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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芙眼睛眯起,噘起嘴
“汪芙,你冷静点!你还有松子!放过我!”
“想什么呢!”
她白了我一眼,重新又坐回椅子上,“你说你这张脸,明明都跟路边的叫花子差不多了,怎么还能招惹一个奇奇怪怪的面具男人?”
“”我知道,她指的是司昂,不过却不是我招惹的他,是他来找我的。
虽然我不大知道他是为什么来找我。
“我听李副官说,千南哥哥本来也是打算把那个面具男人也送走的,可是那个男人死都不答应,你说他倔不倔?”
“倔!”我点头附和。
“那你知道这房间是谁的不?”汪芙的眼睛里亮着光,八卦的光。
“谁的呢?”
“千南哥哥的啊!”她高高抬起下巴,脸上有着莫名其妙的骄傲,“他已经去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了,在你的伤好之前,怕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了。”
我别过脸去,看着蓝白条纹的窗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汪芙嘿嘿一笑,“这怎么不是好消息?你这次来泊松岛不就是冲着千南哥哥来的吗?这次可是天赐良机啊!”
我撇了撇嘴,回过头来,“可我怎么觉得是羊入虎口?”
汪芙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了,低着声音道:“在我面前就不要装矜持了,你干脆就趁此机会,和千南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我歪着头看她,“你有这么好的主意,怎么不和你的李副官生米煮成熟饭?”
汪芙这女人大概是个神经病,这么馊的主意也想得出来。
闫千南现在对我是有好感,也可以说得上是喜欢,但这份儿喜欢里,有大部分是来自于我给他造成的印象是完全与他心中的歌女不符,小部分是由于儿时的交情。
我一旦是上演了这好戏,怕是我还没摸上他的手,就被他一枪毙了。
汪芙的脸色瞬间涨红,说话也不自觉结巴起来了。
“我,我我倒是想呢,可是李副官也没有把我接到他住的地方啊!”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这屋子的门被敲响。
“谁啊?”汪芙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问着,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生怕自己刚刚的豪言壮语被人听了墙角去。
而且,会有什么人会胆敢来敲闫司令的房门?
就在汪芙疑惑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去开门吧。”我知道,是司昂来了,我正好也想跟他聊聊。
“哦。”
汪芙起身,屁颠儿屁颠儿地走去开门,看到那张金色的面具,有些发愣。
“汪小姐,可以让我进去吗?”
悦耳如清泉的声音让汪芙迷迷瞪瞪地就让开了一条路。
“谢谢。”
“不客气。”汪芙愣愣地回道。
但是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已经坐到了她原先坐的位子上。
她来不及点破这个美丽的尴尬,就被床上的大爷找借口支开了。
直到她站在走廊上,才后知后觉,自己错过了一出多么了震撼的大戏。
而房间里面,并不像汪芙想得那么有看点。
把茶杯递给司昂,我抿了抿唇道:“麻烦帮我倒一杯水,暖水瓶在桌子下。”
司昂起身,倒完水又走回来,递给我。
“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你呢?”我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你好吗,司昂?”
第493章 haper 492 搅屎棍破窗()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没拆穿的窘迫。
即便我是这样的肯定,他仍旧是稳如泰山。
“好。”
我放下玻璃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从秦朝的时候活到现在?”
说到这里,我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你可要说实话,撒谎我可是看得出来!”
“我吃了长生不老药。”
他淡淡地陈述着事实真相,可是却着实把我震惊到了。
我不解地皱眉,“长生不老药?你哪里来的长生不老药?”
我都不知道长生不老药什么时候人手一颗了。
司昂似乎是明白了我这样问他的动机,微微低头,“皇上交给我的。”
“胡亥?那胡亥也也活下来了?”
司昂点头,眼神微黯,道:“没有,皇上他驾崩了。”
“你,你说什么?!”我有些意想不到。
司昂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皇上把长生不老药给了我,所以我活下来了。”
我心下一颤,对于这样的消息表示有些无法接受。
“你离开之后,皇上知道赵高不会放弃抢夺他手上的长生不老药,便将之交由我保管。”
“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赵高的野心已经远远超过了皇上的想象,皇上被赵高的心腹阎乐逼迫自杀于望夷宫。”
我低着头,手握上被子,没有说话。
“这个,我想是你的东西吧?”
