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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谢离听见神水宫三个字,第一反应更加是不可能,南宫灵这孩子他是知道的,无论如何与神水宫都扯不上关系。
神水宫是什么?江湖上少数几个完全由女子组成的帮派,宫主‘阴后’水母阴姬实力强劲,招式诡异,自创的剧毒天一神水无味无色,让人不易察觉,一滴便可让数十名成人男子死于非命。
不过谢离歌的注意点还有另外的事情,他皱着眉说道:“任慈他们呢?”儿子都被人抓走了,他还没有动作
“帮主他们现在不在丐帮。”因为最近功力渐涨的缘故,任慈与众长老为了试试自己现在的实力,跑到了很远的地方为民除害去了,现在丐帮驻地能够掌事的只剩下谢离歌和南宫灵了。
好,很好!
谢离歌顿时脸黑如锅底,
小青年小心翼翼看了眼周身低气压的谢离歌,咽了咽唾沫,他们开始也拦了,却没有想到那群白衣女子武功高强,他们还没有近身,便被内力震退了几米远。
当时南宫灵正在闭着眼睛练功,对于外身的感知降到了最低,自然也发现不了自己屋子里进了人,顺理成章的被人俘去了。
谢离歌没有问那几个长老去哪里了练功,而是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你确定是神水宫的人?”
小青年一脸肯定:“是她们没错了,我还听见领头那人说什么天一神水被盗了。”
“被盗了,来我们丐帮做什么?”谢离歌笑了,不过眼底满是冷意,他许久没有出山,这江湖把他们丐帮当成软柿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还正大光明的带走他名义上的弟子。
这神水宫可真有意思。
谢离歌觉得这下命令的人要么就是聪明的如同妖孽一般,要么就是蠢钝如猪。
下首的小青年看见他这个样子,立马不吱声,安安分分的呆在桃花树下。
谢离歌一扬手,臂前的大鹰立马展翅高飞,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叫,盘旋于谢离歌的头顶。
“我现在也要出去了,你们几个要守护好总舵这边。”谢离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说道
小青年立马挺直了腰,头微微低下表示尊重,顺便用十分恭敬的声音回了话:“知道了。”
谢离歌满意的点了点头,提起身旁的棍子就准备去挑场子,走到桃树林的时候,余光不小心暼到河边的景色,想起刚刚一开始脑海中的猜想,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等会儿派几个人去给那棵桃树捉捉虫子罢!”谢离歌指着一开始看见快要把自己仅剩的树叶掉精光的桃树,说给跟在身后的小青年说道。
“好!”小青年答应的十分爽快,他们本来就准备将那两根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桃树移开,栽下去看起来差不多高的树木。
说完这句话,谢离歌顿时心满意足,一手扛着棍子,一只手拿着酒壶胸口露出强壮的肌肉,胸口青色的纹身给他添了几分不羁。
另一旁的南宫灵则没有好心情了,任谁正在认真练功,练到紧要关头,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也不问事情经过,随便开始绑人。
南宫灵被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他早已经从练功的紧要关头醒了过来,抬头,开始环顾四周,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丐帮驻地。
他现在在一个大殿里面。
这个大殿干净的过分,一块快的大理石仿佛玉石一般晶莹剔透,泛着细碎的白光,大理石与大理石之间也有狭长的鸿沟,沟内是清澈见底的活水,轻盈的白纱挂在悬梁之上一直垂到地面。
正在他打量周围,准备伺机逃脱的时候,耳边突然出来一句熟悉的声音:“你是南宫灵?”
南宫灵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惊讶的看见自己身旁同样被捆着似曾相识的身影,随后第一反应就是皱起眉头:“楚留香?”
楚留香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不欢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是我!”
“你怎么到了神水宫?”南宫灵问道。
这不问还好,一问楚留香也憋屈死了。
他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捆住的原因,只能用表情表达出内心的无奈,语气充满了自嘲:“谁让她们总以为是我偷得天一神水呢?”
“天一神水被盗了?”南宫灵注意到了重点。下一秒他脑子开始飞快转动,假如天一神水被盗的话,对什么人有好处,眼前闪过无数人的身影,最终在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身影下犹豫了片刻,随后晃了晃脑袋,甩出了那个可怕的想法。
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个人,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你也是被那群白衣女子带来的?”南宫灵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发生的情景,好奇的问了句。
谁知,楚留香摇了摇头,一双桃花眼风流入骨,即使被困住也是一副潇洒自如的翩翩佳公子形象:“我是自己过来的。”
南宫灵无语。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形容词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情感他第一次见过如此作死的人,犹豫半天,才勉强说出了一句类似与夸奖的话。
“香帅果然不同凡响!”
楚留香苦笑一声:“你是想说我傻吧!”
