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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乔栀,你究竟是为什么?你就是在针对我,为什么你就是见不得我好?难道我过的幸福不好吗?就这样的让你心里不乐意?你是我的堂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栀冷冷的勾起了一抹淡红色的唇角:“我不是看不得你好,你过得幸不幸福与我有何干系?我又为何要一定不能看到你幸福呢?乔锦,你总是把别人想的太坏,把自己想的太好。所以才会觉得所有人都欠你一句对不起吧?我可以告诉你,别说我是你的堂妹,从你接触我们的那一刻起就是带了目的的,所以,这样的回报就是你应得的。”
赵氏上前说道:“乔栀,你少来的这样猖狂,你以为我们家会怕吗?我就实话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沈墨一看便知道是跺一跺脚天都要震上三震得人物,上哪里打听不到啊?我们可以拿着钱去街上问,保管知道的要比你多。”
乔栀揉了揉下巴说道:“我自然知道二伯母是谁都不会怕的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大喇喇的跑到我们家闹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二伯母和乔锦你们是不是连二伯也不怕啊?”
乔栀话音刚落就听到乔华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是啊,我本人也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连我也不怕了?”
刚刚跨步进屋的乔华真的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本来他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睡着午觉,结果模模糊糊就听见了乔柳的呼喊声,自己被吵醒后打开门一看,已经有一些村民围在门口了,结果乔柳一见自己醒了,立刻就更加大声的将前因后果又讲了一次,只让自己家成了笑话。
乔华看着站在一旁的赵氏和乔锦,努力按捺住心内的怒火,冲着乔诚和张氏说道:“二弟,二弟妹,你说,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嫂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尽带了锦儿乱跑,又来你们家给你们添麻烦了,二哥在这里给你们道歉了,还请你们别放在心上啊!”
乔诚和张氏连连摆手说着不用,乔栀却是忍不住想笑,这二伯算盘果然是打的及精,一下子就算了出来到底谁的价值比较大,立刻将责任都推到了赵氏身上,把乔锦是择的干干净净啊!
乔栀笑着说到:“不管怎样说,二伯母和锦儿姐姐今天来总是要有些事的啊,不好让她们什么都不知道的就回去了吧?那多不好啊,二伯母今天跑来一定是因为非常想知道了,虽然去大街上也能问到,不过我还是跟你们说了比较快也比较真实不是吗?”
这下不仅是二房,就连三方的众人也都不明白乔栀是打的什么算盘了,之前死活不肯说,现如今却突然自己要开口说了,绝对不简单,只是这么多人都在,她又能做些什么?
果然,乔栀笑了笑说道:“只是,乔栀说了这个可是有事要拜托二伯母的,二伯母之前也说了,只要我肯说你就会对我请求予以答应不是吗?那还请二伯母记得自己的话啊!我说了这件事情后,还请二伯母和锦儿姐姐谨记,以后还是少出现在我面前吧!”
旧事(三)()
乔栀说完不等二房的人开口便又说道:“我要说的关于沈墨的这个消息,至关重要。你们一定会想要知道的,沈墨,已经离开了,离开了咱们这个地方,去了一个很远远到我们都不知晓得地方去了。”
她的目光看向了门外,今天的阳光真好,那样的暖,那样的温和,驱走了所有的严寒,照耀着已经渐渐枯萎的万物,也显现出了仅有的一丝丝生机勃勃,以后,若是每天的阳光都是这样,那又该有多好?
“不可能,不可能,他走了?他怎么可能走了?”乔锦听了这话一脸震惊的不敢置信,只是一点一点从紧挨着赵氏的身躯跌坐在地上,她眼眶里满是泪水,因为震惊微微张开了口露出了半颗牙齿,双手紧紧抓着铺开在地上的衣裙,不住自语着摇头。
十分讶异的自然不止她一个,就是赵氏也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却也无话反驳,只能蹲下身子扶住受了不小打击的乔锦。
“你说谎,你在说谎,他怎么可能走了,一定是你在造谣,你想骗我我对不对?”乔锦的眼泪滴落了下来,她激动的满面通红的叫喊着,显然对于乔栀的话十分的不愿意相信,她不住的喘着粗气,身子也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她的眼睛几近恐怖的瞪大了,看着乔栀。
突然,她又笑了起来,她先是弯下了身子,双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爬了起来,她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现在原地不住的摇摇晃晃,就如同醉酒的人一般,她抬起满是灰尘的右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只留下了一道道灰黑色的印记,她吸了吸鼻子,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用衣袖使劲的擦拭着脸上遗留的灰尘。
然后看着乔栀说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栀儿妹妹在和我开玩笑呢,栀儿,这个玩笑不好玩,咱们以后不说了好不好,沈公子怎么可能走了呢?我还没有见到他呢,我们还没有说上话,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他是要去哪里啊?他哪里也不能去啊!”
乔栀看着像是疯了一样的乔锦,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明显的是在逃避现实。赵氏有些担心的上前扶住了乔锦,皱着眉头唤道:“锦儿,锦儿,你没事吧?你别吓娘亲啊!”
