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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跪下唱征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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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谋害襄王妃,这么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母仪天下!有了证据就废后,永世不得出冷宫半步!”

    皇后身子一颤,看皇上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幽怨。

    当了二十多年夫妻,他竟然对她这么无情?

    “皇上可是认定臣妾意图谋害襄王妃?”

    皇上反问:“皇后是一国之母,你现在是在怕襄王妃拿出证据?”

    “臣妾……并无此意!”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无此意,皇后也不用怕什么。朕不会冤枉任何好人!也不会纵容一个坏人!”

    叶以然都看在眼里,这大殿里正好也有太医在,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里还包着什么。

    叶以然望着皇上,目光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皇上,可请太医看下此物?”

    “准了。”

    太医接过叶以然的手帕,解开后发现里面是块散发着幽香的手帕,看那做工和布料显然是宫里的东西。

    可是,手帕上散发的幽香不正常。

    “回皇上,这块手帕上有很浓的雪阳花香,光闻这香味就知道最起码用雪阳花煮水浸泡过二十天。”

    雪阳花?

    皇后一听就懵了。

    胖嬷嬷说那天她把这手帕一给叶以然,叶以然就给扔了,哪曾想她竟然还留着。

    皇上冷哼一声:“接着说。”

    “这雪阳花可用来缓解疼痛,容易使人产生幻觉,久而久之,就会癫狂至死,且死因无法查证。雪阳花是禁物,除了宫里有,外面买不到。宫里的主子也很少用此药,皇上可下令让御药房查一下是最近哪个宫领过雪阳花,便知这手帕到底是谁的。”

    皇上大怒,冷声道:“来人,去御药房查最近有哪个宫领过雪阳花!”

    皇后眼睛一闭,千算万算,竟然栽在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手里。

    **************************************************

胖嬷嬷的倒戈相向!() 
这时躲在偏殿的胖嬷嬷怕了,原本她躲在这里是聂王安排,让她出去作证说自己看到一条小白蛇。

    可现在看来,皇后与聂王已经处于下风,如若她再帮聂王作证,恐怕她也会死。

    倒不如,揭发皇后的罪行,来保自己一命。

    大殿里顿时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公公来通报:“皇上,凤梧宫的胖嬷嬷求见,说是知道皇后谋害襄王妃的事,要不要宣她进殿审问?”

    皇后立刻睁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啊,现在就要背叛她了?亏她如此的重用于她。

    皇上怒瞪皇后一眼,说:“宣她进殿!”

    胖嬷嬷一进殿就先磕了几个头,老泪纵横地揭发皇后的罪行。

    “皇上,奴婢就是宫里派去教襄王妃宫规的嬷嬷,奴婢可以证明皇后娘娘下令要奴婢谋害襄王妃。奴婢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这么做,可皇后娘娘说奴婢若是不这么做,就要了奴婢的命……求皇上为奴婢做主。”

    皇后顿时怒了,站起身来,双目圆瞪,指着胖嬷嬷说:“本宫待你这般的好,你竟然污蔑本宫!来人,将她拖下去掌嘴二十!”

    皇上冷声问:“皇后,注意你的仪态!”

    皇后愤然地坐了回去,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可发。

    叶以然好笑地看着胖嬷嬷,果然墙头草,不枉留她活到现在。

    “嬷嬷,有皇上替我们做主,你什么都不用怕,没人敢动你半下。聂王污蔑我房里有蛇的事,也请嬷嬷如实向皇上禀明!”

    这胖嬷嬷为了保命敢反咬皇后一口,就不会怕反咬两口!

    一口是咬,两口不是咬么?

    胖嬷嬷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也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叶以然话中的意思。

    只咬皇后一口,只怕这聂王也会要她的命,倒不如,摆明了与叶以然站在同一立场。

    “皇上,宫里头派人去叶府那天,皇后娘娘就和奴婢说了,要让叶小姐悄然无声的死,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就在襄王爷大婚的前几天,皇后娘娘给了奴婢这块手帕,说是给叶小姐用,奴婢若是不给,就要了奴婢的命。”

    皇上扫了皇后一眼,对她有些失望,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后来呢?”

    **************************************************

绣花鞋是叶以然的!() 
“后来奴婢把手帕给了叶小姐,又觉得良心不安,就偷偷告诉了叶小姐这手帕的秘密。这样既完成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又没伤及叶小姐。”

    叶以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个聪明人,可惜她叶以然不喜欢。

    胖嬷嬷给她手帕时,可什么都没说过,是她觉得纳闷一手扔掉。

    “多谢嬷嬷的救命之恩,将来有机会,叶以然定会报答嬷嬷!”

    这聂王也是恨不能掐死胖嬷嬷,吃里爬外的东西!

    “胖嬷嬷,你告诉本王在叶以然房里看到小白蛇,这话可得负责任的!”

