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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满田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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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栀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人,只是眉头微微皱起颇为忧心的开了口,“明知道有一场阴谋正在等着你,即使你看起来是这样的毫不在乎胸有成竹,可还是难免的感到忧心,暗地里的动作毕竟是防不胜防啊!”

    沈墨看着她不自觉低垂下来的眸子,和紧紧绞着衣袖的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满面无奈和宠溺的拉过了她的手,“她们虽是势小力微,但是那乔华倒也是个有头脑的人,他尽会联络那些平日里与我有生意相争矛盾的大户,只说等她闺女嫁了进来,一定会摆布我一二,可以对他们有所助益,这样就一定会获得一些有财权的人帮助,毕竟,有些事情,二房若是不靠着他们,是一定打探不到的。”

    “你的家就在这沈宅,无人不知晓,她们是不可能进的来,所以一定会在外面下手,而能知道你的消息,何时出的门去的哪里?有了钱权能打探的到的,若是跟踪竹冬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样说来也不过是那些与你谈生意的人或者是假装与你谈生意的人了?”乔栀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思考着。

    沈墨可是喜欢极了她这般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拉过了她支着下巴的手放在手心里,“是的,有竹冬在我身边所以跟踪是一定会被发现的,也只有借着与我合作的名义来引我前去了,即使后来要接受我的雷霆之怒,他们也会认为木已成舟,有那二房求亲我也不会怎么着她,日后,二房也会记得他的恩情,对他多多帮助,这是第一种。”

    “第一种?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二种了,这倒也是极有可能,若是第一种是这样的话,那第二种是要你?”这样说着,乔栀不知是想到了哪一种可能,双目满是惊讶的瞪得圆滚滚的,让沈墨心内只道可爱,然后她便面色颇为沉重的低下了头,雪白的贝齿轻轻地咬上了下唇。

    沈墨盯着她的那一抹淡红色的唇,目光深邃的点了点头,“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另一种,自然就是要我在这件突发的事情里反抗不得,任由他们摆布,他们认定我会勃然大怒,又会因为恐慌失去你而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然后,让我身败名裂,并吞了我的所有产业。”

    轻轻的凑了过去,几乎是近在咫尺了,沈墨才慢慢的微不可察的咽了咽口水,“你说,那个幕后的权贵人士,究竟正在计划的是哪一种啊?”

    乔栀没有察觉到沈墨凑得太过于近的脸颊,只是看了一眼那抹俊颜,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喃喃的开了口,“在我看来,那就一定是后者了,因为前者实在是不够吸引力,说到底那人帮了二房得到的不过是口头协议罢了,二房不过是说了会记住他的恩情,在日后帮助与他,可是,像二房这样的人,他又会记住谁的恩情?他的保证又有几分可信呢?若是他日摇身一变成为了沈家的少夫人的岳丈,又怎么会看得上他?而且他们还是合作了算计你这样尴尬的情谊,二房自然不会想让你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不下绊子设计他就是记着往日的恩情了,又怎么可能会帮助他,很有可能你在日后会怒火中烧而加以追究,这样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眼眸幽幽的上挑,语气平淡的说道:“若是后者自然又是不同了,他只需要在一旁施加一些力气,就有可能得到你的全部产业,那时候,无论是你还是二房,还不是尽管由着他拿捏了,又去了哪里找人说去?到那时候,对于他来说才是真正的万无一失,岂不是比按照二房的法子来的要好?像他这样的商贾,信得估计也就只有自己了。”

    沈墨伸手轻轻将她耳边纷飞的一缕发丝抓住,在手指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掠到了耳后,“你说的很对,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而且,还是貌合心不合,恐怕是每一个人心内都有一把小算盘,自己打的算盘也都是和口头上的计划大相径庭,若是那日闹起来,可是有的乐子看了。”

    他嘴角扬起了那一抹笑容里,分明带了些得意和笑话在里面,乔栀轻轻地摇了摇头,“恐怕,这里面能闹的鸡飞狗跳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吧!你也没少在里面推手吧?”

    沈墨点了点头,“每个人的想法和要的都不一样,但都毫无例外是为了算计我的,可惜我只有一个人,不能面面俱到的满足了所有人的愿望,但每个人的愿望我都推助了一下,至于那结果是不是她们希望看到的,我可就不负责管了。”说着,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就更加的深,却让人有些后脊发凉。

拾欢姑娘() 
轻轻柔柔的笑意又浮上了脸颊,伸手捋了捋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些纷乱的发丝,“要想助推可不是那么的容易,他们之间不缺少人精,若是没有一个大的利益摆在面前,想要吸引了他们按照你说的走,可不是那么的顺利!”

