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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诗,还有让她觉得可怜的抱怨,还有一年一张的水墨丹青,好像皇帝哥哥就在她身边陪伴着她长大那般,画得惟妙惟肖。
乔小水看到姐姐脸红如潮,眨巴着眼睛很忧郁的道:“随风哥哥们真笨,近水楼台都不懂,找皇上单挑什么呀,就算皇上不介意,还有那么多臣子将士呢,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乔小鱼清凉的道:“那也是他们自找的,笨。”
乔不渝跺了跺脚:“小水你告诉兰香姨姨和十七姨姨她们了吗?”
乔小水苦着脸道:“怎么告诉?他们不是前天都陪爹娘去登黄山了吗?”
对哦,她怎么把这个忘了,爹娘从小水三岁起,就开始四处游玩,有时隔一年回来看他们一次,有时隔好几年才回来看他们,那现在可怎么办?她可是孩子里年纪最大的。
已知情为何物的乔不渝一想到春随风几个喜欢自己,不由纠结尴尬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乔小鱼便淡淡的转过身,拉长着声音道:“皇上人再好,也架不住群臣,危矣!”说完乔小鱼清清凉凉的走了。
乔不渝气的脸鼓成腮子,瞪着乔小水便道:“别跟小鱼儿学,小水最可爱了,爹娘不在,你赶紧陪我去追他们,不然真出了事,我可怎么跟姨姨们交待。”
乔小水嘻嘻哈哈的道:“是啊是啊,不好交待呢,姐姐咱们骑马去,还是坐车去?”
“坐什么车,骑马,快走。”乔不渝生气,春随风几个都是她儿时的玩伴,又比她小,她怎么可能会往那方向想,皇帝哥哥是好人,理当不会气他们莽撞,但小鱼儿说得对,架不住爹和姥爷说的那些老学究啊。
性命倒不会有碍,若他们真瞎胡闹,只怕苦头是要吃一通的。
这边乔不渝和乔小水紧锣密鼓的追,那边春随风三个紧锣密鼓去单挑。
直到春随风从姚平之嘴里得知,杨~怀~安和姚天宗正在清河郡私访煤矿,便马不停蹄的赶到清河郡,当下在大路边拦下了微服出巡的杨~怀~安。
这天风和日丽,杨~怀~安刚给乔不渝飞了张便笺,就带着姚天宗和诸卫,前往南河郡,他知道这是定轩王和轩王妃情定之地,因此私访后,他想从田村取南河郡,再绕到七星山转一圈。
就在刚过田村时,一骑着快马而来的少年,神采飞扬的踏蹄而来,他看到姚天宗时,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拉马,对上他的双眼,沉声傲气十足的道。
“我叫春随风,你想娶不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也喜欢不渝,有本事,你放下皇上的身份,咱们比试一番,若是你输了,我退出,我若赢了,你以后不许跟她提亲。”
姚天宗自然认识这帮孩子,也知道春随风是谁的儿子,他还以为他是知道了身世,为了身边的诸卫而来,却不想,他居然是来单挑的。
姚天宗瞠目结舌的看了看诸卫,诸卫有些呆滞,少年的这张脸跟他年青时一模一样!!!!!
杨~怀~安勾勒着嘴角,忽然抬着下巴低笑,他想他知道这少年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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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不渝皇上番外2()
南洲岛的事,事无巨细,他都知道,他跟这些小屁孩,当年都有一面之缘,却没想到,这些小家伙们长大了,居然敢跟他单挑抢妻子,有胆色。
“你想怎么比?”这可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较量,那怕他比他们大上一轮,也不能输了这个气势。
春随风拨剑:“先比武,再比文,你输了,就不能跟不渝提亲。”
“你真认为能赢得了我吗?”杨~怀~安不用朕而是用我,笑眯眯的眼里,没有帝王的架子,只有男人和男人的竟争。
要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决定非娶乔不渝,那就要回到九年前,那年乔小水刚刚出生,乔不渝才七岁,她天真浪漫的跑到南洲岛府衙,吵着要找长君舅舅。
那时他站在公堂的牌匾之下,看见她如蝴蝶般扑进长君的怀里,娇俏软糯的道:“舅舅,我娘说了,我想要妹妹,就一定要你赶紧成亲,因为你不吃鱼,所以肯定能给不渝生个妹妹。”
不吃鱼就能生女孩?当时杨~怀~安诧异的想着,这是轩王妃说的?难道吃鱼就能生男孩?
