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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川拉过她到自己腿上,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唇,抱着她轻叹:“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在这里便好。”
李书夏给撩得不要不要的,满满地抱住樊奕川,内心特别舒畅。
再隔半个月,樊奕川处理好云家的事,李书夏处理好裕璟和樊秀媛的日常生活,两人便带孩子回了乡下。
店面开在集市上,两间房打通成一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一间摆满药架和书架,另一间则是甜品店的装饰风格。两间放在一起挺不搭,樊奕川特意让人将中间做了个雕花屏风隔断,这样不至于药铺与甜品店正对着,显得融合些。
李书夏挺喜欢这间铺子,还说干脆在后面盖几间屋,以后住在这儿就行,不用来回跑。樊奕川照办了,即日找人勘察铺子后的地形开始盖房子。
樊宸经常跑来集市上帮忙,还帮李书夏带孩子,与樊奕川亲近了些,李书夏喜闻乐见。
即便樊宸与樊奕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总归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不能丢了这份情谊。另外李书夏觉得只有她和孩子陪樊奕川在乡下,时间长了没啥意思,还是得有个常走动的亲戚,让日子过得更有滋味。
店铺很快开业,樊奕川读了多年的医书派上了用场,像李书夏一样做着喜欢的事,也算是圆满了。
日子平淡但温馨,李书夏每天都过得很舒心,一天做两三锅点心,卖完就陪孩子在后院玩,没事在店铺门前院后养花种草完全没压力,这是她以前一直想过的日子。
不过说起能重金豆这事,李书夏从岭城宅院里的挖出来的金豆子跟之前的不太一样,这批金豆不是很圆滑,有刻意打磨过的痕迹。她在太阳光下观察了很长时间,认定有人故意把金子埋进土里糊弄她,她拿着金子去问管家,管家支支吾吾,她又拿着金豆去问樊奕川才知道真相。
原来她一直都是被樊奕川哄着玩的!
她质问樊奕川:“你为什么拿这东西逗我玩!”
樊奕川镇定自若回:“让你高兴些。”
“出几个金豆子就高兴了?”李书夏叉腰上火,“你这个行为很过分!”
“你从土里挖出金子的时候不是挺高兴么?”樊奕川不解,“还要我和你一起去挖。”
“”李书夏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樊奕川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扑倒算完。李书夏被收拾了一晚精神萎靡,没精力再提这件事,后来再提还是以同样的方式被樊奕川折磨,吓得她都不敢提了,再种植物有了心理阴影,一看到家里的花花草草就臊得脸红心跳。
这日樊奕川上山采药,药铺先关门半天。
孩子们吃饱睡足特闹腾,大哥樊宸要去田里收花生,没人帮忙带孩子,李书夏上午做了几个新式样的点心,打算卖完也关门专心哄小家伙们。
正当最后一样点心出锅,李书夏要给乡民们称重的时候,突起一声尖叫,排在门口的乡民们都跑光了,紧接着排在柜台的乡民一齐惊喊着挤到柜台里面,撞了李书夏一下,点心掉了满地。
李书夏吓一跳,稳稳神瞧见樊良拿着一把镰刀面如寒冰。她立马把装点心的小竹筐扔了,让乡民们都躲到柜台里面。
樊良是从哪儿逃出来的,身上的西装脏又皱,他的脸貌似被打过,有些许淤青和血痂的伤痕。
李书夏见樊良一双眼睛通红狰狞,害怕这人做出伤人的事来,先稳了稳心神道:“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为什么要害我!”李书夏举起镰刀质问李书夏,眼中有不可思议也有熊熊燃烧的怒意。
“我都不知道你在哪儿,害你啥了。”李书夏很懵,“你从哪儿听来的瞎话。”
“我听信你的话才赴约,你却找人将我囚禁逼我认罪,你的心为何如此歹毒!”樊良不无痛心,“且不说我之前救过你,只说我并未对你做过任何错事,你却如此待我!”
