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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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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美丽的误会啊,我竟不想拆穿。

    “可惜了”

    一声轻叹。他适时地抽离,云淡风轻地看着我。

    可是,我却读出了他眼底潜藏的得意与骄傲。

    骄傲吗?

    他是该骄傲了,我会让他知道,他的眼睛就是摆设,错失掉一颗蒙尘的珍珠。

    “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抬头挺胸,我比他更骄傲,扬起下巴不屑地看着他。

    比起做宰相的夫人,我觉得,做王爷的妃子,皇上的妃子要更加威武霸气了吧?

    闻言,景初白的手,又缓缓抬起,伸了过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下巴。

    “呃”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缩紧,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眼中的凶狠与犀利,真是让人无法忽视。

    “那就好,你要永远记住刚才的回答!”

    我当然记住,记一辈子。

    嘴角微微上挑,我用眼神回应他。

    景初白甩开了我的下巴,不复温柔,像是甩掉什么脏兮兮的东西。

    “明日一早,你即去杜兰国和亲。”他淡淡地开口。

    “凭什么?枫国没有女人了吗,还要宰相你捐献自己的夫人?你可真是爱国啊!”

    语气嘲讽,唇边冷笑,只可惜,听的人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景初白在我身旁坐下,一手执酒杯,一手执酒壶,自斟自酌。

    “我要是你,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愚蠢的问题?我看是回答不了的问题才对吧?

    “愚蠢,总要好过不要脸。”我缓缓侧过身,对着不远处的镜子,细细观察着被他掐得红紫的下巴。

    “呵呵!”景初白笑了,眼底的笑意越发灿***真极了。

    “我景初白的夫人,绝不会有这样一张利嘴。”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夫人。”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不必等到明日了,今晚便出发吧。”

    景初白倒酒的手一顿,对我接二连三不安常理出牌的态度感到惊诧。

    我心知他心中的疑问,自然也非常乐意为他解答。

    “你这张脸,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

    景初白豪饮最后一杯酒,屈指在桌上敲了三下,便有两个身怀武功的婢子推门而入。

    凛冽的寒气冲入鼻腔,冲散了仅剩的一点酒意。

    清醒。

    从未这样清醒过。

    “送安然公主入宫,明日一早便出城和亲。”

    婢子便要听令上前扶我,被我一把甩开,“我有脚,可以自己走。”

    屋外,开始飘起雪花,寒风吹起,层叠的大红裙摆在风中乱舞,庭院中披挂红布条的树叶在瑟瑟发抖。

    景初白抬眼望去,那抹纤细人影的左脚,正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第592章 haper 591 雪地罗刹女() 
翌日,在宫中一夜好眠,宫中的婢子重新寻了一张红盖头替我扮上。

    文武百官相送,倒也不负一场辛苦。

    来接亲的杜兰国使臣骑在马上,出了城墙守卫之外,还有奇装异服的杜兰国士兵鸣锣开道,排场甚大。

    前来观礼的老百姓们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安然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热闹总是不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只要,看着就行了。

    借着杜兰国侍女的搀扶,我上了嵌满宝石的马车。

    一阵无名的风吹来,直接掀翻了鲜红的盖头,渐渐飘远。

    向着来时的城墙方向

    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

    无数道惊艳的目光肆意地打量,原先的恶意在来不及反应之前化作了同情,与惋惜。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杜兰国终年积雪,一年四季都见不到什么太阳,夜晚永远多过白昼。

    去到了那边,总是痛苦多过于欢乐的。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也包括景初白。

    是以,他昨日见了闻人凉樱的面目,便觉可惜,十分笃定。

    送亲的队伍在城外五里望江亭止步,彼时只余下杜兰国的士兵们,敲敲打打的唢呐声停止。

    行路一日,休憩惟夜晚安营扎寨而已。

    他们要赶在杜兰国的冬天到来之前回去复命,不然路况险恶,连他们都没有把握平安将和亲公主送达。

    在轿撵里颠了一天,我确实有些累了,吃了几块牛肉干便早早地吹熄了蜡烛躺在床上歇了。

    外头似乎在下雪,耳边有嘎吱嘎吱的声音。

    真冷。

    帐篷里的炭火盆都无济于事,脑袋昏昏沉沉的,心脏处有恶心得想吐。

    我不得不再次吐槽闻人凉樱的破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漫长的也,睡睡醒醒好多次,好不容易熬到辰时,却发现外头的天色还是黑的。

    婢女拿着水袋进来,还有用头盔盛着的热水,虽然是冒着烟,可是一点都不热。

    简单地洗漱之后,杜兰国军队又开始行动了。

    在那样恶劣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就是不一样,重效率,不惧寒冷,终于在七天之后,踏入了杜兰国的边境,寒水郡。

    果然是更冷了。

    “阿嚏!”

