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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抬头,看着突然闯入的人。
    “十三爷好!”
    杏白连忙跪下请安,然后悄悄走了出去。
    “我来写!”
    逐野瞳拿过流苏手中的小刀,龙飞凤舞地在上面添了一个名字——
    秦流苏!
    末了,顿了顿,又加上了两个字。
    “秦流苏……是猪……”流苏照着他写的字,念道,念完才知道自己被骂了。
    “哈哈……”
    见她脸色突然变了,逐野瞳哈哈大笑,然后故意停止笑,严肃的,一本正经地伸手揉着她的头发,“秦流苏,你是我见过得最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你!”流苏见他那副诡计得逞的样子,怒了!
    随手抓起一把剩余的面粉,朝逐野瞳扔了过去——
    “你才是猪,你才是猪!”
    顿时,面粉纷纷扬扬全部掉落在逐野瞳的身上。
    
【五四一】() 
他华贵的袍子上,英俊的脸上,俊美上,头发上都沾满了白色的面粉,看起来狼狈不已。
    “秦流苏!“
    他怒吼道,英俊的脸顿时冷的吓人,流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后退了一小步,结结巴巴说道——
    “你……你凶什么凶,谁让你先骂人的!你……你活该!”
    “我活该?!”
    逐野瞳面露凶光看着她,然后,突然……
    他也抓起一把面粉朝流苏毫不留情地扔了过去,顿时,流苏的脸上全是面粉,她变成了一个白色的面粉人。
    她愣住了,然后瞪着眼睛瞪着他——他假装生气故意麻痹她!!这个混蛋!这个皮痒的家伙!
    “哈哈哈,好好笑,秦流苏,你的样子好好笑啊……你真的是猪,哈哈哈,你怎么……你怎么那么好笑……”
    逐野瞳哈哈大笑,手指着面无表情的流苏,笑的腰都弯了下去,丝毫也不顾十三爷的形象。
    “我是面粉超人,你死定了!看招!”
    流苏也不示弱,反正浑身满脸的都是面粉了,还怕什么。
    她这次双管齐下,两手抓起一团面粉,朝逐野瞳扔了过去。
    “你还来……好!”
    逐野瞳利用手长的优势,把整个面粉盒子都断了过去,抓起面粉朝她猛丢。
    “你!”
    流苏冲了过去,一边抢面粉一边扔面粉。
    “哈哈哈……”
    御膳房内,两个人打起了面粉仗,到处都是面粉,两个人都变成了白色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你的样子也好好笑……”流苏也笑了起来。
    “笑我?继续看招!”
    两个人打打闹闹,笑声从御膳房里传了出来,天边的星星都跟着闪烁了起来。
    流苏暂时将烦恼抛到了脑后,笑的好快乐,毫无负担。
    去他的爱情,去他的逐尧皇!
    她在心里狠狠地说道。
    陆雪凝还未走到御书房,就在御花园看到一袭白袍的逐尧皇站在揽月亭中,银色的月光映照在他袍子上,他整个人的周身散发出月白色的盈盈光环。
    陆雪凝望了望盘子里的糕点,然后走了过去——
    轻声唤道:
    “皇上,您累了吧,雪凝亲手做了些糕点,您尝尝看吧。”
    她说着,将糕点放在了桌上,心中默默期待着。
    逐尧皇闻言,转过身来,望着陆雪凝,他的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似的。
    陆雪凝见他这么看着她,心跳顿时加快了,脸也红了。
    他的目光,有令人沉醉的理由,只这么一眼,她便觉得是莫大的恩宠。
    “你做的?”
    他走了过来,问道。
    “是。皇上尝尝看吧……”
    陆雪凝主动拿筷子夹起一块,送到逐尧皇的唇边。
    “哇,好难吃啊,秦流苏你这只猪,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啊!”
    “是你嘴巴太挑了好不好?明明很好吃的,好不好?”
