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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毕业很多年的前辈,”她没指望诺亚透露给她未来的讯息,只是随口问问,都做好了被回答“这是机密”的准备,“还是没入学的新生?”
    诺亚的反应出乎意料。
    “是明年入学的新生。”
    他答道:“初代被他的父亲取名为‘alterego’。”
    水落时江眨眨眼。
    “那还真是厉害啊。”她干巴巴地说,“告诉我这种事,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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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综'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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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提要:。。。发上,对着吊灯看了会儿,确定它跟普通软糖的差别只是偶尔会在中间闪过的一丝蓝光。那光闪得太快,她都要怀疑那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不管怎么说,把灵力补充剂做成水果味还挺人性化的。这么想着,她将软糖随意地往嘴里一扔。指甲盖大小的糖果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诶?!”清楚感觉到就这么扔歪的软糖擦着脸颊落了下去,时江手忙脚乱地想抓住骨碌碌从布垫上滚落的软糖。可还没等她伸手,黑乎乎的狗鼻子蓦地蹭过地板,“啊呜”一口就把糖果吞了下去。诺亚:“皮这一下你开心吗?”水落时江:“”靠。她拽着萨瓦林的两只前爪把它拉过来,对着柴犬那圆乎乎的脸就是一顿揉。“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她咬牙切齿道,“对吃的就上心了,啊?”“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此时此刻,诺亚又补了一刀。“灵力补充剂都是浓缩过的,不然也不。。。。。
    后章提要:。。。不用参加训练的特权,一到部活时间就在这里枕着他的堀北麻衣写真睡大觉——不过同样翘掉部活的水落时江好像也没什么鄙视他的资本。桃井五月“嗯”了声。“如果哲君在的诚凛赛程顺利,到时预赛a组最后的对手就是小绿他们的秀德了。”水落时江随口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诚凛的篮球部才建部第二年?”“是才两年,”桃井捋了捋马尾,“但去年的成绩也很不错哦——当然最后也铩羽而归就是了。”“再之后对上的就是桐皇,”时江懂了她意思,“所以这会决定桐皇要打的是诚凛还是秀德。”“哲还是绿间。”青峰懒洋洋地说。“都没什么差别吧,反正——”“反正——”水落时江学着他语气,“‘能赢我的只有我自己’。”青峰:“”他额角上蹦跶出一排欢快的青筋。“有闲心学我的台词。”他一把拉下写真集,“不如还是多喝点牛奶吧,万年第二同学。”。。。。。。/》
    “没事。”
    男音中带着笑意。
    “反正您也不会跑去告诉他,未来做出了这样的人工智能吧?”
    她当然不会。
    但她不得不起疑心。
    水落时江有种感觉,诺亚的沉默不是出于他说的原因,什么初代的事只不过是他为了掩盖更深层次的事而扯出的幌子。按理说一句“机密”就能盖过去,但他慌了,怕她深究,取而代之地告诉了她无关紧要的情报。
    ai会跟人类一样有慌乱的情绪吗,她本来还不清楚,诺亚坦诚自己也有意识时显然没想到没过两分钟就给自己挖了个坑。
    可以肯定,他想掩盖的事也跟希望之峰有关。
    难不成,希望之峰会出什么问题?
    水落时江一哂。
    怎么可能。
    那可是人类希望的汇集地,集中培养着世界各地的才能者,听说今年的77期也有某国的王女一同入学。就连那些预备学科,也都是憧憬着本科的才能和渺茫的升入本科的机会而缴纳了高额学费去就读的。而且,听说最近也在筹建着海外分校。
    不过反正没她的份儿。
    说到底,这样充满希望的地方能发生什么啊。
    “有才能真好啊,能成为这种引领时代的人。”她自言自语地感叹,“像我,可是完全不被承认。”
    “您有您能做到的事。”
    诺亚重复着和当初一样的话,他又道:“您问起的‘仿品’,山姥切国广是仿照灵刀‘山姥切’的仿作——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并为此感到自卑。”
    “所以,”时江听懂了他的暗示,“是还有隐情的意思?”
    “是。”
    诺亚声音一顿。
    “但您不能告诉他真相,在您的时代,还没有具体考据出他的出处,时政不会允许您这么做。”
    “知道了。”
    水落时江调着相机的旋钮。
    在她进入这座本丸时,发现诸多房间早按照各刀派划分好了归属,意外的是标注着“粟田口”的意外地多。她穿过一间间将来属于粟田口刀派的房间,站在堀川派的门外,敲响了门。
    “山姥切君,”时江问,“我说的事,还没改主意吗?”
    自从她提出要拍照,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门内传来的声音闷闷的。
    “没有。”
    水落时江想了一会儿。
    “我呢,”她说,“历史不太在行,仿品啊正品啊,这方面也不怎么了解。”
    她有她能做的事。
    “但山姥切君一定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有自己能做的事。”
    “而且,对我而言,现在在房间里的是山姥切君,我想拍的也只是山姥切君,仅此而已。”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不要。”
    水落时江:“诶?”
