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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不敢大声出气,只得轻声轻脚地退了下去。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江锦言我今生今世都不会让你好过!”
“你倒是说说,要怎么不让她好过?”充满了怒气的话语响彻在内殿。
怀淑不情不愿地起了身,“见过母妃。”
“跪下!”
李太妃屏退了众人后,便厉声斥责道:“你倒是有手段!连母妃也被你瞒住了!”
怀淑跪在了地上,不甘心道:“母妃!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见不得她江锦言比我好过!”
“荒唐!你是金枝玉叶!跟一个小小的侯府嫡女比什么?!”
怀淑抬起了头,满脸皆是不愤,“凭什么我什么都不如她!凭什么她能嫁给镇国侯!”
李太妃抬起的右手还是放下了,“是本宫没有教好你竟让你成了这般没有见识的样子”
“母妃!”
“想要扳倒一个人,就不能让别人有丝毫能翻身的机会,你这样的手段只能害了你自己!”
怀淑低下了头,“母妃,这件事怎么会牵扯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李太妃哼了一声,“若不是本宫去的及时,恐怕这件事就收不了场了!”
接着她转身道:“这段时候你好好在映霞殿收收心,不许踏出殿门一步!”
出了映霞殿,李太妃便遥遥望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走近。
转眼间,叶落也瞧见了李太妃,屈膝微微行了一礼,“望月斋叶氏给李太妃请安。”
李太妃望着这张极妍丽的面容,脸上到底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缓缓开口道:“原来是叶贵人本宫可记得叶贵人的望月斋不在这个方向。”
叶落浅笑盈盈,“可不是,御花园却是在这个方向,澜昭仪请我去御花园赏花,太妃娘娘可有空闲同去?”
李太妃挥了挥手,“你们年纪小,一处去坐坐倒也是姐妹情深的,只是澜昭仪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叶贵人倒是要好生照看着,毕竟后宫之中许久未添新丁了”
叶落盈盈一拜,“那便多谢太妃娘娘的教诲了。”
见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李太妃轻哼了一声,转身便回了临秋殿。
叶落身旁的宫女扶着叶落,替她重新拢了拢裘皮披风,“小主,您哪里用得着低三下四地对着一个太妃?您可是圣上心尖尖儿上的人。”
叶落敛起了笑意,低声斥道:“不得胡言,在这宫中想要安生,那便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宫女忙低头认罪,“奴婢该死。”
叶落扶了她一把,“我们到底是在这深宫中相依为命的,我不过是白嘱咐几句罢了,不过这李太妃在这宫中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莫要冲撞了李太妃手下的人手。”
那宫女忙点了点头,“奴婢知晓了。”
叶落这才迈步往御花园去了,“江大小姐病重、至今还暂住在医馆一事澜昭仪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小主,澜昭仪只是向圣上求了个恩典,请了两个太医去瞧了,倒是没有其他的动静。”
叶落叹了口气,“那一会儿便不必提江大小姐了。”
第186章 他……恐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御花园中,贺澜和文春晓已经是端坐在了铺了厚厚的雪狐皮子的石凳上了。
贺澜如今倒是同叶落也有些来往,见到叶落来了,也起身笑着迎了。
文春晓却是急忙起身扶住了贺澜,“姐姐怎的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的,圣上若是见了,那可是要心疼了,再不然,颠着了小皇子那可就不妙了。”
文春晓这才转过头,像是才瞧见了叶落,“哎呀,叶贵人也来了!”
她忙对一旁的几个宫女呵斥道:“怎么个眼力劲儿,还不快上前去伺候?”
那几个宫女被骂得一阵委屈,又不好多说,只得上前来接过了叶落手里的暖手炉,又去一旁添了些香料进去。
贺澜嗔道:“春晓你这性子啊亏得叶贵人是个极心宽的,不然可是要拿住你的。”
文春晓娇笑道:“定是澜姐姐如今有了身孕,连性子都变了,都会打趣妹妹了!”
叶落倒是不骄不躁的,同她二人微微行了礼后,便坐下了。
贺澜又吩咐上了几碟子新式样的点心,翠玉豆糕、栗子糕、双色豆糕和豆沙卷,都是在一旁的炉子上温着的。
叶落倒也随和,用手捻了个豆糕,轻轻咬了一口,“澜姐姐这里到底都是大好的东西,这小小的豆糕便内有乾坤,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贺澜笑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好处,不过是送来解解闷的。”
文春晓笑盈盈地取了块豆糕,咬了口便笑道:“叶妹妹这就不知道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手艺,前阵子宫里进了几个姑苏的厨子,圣上便指来了澜姐姐这里,圣上可是担心地不得了呢,说是怕澜姐姐吃得少”
贺澜略红了脸,“哪有这么多话,这点心还堵不住你的嘴?”
叶落的目光悠悠落在了文春晓的脸上。
这女人可是笑得极纯,心机极深
姑苏?不就是影射自己即将失了宠?连家乡来的厨子也是先给了贺澜
她想如何?挑拨离间?