姚天宗一脸纠结:“不渝你听谁说,不吃鱼就能生妹妹?”
“爹和娘说的呀!”乔不渝一脸天真可爱,她是真烦死了弟弟,家里全都是男孩,她都快成狼群里的小羊羔了,再不来几个妹妹帮忙,她就要镇不住这群野狼。
姚天宗无语了好半天,最后一把抱起她,在前院转圈,一路撒下她清脆如铃般的欢声笑语,杨~怀~安觉得,乔不渝很可爱,忍不住叫人把姚天宗支走,自己走了出来,正色的告诉她,他是她的未婚夫。
当时乔不渝吃惊的嘴里能塞进一个鸭蛋,也许是刚才跟姚天宗的转圈,所以脸颊红扑扑的就像两个苹果,看在他眼里如同忘忧果一般诱人。
刹那间就让杨~怀~安觉得当年的决定是多么英明神武,定轩王和奇女子姚六六的女儿怎会是庸脂俗粉,选她母仪天下才是合适的人选。
从那后,他让人将乔不渝成长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的传到上京,她的一頻一笑,她的精灵古怪,她镇压小鬼头的方式方法,成了杨~怀~安繁重的政事后,最舒缓压力的要事,久而久之,就变成若是收不到她的消息,他就会坐立不安。
再到她十三岁,他觉得应当由他来教她何为情窦初开,他开始为她收罗各种奇珍异宝,尽数送往南洲岛,又亲手每日给她写便笺,他知道她比他小了一轮多,因此他要耐心等待,终于有一天,不渝回了他便笺。
那字十分绢秀,颇似当年姚六六的风骨,那第一张便笺她回的就是:我娘说了,我的婚姻大事,由我自己做主,你是天子,拥有最大的权力,但是我不记得你,所以别给我送东西了,我房里已经快要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当时杨~怀~安好像能看到她气鼓鼓的趴在桌上回信,满屋子丢着他让人送去的奇珍异宝。
杨~怀~安开怀的大笑了三天,那三天满朝文武都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杨~怀~安因何而心情飞扬,只有杨~怀~安知道,他是真喜欢上那个天真浪漫,纯净无暇的小东西。
春随风看着皇上笑而不语,沉稳俊逸的脸上虽无怒意,可自有一股不怒而威,那是上位者日积月累的一种龙威,春随风心哽了一秒,立马想起小鱼儿说的那句话,王爷和王妃是不介意身份的,既然如此,他还怕什么?
他什么也不要怕,先把皇上摆平了,再回南洲岛跟乔不渝表白。
“下马!”春随风板着脸道。
姚天宗抚着额,无语望天,隐隐中他就觉得,今天来的肯定不会只有随风一人,南洲岛那帮孩子,都是野惯了的,因为姐姐说,不准给他们太多束缚,要任由他们如野草一样成长。
杨~怀~安一笑,撩袍便下了马,凤目促狭的看向诸卫:“诸先生,如若他蓄了胡子,跟你还真有七分相似。”
看似很随意的一句话,骤然让春随风把视线落在了诸卫身上,诸卫呆滞的跟着下马,突然如被马蜂蛰了一下的惊醒,一步上前,就差没揪着春随风的衣服,面红耳赤的问道:“你娘可是叫春十七?”
春随风受惊的后退,提着长剑警惕的望着诸卫,听他居然直呼娘的名字,神情错愕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娘叫春十七?”