    端起了一盏靛青色的陶瓷杯,将里面的茶香轻轻饮尽,“他们最想要的就莫过于是我了,既然如此,我何不给他们一个呢?”那复而又空荡了的瓷杯又回到了桌面,模模糊糊的倒影了不知谁的笑容。

    自从那日在沈墨满眼不舍和笑意中离开了沈宅,又在王慎之莫名其妙的低气压中离开了醉俪人,在肖錾的护送下,终于还是在天黑前回到了家,虽然不知道沈墨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看着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乔栀也跟着舒了心,只觉得他既然是这样宽心,那就必然是有百分百的法子应对了。

    心不在焉的吃过了晚饭,又推开了一直凑过来问东问西的乔柳,马马虎虎的洗漱过后就拉过了杯子躺在了床上,只留下倚着门框等着乔栀后脑勺的乔柳一个劲的挠头,“咦,真是奇怪,栀儿是怎么了,这一回来就感觉有些怪怪的,做什么都是魂不守舍的,问也问不出来。”

    思索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到原因,因为乔栀每当有心事或者是想法的时候都会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少见,乔柳也只好当做是她又在为醉俪人的生意而操心,自己也就摇了摇头,将那想的乱七八糟的画面都给甩了出去,老老实实的在井边洗漱,而后就钻进了另一张床,和不知睡了没有的乔栀小声的打了一声招呼,而后也睡着了。

    另一边也入了夜的沈墨正坐在凉亭里看着天空中高悬的一轮明月,月朗星稀,偶有蛙鸣虫叫在这静谧的夜里平添了几分热闹,只是稍稍想起了若是此时依偎在他身旁的是乔栀就已经满心欢喜了,一这样想,就不由得用嫌弃的目光看了看坐在自己身侧竹冬,惹得不明所以的竹冬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一脸的无辜。

    发现了正往着这边快步跑了过来的人,竹冬有些讶异的皱了皱眉头,双手还是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咦,那不是门房吗?今天三小姐来还是他满院子大呼小叫的找我,都这个时候他怎么不去睡觉,反而跑到了这里来?”

    沈墨的眼角想那里扫视了一眼,看着那个灰扑扑的身影向这里走来,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他是一个门房,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竹冬摇了摇头,伸出一只大手摸了摸下巴,像是思索了一下,“那倒也不是,这孩子不是个恶人,做事也很是认真,很少听到他有什么偷奸耍滑的举动,见到谁都是笑眯眯的憨厚样子,所以我就有了一些印象。”

    说着那人影就到了亭子外面,瘦瘦小小的身子在门外行了个礼,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开了口,“公子,冬哥,我是看门房的小厮,这个时候来打扰公子,实在是因为有一时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办,这心里觉得不踏实,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所以前来问问公子,听从公子的吩咐。”

    竹冬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知道看到那少年复而半直起了身子才问道:“上午一直吵吵的就是你,我那一下子让你吃到教训了,现在不去睡觉有什么问题非要现在问啊?”

    小厮似乎是想到了竹冬上午对着他脑袋的那一下,还有些害怕的伸手挠了挠头,然后才说道:“启禀公子,我是想问一问,那拾欢姑娘以后若是来了是直接请进来,还是需要通报了一声再放进来啊?”

    沈墨把玩着古扇的手顿了顿,看向了同样讶异的竹冬,刚开始听到了拾欢姑娘这个称呼时还有些讶异,但是现如今倒也知道他所指的人是乔栀,但他们为什么认识乔栀还叫她拾欢姑娘?

    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将那合起的扇子放到了夜里有些冰凉的石桌上,声音里不免疑惑的发了问,“你所指的拾欢姑娘,可是今日来的那位?”

    那小厮听到了沈墨的问话,立刻就眉开眼笑回道:“是啊是啊,就是今日来的这个漂亮姑娘,今天她来叩门的时候我还下了一跳呢,因为有月余没有见到她了,我还以为她以后都不会来了呢!”

    抓着扇柄的手紧了紧,那在夜间凉风中纷飞的纱帘后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听得见声音传了出来,“听你的口气,她是经常来?但是她前来叩门你却又满是惊讶?而且,你一口一个拾欢姑娘的叫着她,那我是想要问问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小厮呆了呆,才看了看那纱帘后面两个端坐着的身影,“哦,是啊,她可是经常跑来的,以前每个月都会来上好几次,不只是我,其他人也都见过,但是她每次都是在门前或者是院墙边站着,一直看着咱们沈宅从来没有进来过,奇怪的是她会在咱们院中合欢花盛开的时候弯下腰身去捡那被风吹到外面的花朵,我们又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私下都叫她拾欢姑娘,砍柴的华子还说,她这么漂亮,一定是个仙女,而且是合欢仙子,所以才会不忍那美丽的的合欢花落的满地都是,将它们一一捡起呢!”

    ‘嘿嘿’的不好意思笑了两声,小厮见没有人回他,才又开口说了起来,“其实后来她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就都习惯了,又一次我站在檐下悄悄的问她每日来可是为了寻人,她说是的,我就说,那你怎么不前来叩门啊?结果她说,我要寻得人还未回来。所以我一直以为她不会叩门,这次见她才吓了一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呢!”

    话音落了,一时之间静的吓人,连那蛙鸣和虫叫都不知何时匿了去,张了张嘴,有些干涸的嗓子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经常来吗?那么,她这样来了多久你可知道?”