只可惜自己对她这手段,实在是觉得不够看
“三位姐姐竟是都先到了!穆南失礼了”
三人正是一阵沉默之时,却见不远处极美艳女子披着雪狐披风,内里露出的大红色妍媚至极,正缓缓而来。
文春晓笑着上前,“公主今日可是来晚了,自罚一杯?”
穆南浅笑着拉着文春晓回到了石桌旁,在贺澜身边坐了下来,“好,那穆南就自罚一杯。”
“圣上驾到!”
穆南听到这声通报,忙站起了身,又随着其他几位拜了下去。
永宁帝摆了摆手,“倒是坏了你们的雅兴了,御书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罢了。”
贺澜上前嗔怪道:“怎的不批件披风?”
永宁帝拥着她坐下来,“走动走动倒是不冷了。”
文春晓浅笑盈盈,“圣上到底是惦记着澜姐姐的。”
永宁帝刚要回话,一个御书房伺候笔墨的太监脚步匆匆,脸色极为不好地小跑着上前。
“圣上!襄都急报!不好了!镇国侯重伤!”
永宁帝脸色一暗,“什么?!怎么会!”
他起身,轻拍了拍贺澜的肩,“朕先回御书房了。”
贺澜、文春晓和穆南都起了身,而叶落却是愣在了原地。
他重伤
重伤?!
怎么可能!他身手那么好
不可能!自己怎么会相信?!
“小主!”一旁的宫女心里一急,只好去扶她,“小主!您是不是身子又不好了!”
果然,永宁帝转身望向了叶落,亲自扶起了她,“身子不好便少出来吹风,想看什么花儿朕让人送去望月斋可好?”
叶落这才回过了神,盈盈一拜道:“是臣妾失礼了。”
永宁帝握了握她的手,这才转身疾步而去了。
穆南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却是喜忧参半的,找了个借口便先行告辞了。
她扶着阿离的手,心里却是乱糟糟一片。
那样风华绝代的男人,真的会出事?
她咬了咬唇,可这不是自己设计的一切?
许君彦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他对江锦言那般好甚至连多看一眼自己都不屑!
他自己该要承受的!惹了自己却又抽身而去!
自己怎能让他二人好过?!
“去传明月阁的人,我有事要吩咐。”
阿离大惊,“公主明月阁的人手不是被您分了一半给端王差遣,您这是要?”
穆南眉间一紧,“襄都”
她冷笑了一瞬,“我想要的是万无一失,也要为我们安西铺路就不能全然相信端王,他恐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阿离点点头,转身而去了。
而御花园中,叶落也脸色极差,很快就以身子不适为由退了席。
她身旁的明珠扶着她回到了望月斋,急声问道:“小主!您今日怎么了?!吓死奴婢了!”
叶落摇了摇头,“无事,不过是不太舒服,喝口茶便好了。”
明珠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奴婢还当做您是生气呢!”
叶落苦笑了一瞬,“生气?我生的哪门子的气?”
明珠愤愤道:“还不是那个文贵人?!从头到尾都在炫耀着澜昭仪的恩宠,生怕这后宫之中还有人不知晓一般!她知不知羞!难道这恩宠是给了她?!”
叶落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有何好动气的?”
明珠的脸色也差了几分,“不过圣上待澜昭仪是真好”
转瞬她忙道:“小主你别急,您有了身孕以后会比澜昭仪更得宠的!”
叶落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静一静。”
明珠只当是她心烦,只得退了下去。
叶落推开了窗,心里剪不断理还乱一般。
叶家的事已经隐隐有了头绪,只差一个时机便能开口让圣上替自己清查了,那时候便能沉冤得雪了!
可自己也身陷这后宫的泥沼了
他又如何了?
远在襄都身受重伤!
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该怎么办”
镇国侯重伤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全城,许君辉在十香楼笑得极开怀。
两个舞姬凑了上来,“大爷今日可是难得好兴致”
许君辉双手一揽,“爷今日高兴,跳得好,有赏!”
雅座外头经过的方立谨哼了一声,“守信。”
一旁的牛守信忙上前低声道:“少爷,何事?”
“将那许家大公子的饭菜中添些料本少爷要看一出安国公府嫡长子纵情声色后起不来身、被人抬回府的大戏。”
牛守信扶额,“少爷”
“别废话了,快去,早就看着许大人不顺眼了。”
牛守信只好疾步往厨房而去了。
“原来是立瑾。”
方立谨刚要转身下楼,却被人叫住了,他回身,却见是端王。
“原来是王爷!立瑾今日真是有幸。”
见到周承瑞,方立谨不免想到了那日自己弄晕他后给他塞了个家人解乏的事
自己到底还是偏疼这外八路来的表兄的呢。
周承瑞意味不明地对他随意点了点头,“立瑾是来喝酒的?”