    突然,一阵嬉闹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不知这揽月亭中有人的逐野瞳和流苏一边斗着嘴,一边闪身进来。
    两个人的身上都满是面粉,乱糟糟的一团。
    尤其是流苏,发丝凌乱,衣服皱了,一张脸上东一块面粉西一块面粉,这足矣看出他们刚才经历了什么。
    看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很好了,才会在对方面前不顾形象。
    逐尧皇的眸子顿时一暗,而陆雪凝微愣一下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两人这么晚了端着一个盘子在御花园里嬉戏打闹,流苏丝毫没有皇后的样子,她抬眼偷偷看了逐尧皇一眼。
    “来,有我名字的给你吃好了。”
    逐野瞳拿起一个饼子,往流苏的嘴巴里塞,动作看起来亲密无比。
    “皇后……”
    逐尧皇开口,流苏一愣,感觉到一道冷冷的视线。
    她朝着声 音的来源处看去,才发觉逐尧皇也在凉亭内,而陆雪凝正用筷子夹了糕点喂她,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下子,逐野瞳要喂流苏,陆雪凝要喂逐尧皇,好“和谐”的一幅画面。
    呵,奇了,不是冤家不聚头。
    “皇兄。”
    逐野瞳行了礼。
    接着,,四个人都沉默了,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谁也没有说话,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这么晚了,皇后姐姐和十三爷在御花园中打打闹闹,可失了皇后的风范了。”陆雪凝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地说道。
    “……”
    “关你什么事?你这女人有何资格说本王和流苏。”
    逐野瞳听了陆雪凝的话,顿时来了脾气,啪的一声将手中盘子扔在桌子上。
    陆雪凝连忙后退了一小步,朝逐尧皇靠近了一点,脸上露出害怕的样子。
    “逐野瞳,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流苏看都没看逐尧皇一眼,拉过逐野瞳的衣袖,冷冷说道。
    “嗯!皇兄,我和流苏告退了。”
    逐野瞳端起盘子,准备和流苏一起离去。
    “皇后留下。”
    一直没有说话的逐尧皇在流苏和逐野瞳转身之际,淡淡地开口了。
    流苏的脚步,顿住了。
    “皇兄?”
    逐野瞳也跟着回头。
    “十三弟,你身边的女人对于你来说是日曜皇朝的皇后,而非‘流苏’,这些最基本的礼仪,你应当懂。”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却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压力,饶是逐野瞳也不敢大声反抗了。
    他是这样的人,话说的越云淡风轻,其实越危险。
    “皇上,雪凝告退,糕点趁热吃。”
    陆雪凝深深懂得,在逐尧皇面前要懂得进退。她半跪在逐尧皇的面前,准备退下。
    “记住,在朕没有说话之前,你不得说话。”
    逐尧皇威严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微愣了一下,便明白逐尧皇说的是她方才抢先开口的事情了。
    逐尧皇的天威是不容人违抗的,她抢在他的前面说了,已经犯了大忌,她连忙说道——
    “是,臣妾知罪,以后不敢了,请皇上责罚。”
    “下去。”
    他下了令。
    “是。”
    陆雪凝站了起来,离开了揽月亭,意味深长地看了流苏一眼。
    逐野瞳还站在原地,逐尧皇抬头看了他一眼——
    “十三弟还有事?”
    “我……”
    “你先走吧。”流苏按住他的手,说道,逐野瞳今非昔比,他是秦岑国大王子,和逐尧皇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敏感了一些,他断不可以像从前一样对逐尧皇这个大哥任性了。
    逐野瞳听了她的话,朝逐尧皇拜了一拜,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在流苏耳边用逐尧皇也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忘了逐尧皇一眼,才走了出去,却又忘了将流苏做的饼子端走了。
    揽月亭内,便只剩下这夫妻俩了。
    “皇上让我留下,有何要事?”
    流苏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逐尧皇走了过来,一双锐利的眼神看着脸上都是面粉的流苏,抬手翻了翻盘中的饼子——
    问道:
    “做了多少个饼子?”
    流苏抬起头来,“你要我留下,问的就是这个?”
    “做了多少个?”
    他重复问道。
    “十几个。”他要问,她答好了。
    “每个饼子都有名字?”
    “嗯,这是我做饼子的习惯。”
    “没有朕的?”
    他问道。
    “嗯?”流苏微愣了一下,“你在乎有没有你的名字?”
    “看来,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皇后。”他走近,看着她的花脸,“堂堂皇后,和王爷公然打打闹闹,还互喂吃食,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严厉,冰冷。
    “关你什么事?!”
    
【五四二】插曲() 
夜空如染,月明如镜。
    墨洒深处,便是让人无法看透的黑白交错。
    无涯子伫立在绮罗的寝宫外。
    十四岁的少年,有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和夜色般浓黑的深邃眸子,他的眼神淡漠疏离,冷漠而优雅,隐约中有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他若看着谁,那人便会觉得呼吸困难。
    “啊……”
    这时候,小绮罗的寝宫里突然传来一阵带着惊恐的低呼声。
    一脸面无表情的无涯心中一紧,以极快地速度奔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绮罗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只一个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那双澄澈的眼中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
    整个好似一个受了惊吓的小仙子,惶惶不已,那模样令无涯心中动容了一下。
    她好美,美的那么纯净,即使惊恐的样子,都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
    他几步走到她的床前,难掩紧张地问道——
    “怎么了?!”正处于变声期的无涯子,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我……”她抬起头来,望着他,双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
    “怎么了?嗯?别怕,跟我说。”他俯下身去,手搭在她的肩上,默默给她力量。
    “我……我……”
    她憋红了一张脸,却说不出话来。
    无涯面色一沉,“发生什么事了?”