“哎,锦儿。”乔锦一把推开了赵氏,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乔栀,就等着她开口说一句话,说她刚才说得都是假的,沈公子走了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够了,锦儿,别疯了,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了,这是还要闹什么啊?你就不觉得丢人吗?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别闹了,赶紧跟我们一块回去。”
乔华面对着门口,闭了闭眼睛才说出了这番话。乔栀,果然是打的好算盘啊!
明明一开始就可以说出来的话,却闹了这么久一句不提,反而叫乔柳把自己叫来,自己家要走了,她却突然开口了,自己就应该知道,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的,如果想说早就说了,何必等到事情都摆平了才说出口,她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沈墨想来的确是走了,那日她就是去送他了,可惜,自己也是这一刻才能明白,沈墨那样的人,又有谁能留的住他呢?恐怕就是乔栀,在那人心里也占不了一席之地吧!
自己家又何苦非要去贴着这样一个已经走了的人呢!再让乔锦为了他一时半会的疯疯癫癫传出去就够自己家喝一壶的了,又怎么能让乔锦这个时候胡闹?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乔华转过身来抓住了乔锦的胳膊说道:“够了,你在做什么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人了都是只有一辈子,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做,否则以后过的不如意也只能怪自己了,那沈墨走了就走了,与咱家又有何干系?咱们与他并不熟识吧?还有你刚才说得是什么话?就是开玩笑也不能这样信口开河吧?”
乔华的手里用了十足的劲,痛的乔锦的眉毛都皱了起来,他眼睛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话里却是不见,只是轻声说道:“锦儿,有什么话咱们还是回家慢慢说吧,可别叫别人看了笑话,你这样一个姑娘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满嘴的胡言乱语只当是笑话了,你三叔三婶她们家自然是一笑而过不会说出去让别人笑话,只是你可不能再找事了?”
乔锦这才反应过来,正用了力气捏痛了她的手腕的人是他的父亲,立刻停止了刚才的装疯卖傻,只是满面惊慌的诺诺德低下了头,乔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瞪了一眼还立在那里的赵氏:“还有你,也不知道每天都交给了女儿什么?竟是一些乱七八糟不体面的事,还在二弟这里闹笑话,现在不回去你是还想接着闹嘛?”
赵氏也低下了头噤了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乔诚和张氏连连摆手,只说着圆场的话送别了要告辞的二房,从那以后,二房和三方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候是基本一句话也说不上了,原本就不近的关系自是更加疏远,那乔锦和赵氏后来如何实在是没人过问,三方也就安稳度日了。
乔锦也看到了迎面走了过来的乔栀和乔柳,不由得想起了从小到大都被作比较的两房孩子,这下也都忍不住的上下打量了起来。
乔柳出落的更为高挑了,她今日传了一件绿色的衣裙,干净素雅无过多花纹样式的下裙,上衣是一件绣了密密麻麻绣上了牡丹花的锦缎上衣,上衣的花朵绽放美丽,倒是袖口和立体的衣襟领口是深绿色的,整体衣裳更加衬托的乔柳水灵灵的,身段高挑。
她的头发全部挽起来,只在额前留了几抹清爽的刘海,右侧发间戴上了两朵颜色鲜艳栩栩如生的海棠花绢,与绢花相对的就是左侧的一只银质簪子,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她欢快的步伐之下,簪子上的蝴蝶也随着挥动着翅膀,十分新颖好看。
她眉眼并无什么变化,眉毛还是一如既往的又黑又浓,眼睛里显出了几分凌厉,但是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口却让人只觉得她分在可爱,她又时常在笑着,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
乔栀足足比十岁那年大了好多,眉目也都张开了些许,不过还是与小时候的相貌一般无二,一样黑黑的弯弯的柳叶眉,眼睛圆溜溜的里面透出了一股的狡黠,满满的都是机灵劲,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直,同样的樱桃一口不染自红,她皮肤生的白皙光滑,十分美丽。
一头又黑又顺的长发早已齐腰,此时正一半自然的挽了起来,一半垂在了身后,她的前发完全盘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只用了一支五花报春簪子挽住,看起来简单又好看。
她身着一袭蓝色衣裙,内里是一件极其浅淡的浅蓝色裙子,似乎更像是月儿蓝色了,这样的蓝色做的裙子更加衬得她面容美不胜收,样式极其简单的裙子只是在外面又加了一层颜色稍深的蓝色裙子,腰间用与领口袖口同色的蓝色腰带紧紧束住,只显得腰身窈窕纤细,身段高挑好看。
乔锦盯了她们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手里紧紧的攥着手帕,忍不住垂下了眼睑咬了咬涂的鲜红的下唇,她们未施粉黛就能将上了妆容的自己给比了下去,这样让自己怎么能甘心?本想着一定要在亲事上面狠狠的压上她们一头,可是挑来挑去总是挑不到满意的,那乔柳和乔栀又始终不见有谁将亲事给定下来,连个可以比较的都没有,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
哎,乔锦叹了口气,再次想到了沈墨,那沈公子已经走了四年了,如果不是他离开了,自己若是能跟他在一起,那旁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比得过自己的,更何况是乔柳和乔栀呢,只可惜啊!
