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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f,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边看网球?凌凛黑着一张脸看球场上那个千石清纯手舞足蹈的跟她打招呼:“嘿!美眉我们又见面了耶!真是有缘分!”引得和他比赛的桃城忍不住咆哮:“喂!你能不能认真打球啊?!”
美眉你个鬼啊谁跟你有缘分。凌凛恨不得把手里的凉茶空投过去让那个家伙直接弃权,还能让桃城直接获胜,她磨了磨牙。
“你什么时候认识千石君的?”手冢看到对面千石向他的未婚妻各种打招呼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吃味,于是偏过头来问了一句。
“啊?”凌凛愣了一下,发现是手冢在问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道:“俱乐部门口碰上的,开口就叫我嗯你也听见了,我好不容易才甩掉的。”
“千石君对女性非常热爱,但是并不轻浮。”
“我也看出他不轻浮,不过听人这么叫我真是浑身不舒服”凌凛拍了拍自己两只胳膊,无不别扭的说:“他告诉我他是山吹的了,现在看到我在青学这边怎么还跟我打招呼。”
“山吹和青学的关系向来不错。”手冢沉声:“大概以为你是单身?”
“我本来就是单”凌凛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看到手冢的表情,硬生生把后面的“身”字给咽了回去:“呃咳,抱歉,习惯了。”
“阿凛。”
“哈?”凌凛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手冢有些严肃的眼神。
“虽然场合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要请求你,和我交往。”
听到这里,凌凛的心扑通一声,那瞬间她觉得手冢都能听见。她有点慌乱的扭过头去环视了一眼其他人,他们好像都在专注的看着比赛,没人听见刚才他们的部长说了什么。幸好没听到啊,她松了口气重新看向一脸正色的手冢,笑容有几分不自然,眼神也有点闪躲:“交往?不是从我来日本那天开始就在交往了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你很清楚我的意思。”
“我刚才不说是口误了吗,我知道我不是单身,是你的未婚妻。”凌凛扭了扭身子,避开了手冢的眼神。
说实在的,或直接或婉转的表示,手冢国光已经给她够多了。他这种性格,内敛又执着的,能经常说一些接近于“甜言蜜语”或者告白的话已经相当不容易。凌凛也不想当吊人胃口的那种人,但说不清是逢场作戏还是日久生情,一开始她还能对手冢的表示百毒不侵甚至反过来警告他,随着时间推移,她却不由自主的有点在意手冢的生活,而且现在她还坐在这陪他比赛。
结果手冢就又一次展现了他想把她留在日本的意愿,躲都没地方躲。所以说,她为啥要来看比赛给自己找麻烦啊啊啊!!!
“凌凛,你”
“这个球打的真不错”凌凛干笑着转移了话题,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手冢这个问题。
对他再好,不过是合约要求的份内事,一年之后还是分道扬镳,她是不想两个人一整年都水火不容的,但是这种话怎么和手冢说?
手冢看出凌凛还是不愿意谈及此事,只好作罢,转而做起了场外解说,两个人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
同是闯入三强的社团,山吹的实力可谓十分强劲,千石清纯的控场能力让桃城武吃了不少苦头,最终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桃城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沮丧,竖直朝天的刺猬头看着都变得软塌塌的,还拖着一条不慎拉伤的腿。
他耷拉着脑袋站在手冢面前:“对不起,社长,我输了。”
“辛苦了,阿桃,接下来的比赛就交给我们。”手冢安抚的拍了拍桃城的肩头,千石的实力他们都是心中有数,不巧让阿桃碰上了。那人向来以幸运着称,加上实力和控场能力都十分强悍,直来直去的桃城会败给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手冢国光是一如既往的单打一,对面走上来一个肤色惨白面无表情的家伙,准确的说还带了几分凶恶神色。半袖被他高高挽到肩头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一眼望去就算是凌凛也能看出是绝对劲敌,听到身后几个一年级声的窃窃私语,这个人叫亚久津仁。
手冢拿了球拍就要上场,凌凛不知怎么就伸手拉住了他运动衫的衣角,看到他望过来有几分疑问的表情,她抿了抿唇:“你加油,赢了,我请你吃饭。”
“好。”手冢的眼中隐有几分笑意:“我一定会赢。”
凌凛还想说亚久津看起来很凶悍你不要受伤,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这么强,不会有人伤到他的吧,这可是在打比赛啊,又不是斗殴。于是才收回了手,却下意识把大石放在旁边的急救箱抱在了膝盖上。
“乾,你有那个,亚久津仁的资料吗?”凌凛沉默了会儿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回头看向乾贞治:“那个人,实力怎么样?”