南宫灵没吱声,他心里的确是这样想没错。
回答完南宫灵的问话,楚留香对南宫灵怎么过来内心十分好奇,他可没有忘记对方家里还有个武力值爆表的大长老,那天在酒楼只是漠不关心的瞥了他一眼,他立即就忍不住做出戒备的动作,由此可见后者武功有多高深。
楚留香不相信竟然有人可以那人眼皮子底下开始抓到人,且毫发无损。
南宫灵闻言,欲说话,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不吱声了,只是一个劲说自己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长辈们又不在身边,被这群白衣女子正好钻了空隙给抓到了这里。
一时间,两个人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两个人一来一往,本来就有些熟悉,性情都豪爽爱叫朋友,特别是他们还同时认识一个人的时候,聊天便越发开心了。
就在这时,楚留香明显的感觉到大理石旁边的河流出现了不一样的震动,似乎出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变故,大殿旁边的白纱后面影影约约出现了一个身影。
“谁?”南宫灵也发现了,他十分警惕的说道。
楚留香也看向那个方向,不同于南宫灵的戒备,他的神情要放松很多,甚至还有些熟悉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白纱后面的人影是他曾经非常熟悉的人。
“自上次一别,好久不见了,香帅!”白衫后面的人影语气十分温和。
这个时候,南宫灵也愣住了,他怎么感觉这声音很耳熟呢?
石观音慢慢走到了老僧面前看着后者充满了悔恨的眼神,完全忘记了后面听到这一段震惊不已的无花与南宫灵,老僧从下往上看见了石观音来到自己面前。
她动了,宽大的袖子动了动,一只葱白细嫩的手从袖口探出来。
手指开始慢慢如同花瓣展开,声音低若蚊吟又如同情人呢喃:“你知道妾身日日夜夜如同地狱中的恶鬼在怨恨疯癫时有多想将你们这群人拖下去吗?”
李琦心头脑海永远忘不了那一个夜晚,巍峨华美地楼阁在重重烈火中化为灰烬,火海周围那群放肆大笑的人群,躲在地底的她不敢出声不敢呼吸,卑微如同蝼蚁用刀和怨恨在心中刻下了他们的名字。
老僧闭目,脊背挺直,不动不闻,无视了面前石观音随时可以捏断他脖子的芊芊玉手,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只求一死。
石观音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她居高临下看着面前无动无波的老僧,冷笑了一声,收回了威胁的手,说道:“妾身这次过来并不是取你狗命,你的命自然会有人取,无花必定还俗,看在你养育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多年的份上,不妨告诉你一个消息。”
第105章 当奶妈不如当干爹()
此为防盗章“大长老;你这千方百计邀请我们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啊?”胡铁花过了一会儿;按耐不住的问道。
胡铁花也不想和这位祖宗辈的打交道;可是没办法谁让他好奇呢?千里迢迢让他们过来却什么也不说,试探询问没有一个管用;他这心里跟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谢离歌轻笑了声:“你知道我有事要让你们干?”
“那当然!”胡铁花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神情得意洋洋地道:“全天下都知道没有老臭虫解决不了的麻烦;您既然邀请了十有八九是有什么事情拜托。”
老臭虫的麻烦都是这样找上门哒。
楚留香听见自家好友的话语;脑袋上忍不住挂着黑线,什么叫做麻烦都是找上门了;说得他跟扫帚星一样,如果不是在丐帮的地盘,他定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无花听见胡铁花的话;轻笑了声:“盗帅义薄云天,自然会为了旁人管些麻烦。”
“可别再给我添帽子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心下感叹幸好他将三女送回了船上,否则现在她们定与无花一同嘲笑自己。
无花但笑不语。
楚留香抬起头看向谢离歌;道:“不知在下有什么能够帮助前辈的;定全力以赴。”
谢离歌笑眯眯地看着他:“有啊。”
楚留香也笑了:“不知是何事?”
谢离歌抬起头伸出手指指了指楚留香;意有所指地说道:“这需要借香帅的身份一用;如果本座没有猜错的话,香帅与六扇门中的人好像很熟?”
楚留香立马明白了对方这是有备而来;连他背后的身份都调查了一清二楚;不得不苦笑一声:“丐帮果然消息灵通;晚辈的确与六扇门关系匪浅;前辈问这事是准备将黄山剑派一事上报给朝廷吗?”
六扇门指的是三法司衙门的合称三法司衙门,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刑部大理寺。
传说的六扇门则是指捕快之中一个特殊的旁支,通常只接手江湖帮派斗争和久为官府通缉的要犯,同时与各大门派有相当的交情在朝廷和江湖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权力,楚留香能够与其关系好但是理所当然。
据来报的丐帮弟子说,楚留香很可能是六扇门的人。
谢离歌觉得八九不离十,楚留香能够在江湖上偷盗这么多起还大摇大摆的在京城玩耍,怎么看都有持无恐,解决的案子应该也有六扇门的情报。
谢离歌将竹棍放在桌子上,目光沉静,面对于楚留香的试探根本不理睬。
楚留香碰了个软钉子,自知无趣,心虚的摸摸鼻子,主动开口问道:“前辈有事明说即可。”
谢离歌似笑非笑,早就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跟老子玩试探,小样儿,当年你师父那样拽不还是被老子一个无视大法忽悠过去了。
“我需要一张证明。”
楚留香咦了一声,他想不起来世界上有什么是这位拿不到的东西,竟然还需要六扇门开出来的证明。
谢离歌一只手撑着下巴,眼前楚留香震惊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情很好,唇角微勾:“怎么?不信吗?”
