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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后悔……不过,我只希望你做出这个决定后,不要再后悔把我抓回来。”夏千晨激将说。
南宫少帝咧起唇,狂妄地笑了。
“那保证你不会再后悔把我抓来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继续激将。
如果他再把她抓回来,他的尊严和颜面都会丧失干净了,而他这样的男人,最重视的就是尊严。
南宫少帝阴狠说:“按照律法处置,绝不能姑息。”
张警官愣怔道:“是。”
南宫少帝转身大步离开,罗德和保镖紧跟着离去。
冷安琦看着南宫少帝离开的背影,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那么梦之蓝的盗贼已经捉到了,张警官,我把她交给你处置——按照律法处置,绝不能姑息。”
“冷小姐请放心,我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冷安琦的目光又落到夏千晨的身上。
走过来,拂去她衣服上掉落的一根头发,微微一笑:“在里面好好表现,我会帮你争取减刑。”
夏千晨嘴巴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说,“那也取决于你的表现了,如果像刚刚那样表现得好,说不定你们姐弟两很快就能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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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看到监狱门在她面前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扑来。
眼前黑黑暗暗的,没有一扇窗,昏黄的灯泡照出一丝幽光。
两边都是女子监狱,由铁栏隔着,上下铺,一个隔间住2个人。
听到门打开,所有囚犯都起来了,站在栏杆前,一双双黯淡的眼看着她,目光夹带着一丝古怪。
夏千晨穿着宽大的深蓝色囚服,抱着发放的水盆,头发凌乱散着。
当她抬起头时,美丽的脸立即引起一阵轻微的骚动……
本就不友善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暴戾,可怕,阴狠。
夏千晨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
监狱长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住这间。跟室友和睦相处,有什么问题就拉警报铃。”
夏千晨咬了咬唇,走进去,听到铁门哐的一声在她身后拉上,上锁。
一双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女人坐在下铺。
手臂上、脖子上和脚踝上都纠结着纹身,脸上还有一条过长的狰狞伤疤。
“看什么看。”
深谙的眼猛地朝夏千晨盯来……
背心女人忽然站起来,手里玩着一把削尖了的木刀……
夏千晨背脊一寒,看来监狱里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平和的生活,她是不是估算错了?
同时,海边别墅。
罗德看着健身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
南宫少帝从回来后,就没完没了地打着沙包。汗水滤湿了头发,根根分明地滴落着。
他目光坚硬,仿佛要把某种怒气发泄殆尽。然而事不如愿,他越打,情绪就反而越高亢。
他没有戴拳击手套,再坚硬的拳头,仿佛地摩擦着粗粝的沙包……指骨磨破,出现了血迹。
鲜血流在沙包上,他还在重复着激烈的动作。
罗德第一次看少爷如此失去理智……做着这种自残的事。
“他怎么了?”佳妮小心翼翼地探头来问。
“帝少现在心情不好,你不想被殃及就离他远点。”
佳妮舍不得离远,站在门口,一直看着。
这次夏千晨没有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双手被震得发麻,身上的力气终于耗尽,南宫少帝最后一记回旋踢,沙包“噗”地烂开,沙子流了一地。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你对女人这么上心过。】
【你承认爱上她了,我就把她还给你。】
【逃避也不是你的作风,南宫,我一定会证明你爱上她了。我要是赌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要是赌输了,答应你一个条件。】
【你要是输了,就把她送给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生气吃醋的样子,我觉得很振奋。我很想看看你南宫爱上了,又必须失去时的痛苦神情。】
南宫少帝的身体往地上倒去,没有做任何落地举动,任由身体重重地倒在冰冷地面上。
【不就是承认爱上她了,有这么难?】
他闭上眼,身体火烧火燎地发烫,每一次呼吸都沉重无比。
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的眉头一动。
脚步声停在他面前,缓缓跪下来,捧起他受伤的手……
温热的毛巾开始轻轻擦拭伤口上的砂砾。
南宫少帝猛地一把抓住她,她跌倒他怀中,当他睁开眼,对上大而湿亮的眼眸,仿佛看到夏千晨微微蹩着眉的倔强的脸。
可是一晃神,变成了佳妮。
“你受伤了……”她微红着脸,“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帝少,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监狱里的老大(vip133)()
而那个女人,却永远不会为他心疼。
她只会穷尽心思地让他心疼。
一把将女人从身上掀开,他冷冷地起身:“把地板收拾干净。”
……
夏千晨在黑暗中睁着眼,陌生的领域,她睡不踏实,下铺只要传来丝毫的动静,她就会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抓住一枚尖锐的发卡。
监狱里不能带刀,她没有任何防身的武器。
夏千晨就这样防备着,迷迷糊糊睡一下,又睁开眼醒来。
有时候她半梦半醒间,以为还在那个别墅里,南宫少帝就在她身边。
也许是这些天来都跟他相处在一起,她有些阴影了。虽然人已经离开,但老觉得他在身边。
第二天天还没亮,监狱里的铃声就尖锐地响起来。
夏千晨听到狱长在吹口哨,粗哑着嗓门叫她们动作快点。
监狱的门都打开了。
夏千晨朦胧醒来,看到下铺的刺青女人端了水盆和洗漱品往外走。
夏千晨重重地呼了口气,新的一天来了,在监狱里的生活……
不行,她要尽快想办法逃出去。而唯一能帮她的只有冷安琦,只有她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她要想什么办法让冷安琦放她走?