    “不知道谁那么恶毒放蛇来害叶小姐这么个弱女子,她看到蛇已经吓得快哭了,那条蛇还是奴婢打死的。”

    聂王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发作,只得忍了。

    “父皇……那些事儿臣暂且不提。儿臣奉命查叶府外的死尸与易秋水一死。绝对不能放过真凶!”

    皇上也怒了,冷声质问:“你无凭无据,查得出谁是真凶?”

    “父皇,这洛城只有一只神兽灵幻狐,目击者提供的证据是一个骑巨狐的女子杀的。而左相的无夜似乎对襄王妃很不一般,就连无夜脖子上的银锁,都是襄王妃的东西。”

    那银锁是她在银铺里打的,那事儿要查到一点儿都不难,她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只是,这银锁又能证明什么呢?

    “皇上,左相曾在叶府保护我几天,我送点儿东西给他的宠物,有何不可?”

    送点东西这本不为过,可问题是这无夜对她到底如何。

    聂王就揪着这一点,他就要通过无夜来揭穿叶以然,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为了弄死她已经付出那么惨重代价,今天就算她不死,他也一样不好过。

    皇后被废的事聂王挽回不了,只能等过些天找太后帮个忙,但叶以然今天非得付出代价不可!

    “父皇,儿臣也没有说叶以然就是凶手,儿臣只是觉得无夜好似认识她,对她非常特别。而且,儿臣若是没有猜错,左相房里的绣花鞋应该是叶以然的。”

    夜沐西倒是想光明正大承认,可那样做会让毁了她的名声。

    即便是想做到坦荡荡,前提也该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

聂王的代价() 
“左相大人也别这么咄咄逼人,本王只是觉得叶以然有点可疑。光看叶以然落水后左相对她的怜惜,与紧张程度就不一般。”

    若是在平时,襄王定会出面维护叶以然,可今日他得知了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夜沐西也会将她护得很好,夜沐西是那么的紧张她。

    夜沐西也没有让人失望,更没有躲闪或是回避什么。

    “襄王妃这么个弱女子,又是倾城之姿,这么个女子,聂王不怜,本相可狠不下这个心。”

    “那左相能否说出那只绣花鞋是何人的?能否请她入宫来作个证?”

    唔,想把他拖下水?可他夜沐西岂是个任聂王捏的软柿子?

    “聂王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本相只是心仪于她,她尚且未答应嫁与本相,请她作证岂非是坏了她的名声?”

    夜沐西死咬着不肯说出绣花鞋的主人,这聂王只得求助皇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讲。”

    “等会无夜回来,儿臣想看看它对襄王妃是否有好感。就能知道叶以然是不是那天夜里驾着神兽杀人的女子。”

    靖王红着脸,训斥道:“荒唐,你这是拿襄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神兽,那也是兽,爪下无轻重。王兄这是想置襄王妃于死地吧?”

    “王弟,你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对她尚有余情?”

    叶以然却是憋了口气,低吼道:“聂王,那我倒想问问,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扑上来伤了我,又该如何?”

    光看夜沐西为叶以然脱鞋,无夜又挠她脚底心,聂王就认准了无夜不可能伤及叶以然。

    “本王愿罚俸三年!”

    “你还真是皇后的儿子!我拿生命作代价,你只是罚俸三年?你还真和你母后一样不拿别人当人看。”

    已经说了废后,而这聂王又在兴风作浪,若要罚,必定要削了他的爵位!

    叶以然一手指着聂王,对皇上说:“皇上,聂王这么污我名声,如若我不敢让无夜一试,似乎是我真怕试出问题一般。为了证明清白,我愿以身一试,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皇上可否削了聂王爵位?”

    ************************************************

有惊无险() 
聂王脸色一变,可话到这个份上,叶以然好不容易才愿意一试,假如他放弃机会那才是傻。

    可,如若没有试出问题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父皇,如若冤枉了襄王妃,儿臣愿意被削去爵位!”

    无夜不负众望把那个人揪出来,那人断了一条胳膊,无夜咬着他进殿,留下一地鲜血。

    夜沐西让无夜把人放下,看了眼皇上与聂王,又见叶以然对他点头,夜沐西也不好当众指使无夜做什么。

    他只是用力朝叶以然甩了下手,无夜扑腾一下,朝叶以然小跑过去。

    叶以然心里暗道不好,这回死定了。

    看无夜小跑就知道它心情愉悦呀,它心情不好时是暴走。

    安陵靖阳知道叶以然与无夜的关系,暗暗着急,这个时候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意外,无夜肯定会乖乖的伏在叶以然腿下,到时候,叶以然杀易秋水的罪名就坐实了。

    安陵靖阳深吸了口气,抱着豁出去的决心,猛然朝叶以然扑过来,叶以然连同椅子一起倒地,无夜以为安陵靖阳要伤叶以然,立刻扑了上去。

    无夜的反应大家已经看到了,不是示好,而是很凶猛地扑上去。

    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带着攻击性,能撕碎人的。

    夜沐西也不想安陵靖阳被无夜撕了,大喊道:“无夜回来!”

