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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正的高手,正借着这次机会将自己好好的隐藏起来。
为什么七杀殿里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辰王府,是因为,辰王府里有他们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楚星云,多日不见,竟变得如此卑鄙!”江云墨毫不避讳的回击。
“云墨,作下的孽,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化解,就凭着一点点莫须有的东西就想强行霸占,我作为你的朋友,着实应该好好的劝劝你,尽快放手,给所有人一个自由!”楚星云直接挑明了来意,虽然他这次过来是为了帮南宫楚禾一个忙,可看到如今这般模样,冷然烟变得只认识他一个人,这种事,他不会容忍!
已经错过了一次,便不会在错过第二次!
不可否认,他喜欢冷然烟,从前不与江云墨挣,是因为他们明媒正娶,而江云墨又是他的挚友,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这样做,现在四年的世间过去,所有的事情早已在冷然烟坠落悬崖的那一刻重新开始。
看到南宫楚禾,他的师哥,都要一心保护冷然烟,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把,不为别的,只为了让冷然烟可以幸福。
四个人围着圆桌坐着,两人说话她并不是听的很明白,甚至有些模糊。
江云墨紧紧的攥着手,指尖发白,眸光中的冰锥直直的向他扫过去。
“楚星云,不要欺人太甚!烟儿现在喜欢的是我!”江云墨另一只手握着茶杯,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茶杯应声而碎。
冷然烟下意识伸出手,抓着他的大手,让他松开,看着他掌心里蜿蜒流下的血水,眸光一怔,忽然涌入一阵心慌。
这一幕,这一幕她似乎见过,茶杯碎裂,顺带着血,一颗颗的落在地上。
冷然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更是一种憋闷的感觉,她害怕的收紧了手中的力量,眸光变得跳跃。
“云墨,我记得,我记得……”她忽然抱着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嘴唇变得苍白,额头涌上一层细小的汗珠来。
三人目光同时落在冷然烟身上,南宫楚禾本想一把夺过冷然烟,却被江云墨抢先抱在怀里,“烟儿,烟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云墨,我好像记得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我好像在给你递茶杯,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茶杯忽然碎了,我满手都是血……”冷然烟双手捧着头,那种脑海里呼之欲出的感觉再次强烈起来。
江云墨听的心神一震,还记得,当年她刚进府上的第二天,便让她吃到了第一次苦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骨子里的隐忍与坚强就像是可以点燃他怒火的燃油,每一次他都想折磨的她开口求救,可是每一次,她都没有,反而每一次都在极力的忍耐。
现在想起,他恨不得亲手将自己杀掉,为他的烟儿报仇!
“好,乖,烟儿,这都不是真的,没事,别怕……”江云墨眼眶泛红,每一次她想起来的都是他对她残忍的报复,从未想起过一次他与她之间的好。
想到这儿,他心中自嘲的笑笑,他与她之间,似乎只剩下了残忍的报复,没有什么甜蜜的感情。
第218章 云墨,救我……()
“云墨,为什么这段时间,我总是想起这些事来,就好像,我们曾经很痛苦一样。”
“云墨,我们以前很相爱吗?”冷然烟迷茫的神色看着江云墨,这句话,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里。
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压抑到无法呼吸,他们之间很相爱吗?这句话他若是回答了,便是深深的欺骗她。
“烟儿,你太累了,我抱你回房间好好休息休息。”江云墨选择逃避,从前,他是一个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会逃避的一个人,而如今,他却有了不得不逃避的问题。
南宫楚禾心中复杂万分,有喜有忧。
看烟儿如今的表现,频频想起以前,虽然并不全面,泛着预示着,她会在不久后便会醒来。
而忧,是她每次想起什么来以后都会难过,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有种被针扎的感觉。
他虽然是神医,虽然可以医治所有的疑难杂症,可又有什么关系,他既不能让自己有一副健康的身子,也不能救自己心爱的女人脱离苦海。
倘若她想起来之后,恨自己为什么不带着她离开,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生活在她痛恨人身边,他到时候又该怎么回答才好。