“当年黄山剑派被灭族的时候,地契早已消失在那场大火,按理说所有土地应该都归了国库,这次向六扇门提出这个要求,我们可是诚意满满。”
楚留香说不出话来,他看着面前的老祖宗露着健壮的胸膛,懒散的披着外套,俊朗的脸上挂着笑眯眯的让他背后一僵。
这诚意满满归诚意满满,楚留香垂眸想了想:他们六扇门最近有没有和别的门派搞合作项目,从记忆中寻找,再三确认并没有人要那块地后这才微笑着答应。
这万一要是搞了个乌龙,这块地被哪个门派买过去,楚留香觉得自己六扇门估计不够这位老祖宗耍完一套棍法的。
“不知前辈所谓诚意”
谢离歌听到这句话,转头看向了早已经等待在旁边的石观音,就是不看楚留香也不接后者话茬,呼,这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
想起自己这一世都快70了,干儿子也30多岁了,谢离歌越发心安理得。
石观音能够在大沙漠聚集这么多财富,除了李父留给她的一部分外,更多的是她做生意所得。
看见兄长大人将这件事情全部交给了自己,李琦居高临下的对着楚留香露出个十分和善的微笑。
笑容很美很媚。
假如换作是其他时候楚留香甚至不介意出言称赞一番,然而此刻他只想死,如果说刚刚的笑容有多么温暖接下来李琦对他的话就有多么冷酷无情。
“妾身对于这块地有些提议”李琦脑海中飞快闪过衙门对于地的定价,一边举例一边死命的压价。
这块地本来就是他们的,要价这么高干脆去抢好了,压价压价!
李琦面上不露分毫私底下却分寸不让,步步紧逼,在这个谈话中凭借着气势占据了优势。
她曾经想过拿出当年黄山剑派遗孤的身份从六扇门拿回他们的土地,这样不用花一分钱还能得到便宜,只可惜,李琦想到一半还是放弃了,这并不想她那沙漠迷宫那样没有人管,假如真的要重建黄山剑派,这土地一切都要来的正大光明。
楚留香正是明白这一点,心中对于对面兄妹俩恐怖的压价拼了命的反驳,坚决不退步,假如地真的卖成功他甚至可以从六扇门那里敲一笔,蚊子再小也是肉。
花满楼维持坐的姿势不变,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默默地感受这一切,无视了那人在房间里的搞怪。
陆小凤悄摸摸地溜上了二楼,看见窗前花满楼的身影,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脚步声,伪装成一个陌生人的脚步声,谁知花满楼竟好像识破就他一样,完全无视了他。
陆小凤有些忍不住了:“你知道是我?”
花满楼感受鼻尖的花香,轻笑道:“它们告诉我的!”
陆小凤四下张望找寻所谓的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找到,知道他目光停留在花满楼的手腕处鲜花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它们指的是院子里的花草。
他一时间忍不住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面弥漫,那嘴唇边的胡子随着笑声一翘一翘,乍一看,竟然像第二对眉毛。
这果然是七童的为人。
众所皆知,花满楼是性格温和热爱生命的人,他爱护着这些花花草草。
这样一想,陆小凤因为刚刚经历一切所有些憋闷的心里顿时好受了很多,他每次躲麻烦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十分舒适。
事实上这个地方对他来说的确舒适地如同家一般。
陆小凤熟门熟路从角落的红木柜子里搬出个酒坛往房间中央的桌子走去,路过一株长的十分茂盛的花草时他又从花草后面的柜子里面掏出几个杯子,美滋滋的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腿,小酒倒入酒杯,悦耳的声音对于陆小凤来说再动听不过。
他眯起眼睛,啄了手中酒杯一口,感觉清甜润口的酒液流入喉中,他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
曲调十分悠扬,音调开始慢慢升高,到最高处的时候巧妙的转了个弯,配合着前面的低鸣倒是像位女子在闺怨,显然这是陆小凤不知道从哪里的青楼学来的语调,他哼的十分高兴,甚至可以说开心极了。
这种语调花满楼想起居住在自己小楼里脾气不大好的长辈,顿了顿,还是竖起手指提醒了下陆小凤,让他不要太过分!
只可惜,他们这个时候的默契一点都不行。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的动作,稀里糊涂的,他不明白后者动作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