也是再后来,自己家才断断续续的知道了沈墨,大家口口相传光是外人熟知的产业都那么多,无论哪行哪业他皆都参与,而且都做得最好,那时候,自己的悔恨之情来的这样汹涌猛烈,可是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怕是在也见不到他了。
那时候的确如乔栀所说的一样,沈墨离开了,这件事可是个影响了所有生意人的大消息,直震得这片土地都晃了好几晃,大家纷纷议论,还有不少人说,沈墨把产业还留着,只找了心腹在这里打理,他只是出了趟远门,一定还会回来。
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觉得他一定会再次回来的,他的产业都还在,没有人能丢的下这样大的产业不顾。他的酒楼,他的妙衣坊,他的玉人绾,他的太多太多的家业都在运行,他一定会回来的,可是,直到现在,他的那些产业也都还在运行,他的人却没有回来,整整四年了,莫说是旁人,就是自己也都知道,他是不会回来了。
院中之人()
乔栀和乔柳对视了一眼,无一例额外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无奈,两人都默不作声的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快步从她身旁走过了。两家原先关系就不算亲近,更何况四年前连番出了这些事情,两家都疏远了很多,这个时候,倒不如装作没有看见离去的好。
她们俩无声走过,看向的是绵延的群山,那里鲜花遍地微风吹拂,而她则是在她们快步走过后就转过了头看向了她们的背影,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抿紧了唇。
又是一盏渔火孤零零的挂在江边的树上,还是那样的昏暗微弱,只在江水里留下了一段破碎的火光,此夜倒是无月了,天空里布满了如鱼鳞一般密密麻麻的乌云,只是夜风轻轻吹过,荏苒的时光竟像是从未有过一样,只觉得那日历历在目,竟如同昨夜发生,那江水湿了岸边的泥土,不只有几滴是她眼泪的余味。
不知何时出现的马车“笃笃笃”的在路上狂奔,惊扰了几户沉睡中的人家突然坐起,似乎是感受到了车里的人的焦急的心情,马儿驱使着它迈开四只强壮有力的大腿在这夜路上急速飞驰,偶有巡夜的人都被这架势给惊了一跳。
跑上了好一会马车才停在了一座府宅前的两头石狮子旁,朱红色的大门威武大气,在这深夜里燃起了的是门上的两个灯笼,马车刚刚停定,上面的人终于下了马车,一步一步的走向这熟悉的大门,这个曾经是家以后也会是家的地方,推开了发出久违的声响的大门,两人走进了府内。
在这样的深夜,院子里坐了一位青年,他一身蓝衣无多修饰,一头黑发整齐的束起,朦胧的夜色中,在石桌上的烛火的照应下,只看的见他的眉目清俊雅致,气质浑然天成,他的面前放了一个白瓷酒壶,还有三个为拿起的酒杯。
他听见了声音,低着的头还未抬起就已经面上带了笑容:“漫漫长夜,闲来无事,云月婆娑,院中独坐,空有几两薄酒,散去几缕酒香,只人片影,实在无味,不知公子可否对饮几杯?莫叫鸡啼遍生,乏了此夜。”
那进门而来的墨衣青年与青年先后落座,起了酒杯满上三杯酒:“这几两薄酒,着实让我想念了几载春秋啊!如此深夜,露已生寒,此番盛情,自然无可推脱。”
蓝衣青年抬起了脸,看着坐在面前的墨衣青年勾起了唇角:“沈墨,你终于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原本今夜我以为自己又要从黑夜等到白天了,可是,我最终还是等到你从那个遥远的地方回来了,今夜,果然不枉费我备下了这壶酒啊!”
墨衣青年,也就是沈墨,执起了一杯酒,对着蓝衣青年说道:“是啊,林实,我走了这麽久,终于还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林实也执起了酒杯,两人轻轻一碰杯,然后各自将酒杯送到唇边一仰头,杯中的酒就全数进入了喉咙直达胃里,激起了一阵阵的暖意烧灼了起来,连眼眶里都染上了泪花,久久不能散去。
“竟然备下了这样好的酒,许久不见,你果然是还是和以往一样,一旦我出了远门久不回归,你就一定在我归来的那几日备上好酒等我回来,就此饮上几杯,畅快淋漓。”沈墨把玩着手里的杯盏,像是想起了过去,如是说着。
林实却只是轻轻的笑着,又撩着袖子给两人满上了酒,酒香微微散开萦绕在四周,久久不能消散:“是啊,能在这最熟悉的院落备上一壶酒,等着久未相见挨得挚友平安的从远方归来,路途遥远,喝些酒驱驱乏,自然是好的。”
一直坐在一旁的青年开口说道:“还未到家我就知道你定然会在这里备下酒了,并非是我闻到酒香,实在是这是一个习惯了,而且,这几日,莫说是酒了,整天喝茶喝的我都馋死了,虽然这茶是极好的,可是喝了太多就索然无味了,只觉得舌头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