    小厮仰头看着天想了想,才猛的拍手说道:“哎呀,我这才想起来,就是公子你离开后没有几天,拾欢姑娘就出现了,我本来还有些防着她,但她已经连续来了四年了。”

    “竟然,已经是四年了吗?这段时间可真是长久啊!我竟不知,她来了这样多次”沈墨的话止住了,那握着紫檀木的扇柄的手指隐隐泛着白色。

    竹冬见状,立刻轻咳了一声,对着帘子外的小厮一个劲的使着眼色,“恩,知道了,以后但凡是这位小姐来了,你们都不许拦着,直接放人进来,而且要快些前来禀报,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进出要绝对的自由。”

    谁知,这样浓郁的夜色隔着这样缥缈的帘子,竹冬费尽了力气使得眼色小厮丝毫没有看到,他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叹息了一下,“是啊,不过我还是很开心今日她叩门了,因为这就说明她要寻的人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不过,这些时日回来的人”

    那小厮略微沉思了一下就猛的抬起了头指向了竹冬,面满都是惊讶,“东哥,原来是你啊,我今日还听她让我叫你呢,真是太好了,这可真是有情人”

    看着小厮的手在空中转了转然后指向了自己,当时竹冬只觉得身后的寒毛立刻就站起来了,脊背不由自主的发凉的他立刻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帘子握住了那小厮的嘴将他未尽的话全数堵回了口中,喃喃道:“我真是谢谢你了,少在这儿胡乱猜测,你是想要害死我啊?我告诉你,少胡说,你想问的我也都说了,满意了就赶紧回去睡觉。”

    那小厮迫于竹冬的淫威无奈的点了点头,对着沈墨行礼告退:“好的,公子,小人告退了。”

    说着刚要转身就被叫住了,沈墨完全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这时候不但是内心充满了狂喜和心疼,正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恨不得立刻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涌入怀里,原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竟然做了这样的多,多的自己的心都要溢出来了。

    于是,意外的知道了一个这样的大消息,心情大好的沈墨,笑容满面的豪气的大手一挥,简简单单的甩出了一个字‘赏’,然后就继续笑颜如花的把玩着他的扇子了。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的竹冬,看了一眼嘴角咧的合不拢满脸都写着今天我很开心的沈墨,将身侧被沈墨的赏惊呆的小厮给推了出去,既然说了要赏,就一定会赏的,这个小厮倒也是走了运。

    送走了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大张着嘴的小厮,竹冬颇为无奈的转身回了亭子,看着身边画风突然就变了的沈墨,那笑容持续了很久很久,就到了一袭黑衣的健硕男人轻稳的从屋顶上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供着手半跪在了亭子外面。

反计划() 
一只手利落富有技巧的一转,就将那原本合着的扇子打开了来,看着那半跪在纱帘外的黑衣身影,脸上的明媚笑容立刻就隐了去,眼眸里也染上了几分凝重,目光直直的射向那虽然跪拜在地但是却脊背挺得笔直的人,声音慵懒中不乏冷意,“你来的迟了。”

    黑衣人听闻这话,立刻低下了头,恭敬而沉稳的开口说道:“属下知罪。”

    状是无意的甩了甩衣袖,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高大的身影,声音里听不出来喜怒,“起来吧,还是说说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眉目了?”

    黑衣人直直的站立了起来,目不斜视的盯着亭前的台阶,对于沈墨的问话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属下跟随了数日,果然见的那乔华联系了赵衡,并探知,那赵衡和乔华之妻赵氏有着颇远的亲戚关系,说到底也算是远方的表兄妹,两人在房间里密谋了好一阵子,属下贴在房梁之上,只听见了九月十五广源钱庄定邀来公子,还击掌为盟。”

    “呵”竹冬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就这样的一群乌合之众竟然还击掌为盟?他们之间可有信任的基础,不过是互相利用谋取利益罢了,蝼蚁妄图吞噬雄狮,实在是可笑至极。”

    “九月十五广源钱庄?这个赵衡的确是有本事,竟然还知晓我这些时日正为了钱庄广邀商贾,想用这个来引我前去,这样说来他们定然还留有后招了?能邀我前去必然会将位置定在十里之外了,谁不知晓我只在十里谈生意,其他的地方,哪儿也不回去,那些个人也都会按照我的意思来办,他又怎么能把我引去?”沈墨目光下垂,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黑衣人顿了顿,才又开了口,“那乔华说,他会谎称乔栀也前去了,以此引得你也跟上,一般的谎言你一定不会相信,所以那日他会想办法将乔栀骗去,只说是陪着乔锦挑选嫁时的首饰等你们见了面。然后让乔锦带着乔栀离开,在你们谈论生意之时借机让您喝下馋了暖红帐的酒,然后在人事不醒之际与那乔锦交欢,这样他们和乔栀也就都是亲眼所见,你就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咻”,扇子突然合上,急速的动作在空气里发出了声音,那俊秀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眸里冷的让人不敢直视,只听见他的颜色浅红的嘴唇,吐出了和目光一样冷的话语,“好,果然是好计谋,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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