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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切割牛扒,在凌凛和迹部拌嘴的时候默默把阿凛那份没切的和自己的交换过来,顺便帮她给煎蛋翻了面——阿凛不喜欢吃半生的荷包蛋。
等凌凛回过头来,牛扒已经切好整齐码在热腾腾的铁板上发出肉类的焦香,甚至每块肉都一丝不苟的浇上了酱汁。
她愕然的看向正在优雅切割牛扒的手冢,对方只是斜睨她一下就垂下眸继续专注于刀叉的合作:“早些吃完,你还要回去休息。”
“嗯。”凌凛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鸡尾酒在手冢那杯上轻轻磕了一下边沿:“cheers。”
手冢一怔,正要张口阻止她,凌凛已经豪迈潇洒的把一整杯酒干了进去。
“”看来今天又要历史重演了啊。手冢摇了摇头,心情微妙的抿了一口自己的红酒。
吃过午餐,手冢就拉着凌凛告辞,临走前阿凛还各种不放心的盯着迹部:“管好你华丽的美学啊,不要勾引我的队员。”
“阿凛你说什么啦!”关娆听她说的露骨,红着脸推了凌凛一把。
“真的,我跟你说迹部这个家伙”凌凛凑到关娆耳边,声音却正好能让迹部听见:“就是个风骚的牛郎店头牌,别被他的外表骗了。”
“咦,真的吗?!居然见到了活的”关娆“唰”地一下把脸转向脑袋上蹦满十字的迹部,后者觉得阿凛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专门破坏他华丽的美学那种。
手冢摇了摇头,把凑在关娆耳边还想说迹部坏话的阿凛拉了过来,在人头上揉了一把:“阿凛,这样说不好。”却没再说她什么,只是向迹部点了点头:“抱歉,她有点喝醉了。”
曾在凌凛的酒量中败下阵来的迹部无论如何也不信阿凛是真的喝醉,但是说真的,被凌凛吐槽了这么多次以后他显然也在慢慢习惯。迹部大爷脱力的摆了摆手:“好了你快把这家伙带走,本大爷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会把关桑安全送回的,你带这个酒鬼回去休息吧。”
“啊,失礼了。”
十分钟后,扶着因为喝了酒所以见风软的阿凛站在巴士站台的手冢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刚才还精神得好像从没喝过酒的人这时候居然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看似端正的站姿实则有小一半的重量都搭在他身上,所以说酒量这种东西难道也是随机性的吗?记得上次迹部说他们喝了很多而阿凛看起来还很清醒,可是现在怎么喝了一杯鸡尾酒就瘫成了这样?手冢社长很是费解。
“车来了吗?”凌凛低头嗫喏着嘴唇。
“嗯?还没有。”手冢望了望不远处,要等的巴士还没有出现在视线内。
“我累了”
“啊,我知道。”手冢把人又扶正了几分,毕竟凌凛现在这幅软的好像没骨头的模样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视了。
“什么时候来啊怎么还不来”俊美精致的少年有几分不耐的皱起了眉头,声音却因为醉酒引起的鼻音而有些发糯。
“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马上是多马上?”
“”手冢眼中闪过笑意,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孩子一样幼稚的问题。
幸好这个时候人群开始往站台靠近,他们等的那辆巴士适时的出现了。
“大概一小时?”
巴士停在手冢面前,还好凌凛虽然醉酒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手冢的引导下,以一个清醒的状态脚步平稳的上了车。
手冢看着恋人晶亮的黑色眸子,暗叹了一声:到家之前应该不会失态吧,阿凛。
第110章 妖妖灵()
不得不说阿凛在外面的时候非常有定力,虽然一路上摆出了和手冢别无二致的生人勿近模样,却实打实的用一副看似清醒的状态撑到了走进卧室。
还未等手冢松口气庆幸有惊无险,一双修长有力的登时把他按了床上。醉酒的始作俑者颇不满意的把手冢压在自己身下,坐在他的胯部抿着嘴将人从头到腰摸了一遍:“刚才就想问你,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是有病吧?”看着就好像要出痱子,还是脱了好,反正身材完美不怕露嘛。
没错,刚才还睡意朦胧的凛爷,这时候困过劲了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等”手冢一把抓住凌凛趁着酒劲为非作歹的爪子,神情有几分尴尬:真是太大意了,一时不慎,居然又让凌凛压制住。
而凌凛只是邪笑了一下,就毫不客气的甩开手冢的禁锢,神情专注的解开hy西装和衬衫的纽扣,高定服装笔挺平整的布料在这双手下拉扯得皱皱巴巴。
“阿凛?”眼见胸腹都在凌凛有些粗鲁的拆解下暴露在空气里,衣衫不整被压在床上的手冢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半撑起身子看着自家恋人,有点犹豫的唤了一声。
“明明穿的这么多怎么还能凉凉的?”