我抬眼望去,他宽大的手掌上躺着一把被抹得发亮的火铳,看得出来是带在身边时常把玩,经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锈蚀的痕迹。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把火铳,子弹一发没少。
那个时候留给他的目的,便是让他保护自己,可是谁能知道,他还是到了这一步。
“哦。”我摸着手上的火铳,低低笑出声来。
司昂对我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意料之中,他保持着绝对的安静,默默看着我而已。
好半晌,笑声戛然而止,我摸了摸有些酸涩的腮帮子,抬起头道:“司昂,你这面具戴着可舒服?”
司昂扫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习惯了,舒服与不舒服,没那么重要。”
我抱着腿埋进被子里,抓着被子抱在胸前,冲他挑了挑眉,“拿下来。”
他的脸微微侧过一旁,避开了我的视线,哑着声音说:“我戴着面具,你都能认出我来,这面具拿下来与不拿下来,于我们之间的交流也没什么妨碍。”
我斜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这个家伙揪着头发摁在地上打一顿。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弄他,说不定他有什么苦衷呢,类似长痘、长痢疾、被人砍了
还是留待以后再找机会摘下他的面具吧。
司昂并不在乎我心底的小九九,他翘起二郎腿,晃着脚尖,擦得锃亮的皮鞋反射着金色的亮光。
“这一次,需要我帮你吗?”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帮我?你帮我什么?再给我一刀?送我归西?”
司昂没有作声,看着面前的这个记仇的小姑娘,眼神都是凝滞而没有温度的。
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道坎还是要过去的,不然是没办法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你要怎么帮我呢?”
司昂轻声说道:“闫千南以会好好照顾你为理由,在唐临唐瑜面前许下了承诺,也在他奶奶的面前说会取唐舒尔为妻,这才让唐临唐瑜和闫千南的奶奶放心离开泊松岛。”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想,要是你想等闫千南意识到他对唐舒尔的感情,大抵要五十年以后”
听了他的话,我毫无节操地点头表示认同。
真的是不能够再赞同了!
闫千南明明是二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知情为何物,要是等到他来向我求婚,我认为,至少五十年!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呢?”我歪着头看他,对他接下来的话十分感兴趣。
司昂坐直了身子,“对付闫千南这种人,就应该是给点外力刺激,你们之间经历了很多事,儿时亦有交情,感情基础是有的,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懂了他的话,眼睛亮了亮,不自觉就低缓了声音,“让我找一根搅屎棍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咯?”
司昂,“”
他什么时候说过搅屎棍了?
我一脸兴奋地看着司昂,觉得他肯定有什么妙计要告诉我,毕竟人家活了几千年了,什么都见多了,跟我这种作弊来的人可不一样。
司昂理了理新换的白色西装,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借用我的存在,刺激他”
“司昂!”我猛地扑到他身上,直冒星星眼,“你可真是小机灵鬼儿!你说你怎么不早一点出现,你要是早一个月出现我都不会受这么些苦了!”
“我要是早出现一个月,这世上怕是就没有闫千南这个人了”
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喜悦里,一时没有听清司昂说的话。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合该是想想要怎么利用我,不然力道使得过大过小都没有办法达到目的。”
我频频点头,双手掐在他的肩膀上,“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今天他去白石岛接我的时候,我们打起来的场面肯定给了造成了危机感,所以他才会把我接到他的屋子里来!”
耳边叽叽喳喳地响了个没完,司昂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盯着近在咫尺,灿若星辰的眸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司昂,你要是不戴面具的话,我肯定狠狠地亲你一口!”
闻言,司昂呼吸一窒,瞳孔骤缩,浑身都僵硬了。
“还真是可惜了”
我小声地嘟囔着,然后又坐回到床上,抓着被子往上拉了拉。
司昂费了好大力气才忽视掉心上浮起的那股失落,他庆幸自己脸上还有一张面具,不让情绪外泄,被他人窥得。
“你要亲了我,闫千南怕是会一枪毙了我。”他冷静地说道。
“你可以自救啊!”
第494章 haper 493 喜不喜欢鸡()
司昂走后不多时,闫千南带着我的几件衣服和设备回来了,与他一道的还有去而复返的汪芙。
不过闫千南放下了我的衣服就离开了,汪芙扶起我就把我带到后头的澡堂子里去了,空无一人。
啧,敢情是嫌我身上脏啊!