    我拥着厚厚的被衾,还是忍不住流鼻涕。

    入眼就是白茫茫一片,杜兰国的使臣还特意命人给我加了件厚厚的狐裘。

    狐裘加被衾,还是冷得打颤。

    马匪就要来了

    我竟然是这幅德行,一会儿怎么反败为胜?

    并没有闻人凉樱那样的狠劲,能够划破自己的脸。

    从夏入冬,像是一眨眼的事情。

    杜兰国的将士们像是听到了家人的呼唤,心情激动,连脚步都不由得比之前更加快了。

    我坐在马车上,觉得自己快要起飞了。

    “公主,你可要喝水?”

    这几天一直侍候我的婢女掀开帘子的一角,轻声询问。

    很奇怪

    有股淡淡的花香。

    往日里都不曾出现的味道。

    我一团浆糊和鼻涕的脑子瞬间清醒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接过了她的水囊。

    “谢谢。”微微颔首。

    侍女的眼神有些闪躲,退了出去。

    天色将黑,有些东西模糊看不清。

    军队开始安营扎寨,天空也开始飘下鹅毛大雪。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便会下雪。

    山崖上掉下了一颗小石子,砸在马车的篷顶,不那么起眼。

    耳尖抖了抖,偏偏我却时刻注意着这不寻常的动静。

    来了。

    有人来了。

    本来这应该是一场死局。

    闻人凉樱死不了,是因为她幸运。

    我也不会死,是因为,我会杀了他们!

    “杀!”

    铺天盖地的箭羽从四面八方射过来。

    “保护公主!”

    “快!誓死保护公主!”

    凄厉的大喊。

    慌乱的脚步声。

    很多人在跑。

    箭矢刺穿了身体,红艳艳的血液洒了一地,与白雪相融。

    唯独,唯独在重重保护圈里的马车,安然无恙。

    仿佛是处于第三个世界。

    天空的灰黑浊云厚重,有一笔猩红划过。

    悲惨的哀叫,震天的杀声,漫天的雪花还未飘落就被斩成了灰烬。

    我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声响渐渐平息,浅浅地勾唇笑笑。

    车帘突然被人从外撕裂,呼啸的寒风刺骨,割在脸上如锋刀利刃。

    有另一个蒙面之人凑了上来,看到马车之中端坐之人,一时呆愣。

    “这就是枫国的安然公主?”

    这样的惊叹声引得了其他人的注意,带头的老大十分人性化地用内力震碎了马车的四壁。

    这下,全方位暴露在了冷空气之中。

    “瞧瞧!这公主就是不一样啊,冰肌玉骨,美若天仙啊!就是不知道,在我们哥几个的身下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啦!”

    “啊哈哈哈!弟兄们今晚倒是不负辛苦一场,人人有份!”

    “哈哈哈哈”

    邪淫猖狂的声音吹散在风里,引得周围的黑衣人笑得更加放肆了。

    只有一个人,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这个从枫国来的安然公主,一直都是笑着的,没有害怕,没有惊慌。

    一直都笑着,像是在嘲笑他们的五只。

    这人就是这群马匪的老大。

    “你笑什么?”他皱了皱眉。

    “对于将死之人,本宫一向仁慈。”

    说完,我眼中一冷,抬手伸向刚刚那个说话说得最起劲的黑衣人,五指收拢,瞬间爆头。

    鲜血溅了他们一脸。

    还有一滴落到了我的指尖。

    “真,脏!”

    “你,你”

    那群黑衣人像是被雷劈过般,说话都不利索了。

    连马匪老大也是如此,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狠戾的杀人手段。

    不是说,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公主吗?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武功?

    不得不承认,他们害怕了。

    “怕了?”

    抽出鲜红的锦帕拭去指尖的血液,我随手扔掉锦帕,割破了另一人的喉咙,当场毙命。

    这一下,马匪们是真的目瞪狗呆,心生退意了,他们可不想一世英名就栽在了这么一个小女子身上。

    不,不是小女子!

    这人根本就是罗刹之女!

    见此,我便知道自己的震慑已经够了,于是挑眉道:“何人指使你们来杀本宫?”

第593章 haper 592 敌人的敌人() 
马匪头子闻言,眉头皱了皱,道:“我们也不知。”

    话音刚落,我嘴角轻挑,指尖一弹,又有一个倒霉鬼见阎王。

    这次的死相就文雅一点,眉心一点红,死不瞑目。

    杀人谈笑间,一不小心把人设定得像个变态了。

    马匪头子脸色一白,他摸了摸鬓角处缺掉的发丝,心头一凛。

    “知,还是不知?”

    “不知。”

    虽然心中忌惮,可是那马匪头子依然没有吐出真相。

    自然是不愿意说,江湖上的道义,他们看得比命重要。

    “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要断送你这些弟兄们的性命,这可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马匪头子眼瞳一窒,抿唇道:“公主不必威胁于我,买主不仁,我们不能不义。更何况,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难道不是吗?”