方立谨望了眼不远处缓缓而来的轻红,朗声笑道:“可不是嘛!王爷可不要告知茜云,她气性大得很”
轻红脚步一顿,这才发觉了方二少爷对自己使着眼色,她脸色不动,依旧是托着托盘,端着一壶白玉酒壶袅娜而来。
周承瑞温和地笑了笑,“立瑾倒不如陪本王喝一杯。”
说着他转身对轻红道:“多上一壶酒来。”
轻红笑意不减,“是,奴家这就去温酒。”
两人进了包间后,方立谨已然是笑呵呵地先坐下了,“王爷倒是闲了?”
周承瑞轻笑了两声,“本王哪里能有事做?不过是每日磋磨些时光罢了。”
方立谨干笑了一瞬,“听闻王爷前两日去靖安侯府提亲了?”
周承瑞笑意一凝,“的确如此,本王求娶江二小姐。”
“江二小姐可是个庶女,怎能当王爷的正妃?王爷您可不能”
一声轻咳,周承瑞脸色又差了一分,“本王倒是多谢立瑾的关心了,江二小姐自然是只能做端王府中的侧妃”
方立谨恍然一般,“我就道王爷不会糊涂的。”
周承瑞眸子半眯。
这方立谨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
江锦芊那样的身份也配做正妃?!这是在挖苦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庶出王爷?!
正说着,酒便上了。
周承瑞先是自斟了一盏,遥遥举杯,“本王敬立瑾。”
方立谨也不客气,略一举杯便一饮而尽了,“这酒极香甜,只是这倒是称不上酒的”
“哦?”周承瑞嘴角隐隐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本王曾听一人说过差不多的话语。”
方立谨好奇地问道:“哦?什么话?”
“那人道:这醉兰香喝多了,烈酒便入不了口了”
周承瑞笑意渐冷,那时候那人清冷回眸,冷冷道:“这酒虽好,却不合许某的口味”
许君彦
真的重伤了?
他又饮了杯酒,“镇国侯倒是个堂堂正正的大将军。”
方立谨微微颔首,“原来王爷说的是镇国侯,今日倒是听闻了急报,镇国侯身受重伤”
自然,知道实情的人可不多
想到这里,方立谨暗暗叹道这许君彦当真是文成武就、甚至谋略也玩得好!
谁知周承瑞却是淡淡一笑,话锋随即一转,“立瑾,萧总兵和怀清长公主的大婚上,你去了何处?”
第187章 还不是跟条狗一样?!()
方立谨笑容依旧,掺了丝讨饶的语气,“王爷您也是知道的,立瑾实在是不爱这筵席,倒是不如自己出去喝小酒来的爽快。”
周承瑞点点头,“倒是合你的性子,不过本王怎么在妙春堂门口瞧见了你?莫非这妙春堂亦有好酒?立瑾可不要藏私”
方立谨心里一顿。
这端王哪里来的空闲能在妙春堂瞧见自己?!恐怕是收到了眼线传去的消息吧。
想到了自己的大哥,他心里一动,已是有了说辞。
方立谨叹了口气,“家事,家事啊,这可谓是一言难尽了,王爷可是不知道,我那大哥的脾气可是倔得很,上回挨了军棍,还没好几日,又赶着要去妙春堂私下里改方子改医案,这好不容易闹了一回,方家可是没人拦得住他”
周承瑞眉头微蹙。
的确,来报的人也瞧见了方立诚!况且他前两日的确也离了洛阳
莫非驸马府下药一事和方立谨无关?
他笑了两声,“方家到底是满门忠烈,本王敬佩。”
方立谨见他要举杯,笑得更大声了,“立瑾可不是什么忠烈,我只求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能吃喝不愁,每日都有好酒喝,人生如此便足矣”
周承瑞温和一笑,“立瑾也是真性情!来,本王敬你!”
酒过三巡,便上了舞姬乐师,丝竹之声同曼妙舞姿配合默契,方立谨目不转睛盯着为首的红衫女子,杯中的酒也是不曾停过。
周承瑞笑意渐浓,“立瑾没多久也要成婚了吧?”
方立谨这才收回了视线,似乎是被这话熄了兴致,“可不是”
“本王到时候定来坐席。”周承瑞举杯遥遥一祝。
方立谨笑道:“立瑾可是等着王爷的大礼。”
周承瑞笑了笑,“那本王便先告辞了。”
方立谨如释重负一般地起身相送,“那便恕不远送了。”
“你啊”周承瑞拍了拍他的肩,又扫了眼他身后笑靥娇媚的女人,“本王的表妹可是悍得很呐。”
送走了周承瑞,方立谨的笑意才收起,似笑非笑地回到了包间。
那舞姬见这情形更是扭着腰肢上前一步,“爷,奴家的舞如何?”
方立谨勾着抹邪魅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舞甚好,只是不知滋味儿如何?”
那舞姬顺势趴在了他的胸前,用自己的高耸去触着他的胸膛,娇喘连连,“爷试一试不就知晓了。”
方立谨听到了窗外脚步声的离去,这才松开了敷在那女人胸前的手掌,取出了一锭银锭,“就当做是爷给的茶钱了,去唤轻红来,爷习惯了她伺候。”
那舞姬不甘心地伸手探进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