“你说什么啊。”李书夏完全听不懂,“我搬来乡下有小半月了,除了我的饭店,我没跟城里的人接触,上哪儿找人囚禁你啊,再说你现在没什么可吸引我对付你,你清醒点儿。”
“我在牢里亲耳听到了你的声音,难道有假?!”樊良被虐打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趁狱卒换班送饭人手不够的时候凭一口气跑出来,一晚没睡越加狂躁,举着刀冲到柜台前指着李书夏:“你说!为什么害我!”
柜台手传出一阵嘈杂的叫喊,几个乡民躲在柜台下面不敢露面。
李书夏正对尖锐锋利的刀尖,猛地闭上眼,听到门口传来樊奕川的声音:“樊良,是我找人关的你,与夏夏无任何关系。你放下刀!”
樊良闻声转头,将镰刀冲向了樊奕川:“你也想害我?”
“是谁要害你,你不清楚?”樊奕川扔下采药的篓子越过隔断往里走,转移樊良的注意力。“我只是让你关你两天再送你留洋,但是有人从中作梗,你莫不是被打糊涂了,连夏夏和佟伈的话音都辨不出?”
李书夏张口要说话,樊奕川瞥过去一眼,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是书夏?”樊良心生疑虑,“可我明明听到她说”
“我前天卖的红豆花瓣饼,今儿卖的绿豆烧,这些乡民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李书夏力证清白,“我从城里跑牢里对你下毒手,连夜赶回来做点心卖,不得累死我啊,况且我的两个孩子离不开我。你肯定是听错了!”
“不可能!”樊良反口,镰刀又举了回来:“我听到你说要我的命!分明就是你的声音!”
阳光照在镰刀上折射出冰冷的刀光,李书夏顺着倒仰贴到墙上,心跳蹭地加快。
樊良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第124章 有惊无险Reens。()
乡民们受不了这一惊一乍,有个站起来往后院跑。
霂夏和兮夏在后院的小树下睡觉,要被吵起来哭闹,樊良冲他俩奔去就要命了。
李书夏忙往外跑堵后院的门,一来二去动静太大,樊良忽地精神紧绷,拿着镰刀到处指,就差砍到别人身上。
“樊良!”樊奕川沉声呵止,“你别铸成大错,快放下刀!”
樊良已迷失心智,四处比划镰刀没了方向感。
李书夏的心提到嗓子眼,吓死了,朝樊奕川对口型:“怎么办啊!”
樊奕川快步走到点心铺通往后院处把两扇门关上了,点心铺只剩下他、李书夏和樊良。
李书夏速度跑到樊奕川身边躲着,感觉安全多了。
樊良看到李书夏的反应,提刀上前,刀尖就要戳到樊奕川的胸口。
李书夏惊叫拽走樊奕川,吓得手都哆嗦,急问:“伤着没?”
她紧张的样子落在樊良眼里很难受,樊良索性破罐破摔了:“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你们也别好过!”
“有病吧你!”李书夏挡在樊奕川前面炸毛,“我们过自己的日子,是你老来找事,你还不让我们好过,我就没见过这种逻辑。自打你露面,我们有害过你?还不是你自己作!”
樊奕川揽过她避开直视樊良,再次劝告:“你现收手,我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还可送你去留洋。你若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俩的命在我的手上,你威胁我?”樊良蓦地大笑,有几分悲怆。“为什么你和我一样的出身,却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我靠我自己的手争取,还要被你阻挠!”
“你是旁门左道!还怪上别人了?”李书夏要被樊良的逻辑笑死了,“你娶佟伈是为了身份地位,那就对她好点,她是你娶进门的媳妇,还给你怀了孩子,你却把她打流产,你是不是个人啊你!”
“夏夏。”樊奕川让李书夏噤声,这时激怒樊良不是好事。
李书夏就要说:“你说你对我有意思,其实你是嫉妒樊奕川拥有的一切,所以你才会抢,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把这当作你使坏的借口!”