诸卫一脸抽搐,双目圆瞪,忽然间觉得自己聪明了一世,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十娘竟然拐着他的孩子跑了,而且一跑就是十五年。
姚天宗和杨~怀~安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后退了几步。
“告诉我,你娘在不在南洲岛?”
春随风有些搞不清状况,但眼前的人如若刮了胡子,确实跟自己很像,他是谁?
“我干嘛要告诉你,你谁啊。”
“我是你爹!”诸卫咬牙切齿的怒道,看着春随风一脸震惊,忽然诸卫觉得,这些年真是白活了,为何乔轩可以跟姚六六琴瑟和鸣的做一对逍遥壁人,而他却要留在上京,为诸家,为皇家,当牛做马?
“你胡说,我娘告诉我,我爹早死了!”春随风惊的虎目圆瞪,可话从嘴出时,又有些底气不足,眼前的人明明跟自己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娘骗了他?
这时杨~怀~安促狭的道:“哦,你娘说你爹是得什么病死的?”
姚天宗抬头看着蓝天白云,跟了一句:“得什么病呢?”
春随风脸涨红,看着诸卫两腮鼓的跟青蛙一样,最后气呼呼的道:“我娘说,我爹最喜欢去楼子里鬼混,得了那花柳病死的,所以你不是我爹,你只是长得像,要嘛,你就是我爹的亲戚?”
“噗”诸卫吐血!
杨~怀~安低头闷笑,姚天宗一脸正经的接着看蓝天白云,嘴里嘀咕道:“今天天气真不错。”
“嗯,是个好天气,长君,可有带酒?咱们共饮一杯?”
诸卫脸时青、时红、时黑,牙磨得霍霍作响,用力的瞪了好久春随风,才猛的吸了口气冲着杨~怀~安跪了下来:“皇上,臣要告老还乡。”
春随风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诸卫跪在地上,脑海里跳出,他不是来单挑的吗?怎么变成这个人要告老还乡呢?
杨~怀~安渡了两步,接过姚天宗递来的白玉葫芦,笑道:“诸先生乃朕的肱骨重臣,左膀右臂,如今还未过不惑之年,谈何告老啊?”
诸卫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道:“他——是臣和十娘的儿子,臣教子无方,冲撞了皇上,所以臣告罪还乡。”
春随风睁大着眼睛看着诸卫指向自己的手,顿时觉得手里的剑沉甸甸的,心也变得沉甸甸的……
“长君舅舅,他真是我爹?”春随风不敢相信的看姚天宗。
《农门贵女:地主来袭》来源:
乔不渝皇上番外3()
姚天宗咳了两声正要说话,诸卫便侧头一记怒视:“混帐东西,毛儿都没长全就学会单挑了,给我走,带我去找你娘。”说着诸卫不等杨~怀~安叫起,便自己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春随风的手腕,便要拖他上马。
想到十娘瞒了他十五年,诸卫这心里就像燃了一把怎么也灭不了的火,狠不能现在就飞到南洲岛。
杨~怀~安喝了口酒,笑眯眯的便道:“诸先生十五年都等了,何必急在一时,他可是来找我单挑的,嗯,后面还有两个,一起出来吧。”
崔福和孙小一惊骇的从弯角处跳了出来,看了看春随风,再看看了诸卫,最后两人心照不宣的鬼笑了一声,异口同声道:“小风儿,我们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十七姨姨骗了你,你们俩一看就知道是亲生的,不过你放心,单挑的事交给我们就行。”
春随风气的哇哇叫,脸涨紫的指着二人:“你们俩什么时候跟着我出来了。”
崔福和孙小一满脸不屑,又异口同声道:“又不是只有你喜欢不渝,我们也喜欢。”
春随风哑然,指着二人好半天说不出话,这可是兄弟啊,姚泽生说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们要跟自己一起争不渝,这可要如何是好?
孙小一见崔福跟自己说的一样,虎着脸便一记扫堂腿踢了过去:“你不是说来帮忙的吗?什么时候你也喜欢不渝了?”