“很强。”乾贞治推了推眼镜:“亚久津以球风凶悍着称,如果他想赢,就算伤人也无所谓。”
就算伤人也无所谓?凌凛猛的看向场内,正好亚久津露出一副戾气很重的笑容:“手冢国光,我终于和你对上了啊,真是令人期待。”
为什么每个人见到手冢国光都很狗看见骨头了似的??凌凛偏着脑袋感觉无语又费解,和他打一场比赛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
“亚久津很有运动细胞,不管什么项目都很擅长,肌肉的爆发力和耐力都十分强悍,正因为如此,他很难认真的去完成一件事。但是遇到手冢的话,他应该会发挥出自己的最高水准。”
“不见得,”听到乾贞治最后一段话,阿凛反而放心了不少:“长久没有认真对待的习惯,到最后关头只会力不从心而已。”
“但愿如此吧,亚久津认真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可不要涨别家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凌凛半眯着眼睛翘起腿来,专心致志的盯着场内的两个人。
第七十四章()
亚久津的球风果然凶悍,真打起球来像杀人。胆肥如凌凛也免不得有点心惊肉跳,更何况,她对小球类天生有种恐惧感,加上这些人球速都高得逆天,她分分钟怕球场上的人被网球破相。
不过手冢显然比她认为的要游刃有余的多,无论亚久津攻势多么猛烈,他都以手冢领域应对自如。
据乾解说,亚久津曾经几度退社放弃网球,最终都被山吹的教练给忽悠回来,还在前几年的u…17作为日本代表队中的队员在美国比赛。后来虽然还是很嫌弃自己的社团,但最终没有再退出过只不过从来不参加网球社训练罢了。
这样的人在凌凛看来是不足为虑的。努力才会有回报,没有努力的人,就算再有天分又能怎么样呢?手冢每天都坚持不懈的晨练她看在眼里,如果落了下乘那才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转眼就是换场,手冢回来喝了两口凉茶就又上场,和亚久津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听他声音有几分阴邪的说:“那是你的女人吧,手冢?”
“啊。”手冢神色一紧,对上亚久津的双眼:“打球是我们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她,你为什么打的束手束脚的。”亚久津冷笑一声:“女人就是碍事,刚才她拉住你,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上场了呢。”
“没有的事。”
“你居然也会因为女人变得婆婆妈妈这样可不行。”亚久津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开去,留下眼神复杂的手冢。
凌凛低头摆弄着手机,不知道自家弟弟哪来的技能给她在k上发短信,正跟她说一些有的没的,这小指头拨拉得还挺快,打字速度都快跟上阿凛了。她看着那一大串十分认真严谨的凌青山同志日常生活观察报告还有凌冽每日行程安排,眼里浮现了几分笑意,想了想干脆站起来走到一边给小不点打个电话。
“喂,凌冽。”凌凛把听筒放在耳边,勾起嘴角听那边小不点用着刚耳濡目染来的粤语口音跟她咋呼。
“姐姐,你而家喺边啊?”姐姐,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网球场咯。”凌凛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微微低着头表情柔和:“你会讲广东话了?”
“会了会了!我系咪讲得好好?”我是不是讲得很好?凌冽听他姐姐主动提起,不由得想要求夸奖,得意得要是有尾巴此时都能摇起来:“我学好快,以后返学听书一定冇问题!”我学的很快,以后上学听课一定没问题!
听着那边期待的小奶音,凌凛有意逗他,于是语气嫌弃得说:“学咁啲就得敕,读都唔准,你识我讲咩嘢啊?”学这么点就得意忘形,发音都不准,你懂的我讲话吗?
“”不用说,小家伙又挫败了。万恶的姐姐凌凛顿时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
这场发球局属于亚久津,可以说是最有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依仗着攻势猛烈的发球局,亚久津的确扳回几球。得分牌不至于那么惨淡之后,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场边的凌凛。手冢国光的人吗,碍手碍脚的真是不爽。他这样想着,扬手一个高速罚球砸向手冢,擦着对方扬起的球拍打到墙壁又角度精准的弹向了靠在墙上打电话看起来毫无察觉的阿凛。
“小心!”周围有人在惊呼,阿凛有点茫然的回过头。正看见黄绿色小球冲她呼啸而来,杰出的反射神经当即带阿凛偏头躲闪,网球擦着她的脸直接嵌进铁丝网,可想而知若是阿凛没有躲过会是什么下场。
脸上一片火辣辣灼烧的疼痛感,凌凛眼中寒芒一闪,抬头望向笑容嚣张恶劣的亚久津。对方的球拍搁在肩头,抬头不可一世的睥睨着她:“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手滑了。”
电话那边的凌冽显然也能听见刚才网球破风的骇人声音,在那边嗷嗷叫唤:“姐姐你那边怎么了!有空袭吗!”
