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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学府找肖錾,因为不能进去在门口纠缠了好一会。你为什么不找我啊?我上次跟你说过我是在五陵学府的啊!你去找人不找我带你反而找王慎之,我还是不是你哥啊!”
乔栀简直要被张耀的控诉给气笑了,直接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喽?你是说过我可以到五陵学府找你帮忙,可是你什么都没有给我,文牒书信一样没有,那两个护卫就是不让我进去,后来要不是王慎之我指不定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呢!”
张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是吗?我们学府还要这个才能进去,你可不能赖我,我又没有让别人去找过我,哪里知道就还要这些东西啊?”
“等一下”一直默默无声的乔柳突然打断道:“表哥,你偏心,你都跟栀儿说可以去五陵学府找你帮忙,你都没有跟我说,栀儿也没有告诉我。”
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控诉着的乔柳,乔栀立刻先声夺人说道:“我忘了,我真的忘了,因为我觉得咱们应该也没有事情去五陵学府吧?再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赵耀见乔栀夺得了先机只好等她说完了才一摊手说道:“我当然是跟栀儿说了,跟你说你肯定眼馋想去,可是姑姑和姑父一般都不带你去市集的,都是带栀儿,所以我考虑考虑,为了防止你不高兴,就没有告诉你。”
乔柳噘了噘嘴,看了看一脸真诚的乔栀和张耀这才满脸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王慎之和林实已经起身和张耀见礼问好,张耀的到来的确是打断了原先的尴尬时刻,他又本身是个爱笑爱闹的人,所以接下来饭桌上一直都欢声笑语,以张耀和乔柳为主。
日头渐渐的向西一点一点移去很快就到开宴的时刻,肖錾大步跨到门口,在门前挂着的锣上大力敲了三下,只说到“开宴”一时间整个十里酒楼都更加的热闹了,来往不绝的小二脚步匆匆的送上菜肴美酒,一碟碟一盘盘桌子上很快就摆上了十多盘菜肴。
张耀毫不客气拿起酒壶就倒酒,林易和乔楠两个小孩子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吃着摆在面前的菜,笑声不断。乔栀只是吃了两口就颇为心不在焉的看向了正在喝酒的沈墨。
张耀是个自来熟,只要是和他性情相投的人,他总是能很快的和别人热络起来,就像是现在一样,他给王慎之不住地满着酒还自动忽略了酒杯主人脸上的苦笑,一旁的林实只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直到了现在一杯酒还没有喝去一半,所以张耀只是干看着又不能掰开林实的嘴直接往里灌。
沈墨倒是来者不拒,对于张耀满上的酒全部照单全收,只是一个人慢慢的喝着。只有好脾气的王慎之,这才刚刚开宴就被张耀好说歹说的劝进了好多酒。
张耀看着含着笑看过来的乔栀笑着说道:“怎么?栀儿你也想喝酒啊?那可不行,第一,你是个姑娘,喝酒不好。第二,你是个小孩子,更加不能喝酒。第三,你是个小姑娘所以不能喝酒。”说完还得意的冲乔栀挑了挑眉头。
乔栀笑着转过了头来,喝了一口饮子说道:“我才不想喝酒呢!”
张耀认真的点点头:“是啊,你要是这样想自然最好,你还是乖乖喝着你手中的饮子吧!”