崔福不自然的脸红,躲开:“王妃姨姨说的,女大三抱金砖,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
姚天宗添乱的接了句:“对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杨~怀~安瞄了眼姚天宗,不动神色的又接了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要不这样吧,你们三个先打一架,谁赢了,再来跟我单挑。”
诸卫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三个孩子,正想说话,就被春随风打断道:“别听他的,姚爷爷说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来就来了,咱们打输他,再私下解决。”
杨~怀~安不急不慢的道:“你们这是想车轮战?”
春随风、崔福和孙小一立马臊的脸红脖子粗,其中又以孙小一年纪最大,当下便道:“那我们三个对你们三个好了,长君舅舅放心,我让小福儿跟你打。”
姚天宗知道孙小一是什么意思,那是知道他十五年前被挑了筋脉,聚不起内力,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抄着手便道:“别小看你长君舅舅,虽然这些年聚不了内力,但拳脚功夫还是有的。”
说着,孙小一便给春随风还有崔福打了个眼色,示意春随风跟自己亲爹打,崔福跟姚天宗打,孙小一自己跟杨~怀~安打。
眼见三个小鬼眨眼就窜通了起来,诸卫无语的很想大骂三声,但话又还没出口,就被杨~怀~安打断道:“你们跑出来找我单挑,渝儿知道吗?”
渝儿?他居然叫不渝——渝儿?谁给他的权力?
“不准叫渝儿!”
“不准叫渝儿!”
“不准叫渝儿!”
三声跳起,杨~怀~安笑眯眯的抬手跟姚天宗撞了撞玉葫芦,低沉且不动声色的道:“据我所知,渝儿若是生气,会给你们画乌龟吧?这次你们偷偷跑出来,渝儿会给你们画几个呢?还是让孙大山……”
孙小一等人瞬间脸红得宛如朝霞,正要反戈一击,就听到乔不渝一声大喊,恰好又打断了杨~怀~安的话。
人未到,声先来,清脆的宛如风铃清击,莺鸣长虹。
“小一,小风,小福,你们三个皮痒痒了,居然敢离家出走,我看你们是想听大山叔叔给你们念念千字文了。”
……
大山叔叔来念千字文?
顿时孙小一、春随风和崔福同时脸发白的看了过去,就见四匹俊马,迎风踏蹄而来,分别是板着小脸的乔不渝,贼笑的乔小水,笑里藏刀的汪阳,憨实肉颤的重量级凶器孙大山……
乔不渝先板着小脸儿,当目光触及面似冠玉,温文尔雅的杨~怀~安,小脸骤然滚烫,她和杨~怀~安已经书信来往了三年,对她来说虽记忆模糊,但有时看人,真的只要看一眼,便能认出对方。
他就像那些便笺中的字一模一样,谦谦君子,如编珠缀玉,浅笑留香,凤眼更似那深幽且长的黑耀石,收尽了所有人的华光,站在那,那怕不动,都彰显了他独有龙傲溢彩。
四目相对,杨~怀~安嘴角微微上扬,深幽的瞳仁中便只剩她快马飞来,正如很多年前,她如蝴蝶般扑向姚天宗时那样让他惊心动魄。
姚天宗露着白齿,骄傲的望着已亭亭玉立的乔不渝,在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姐姐,那时姐姐跟她一样,娇俏沉敛,目光灵澈如华。
马嘶鸣而停下,乔不渝把目光从杨~怀~安身上收了回来,心如擂鼓的瞪着春随风三个,小手一指:“小水儿,把他们三个都捆起来。”
乔小水咧嘴扬眉,冲着姚天宗挤眉弄眼了一番后,咳了咳,面对已经脸发白发青的三个愣头青道:“我娘说了,姐姐的话必须要听,小一哥哥,随风哥哥,小福哥哥,可不要怪我哟!”
说完乔小水,好似就要动手……
面对完全遗传了乔轩的乔小水,孙小一几个开始抽搐,他们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水儿就已经能轻轻松松的以一对五,只记得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还给不渝画乌龟的时候,爹爹们说着风凉话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