“这个时代了还空袭个鬼,是有人不长眼偷袭我。”凌凛冷笑一声:“我没事,下午再给你打电话。”
然后凌凛就把电话扣掉,徒留凌冽在这边给那个他不知道的人在心里默默点蜡。
“把手剁掉就不用滑了,免得为害人间。”凌凛把手机塞在兜里,毫无畏惧的直视亚久津仁那双眼白格外多也显得格外凶狠的灰色瞳仁。她脸颊上已经冒血,沥沥拉拉的滴到衣领上看着十分骇人,凌凛也没有去管,直盯着亚久津,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亏你是个运动员,听人说的好像还很厉害,如今看来,球都控制不好还打个屁。”
她这一番话反而把亚久津给说懵了,他看了一眼手冢国光——手冢的女人画风不太对啊?难道不应该是随便一吓就哭鼻子那种大小姐吗?何况现在看着受伤挺重,卧槽这特么骂人比我还顺啊。
手冢看着亚久津的表情平静无波,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你活该。”她刚才看到阿凛受伤就想过去,结果被她一个抬手给止在原地。
事实证明亚久津这次的确错的有点离谱,阿凛是大小姐没错,但是她绝对不会被吓得哭鼻子,就算要哭,也是吓她的人哭。她不仅不柔弱,而且战斗力比起在役男军官也丝毫不落下乘,谁让她家有个把她当男孩养的将军老头。
凌凛并没有如所有人包括电话那边的凌冽预想的一般走到球场上和亚久津对峙。她说完那句话就坐回了场边辅导的长椅,对亚久津摊了摊手,做出一副“你继续,我秋后算账”的姿态。气的他差点头顶冒烟,但是回过味来又觉得心里头有点凉嗖嗖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有了这个插曲,心中有怒火却无从发泄的手冢再也不给亚久津一丝赢球的机会,就算之后再遇到亚久津的发球局,也毫无悬念的以6:0完结了这场险些让阿凛血溅当场还吓晕了坛太一的比赛。然后他也无心和劣根性未除恶意伤人的亚久津握手言欢,直接回到了青学的阵营坐在阿凛旁边,伸出手扳过她的脸,神情忧虑的左右端详:“有没有大碍?”
“我没事,擦伤而已,已经上药了。”凌凛的声音冷冷清清的,要不是因为脸上贴了一块已经渗出血的纱布,手冢真的会以为她没事。
阿凛脸色有几分发白,在手冢眼中还是认为她是被吓着了有些后怕的。更何况急救箱里都有什么药他也很清楚,大部分都是治疗跌打扭伤的喷雾,能给脸上伤口杀菌的只有碘酒和酒精,而且看来给阿凛用的一定是酒精,那真是疼的要命。
“才不是擦伤!”菊丸没好气的跳出来声讨,刚才阿凛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离得最近,看着都疼:“从脸颊快擦到耳后了,红红的一片,伤口也很大,脸上流的都是血!阿凛还是女生,亚久津真是太过分了!”
“我看一下。”手冢抿着唇要去碰阿凛的纱布,被她躲开了:“都包好了,你别给我添乱。”
“伤到的是脸上的皮肤,不能大意。”
“我没大意,我自己上的药还能没数吗?”凌凛拍开手冢的指尖:“要是疼我能不出声吗!”
你才不是疼了会出声让别人知道的那种女生啊。手冢无奈又心疼,暗自懊悔没有接到那个球。
“反正你接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凌凛似乎看穿了手冢的想法:“他想伤我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机会得手。”她顺手拿了个冰袋敷在脸上消肿。
“对不起。”手冢微微躬身,语气里满是歉意:“没有保护好你。”
“我从来就不需要被人保护。”凌凛勾了勾嘴角带起一阵刺痛,于是她又恢复了扑克脸:“是我警惕心不足,谁知道我第一天见到亚久津哪里惹着他了。”
“连累你了。”
“真的没这么严重,你别一副千古罪人的忏悔脸行吗,就是一个小擦伤,半个月就好了,又不是让亚久津正中太阳穴给打死了。”凌凛说着哼了一声:“我要死也得拉他做垫背。”
“阿凛,别胡说。”
“我死不了!”凌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别紧张了行吗,看着跟我没救了一样”然后她瞪了刚才蹦出来的菊丸英二一眼,虽然他说的是实话:“打你的比赛去!”
“打完了喵。”菊丸眨巴几下眼睛,十分真挚的回答道。
“”噢她忘了双打排在单打前面了。
第七十五章()
青学三比一获胜,这次队员们十分没竞赛精神的集体无视了亚久津,和其他人握了手就退场了,山吹的教练伴爷幽幽的叹了口气。
坛太一颠颠的追出去找到和手冢并肩而行的阿凛,说实在的他看到这位冰山学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打怵,但是该道歉还是得道歉啊。于是当下一个大于90的鞠躬:“前辈,非常抱歉!”
凌凛捧着冰袋有点不知所谓的看着这个戴绿发带的少年:“你谁啊?”
“前辈,我是山吹中学网球社”
“噢你不用说了,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听别人给他擦屁股的话。”凌凛直接打断了坛太一的发言:“你转告那个亚久津,我是舞台社的社长,如果这个伤影响了我下一场演出还有我们社团和事务所的合作,那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热闹热闹。”
阿凛语气强硬,看起来有些不通人情的一把推开了表情可怜兮兮的坛太一,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
手冢偏头看着他的未婚妻——这说的可和刚才不一样啊,感觉告诉坛太一的伤势要严重多了。不过这样也好,算是给亚久津的一个警告吧。
“我们回家吧。”手冢提道:“回家好好包扎你的伤。”
“不用,”凌凛低头数着钱包里的现金:“说好请吃饭的,上次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家开的寿司店做的很好吃吗,请你吃寿司,带路吧。”
还没等手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