许名。

    “许校尉。”

    许名见是姜为,停下步子回了一礼。

    “许校尉这是做什么?”

    镇南卫怎么会轻易出动,还是查封茶楼。

    这按理来说也该是京兆府尹衙门做的事吧?

    “我们将军怀疑这几个茶楼和进来流匪袭扰城北一案有关,这事牵连到我们镇南卫的大营,将军又得了京兆尹的授意,也算是领命行事。”

    许名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得自己都快要脸红了,心里腹诽道自古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我欺啊。

    姜为听是公事,连忙让到一旁,“许校尉请便。”

    刚要转身,姜为便听到一个身着棕色短打衣裤的男人对身边的人说道:“诶?这帮人马我看倒不像是搜流匪,听说好几个说书先生都被带走了。”

    “哦?这几日这几个茶馆可都是天天客满呐,都去听那靖安侯府大小姐的风流韵事呢。”

    “你别乱说话!人家靖安侯府是你能惹得起的?”

    “满洛阳城都知道了,不就是个心肠恶毒行为不检的女人吗?我看那靖安侯府也是气数尽了,有这么个嫡长女,合该他家宅不宁啊!”

    姜为脸色铁青回了侯府,听到江锦言通传连忙去了梧桐苑。

    “姜伯,你可知”

    “大小姐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

    看来真是满城风雨了,江锦言脸色一沉。

    “姜伯怎么看?”

    姜为想到那两个人所说的说书人被抓一事,又想了想许名若说的话,的确不太合常理,洛阳城内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镇南卫出手?

    他侧着头有些不确定道:“大小姐,这事恐怕许将军已经出手相助了。”

第55章 你死前有没有恨过我呢() 
这个时候再听到许君彦的名字,江锦言有些站不稳了。

    “姜伯,你快说清楚了。”

    江锦言抚了抚额头,她总觉得许君彦做了什么,比这流言蜚语更让她心惊胆战。

    姜为也带了丝犹豫说了在茶楼外的事。

    “镇南卫查封茶楼,还带走了几个说书先生,我看,这事和流匪并无多大关系。”

    江锦言怔了半晌。

    许君彦动用了镇南卫查封茶楼?

    她又觉得有些站不住了,许君彦这么做只是为了封住和自己有关的流言?

    她镇静下来后细细思索了一回,还是没个头绪。

    王氏在听到了一前一后两个消息后再没沉住气,一把推翻了眼前的红木高几,一桌子的笔墨纸砚撒了满地,顿时一片狼藉。

    本想着要让这事在洛阳城闹得满城风雨才好,谁知道就收到茶楼被封,连几个花了大钱的茶博士也被抓了的消息。

    这个时候又听到江锦芊被罚去佛堂,她差点眼前一黑。

    倩纱默不作声地收拾了地上的笔墨纸砚,扶起了红木高几。

    “姨娘,这可如何是好?”

    倩纱小声问道。

    “你说该如何?!”

    王氏转身便给了倩纱一个巴掌,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法子,她揉着手心才觉得压下了心里的愤恨。

    倩纱一声不吭地捂着脸跪在地上,低头掩住眼里的恨意。

    “出去!叫李妈妈来!”

    倩纱利落地爬起身出了内室。

    李妈妈忐忑不安地进了内室,看到王氏那张盛怒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

    恐怕这个时候找自己是没有好事了。

    “去找一趟于清贤,让他把事情给我做到底,她江锦言不让我好过,她也别想独善其身!”

    李妈妈连忙抬头道:“姨娘,他于清贤也不傻。”

    诋毁女子名誉本就不是小罪,更何况是侯府大小姐呢。

    王氏笑了笑,“他怕什么?他手里头那支卿云拥福簪,可是江锦言的首饰盒子里拿来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物件,洛阳城也不一定找的出第二件,她江锦言怎么能脱得开关系!”

    李妈妈看到她脸色的阴狠之色心头一紧,“姨娘!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若是于清贤咬出我们”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于清贤可不知道自己的东家是谁。

    她看了眼王氏。

    如果出了事,自己大概是在劫难逃的了。

    王氏瞥了眼她,“李妈妈可是怕了?”

    李妈妈战战兢兢地垂首道:“老奴必定不让姨娘失望。”

    这次赌上的可是自己,李妈妈咬着牙应下了。

    几个说书人被人带到了朱雀大营的地牢。

    这几个都是穷酸秀才出身,一闻到地牢的血腥味儿和土腥味儿便都浑身发抖了。

    “大人饶命啊!”

    “大人!小人是冤枉的!”

    许君彦瞥了眼许名。

    许名将这几个说书人都踢倒,让他们并排跪在了地上。

    “说吧,造谣污蔑靖安侯府大小姐一事。”

    冷冽至极的声音回荡在地牢,竟比这地牢的气氛还要冷上许多。

    许君彦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昏暗的烛光下,只看得清石青色的衣袍和脸庞的轮廓。

    一个瘦削脸庞的男子眼睛一转,见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只当是个好糊弄的。

    “大人,小的是买了话本子而已,实在是不知道您说得什么靖安侯府大小姐,恐怕您是弄错了。”

    “许名,用刑。”

    不带起伏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

    许名拎起这个男人便往墙上拖,锁住了他的手脚。

    “那鞭子沾上辣椒水,别让他晕过去。”

    这话一出,几个跪着的说书人都瘫在了地上。

    那个被锁住了的男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个对用刑如此熟悉,如此很辣的人,怎么会是好糊弄的!