烟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楚星云看着江云墨抱着冷然烟离开后,侧目看着南宫楚禾一脸神伤的模样,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开头,他明白,他这个师哥从来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看起来不近人情,冰冷无常,可内心却又是个多情的人。
从他的眸光中便可看出,他对冷然烟的喜爱,绝不比江云墨少,如此神情的模样,却无法触及自己心爱的女人。
“师哥,别生气了……”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楚星云竟然起身,拍着他的肩膀与他说道。
南宫楚禾眸光一怔,转而紧紧的皱起眉头,起身,不言不语,直直的走出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楚星云轻叹息一声,他刚才还想着,如何能把冷然烟抢过来,可现在看了江云墨与他师哥的表现,他还没开始,便已经输了。
四年前,他亲眼看着冷然烟坠落悬崖,心痛万分,甚至在当时想过,找到了她的尸首,亲自埋葬好后便喝下绝情的药水,可是他整整找了一个月都未找到她的尸首,便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她可以活着。
而后来,他看到江云墨如同疯了一样,看到与冷然烟相同的背影,发髻,甚至一个动作都会认定是冷然烟转世。
痛恨他的同时,又多了一丝心疼。
那个时候,他悄然回到燕漠,决定将这段伤心事藏起来,只是没想到,会在国宴上遇到她,只是早已变得物是人非。
而他的师哥,依照他的身子,需要经常去断崖下找老神医去化解寒毒,可是为了冷然烟,他没有去。
而刚刚看他的面色,印堂之上隐隐有一团黑色,才明白,他的生命,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刚刚他拍着他的后背,他哪里还有常人有的温度,拥有的,只剩下冰冷,他心疼他的师哥,可他也束手无策。
这天下,多的是不尽人意,爱而不得,纵然付出所有,甚至背上了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也变得心甘情愿。
这场关于爱的争斗,他输了。
输得是这般彻底,这般心甘情愿,只是他依旧在待在这儿,从进来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或许是在燕漠宫里的反射条件,但是这种感觉在王府的时候,是那般强烈。
或许,先皇没有给江云墨留下什么可预测未来的宝物,便不会凭空多了这么多无中生有的伤害来,甚至他在四年前的时候,劝江云墨将那东西扔出去,甚至消灭,可江云墨只是闭口不谈,让他十分费解。
良久后,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大步走出然烟阁。
十二月的天气,十分寒冷,天空阴沉沉的,甚至没有一丝阳光,冷然烟心事重重的坐在八角亭里,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尽管手脚已经冰冷,但她也毫无知觉。
直到后背一暖,她忽然回神,是江云墨与楚星云。
“烟儿,天气如此寒冷,我带你回房吧。”江云墨将自己的狐皮大氅脱下盖在她身上。
“云墨,我不冷,我想在外面看看,屋子里虽暖和,但委实有些太闷了,我在外面坐一会儿便回去了。”冷然烟看着江云墨,忽然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平日里,他都是一件墨色的长袍,怎么今日里忽然换上了一身白色。
她垂眸,看着江云墨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忽然说道,“还说不冷,你看手都冻成冰块了!”
话语间,他还带着淡淡的责备。
“云墨,这件大氅……”她顺了顺上面的月白色毛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云墨,这件狐皮大氅……”
“是不是很熟悉?”江云墨截断了她的话,他忽然想起,每次都是在相同的事件,或者物件,冷然烟都会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来,今日,他才故意穿了一件她给他做的狐皮大氅。
当时他记得,是她在哪个小小的山洞里,为他做的,在为他做这件大氅的时候,她是那般认真,或许,那个时候,她是不恨他的。
江云墨期待她的回答,双眸直直的盯着冷然烟的眸子,甚至希望,就算响起,也要想起她与他美好的时刻。
冷然烟顿了顿,摇摇头,“没有,这件大氅很暖和……”
江云墨整个人如同掉落进冰冷的深海里,怎么会不记得呢……
冷然烟忽然觉的气氛有些压抑,她抬眸,看到江云墨眸光中的失落,她皱皱眉,不解的说道,“云墨,你怎么了?”
江云墨抬眸,勉强的笑笑,道,“烟儿,这件大氅,是你亲手给我做的。”
冷然烟惊诧的看着江云墨,她见这大氅竟没有一点熟悉感,甚至很陌生。
“我竟然会做衣服?”她忽然哭笑不得的说道,看看自己的双手,十分不解的摇摇头。
“我还会什么?云墨你且说给我听听。”
江云墨顿了顿,“以前你闲着无聊的时候,与别人学了几手刺绣……”说道刺绣,他眸光一沉,他为何将这件事说出来了!
素桃那个贱人在府上的时候,用刺绣陷害过她,甚至让他做出来最为让他后悔恐惧的事,他垂眸,不再开口。
楚星云紧握的双手,双眸带着几丝怒意的看着江云墨,当年这件事,害的她差点丢了一条命,如今他究竟是用什么勇气说出来的?
“刺绣,我竟然还会刺绣,没想到,我之前竟然有这般厉害。”冷然烟颇有几分得意,又道,“云墨,既然我会刺绣,那我便为你绣几个荷……”
她眸光一闪,忽然止住了话,紧接着表示铺天盖地的眩晕,眼前的景象仿佛在旋转,她抱着头,痛苦的呐喊,“我的头,好疼……”
“啊!!!”