洗漱池是公共的,一群女人挤挤攘攘挤在一起……
身边无数的身影攒动着,监狱长不停吹着口哨计时……一切都给人带来时间的压迫感。
人太多了,位置又不够用,这些人根本不排队。
夏千晨被挤来挤去,连一杯水都接不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黑姐。”
“黑姐。”
“黑姐……”
躁动不安的洗漱间立即变得安静,人潮像两边分开。
一个强壮的女人在簇拥下走进来,眼睛细长如豆,因肥胖脸上的肉都皱成一团,五官挤动得变了形。
任何一个有集体的地方,就会有老大。
很显然,黑姐就是这个监狱里的老大。
夏千晨不想惹事,自觉闪到身后,却踩到身后的人。
夏千晨感觉到一股冷气,忙挪开脚,身后是她的刺青宿友。
同其她人不一样,刺青女人将水盆放到洗漱池上,开始洗漱和清理。
几个黑姐的拥护者明显对此不满,大声地嚷了几句。
刺青女人不为所动,仿佛丝毫听不到身边的动静。
“黑姐,她真是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要不然我们几个去给她点教训……”
为首的一个女人冲上去,拳头还没近身,就被反住了手腕,当即跪在地上,哎哟叫出了声。
刺青女人脚踩到那女人的背上,旁若无事地刷牙。
“黑姐,她已经嚣张好几天了,今天一定要给她教训……否则她不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听口气,刺青女人也才来监狱没几天。
就在这时,监狱长又是一声锐长口哨,铃声打响。
“算了,今天算她走运。”黑姐摆摆手,目光上下审视了刺青女人几眼,看出对她有几分忌惮。
集合时间后,监狱长给人分派工作。
大部分都是体力劳动者,也有人幸运分到一些清闲的,也有技术方面的工作,例如工艺加工之类。
夏千晨和刺青女人都是新来的,自然分配到清闲工作。
“你们几个,多带带这2个新人。”监狱长提着电棒,分配好工作离开。
夏千晨被分到的工作是打磨玻璃,她从来还没有做过这种活,被吩咐教她的几个女囚犯等监狱长离开,就一哄而散,各忙各的,谁也不予理会。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一只粗粗的手压在她肩上。
夏千晨皱了皱眉,回头看到“黑姐拥护队之一”。
夏千晨没说话,那人看了看她的工号牌:“夏千晨?……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
“可惜了,长着这么一张水灵的脸。”
粗手在她的脸上使劲儿拍了拍。
“我们黑姐让你去把那边的玻璃都搬过来。”拥护者比划了某个方向。
黑姐坐在一张椅上,翘着腿,黑豆的眼睛充满锐利。
几个拥护者在给她锤肩捏腿,端茶递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搬玻璃?!”
夏千晨的肩膀猛地被推了一下,然后她就看到被指到的玻璃——
全都又长又大,还很厚,不猜都知道重度。
“小心点,不要打碎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刚刚监狱长分配给黑姐的工作。”
“呵,你会讲话,不是哑巴啊。”拥护者又伸出粗手在夏千晨脸上拍,“我们黑姐指明让你做她的工作,是瞧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的。”
夏千晨也知道,在监狱里要明哲保身。
可是那玻璃她显然背不动……何况,只要一开始默认被欺负,以后就必须事事被欺负。
所以从进来,就要取得主动的地位,像那个刺青女人!
“对不起,我很忙,要去做我的工作了。”夏千晨微微一笑,转身要走。
黑姐的脸色变了。
拥护者也变脸,伸手就要来抓她……
夏千晨学着刚刚在洗漱池那一招,将那人的手用力一扭,压到再地,又一脚踩到了那人的背上。
她寒着声音,居高临下说:“你没长耳朵?我说了,我很忙。”
其她女囚犯瞬间都停止了动作,全都诧异地往这边看来,包括那个刺青女人。
夏千晨的心里其实很慌,手心里都是汗。
她的体力很好,不会任何功夫,只会最简单的几招防狼……
对付南宫少帝——女人天生力气就不如男人,所以只能任由被欺负。
可是对付女人,她敏捷和耐力具有优势。
不过,打一个没太大问题,但是如果那些拥护者全都扑过来……
所以在气势上,更加不能输。
夏千晨虚张声势地在女人的背上碾了碾:“麻烦你告诉黑姐,自己的事最好还是自己做。”
说完,嘲讽而锐利的目光朝黑姐用力一瞪!