    无夜的爪子出去得快,收回来也快,尽管如此,可还是从安陵靖阳背上撕下一块皮肉……

    安陵靖阳疼得脸色发白,豆粒大的汗猛地往下掉,不喊疼,却是朝叶以然投以安慰一笑,“叶妹妹,没事了,不怕。”

    叶以然只觉得心酸……

    扳倒了聂王,却是付出了这么巨大的代价,若不是无夜收爪快,他哪会有命。

    是没事了,如若你不扑过来,那我就会有事了。

    安陵靖阳,谢谢你,在我最危急的时刻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于水火之中。

    叶以然难受得把眼一闭,低吼道:“你们都没看到他受伤了么?还不快扶他起来?太医呢?还不快过来看看他的伤?”

    殿中的人立刻慌了神,宫人们把安陵靖阳抬去偏殿让太医医治,襄王扶正了叶以然坐的椅子,揉揉她的头,低声问:“疼么?”

    叶以然摇摇头,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现在该做的是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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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王的罪行() 
安陵靖阳的伤,绝对不能白受,势必要让聂王倒台,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皇后一旦被废,也就没了实权。

    聂王一旦被削了爵位,原本的党羽必定会先望会风,再找新的主子。

    人走茶凉,墙倒众推,亘古不变的现实。

    这一次,若不弄死聂王,只怕以后会有更多人暗杀她。

    叶以然一脸愤然,怒视着聂王,“聂王这下满意了?是不是想要无夜再扑上来一次?”

    聂王心里却是不服气。

    叶以然望着皇上,控诉着聂王的罪行。

    “皇上,刚刚若不是左相把无夜唤了过去,只怕我与靖王都成了无夜爪下的亡魂。还望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安陵靖阳受伤的事皇上心里也是愤怒,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刚刚那惊险一幕他也是看在眼里。

    若不是无夜及时收回爪子,只怕刚刚那一击就能撕了安陵靖阳。

    皇上阴沉着脸,毕竟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说话还是不缓不急。

    “安陵聂阳,你可知罪?”

    安陵聂阳?已经有了削他爵位的意思了?

    聂王一脸不甘愿。

    “父皇,刚刚无夜那一击是朝靖阳,并不是叶以然。儿臣以为无夜是误以为靖阳想伤害叶以然,它是出自保护叶以然才会有些一扑!毕竟,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

    他不说还好,一说皇上就更生气了。

    “怎么,你还嫌靖阳身上的伤太轻?还想襄王妃再来一次?简直是荒谬!你也说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既然非人,你岂知他那一扑是为了保护?”

    答应过帝皇妃不会让叶以然有事,更何况这事儿压根儿就是安陵聂阳搞出来的!

    皇上又岂会容他再胡作非为?

    “左相,把无夜抓来的人提上来审问!”

    那人被无夜活生生地扯下一条胳膊,为求自保将安陵聂阳供了出来。

    “皇上,我都招了。聂王花重金请我来对付叶以然,曾让我在叶以然住的院子里放寒冰蛇,还曾在叶府外放蛇。并且,在襄王与叶以然大婚后放过暗箭伤她。今天,也是聂王说要让叶以然死,不然就杀了十皇子,嫁祸给叶以然。”

    **************************************************

欺君之罪又何妨() 
皇上就算再能忍,这下都忍不住拍桌子了,这样算下来安陵聂阳还真是劣迹斑斑。

    “来人……拿下安陵聂阳……”

    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他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不死,谁死?

    安陵聂阳立刻跪地求饶:“父皇……儿臣知道错了,父皇……”

    皇上怒吼道:“杀了叶以然?不然就杀了十皇子再嫁祸给她?好在她落水时还拉着秋阳,不然,朕的十皇子岂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想得还真是周到呀。”

    “父皇,儿臣知错了……”

    这么多罪名压在他身上,又岂是削爵位就能放过他的?

    若是平民百姓做了这事,必定要诛其九族!

    念在安陵聂阳是他儿子,也就饶他不死。

    “安陵聂阳,叶府外的蒙面人也是你派去的吧?易秋水也参与了这事儿吧?你别说不是你做的,朕不用想都知道是你所为。”

    安陵聂阳心里又惊又怕,这事一旦牵扯到十皇子,皇上生气那是必然的。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

    安陵聂阳的事迹败露,皇后冷眼看着,终是忍不住放声狂笑。

    “哈哈哈,本宫算计来算计去,倒是被一个众所周知的傻子给扳倒了。聂王与几个亲兄弟争来斗去,却是输在一个传说中的傻子手里,竟然输到没有还手的余地。”

    叶以然也不介意被人称为傻子,傻子就傻子吧,没关系,都当她是个傻子吧。

    “最后再尊称您一声皇后娘娘,若不是你们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又岂会有今日的场面?”

    “皇上,这叶以然一直装傻,那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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