凌凛贪凉,体质又不爱出汗,整个人就像个火炉一样。她还是个顾念影响的人,就算和手冢恋情已经公开到全校皆知,在校期间也不和他有什么多余的接触。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贴到手冢怀里,握着他的手,或者抱着他沉眠。
这个别扭的人只有在醉酒和睡觉的时候才会展现出对手冢的亲近,虽然前者有的时候让手冢有点吃不消,比如现在。
“手冢社长的身材管理真好啊”凌凛指尖划过手冢因为抬起身子所以变得更明显的腹肌,颇嫉妒的说着:“凌冽那臭小子之前还说我闯浴室侵犯他隐私,嘁,那种豆丁身材有什么好隐私的”
虽然被夸赞身材好,但是被拿来和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比较,手冢觉得自己心情有点微妙。
“小孩子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难能可贵。”
凌凛轻哼一声:“你敢不敢向着我一点?”然后倾身咬住了手冢的嘴唇,还撒气似的拽了几下。
被突然袭击的手冢只是一怔,身体往后一仰就用手撑住了,然后很快夺回了掌控权,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
红酒有些发涩的香气在唇齿之间游荡,虽然微苦却让人意犹未尽。两人的体内或多或少升腾起了火苗,仗着酒劲的凌凛将唇慢慢偏移,沿着手冢的面部线条一路吻至耳垂然后恶作剧般的叼在了齿间。
“唔,阿凛别”耳根是凌凛一早就发现的手冢身上的弱点,或者说是敏感点。思及今天早上厨房里差点软成一滩的自己,凌凛脸上也浮起一层可以说是羞恼引起的微红,然后又被坏心的浅笑替代。
“别什么?”听到手冢的呜咽,凌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压低声音在耳蜗处故意呵着热气说话。伸出舌尖充满撩拨目的的滑过耳根缓缓勾描,时而吻在对方的鬓角,被她压在床上的人毫不意外的控制不住发颤。
“耳朵别”想要避开她,却忍不住的浑身发软,连偏开脑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抗议的呻…吟,简直狼狈又羞耻。
好在大脑还没有一片空白。电光火石间,手冢脑内闪过了昨天某个人坏笑着给自己的tip,据说全部都是凌凛的弱点,里面包括阿凛后颈的绝对软肋。
侧腰吗?手冢蹙了蹙眉,强打起精神,试探的腾出手从阿凛的灰色衬衣下摆探了进去。
侧腰上传来的触感,凌凛脑中顿时断线。
“一时情急,你该休息”话被全数堵在了嗓子里:“唔”
“想要用敏感点控制我的话,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凛的邪笑近在眼前:“被扣在日本当了这么久的厨娘,我是不是也该要点报酬了?手冢社长?”
困过劲的凛爷战斗力比完全清醒的时候战斗力还要高几个level,如果说清醒时候是故意撩拨手冢取乐,那现在喝了酒有醒无清全靠本能的她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拥吻同时,指尖顺着紧实的背中缝一路弹钢琴般滑上滑下,那是种磨人的痒,把刚才就燃烧在手冢下腹的火苗一点一点的滋养得更加蓬勃,然后向着一个敏感尴尬的区域滑落。
“嗯?”感受到身下的微妙变化,凌凛挑了挑眉,收回手果断把人压倒在床榻上,一只手臂隔在两人胸前用凌凛的重量紧紧压住了手冢:“手冢社长你自制力不太行啊。”
分明是她在点火,却不许自己作为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还真是霸道无理的可以。
重新被封住唇齿毫无反驳机会的手冢感受着阿凛另一只手正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游向下腹,不由得伸手去挡,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不行”
“呵,这可由不得你。”凌凛轻笑一声:“凛爷我今天就办了你这个祸水。”
祸水?手冢脸一黑,看着这个毫无自觉的人不合时宜的在心里腹诽——到底谁才是那个妖孽祸水?
凌醉酒祸水凛的灵活手指早就已经滑开裤链,非常果断的握住了那个要人命的地方。
炙热。这是最直观的感受,几乎刚碰到的一瞬间凌凛就彻底清醒过来了,然后就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受控制的手一用力,面前的人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现在放手装没事还来得及吗?凌凛尴尬的想遁地。虽然说在荃湾的时候班里那些死没正经的男孩子经常献宝一样给她讲荤段子,而且班里没有矫情的人所以百无禁忌,她在某些家伙的桌面上也看见过成人杂志,但是自己来做这种事
她今天到底是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一个小时前的迹部那边。
“迹部先生,迹部先生”侍应生一脸惊慌失措的走过来,迹部不由蹙了蹙眉:“什么事?”
“那那个酒”侍应生结结巴巴的指着桌上凌凛的那只空杯子:“刚才那位顾客点的饮品指明说不要干红,本店按理说会调酒”
可是谁知道今天有人拿了几罐fourloko俗名:失…身酒回来,仗着自己酒量好就想尝尝,结果刚调好,就被后厨叫去,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新任调酒师给拿去调了凌凛那杯酒。据说那是让人越醉越清醒的美国禁酒,喝半瓶就能做出异与往常的行为,现在被端给了顾客,万一出了事就完了。
迹部听完侍应生的解释,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她酒量好得很,不会出事的。”
什么失…身酒,那家伙会有喝醉的时候吗?迹部大爷冷哼一声。
然后视线转回尴尬的事发现场,凌凛还未有动作,正直勾勾盯着手冢的眼睛,脑内高速运转:装没事人or破罐子破摔?