    “大人饶命!小人真是被冤枉的!”

    “用刑。”

    污蔑了她的人,又怎么能全身而退。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连许名都冷了一下,他明白,主子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招惹了江大小姐,能有什么好下场?

    出了地牢,许君彦用锦帕擦了擦手背上沾染的血迹。

    于清贤?

    很好。

    “主子,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许君彦头也不回,“与流匪有牵连,充军发落边疆。”

    许名嘴角一扯,为什么主子扯起谎来也这般神态自若、气势如虹?

    “去不必了。”

    许君彦想到此时那丫头该是气急了吧?

    她会怕吗?他眸子一暗。

    “今日玄武大营的事你盯着些。”

    许名一愣,“啊?那主子您?”

    “我去一趟靖安侯府。”

    许名暗骂自己怎么又不长记性。

    不过玄武大营也该赶紧处理了,夏禾这几日天天厮混在男人堆里赌钱,这算个什么事!

    那几个参将最好也能被找出几个错处,远远打发了才好!

    “小姐,许将军让人不要声张,已经在花厅候着了,似乎是有急事。”

    江锦言正得知首饰盒子里少了支卿云拥福簪,这发簪是母亲生前给自己的,名贵至极,洛阳城恐怕也是少见的,若是被拿捏住了这一点,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

    正在沉思,又听到婆子来报许君彦来了,江锦言一时之间差点身子一晃。

    “雨墨,查查这几日进过内室的人,能动的了我首饰盒子的不会太多,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说着江锦言带着雪砚急匆匆赶去了花厅。

    雪砚坐在了回廊的拐角处望风。

    江锦言顿了顿步子,拂去了袖子上的落叶,这才凝神迈进了花厅。

    只见一袭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的男人背手站在一边,若不是听了姜为的消息,她当真会觉得此刻着实是风轻云淡、岁月尚好。

    “您也知道了这件事?”

    许君彦回过身,很显然,脸色阴沉。

    “你放心,那几个茶楼已经被查封了。”

    江锦言暗暗叹了口气,“您没有必要这么做,镇南卫怎么能轻举妄动,您这是”

    公私不分?说到这里江锦言咽下了想说的话。

    私?自己的事怎么能算是他的私事呢?

    说着她不自在地挪了挪步子,后退了一步,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许君彦见她如此,轻笑了一声,只是脸色仍然不好,看起来还是阴沉得很。

    “无妨,你救过我一次,就当是回报吧。”他说话总有种淡漠冷冽的气息,但细听便能体会的出其中的温和。

    宜辉门那次,自己不过是为了方家着想,救他这可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再说,就是没有自己那一出,他也不过是多耽误些功夫吧。

    “您实在是客气了,我只是举手之劳,哪能算得上救了您,这样的名头我实在是担不起的。”

    许君彦微微摇了摇头,如今眼前这个进退得当的小女人,眼里已经多了许多戒备和疏远,是过得不好吗?

    他微微叹了口气。

    再同这丫头推来推去,正事也就不用说了,许君彦沉吟片刻道:“这事同于家医馆的于清贤有关我让许名送来的那张字据你可曾用了?这次你若想自己动手,可以用到那张字据了。”

    江锦言猛地抬头,于清贤?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江锦芊?

    不!不会是江锦芊!她还没有这个能耐。

    王氏!一定是王氏!

    “锦言在此多谢许将军出手相助了,借据一事也多亏了您,剩下的锦言便自行解决了,您万万不可再做什么了。”

    说到这里江锦言又有些觉得失言,自己用什么立场劝阻他行事呢?

    怎么同他说话总觉得不能句句谨慎、滴水不漏呢?

    看了眼站在几步开外的许君彦,她便不敢再看了。

    许君彦摇摇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的确,她又怎会是经不得事的丫头片子,自己真是多虑了。

    只是想到她要面对这样的事,自己便怒不可遏了。

    女子名节为大,若是出了差池,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子便会被沾染上一身污名。

    想到这里,许君彦又阴沉了下来。

    “其实这次动用镇南卫,也不仅是为了帮你,其中也有我的目的,你不必多想就是。”

    如果不这么说,眼前这个丫头恐怕是心中难安吧

    他现在就缺一个去江南的机会,被贬去江南虽说名头差了些,不过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了。

    江锦言这才松了口气,似乎他无目的地帮自己会让自己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许君彦见她放松下来,自嘲一笑,这丫头对自己当真有这么深的戒备?

    “你尽快动手吧,我最多能拖三日。”

    若是拖地久了,这越权一罪恐怕脱不开,到时候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去江南了。

    江锦言点点头,“我理会的。”

    见他转身要走,江锦言转瞬想到那盒茶叶,她脱口道:“您送来的那盒兰溪毛峰”

    许君彦已经走到了花厅门口,回过头道:“你若是喜欢,下回再送些来。”

    人已经走远了,江锦言还愣怔在原地,手扶着廊下的柱子,稳住有些颤意的身子。

    这算是什么?

    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呢?

    前世也是。

    为什么要对自己那样好?

    肩上转瞬又多了几片枯黄的落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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