对,确实很脏,洗完了再生气。
不过
“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我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洗澡的表演欲。
“那可不行!千南哥哥命令我,让我帮你的,你要是伤着了,那我的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伤的是腿,手又没残废。”
“那也不行!万一你要是在这里滑倒了,我还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要是不出去,我让你最亲爱的李副官吃不了兜着走。”我礼貌地微笑着。
“那我还是出去吧。”
这话都甩出来了,汪芙只能是妥协。
何况,就算不是为了李副官,她好歹也是个富家小姐,也没有伺候别人洗澡的癖好啊。
汪芙一出去,我赶紧把腿上的伤变没了,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知道一池净水变成灰色,我才穿上衣服,走出澡堂子。
哦,对了,还不能忘记把腿上的伤给变回来。
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回到闫千南的屋子,他已经等在里面了,手上还压着一个医药箱。
我愣了愣,不过还是瘸着腿往床边走去。
闫千南眉头皱了皱,走过来扶我,“汪芙呢?”
“我又不是残废,就让她回去了。”我晃了晃脑袋,不客气地把身上的重量卸到他身上。
“即使用不着她帮忙,也得是要她在门口侯着,这样的话,你要是在里间摔了,喊一声,起码会有人来救你。”
“说什么呢?你不咒我会死吗?你看我现在安然无恙地从澡堂子里走出来了,是不是特失望啊?”
爬上床,正欲盖上被子,却猝不及防被闫千南抓住了脚踝。
“该换药了。”
“你,还会换药?”不是我不相信他,我这是万分怀疑他。
“你还是让白竹来给我上要吧,他是医生。”
我立即进入状态,拿话来刺激他。
果然,闫千南提着医药箱的手一顿,继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定定地看着我的脸。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毫不闪躲地对上他的视线。
“我会上药。”闫千南敛下眼睫,不容置喙地坐在椅子上,重新握上我的脚踝。
“好,好吧,你轻点啊!”我缓缓平躺,拉起被子遮住眼睛,不太敢看那种辣眼睛的画面。
不过他确实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下手很轻,甚至还有点痒,警惕的心也在他的悉心细致之下缓缓放下。
昏昏欲睡
闫千南却并不像我那么的没心没肺。
他看着那面目狰狞的伤口,几乎是深可见骨,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
看得出来,这伤是被炸弹飞溅的碎片烧灼割裂的,还有新肉的嫩色,想必是烂肉被剜去。
那一日,他带人去白石岛,在军火库看到的那一幕,应该就是那个男人在替她剜肉吧?
那个时候,这个笨女人可是麻药也没有打,肯定是被痛死了
真的是没有办法想象,这样一个纤瘦的身体,会这么能忍。
包扎完后,闫千南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唐舒尔,什么都没有说,走出了屋子。
夜幕降临,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被噩梦惊醒。
闫千南已经不在了,可腿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还‘原封不动’地放回了被子里,没有给我挂绳子上。
这房间里像是给我安装了一个摄像头似的,我刚醒,闫千南提着三个饭盒就回来了。
看着他搬过桌子和椅子,为了方便我吃饭,我有些惊讶了。
真是没有想到,闫千南会这么地为我考虑,真的有照顾我的意思。
“吃饭吧。”闫千南还顺手给我拿来了一个搁脚的小凳子。
我不禁挑眉,这桌上放着三个饭盒,打开之后,有两份菜色差不离的饭,余下的一份则是奶白色的鸡汤。
这鸡汤该不会是司昂那个家伙从白石岛带回来的吧?
十有八九是了,食堂里做出来的鸡汤可不会是这个颜色,也不会是这个香味儿。
可是这不像是养伤,倒像是坐月子
“食堂里的菜比不上你开的小灶,不过味道也还是不错,你多吃些,利于恢复。”
闫千南给了我一双筷子,有给了我一根汤勺,他自己倒是只有一双筷子。
好像是怕我不太吃,他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撇撇嘴,拿起勺子慢慢吞吞地喝起鸡汤来。
不得不再次感叹,司昂不愧是走过了几千年的妖精,厨艺不是盖的,鸡汤真好喝!
我喝完了汤,撂下了鸡肉,觉得有差不多四五分饱的样子,这才开始吃饭。
闫千南这时却放下了筷子,伸手往我旁边的鸡汤饭盒过来。
我以为他要吃,也就没管他。
“把肉吃了。”闫千南把我面前的饭盒跟他手上的鸡汤饭盒调了个位置。
抬头看着他,眼神里认真又有些霸道,好像我要是我不吃,他就要塞我嘴里似的。
我皱了皱眉,“我把汤都喝完了,这肉吃不下。”而且我真的不太喜欢吃炖汤里的肉。
哪怕我就是肉食动物。
“吃一块。”闫千南折中地要求道。
“一块也不吃。”我摇头,坚持到底。
闫千南似乎是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吃,不过这可是白医生做的,他说你会通通吃光。”
他真的这么说?
那我到底要不要陪他玩?
不,我做不到,真的不喜欢吃。
即便我知道司昂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