话说这种情况,当若无其事好像也不太现实吧
喝了酒的大脑运转起来其实比较困难,经过一番不太缜密的思考,她横在两人中间的那只手点在手冢此刻有些肿的唇上。
“手冢国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手冢国光。”
凌凛微微倾身,将对方茶色的眸子镂刻在眼睛里。她声音低沉清冽,脸上,再不复方才那戏谑玩笑的神色,眼中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严肃。
“唔。”
“这个蠢问题我只问一次,”凌凛勾起嘴角:“你有多喜欢我。”
并非凌凛对手冢没有安全感,相反的,只要手冢在,她就前所未有的感觉踏实。感情这种东西是细水长流的,再迟钝也会有所察觉,何况凌凛也不是傻瓜。
手冢一怔,似乎对凌凛提出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但他的愣神也只是转瞬,方才动情而引得他嗓音沙哑了些:“啊很喜欢。”
喜欢到不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喜欢到不愿意别人分走她的注意力,喜欢到下意识去看钻石对戒,喜欢到开始关注婚纱馆想要立刻以他姓,冠她名。这种炽烈到把所有风度都燃烧殆尽的感情,也许用喜欢也并不贴切吧?
“是吗,很喜欢啊那就够了。”凌凛喃喃,然后露出满足的笑脸,向来笑容带几分收敛或嘲讽的她,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竟然像小孩子一样纯真。
她俯下身去,在手冢的嘴角印下一吻。
只要有他的喜欢,那一切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至少现在她心甘情愿。
追寻以前那群手下的科普,手掌顺着灼热的物体来回滑动,感觉到它越来越坚硬,面前手冢的闷哼几乎压抑不住,身体也在不可控的颤抖:“阿凛嗯”
“你知道吗,我现在没有醉。”凌凛低声呢喃着,唇已游弋到手冢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蜗里又是一种刺激:“所以你就乖乖的被凛爷拆吃入腹吧,嗯?”
没有什么所以,她吻住了手冢的耳根,像刚才那样撩拨他的敏感带。
“妖精。”手冢咬紧牙关,使尽全力的翻过身把凌凛压在了身下,用睥睨的眼神俯视着她,就算衣衫不整也没法掩盖青学帝王的迫人气势:“谁被吃还不一定。”
“是吗?”凌凛仰躺在海蓝色的床单上笑的嚣张至极:“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了,我可没这么好拆。”
指尖拨开内衣边沿,尺寸惊人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缝隙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温热的手摩擦着灼烫物什,坚持不懈的在男人身上点火。
下腹的火苗越蹿越烈,手冢眼中一暗,再不维持自己的风度。
带着薄茧的微糙手掌顺着紧致腰线游移而上,直接把灰色的衬衫连带背心直接从凌凛身上推了上去到头顶手肘处,露出她带着挑衅神色的眉眼。附身咬住她的唇瓣,手上把衬衫在她腕处系了起来固定在床头,就像布制的手铐,毫无意外的引起了凌凛的反抗:“唔你犯规!”
“太大意了。”
带着笑意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颈侧逐渐下移,手掌在腰上擦蹭,磨人到无法忍受,凌凛微微弓起身子,细碎的喘息在卧室里响起。
坦诚相见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两人都不是什么情场老手,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凌凛还被衬衫绑在床头无法动弹。但她却还是忍不住的刺激手冢,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手冢社长,你不会不行吧?”
手冢深深的看了这个明明处在劣势却还要出言挑衅的妖精一眼,一只手指探入紧密温热的甬道,试探着进行扩张。
这样的动作让侧腰和脖颈这样的敏感带简直不值一提,凌凛修长的腿循着本能无意识的挂在手冢的腰身上,半悬空了身子难耐的咬住下唇。刚才还嚣张的眼神此刻已经迷离,脸上泛起潮红,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
贯穿的痛感从身下闪电一般传到大脑皮层,凌凛惊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紧密的联结在一起,体内的灼热和撕裂的感觉清晰的没办法忽略。
“很痛?”手冢把凌凛的手腕从衬衫里解脱出来,安抚的吻在她的唇角:“对不起”
“”凌凛的手环到手冢颈后,声音意外的小若蚊蝇:“当然痛了小爷我可是第一次”然后她又补充道:“但也就一下,现在已经好了大概”
“那么,开始了。”手冢抿唇,试探的动了动,怀里的人又是一声闷哼,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灼热却不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跃动,和心跳一样细微,却带来酥麻的感受,凌凛不由得扒紧了手冢。
一下一下,两人的体能都极好,在这种情况下尤其可以尽兴。凌凛的身子柔韧度惊人,在手冢的掌托里弓成一个下弦月般完美的弧形,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浑然天成。
“哈那里不要,不行”凌凛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把人抱得更紧,似乎被撞击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处,指甲都控制不住的在手冢的后背抓出一道血痕。然而这时候的求饶已经是晚了,手冢意识到那是让凌凛最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