“不是!你胡说!”樊良激动否认。
这时樊宸听了乡亲传话,匆匆忙忙赶了来,还带来了宅子的管家仆人,在门外张望里面的情况,瞅准时机要将樊良拿下。
李书夏瞧见樊宸悄声带人从后面走进来,乘胜追击再激樊良:“我哪儿胡说了?你喜欢我还想拿把镰刀想捅死我?有这么个理儿?你自己刚不说樊奕川能拥有一切,你什么都得不到?这不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不是!我没有!”樊良使劲摇晃头,镰刀跟着抖了起来。“我本来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都是你们害我!”
樊奕川对樊宸使眼色,樊宸带人包抄,立马将樊良拿下。
樊良此时像条疯狗,完全丧失了理智,几个人大男人好不容易才将他按住。李书夏吓得钻进樊奕川怀里,被樊良凄厉的喊叫吼得心肝颤。
樊宸大喊:“把他送官!”
“且慢。”樊奕川叫住樊宸,“带他回宅子吧,这事我需要查查。”
樊良一脸青筋抬头,望着樊奕川露出迷茫的神色。
樊宸认为不可行,回道:“可是他”
“大哥,照我说的做。”樊奕川的语气不容拒绝,“他仅是被人陷害折磨几天迷失了心智,我们再送他回去岂不让他送命。”
“这”樊宸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樊良,觉得樊奕川说得有理,让人送樊良回老宅。
李书夏恍然想起后院的俩孩子,一边拽着樊奕川一边开门。乡民们躲在院子的树后面竖起耳朵听动静,把孩子也挪了过去,也怕樊良一个脑抽跑到后院把孩子伤了。
“吓死我了。”李书夏松口气,朝乡民们招手:“大家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有个大姐站出来,“大良是怎个回事,我们两年没瞧见他了,他怎一回来拿着刀要杀人?”
李书夏和樊奕川对视一眼,樊奕川说:“他是被人陷害误会了我和夏夏,我稍后同他说一说便没事了。”
“是么?”大姐疑虑,“可别让他再闹这一通了,太吓人。”
树后的乡民们纷纷出来附和。
“不会了,大家放心。”李书夏说着去看俩孩子。
兮夏和霂夏睡得很熟,没被刚才的一幕吓到。李书夏心说这俩孩子以后绝对是心大的性格,外面吵成这样,他俩还能睡得如此熟。
李书夏正想着呢,兮夏稍微动了动睁开眼,迷瞪着揉了揉,一瞧见李书夏便伸手要抱。
“这会儿倒是醒了。”李书夏叹口气,俯身抱起兮夏颠了颠,两个乡民大姐过来看。
“这俩孩子生的真好,闺女像奕川,儿子像你。”一个大姐说,伸手握住兮夏的小手左右摆了摆,越看兮夏越喜欢。
兮夏不太喜欢见生人,又是刚睡醒,看了看这位大姐立刻转身趴到李书夏肩头,再没转回脸来。
李书夏笑说:“这孩子认生,比较腼腆。”
两个大姐说笑几句,有个道:“这么漂亮的娃以后长大定标志,有没有订娃娃亲?”
“啊?”李书夏傻眼,“没啊,才多大的孩子,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嗨呀,青梅竹马感情深。”这位大姐上套路,“我家儿今年两岁,年龄正合适,你看”
“孩子还小,先不谈这些。”樊奕川几步过来从李书夏手里抱走兮夏,婉言拒绝:“刘大嫂这话说的太早了。”
“哦,好吧。”刘大嫂讪讪,看着兮夏的眼神直勾勾,恨不得现在就把孩子抱回家当童养媳养。
此时的樊奕川不是当初那个只有长相没有本事只会吃大哥家包饭的肺病人,单单给樊宸置办的大宅子就令村里人羡慕。乡民们感觉樊奕川如今的身价比樊府不遑多让,更不用说樊家老爷子待樊奕川还跟亲生的孙子一样,谁都想来巴结一下,家里有孩子的自然想来攀个亲,更别说兮夏和霂夏长得好。
哪家的孩子都是自家的宝,樊奕川更是对闺女宝贝得紧,不可能随口答应攀个娃娃亲,开玩笑也不行。
李书夏能不知道樊奕川的心思?笑着打圆场:“奕川是觉得以后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咱不能强按头,回头孩子们过得不好该怨咱了,您说是不是。”
刘大嫂也笑道:“弟妹说的对,咱都是为孩子好,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帮我称点枣糕?”