耳垂上的耳钉(vip135)()
拿着玫瑰精油的罗德仿佛也变成了她……
南宫少帝捋了一把脸,根根分明的睫毛翘着点水珠,嘴唇也是红艳的。
“她的情况?”
罗德立即明白,开始报备夏千晨昨天在监狱里一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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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了几天,黑姐那一伙人一直没有来找麻烦。
夏千晨纳闷之余开始庆幸,也许她们被她唬住了吧?
只是做了几天活,她的手就粗糙了……
不过夏千晨因为是孤儿,从小在夏家就会为了讨好家人而主动做事,在南宫少帝的别墅里帮佣时,更是受了不少苦。
她的体力和耐力都被磨练出来了,短短几天,在监狱里就是表现作为突出的一个。
忽然身边刚刚烤好的陶瓷碎到地上。
夏千晨一怔,抬起头来……
一把胡椒粉漫天飞来,还好夏千晨反应快,及时避开了。
倒是爱伦,她是黑姐等人的主要目标,没有避开,被迷住了眼睛——
黑姐的拥护队这次有备而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椅子腿,就是朝爱伦头上打去。
爱伦闭着眼,轻松一闪,不愧为受过特讯。
无数的棍子朝她身上招呼过去……
“小心左边。”夏千晨指点道,“……小心胯部。”
“左上方。”
“你头上!”
有夏千晨通风报信,爱伦更是回击得如鱼得水,很快将几个女人都打趴在地。
黑姐气恼说:“先把那个臭娘们放倒!”
有人朝夏千晨跑来,夏千晨捡起地上的瓷片就扔。
锋利的瓷器割破肌肤,鲜血流下来。
夏千晨举起刚烤好的一个瓷壶,要往那边砸去……
爱伦却已经过来将两个夹击夏千晨的人放倒了。
夏千晨微微一笑:“谢谢……小心你后面。”
爱伦一个后翻踢,有东西从她的裤袋里掉出来,是那根项链……
爱伦感觉到东西掉了,但她的眼睛看不见,她心急地蹲下身去摸索,这一分开注意力,无数的棍子朝她打来。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粘连地流下。
夏千晨皱着眉,忍不下心看这一幕,别开脸。
爱伦嘴角流出鲜血,却全然不顾满身的伤痕,手继续在地上摸索着链子。
黑姐一脚踩在爱伦的手上,笑着捡起那根链子,铁的,坠子也只是个不值钱的十字架木头。
“什么玩意,”她轻蔑的说,“不过就是块破木头。”
爱伦目光一狠:“还给我!”
“怎么,是你情郎送你的?”
拥护队和围上来的女囚犯全都哄笑起来。
“瞧瞧这刻得还挺精致的,你情郎是个木匠?真浪漫啊啧啧……谁有打火机?”
“你敢碰它我绝对饶不了你。”
“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黑姐以脚更用力地碾动,只听手骨咔咔作响的声音。
两个女人已经将夏千晨也拽过来,将她强力摁倒,跪在一地的碎瓷片上。
夏千晨眉头一皱,疼痛的汗水流出。
黑姐冷冷地笑道:“这次小小的教训是告诉你们,这块地盘到底谁才是老大。”
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去烧那根链子上的十字架。
夏千晨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链子上,猛地用头撞倒钳制她的那个女人,凑准了空隙往包围圈外跑。
“抓住她!”
一群人围上来,夏千晨冲到警报铃前,拉响——
“臭娘们,你找死!”
夏千晨的头发被一把揪起来,用劲地朝墙壁上撞去。
撞了三下,她头晕眼花,就快要昏过去,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监狱长带着几个警察冲进来,各个手里拿着电棒:“全部给我蹲下!”
所有犯人包括黑姐蹲下身子。
监狱长看着一地的狼藉,心中恼火,拿起电棒就开始打人,靠得近的几个女囚犯都被挨了几棍子。
“是谁惹事?”
黑姐指着躺在地上的爱伦:“是她!”
拥护队相继指正,剩下的女囚犯当然也只敢指正爱伦。
监狱长并没有相信黑姐的一面之词,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椅子腿:“我看惹是生非的是你们吧!”
“刚刚是我拉响的警报铃,”夏千晨站出来说,“我可以证明滋事的是黑姐还有她的同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