来来往往皆是小二的身影,端上酒菜,撤下空盘。只有她们这一桌的菜始终没有下去。林易和乔楠人小,吃不了多少就饱了。乔栀又没有多少胃口,只是吃了两口菜喝了几口饮子而已。乔柳倒是规规矩矩的像是在家里一样吃饭,只是吃饱就老老实实坐着慢慢喝着手中的饮子。
那几个少年也没有怎么吃菜,王慎之被张耀拉着喝着酒,作诗,对对子。林实的那一杯酒还在手边未喝完,偶尔吃上几口菜也是少许,沈墨也被张耀倒了几杯酒,只是喝完以后就停住了杯子,挺直坐着,并未吃些或再喝些什么。
倒是二房是从未涉足过这样大的酒楼,那桌子上精致的菜肴香浓的美酒和饮子都让她们喜上眉梢。二房虽然家境颇为不错,但是却也不是可以吃上什么山珍海味的。今日的菜肴论起新奇,少见,美味,精致都是少有的,倒是让个二房提起了胃口吃了不少。
赵氏本就是个农村的胖妇人,她胃口倒是极大,吃相也让人不敢恭维,但还是碍于一旁乔华不住投来的制止的视线,才终于收敛了一些。乔锦养在闺中,倒也没有吃过什么这样的菜肴,贪口也吃了不少,有对饮子十分喜爱,喝了不少。
乔华倒还是一直惦记着这桌上的几位青年才俊,看了这桌菜肴他才更加坚定了信心,一定要把乔锦嫁去高门大户,那样他们家可就是一直吃香的喝辣的,什么山珍海味还不是想吃就吃,那些个青年倒是没有动筷子,甚至都没有多看,可见对于这些菜肴也是吃惯了的。
引起乔华注意的是,沈墨和王慎之对于这桌宴席无甚感觉不足为奇,以他们的家世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吃过啊!只是那张耀是张氏娘家的孩子,如今看来倒也是生的英俊,如今听说他也是在五陵学府读书,有对于这宴席菜肴不怎么经口,可见家世也是不凡,早年听说张氏娘家颇为不错,我还只当是大夸其词,如今看来到也不一定了。只是这张耀与三房的关系在哪里,否则还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就是一直宛若青松立在一旁的林实,他倒是吃了两口菜,不过也只是两口罢了。喝了一杯酒,却也只是轻抿两口就放下了,眉间一直挂着清浅的笑意,偶尔与他人交谈几句也都是给人如沐清风的感觉。难道他也是深藏不漏?只是他一身青衫头目发簪也只是惯于这身装扮,家世其实不俗?
乔华仔细想了许久,都未能从林实的表情和衣着以及偶尔吐露出的话语中听出什么,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乔华皱了皱眉头,对了,林易。自己怎么忘了跟他一起来的他的弟弟林易了,倒是听锦儿提起过几次,说是不是什么好惹的坏孩子,自己可以从他那发掘啊!
自然离席()
想到这儿乔华笑着向桌子对面小小的林易看了过去,林易今日穿了个红色的软坎肩,内衬的黄色的里衣,可以看做衣服布料绣工皆是精品,明显就是妙衣坊的衣服,只是还未及冠所以还不能从冠上看出他的家世。倒是他的腰间佩戴了一块羊脂白玉,看起来色泽润滑,价值不凡。
林易坐在椅子上,正小声的和乔楠说着话,见乔华一个劲的探头向自己看来,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凑近了乔楠耳边问道:“小四,你二伯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老是伸头向我看来啊?我注意了好久了,他一直都在看我。”
乔楠听了皱着眉头向乔华看了过去,只见他果然如林易所说一样,一直伸着脑袋紧紧盯着林易。乔楠不禁有些疑惑的向林实看了过去,难道是因为林大哥,不然为什么二伯今日一直盯着林易,只见林实也在这时看了过来,还是那般的温文尔雅,云淡风轻。并未有什么变化,乔楠不住地摇了摇头,林大哥没什么啊!那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林易看,还真是奇怪。
乔楠对着林易不耐烦的目光,只好轻声安抚道:“好吧!谁知道他今日是为什么这么奇怪,你也不用搭理她,他愿意看就看去好了,只要不和你说话咱们就当做是没有看见吧!”