身子重心不稳,直直的向后仰去,楚星云眼疾手快,将她下落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烟儿,你怎么样了?”楚星云伸出手,捏住她的脉搏,却变得十分不解,这脉搏,竟如此怪异,真真是让他得不到什么结论。
江云墨从楚星云怀中抢过冷然烟,眉宇间尽是担忧,“烟儿,别乱想,别再乱想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件事,对不起,对不起……”
他眸光发红,眼角储着淡淡的泪痕,将冷然烟护在怀里,心中悔痛万分。
“我的头好痛,云墨,救我……”冷然烟只感觉到一阵强过一阵的痛苦,让她不得安宁,浑身变得麻木起来,只有头颅是让她无法抑制的痛。
第219章 冷面公子()
这种痛,仿佛带着巨大的吞噬力,让她觉得自己身处巨大的漩涡中,没有反抗的能力。
江云墨正要运功,楚星云便急急开口,“住手!你疯了吗?”
冷然烟没有一丝一毫的武功,如果内力忽然涌入她的身体,她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
江云墨深色着急,眼眶发红的看着楚星云,像极了一头凶猛,正要攻击人的野兽。
“打晕!”楚星云当机立断,说话间,在她脖颈后轻砍了一记,她的身子便软软的瘫在江云墨怀里。
“这蛊术诡异的很,先抱回去,随后我带着我师哥去正殿找你们!”楚星云深色冷静,看了一眼冷然烟苍白的小脸,心中仿佛在滴血。
江云墨快速点点头,打横抱起冷然烟,将她的脸藏在自己的脖颈处,可以暖和一点。
然烟阁正殿内,楚星云与江云墨在两侧站着,床榻边坐着南宫楚禾,他神色冰寒,眉宇间紧紧的皱着,一言不发。
“她怎么样了?”江云墨看着他不说话的模样,更加是着急了,走近了几步,说道,“如今她频频发生这种状况,是否是要醒过来了。”
他喃喃的说道,总觉得,他的烟儿很快就会离开他了。
“烟儿已慢慢的已经可以想到发生过的事,便证明她已经完全可以想起来了,可是在她的体内,仿佛有种东西,可以阻碍她想起来。”南宫楚禾起身,刚刚在为他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手心里有一团黑色,如果他猜的不错,这是可以控制人的一种蛊术,但并非是让她爱上第一眼见到的人的蛊术。
他当务之急,是找到七杀殿的人,从而将这种蛊术解开,可如今七杀殿被剿灭,他该去哪儿找。
江云墨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断定他一定知道什么,“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三个人解决,总比一个人好。”
南宫楚禾转念一想,将知道的,娓娓道来。
随后,江云墨眉宇间一皱,七杀殿的人,那不是若水吗?
他忽然勾了勾嘴角,正要出去先若水,刚走到门外,便被南宫楚禾立刻拦截,“你去哪儿?”
“若水是七杀殿的人!”江云墨一怔,看着拦截住自己的南宫楚禾,他不解的看着他,他应该知道若水是七杀殿的人啊。
“谁都可以,除了她!”南宫楚禾聪敏决定,怎么会想不到,如今的辰王府里住着一位七杀殿的人,可是若水的底细他不清楚,便不能冒然行事!
“为什么?!”江云墨剑眉紧锁,十分不解他的行为。
“这种蛊,是谁下的,就应该是谁来解开,若贸然行事,你担的起后果吗?”南宫楚禾背着手,身影肃然,他墨色的瞳仁转了转,道,“现在有谁与烟儿接触过,是七杀殿的人。”
南宫楚禾这样说,也只是打消了江云墨去找若水的念头,倘若她真的没安什么好心思,现在过来,只怕会坏事。
楚星云走了几步,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给烟儿下的蛊。”
“说!”
“说!”
江云墨与南宫楚禾两人异口同声,甚至眸光都是焦急中带着冰冷,让楚星云为之一愣,又立刻回答,“四年前,素桃带走了烟儿,是因为有一个叫冷冽的人,是他与我亲眼看着烟儿坠落悬崖,而他的表情,如今想起来,十分苦楚。”
“只不过,在四年前,朝廷剿灭了七杀殿后,他的踪迹也消失了,但是按照他的武功,我想不会这么轻易死掉,也许是销声匿迹藏起来了。”楚星云眸光闪烁了几下,当时他与冷冽打斗的同时,发现素桃带着烟儿离开了,等到追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但是为此,冷冽这个人大开杀戒,甚至遇人杀人,遇兽杀兽,眸光中的嗜血让他都有些惊诧。
如今向来,应该是他没错了,可是,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找到他?
“销声匿迹……”江云墨说到,他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四年前,他的名声在江湖上,应该很大。
“冷冽,江湖人称冷面公子,手中的刀杀人无数,却从不见半点血,功夫叫人摸不透,当初我与他对打数个回合,竟然猜不透他的武功路数,更加是不可能让区区几个朝廷官兵就能灭得了的。我猜测,冷冽一定活着,只是不知道他藏在了哪儿……”楚星云思索了半天,四年前见过他的模样,只记得他有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剩下的,便不记得了。
“我有办法!”江云墨说到,随后大步走出正殿。
一连过去几日,冷然烟都在昏迷中度过,一点醒来的痕迹都无,南宫楚禾无楚星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