李书夏应下,瞥了樊奕川一眼,带乡民们去铺子里把剩下完好的点心称了称卖掉,回到小院里说樊奕川:“刚经樊良这通闹腾,村民对咱好有意见了。人家刘大嫂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以后别跟他们硬着来,人家还帮咱保护孩子呢。”
“兮夏这么小,她们就打上她的主意了,我还说不得?”樊奕川不悦,“这孩子在我身边才待了不到一年,她们想这么快把兮夏订上亲,给我预定了兮夏离开我的时间,门都没有。”
李书夏扶额叹气:“你以后还怎么嫁闺女,兮夏总不能一直待在咱俩身边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樊奕川轻轻抱兮夏到腿上坐着,拿玩具哄她玩。
“我真是没瞧见哪家生了闺女跟你这样不撒手的。”李书夏坐到石凳上看看还在睡的宝贝儿子,唉了一声回头说:“樊良怎么办?是不是在牢里被打傻了,我刚听你说佟伈去过牢里?”
“这几天我没过问这件事,昨儿早晨老贾送来一封信说是佟家不对劲,我让他去查了查。刚才我一下山先回宅子里接了封信,佟伈又将流产怪罪到你的头上,装作你的打扮学着你的声音跑到牢里演了一出,让樊良认为是你策划了抓他进牢,还想杀他。”樊奕川说。
“他也不动动脑子,我干嘛杀他,是吃饱了撑的?”李书夏没好气地回,“一个个的都有毛病,这个佟伈流产了居然怪我,是把脑子也磕坏了?上回我见她还挺正常的,上来一阵就抽风。”
“她总认为樊良惦记着你才对她不上心,便将这笔账算到了你头上。”樊奕川解释,“我已警告过她,并将佟家赶出了泠城,再不会有这种事了。”
“我都搬到乡下了,她还给我整这么多破事!”李书夏还是很气,“赶紧把樊良弄走,我不想瞧见。”
“明儿就送走。”樊奕川抚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有惊无险,没事便好。”
“幸亏两个孩子没受影响,不然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俩!”李书夏气愤道,“真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当时还挺可怜佟伈,现在想来是她活该!”
她的声音大了些,把霂夏吵醒了,霂夏咿咿呀呀要哭,她赶紧抱霂夏起来哄。
樊奕川不是没后怕,看着俩孩子安颜无恙也是松口气,想着将樊良送的越远越好,第二天便买了船票,把这个误会解开送樊良上了船。
至此,樊奕川与李书夏同佟秦凌三家的恩怨才彻底结束了。
第125章 完结章()
一晃过了六年,樊奕川当上了族长,两个孩子也会打酱油了。
李书夏依然经营点心铺子,保持一天五样点心的标准不变,卖得也不贵,深受乡民们喜欢。有人家送孩子来给李书夏当学徒,起初李书夏不收,后架不住乡民热情,便收了一男一女关当门弟子,一来让家里热闹些,二来想着自己的手艺能传承,没准以后能成百年老字号呢。
不过家里一下子有四个孩子,难免闹腾些。霂夏性子喜静还好说,兮夏整一个皮猴,每天不是去她爹那儿撒娇,就是跟着俩学徒到处淘,李书夏颇为头痛。
俩个学徒比霂夏和兮夏大上个五六岁,每天做完李书夏交代的功课就伙同兮夏出去玩。这天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