    小绮罗这才慢慢地掀开被子,只见那洁白的丝质床单上一抹刺眼的潮红,而她的白色的裤裤上,也沾了血迹。
    这是少女的初潮,小绮罗变成大人了!
    这些事情流苏都教过绮罗了,她自然懂得,但是无涯并不懂这些。
    他看到这些莫名其妙的血迹,紧张地心中颤抖。
    “你流血了?!”他心中一紧,当即跳上床,将小绮罗搂在怀中,用被单将她裹住。
    “哎,你……”
    小绮罗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点住了绮罗股间的穴道,她的腿不能动了,他将手掌贴在她的胸口,将内力灌入她的体内。
    “唔,放开我啦……你要干什么?”
    “替你止血!!”无涯子的声音格外凝重,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会使她受伤流血的原因。
    奇怪,她好好的,一直睡在床上,也没见受伤,怎么就流血了呢?
    “止……止血?!”
    小绮罗愣了!她来初潮,他紧张兮兮地急着帮她点穴,止血?
    这……这会伤身的吧!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
    “不能止血,不能止血!”
    “别吵,你受伤了,要乖乖的。”
    他按住她不乖乱扭动的身子,神情严肃地说道,然后猛然将一股内力灌入绮罗的体内。
    绮罗只觉得身子一阵发热,来不及了,他已经行动了!o╯□╰o
    “怎么了,怎么了?”
    这个时候,听到绮罗这边动静的流苏匆匆跑了过来,后面跟着急匆匆的,一脸焦急的小小逐不悔。
    “她受伤流血了……”
    无涯子移动了一下身子,对流苏说道。
    “受伤?!”流苏一听,连忙飞奔过去,“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了?!”
    “受伤?!!小姐姐你受伤了?你疼不疼?疼不疼?不悔帮你呼呼!”
    小不悔一听绮罗受了伤流了血,也紧张极了,呼哧呼哧跑到绮罗的床边,一双肉肉的小手按在被单上。
    “没有啦!”小绮罗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她娇嗔地推了无涯子一把,都怪他!把娘和不悔都招来了。
    流苏察觉到绮罗的异样,她的眼睛顺着被子往下,最后眼神停留在床单上的红潮上。
    顿时,她了然了。
    唇角的笑意瞬间放大,呵呵,原来,她的小宝贝小心肝变成大人了。
    这时候,听到这边动静的逐尧皇也匆匆过来了,也看到了绮罗床上的红色,他愣了一下,也笑了,他的小长乐,是个大姑娘了,要好好庆祝一番。
    看到流苏和逐尧皇的笑,无涯子和逐不悔对视了一眼,怎么了这是?
    “母后,你笑什么?姐姐受伤了,快!让开,我来帮姐姐治疗!!”逐不悔蹬掉靴子,爬到绮罗的床上,要给他的姐姐治疗。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你们两个男的,快出去。”
    流苏连忙抓住了逐不悔,把他放下床去。
    无涯子坐着不动,还紧紧抱着绮罗,不解地看着流苏。
    流苏见了他那一脸警觉的样子,凑过嘴巴去,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只见,无涯子那张酷脸上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尴尬神情,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嗯?”逐不悔见了,好奇极了,他连忙走了过去,攀住无涯子的腿,爬到他的身上去,也把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要听听他母后和无涯哥哥说些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但是,他凑上去的时候,流苏已经讲完了。
    “我……我先出去了。”
    无涯子满脸通红地看了绮罗一眼,解开了她股间的穴道,然后拉着逐不悔就往外走去。
    转身的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抹笑容,越拉越大。
    他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逐不悔好奇地看着他,“无涯哥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了不用叫太医?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红那么烫?为什么小姐姐出血你要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
    ……
    ……
    小绮罗来了初潮,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书童可就惨了!
    因为他啥也不懂点穴用内力帮小绮罗止血,结果由于内力驱使血液急速运动,小绮罗的第一次癸水竟然持续二十天之久。
    整整二十天啊!绮罗流血流的差点瘫痪在了床上。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二十多天被禁锢在床上不说,还被人笑话。”
    “好啦,都是我的错,消消气,好不好?”无涯子对她说道。
    “嗯?”小绮罗抬头狐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从我来了那个之后,你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有吗?”他耸了耸肩,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否认道。
    实际上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有!”
    她蹬掉鞋子,顺着爬到他的身上,像以往一样面对面双腿叉开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腰,仰起那张粉红嫩白精致美丽的小脸蛋,身子往后仰,两条腿晃啊晃,让无涯扣住她的背。
    这个动作,在他们过去青梅竹马的岁月中,是再自然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