    “两败俱伤?我可不觉得你们能够伤得了我。”扫了这周围乌央乌央的一群人,凉薄地扯出一丝淡笑。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天空飘落的雪花像是静止了一般。

    如此邪乎的场景,所有人都吓蒙了。

    虚握一片雪花,手掌翻开,我轻声说道:“你信不信,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你们死得很安静”

    分明是如空谷幽兰般悦耳的轻灵嗓音,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饶是他们这些刀尖舔血的马匪,都无法避免,像是比死亡扼住喉咙,恐怖惊悚。

    “你,你是谁?”马匪头子努力保持着镇定,可还是忍不住打磕巴。

    从未听说江湖上有这么一位人物的存在。

    “本宫,枫国安然公主,杜兰国十三王妃啊”

    懒懒地回答,凤眸凝气杀气,我轻甩衣摆,身形瞬间移到空旷的雪地里。

    马匪头子惊恐地转身,他不明白,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窜出去老远。

    连一点风都没有感受到。

    “既然你们不愿说,那就都去死吧!”语气阴狠毒辣,我自己都知道还能有这么疯狂的一天。

    不同于姜雨的压抑,我的五官都狰狞了。

    可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美丽,美得窒息。

    那魔魅的眸子放射着疯狂的诡光,如火一般妖娆的嫁衣在雪地里飞舞,修长的美颈白过这遍地的雪,单薄的纱裙在肆虐的寒风中捧出嶙峋的轮廓

    她太瘦了。

    消瘦又脆弱。

    正因为是这样的反差,那种来自灵魂的冲击才更加剧烈。

    “公主!”

    那马匪头子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不敢打赌。

    “终于愿意说了?”

    回音荡在山间,如厉鬼索命。

    他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我们确实不知是谁像我们买公主的命,那人只是留了一张纸和一个钱袋。”

    我瞅着那张黑布之下的脸,一步一步走过去,“多少钱?”

    马匪头子有些不太懂这个问题。一般人难道不是应该生气愤怒的吗,怎么就可以这么平静地问钱多钱少?

    不过亦或是归疑惑,那马匪头子还是照实说了,“一百两黄金。”

    眼中冷光一闪,我摸着自己的眼角魅惑地笑笑,“一百两黄金?是不是便宜了一点?”我问他。

    “那人说,若是杀完杜兰国士兵,嫁妆全归我们。”

    闻言,我一把抓住那马匪头子地衣领跃身而起,血红的裙摆浮掠,疾风中如鬼神。

    地面上的马匪抬头仰望空中漂浮的两人,此起彼伏地尖叫起来。

    “首领!”

    被带上空中的马匪头子心下骇然,这女子的本事,怕不只是武功这么简单。

    更像是,巫术

    他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随时都会粉身碎骨的恐惧感才不至于近在眼前。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聊天,我本来不想杀人的,所以你不要逼我”

    邪肆无赖的语调从她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讨厌。

    “公主说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青丝飞舞,却没有雪花胆敢停留,那双猩红的唇瓣,清澈冰凉的眸,无端地令人害怕。

    “我琢磨着,纵使你没有见到那人的脸,也能猜出那人的身份。”

    “公主”

    “我以为你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被一个小人给不明不白地阴了,会报仇才是,没想到竟是我多想了。那”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匪头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希望自己没有听错。

    “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公主此话当真?”

    “当真。”

    “那人便是枫国宰相景初白,钱袋上有凰竹草的味道。”

    凰竹草是沙漠中才能生长的罕见灵药,景初白出使杜兰国时受了寒,需要凰竹草调养身体。

    整个枫国,便只有宰相府有那凰竹草,连皇宫的那些也都运到了宰相府。

    “好,知道了。”

    我微微颔首,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带着那马匪头子一同落地。

    “每逢月圆之夜,景初白会去到宰相府的后山,那里没有守卫,但是有毒药,有阵法,想要杀他便挑后半夜去吧。”

    “公主”

    “毒药是断肠,阵法是青煞,破解之法在皇宫。”我自顾自地说着,倏然转身,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达瓦,这个就算我收取的报酬了,若有事相求,这边是信物。”

    那马匪头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摸向自己腰间,发现玉佩不见了。

    是了,他的名字就叫达瓦,第一次被人这样直呼名讳,大概是听人叫“首领”听习惯了。

    再次回过神来,却发现,那抹艳红已经掠到山崖之上,欲乘风归去,遗世而独立。

    就像是从天上落下的神灵,什么都不在她眼里。

    为这一认知,达瓦虔诚地抱肩行礼,那些不明所以的马匪们也照做了。

    马匪们知道,这次是该离开了。

    什么都没有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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