林易只好点了点头,瞥了一眼乔华却刚好与他的视线逢着,乔华也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立刻回过神来冲着林易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林易却是丝毫不买账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噘着嘴不高兴的将小脸扭到了一旁,乔华见林易这番举动,也只好讪讪的收回了视线。
沈墨端正的坐着,腰背挺得笔直,目光悄悄的从指尖溜向了乔栀的衣袖,再到她的颈侧,最后才停留在了她的面上,她低头似乎是在沉思着,安静得就像是一幅画,那些和自己书房里自己画了无数回的无数副画一样,一言不发。
沈墨收回了视线,屋内的喧哗声,酒菜的香味,都让人觉得有些闷,而外面天色已经擦黑,数家灯火亮起,一条条小路被照亮,显得幽暗又有些凉意,让人分外清醒。
笑着用指尖弹了弹衣袖上不知何时落下的尘埃,转过头对着静默的乔栀轻声的说道:“屋子里闷吗?我是觉得让人十分懈怠的感觉,你可愿陪我出去走走。”
乔栀回过了头,看着沈墨靠近的脸庞,他微微弯下了一直习惯于挺直的脊背,才能如此接近自己的耳侧,面上一副笑容十分让人安心,他的漆黑的眸子里清楚的印着自己,这样的距离让乔栀看的分明,乔栀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所以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就答应,才慢慢的点点头:“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都轻轻地起身离了席,未和宴上的任何人告席,就那样并着肩无声的一步一步走了出去,直至走出了十里酒楼外,再也看不见她们的身影。
而另一张桌子上的竹冬,早就吃饱喝足了,在沈墨和乔栀离席后,他就一直注视着,直到两人出了门,他便立刻起了身,快步跟了上去,默不作声的不远不近的跟着。
倒是席上的人都注意到了她们,赵耀看了看那空了的两个挨着的位置,停下了到了嘴边的酒杯,只是留恋了一会才勾起了唇角对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王慎之说道:“怎么?在想些什么?无论想些什么都不如这酒想的容易,任何人任何事都复杂到自己毫无办法,所以,不如再饮一杯?”
王慎之端着张耀再次给自己满上的酒杯,看着张耀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也不由得和张耀一样露出了一副笑意,与张耀碰了碰杯:“说的是啊!无论是什么事什么人,在美酒面前总是显得不那么纯粹了,既然这酒都在手中了,倒不如饮尽此杯,有什么烦恼什么问题,待明日日头升高,自然回想起来,思绪万千了。”说着就和张耀一起仰着头喝尽了杯中的酒。
林实倒是难得的看向了两人消失的大门,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心思似乎永远不会在面上显露出来,现在的他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微微垂下了眼眸,眉间一抹哀愁。最终他还是抬起了头,将面前杯中剩余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将酒杯杯口朝下翻转了过来,将瞅着时机就想要添酒的张耀又给逼了回去。
乔柳抱着杯中的饮子喝的正开心,却见沈墨与乔栀切切说了两句就一同出去了,实在有些疑惑,却也只是探着脑袋目光紧紧跟随着两个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回过了头,颦着眉默默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两个人去哪里啊?那我要不要跟去呢!额,还是算了吧!竹冬都已经跟去了,我就不用去了吧!”说完就继续端着饮子喝了起来。
只是二房的人就不那么豁达了,本来被沈墨一句话给羞辱的哭个不停的乔锦,吃了这些个山珍海味元气和脸面竟也都补了回来了,此时还正想着要怎么引着沈墨对自己另眼相看呢,却见两个人显得十分亲密的对着头窃窃私语,这还不算,最后竟然还一同出去了,这已经入夜了,外面天色也渐渐黑了,他们孤男寡女的到哪里去?
乔锦拉着脸色不太好的赵氏问道:“娘,你快看看啊!沈公子被乔栀那个贱人给勾引走了,这都入了夜了,他们也不知道避嫌就那么出去了,你说,会不会”乔锦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试探的目光看向了赵氏,赵氏脸色十分的不好,却也一时没有说些什么。
一旁的乔华反倒开了口:“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乱说,什么会不会的,乔栀不管怎么说都才十岁罢了,那沈墨也是比高门大户更高一层的高门大户,家里的规矩教养可比咱们知道的深,今日便可看出他并非那样的浪荡公子,与乔栀相约出去也极有可能是月下谈天赏月罢了,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虽然看到两个人显得十分亲密的样子,而且这样的天色竟然还一同出去,也让乔华皱紧了眉头十分讶异,不过他也知道两人极有可能是出门谈论些风花雪月了,这才让他放下心来,毕竟那乔栀的确只是个十岁的丫头。
乔锦却是十分不乐意的,那沈墨是她十分钦慕的男子,只觉得这世上实在是找不出比他更加出众的人了,所以心内百般仰慕之情溢于言表。可是如今见他对待乔栀不仅是笑意连连,更是问声细语的,怎能不让乔锦妒火中烧。
乔锦狠狠的咬了咬牙齿,紧紧抓住赵氏的手左右摇晃道:“娘,你可一定要给我想想办法啊!可不能让沈公子被那个小贱人给抢走了,否则我们怎么办啊!你看看今日的酒菜,咱们平日可是从未吃过的,只要我以后和沈公子成了,以后可不是连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了,什么山珍海味还不是随你意了?”
赵氏也很是心动,只是沈墨方才的厉色她还是记得,所以犹豫着说道:“那沈公子家世的确是不错,只是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招惹的,他的疾言厉色咱们刚才都见到了啊!我倒是觉得那王公子不错,不仅家世和相貌都不错,而且还谦逊有礼,这样的人才是良配。”
若是未见到沈墨之前,对于赵氏的话乔锦一定心动,只是在见过沈墨之后,即使是王慎之那样的家世和相貌也就显得很一般了,也丝毫无法让乔锦心动了。虽说方才沈墨的疾言厉色,也让自己吓了一跳,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竟过分的让人喜欢,即使是那样的他也如此的吸引人的视线,更何况是若他日后喜欢上自己的百般呵护笑意连连呢?
乔锦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娘亲,你要好好想想,那沈公子的家世确实不错,但是未必能比肖錾好啊!只有沈公子,也只有他才能一呼百应,只要我以后嫁给了他,你就像是咱们这里的皇太后了,什么样的日子过不了啊?咱们家就是真的一方显赫了,所有人都要来扒着咱们家,来看你的脸色,讨你的欢心了。”
赵氏被乔锦的话带入,因为实在是什么刚刚来的时候,那所有人都急着与他问好的场景太过深刻,让人记忆犹新。只要乔锦嫁给了他,以后自己在那些个妇人圈子里还不是大头?所有让自己不开心的人都要来讨好自己,再也没有什么烦心事来困扰自己,美食漂亮的衣服,珍贵的珠宝首饰,这些都让赵氏垂涎。
只是赵氏还是有些拿不准意思,只好看向了一旁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乔华,希望他能拿个主意。乔华看着张氏和女儿投来的满怀期望的目光,仔细想了想,他也实在是不愿意放弃沈墨这样难得一见的大户,只沈墨对于乔锦的态度还是值得让他三思。
这个江畔()
乔锦见了乔华脸上显而易见的犹豫,竟难得的聪明了一回,一下子就悟道了乔华更深层的意思,立刻抓着他的衣袖保证道:“爹,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沈公子方才对我们的态度,我也知道沈公子方才的表现似乎是对我们家很不友好,可是爹你仔细想一想啊!咱们可都是与沈公子第一次见面啊?他为什么会对我们家如此这般不客气呢?你看他对于王慎之和林实怎么不见丝毫厉色呢?”
乔华果然和乔锦想象的一样垂下了头,对于乔锦的话他的确是认真思索了一番,因为这次她的话在理,而且也正是乔华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像沈墨那样的富家子弟都是受过良好的礼仪规矩教导,不会对一个初次相见的人如此的不留情面,除非,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了。
乔华想到这里抬起了头,看着正一脸紧张和期待的盯着自己的乔锦,一字一句的说道:“锦儿,你说下去。”
乔锦见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