    这跟她想象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没关系,还有最后一招。
    她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拜托了,”她说,“请让我拍山姥切君的照片,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
    “这是请求,不是命令。”
    水落时江补充道:“山姥切君答不答应都可以能答应当然更好。”
    她一早就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招。
    如果这招还不行,她就——
    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orz。
    房里房外,空气安静得可怕,她听了半天都没再听到里面的半点动静。
    果然不行啊。
    水落时江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她向来时的方向转身,才走了没两步,门扇开合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
    “这样的话”
    念着她也没怎么听清的话,他撇过头。
    “也不是不可以。”
    *
    “这块布真的不能取下来吗?”
    水落时江的提议被山姥切一口否决。
    “不,”他说,“这样破破烂烂的样子正适合我。”
    这就难办了啊
    水落时江来回比对着他的着装跟室内外的光线。
    “那果然还是自然吧。”
    光线太强烈,暴露的细节和瑕疵也越多,她不想把上面的破洞拍得太明显。
    “嗯”看着取景器摄入的画面,时江权衡着其间的比例,“山姥切君,头上的布可以往上拉拉吗?”
    山姥切不怎么情愿地抬起手。
    她怀疑往上拉了还不到一毫米。
    “再,”水落时江比出一个距离,“再多一点。”
    这回倒是按照她要求做了。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底子够好,哪怕披着层破烂的白布也瑕不掩瑜,但他似乎不喜欢被人称赞好看,时江也憋着没说。她调整好布局,可就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似有所感的山姥切条件反射地又一把拉下了兜帽。
    ????!
    水落时江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快地背对着她蹲下团成一团的山姥切。
    “那个。”
    她哄劝道。
    “山姥切君,我们再拍一张好不好?”
    “不。”
    “就一张。”
    “不要。”
    看来短时间内没法再让他答应了啊。
    时江哭笑不得地挠了挠脸颊。
    她咬着唇,调出刚才拍下的那张。
    这怎么都不能称得上是一张好照片,不可能拿着去跟时政交差。
    人像摄影从来都是她的弱项,专长这方面的是小泉,她在开始前对自己的技术也没什么信心。被要求充作模特的山姥切也不是专业出身,再加上自卑情绪作祟,他表情绷得极紧,最后一刻僵硬的样子也被完整地记录在镜头里。
    脸上是一眼能看出的慌乱,手已经攥住了白布,她知道下一秒他就将它彻底拉了下来。
    业内,人人都知道水落时江有多精益求精。
    她不允许自己的相机里存在任何不完美的照片,瓶颈期的黑历史也被删了个干净。就像现在,她的指尖也移向了删除键,直到她的目光停在了山姥切的侧脸。
    镜头只来得及拍到了他躲闪的侧脸,可同样照进来的还有通红的耳尖。
    他肤色白皙,跟这红色两相对比不要太明显。
    噗。
    好了,她想,这张照片还是留下来吧。
    江之岛宅的内部也不负外面看上去的宽敞大方,这一点和她家也是差不多的,只是走在玄关间,这里似乎显得过于安静了。
第44章 主厨与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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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盘上显示的时间在来到本丸后就按照这里的时速运转,从刚见到自己的初始刀;到诱拐——不,劝他拍了这么一张拿不出手但能留着自己“欣赏”的照片;满打满算也过了有将近三个小时。
    就算两边的时间是三比一的流速;也差不多快到该回去的时候了;她这回说的只是去周围复健下技术;留太久会让家里人生疑。
    等到周末就能光明正大地出去一整天了。
    不过
    她看向还蹲着的山姥切国广。
    她明天再过来的时候;这边应该已经过了两三天,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山姥切君;”她试探着叫了声;“山姥切君?”
    可能是因为他把白布扯得太过严实,传过来的声音比先前还要沉闷了些。
    “不用管我。”
    反正是仿品而已;很快就没兴趣了,他知道的。
    而且。
    山姥切想。
    他刚才的表现非常糟糕吧。
    果然,听见身后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心情也随之沮丧起来,可下一秒;接近的脚步声让山姥切一愣。这怔愣不是刀剑该有的姿态;更别说他还是负有盛名的实战刀,这样的反应如若放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就是致命的。然而,一直到水落时江也在他旁边蹲下;他硬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没动分毫。
    “抱歉;山姥切君。”
    时江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我的失误;我太急于求成了。等我回去,我也会好好复习人像摄影的,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下下次?
    还有下次?
    山姥切正面色复杂地想着她说的“下次”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下次”,肩膀就被审神者拍了下。
    “不是管不管你,而是我需要山姥切君。”
    她正色道:“陪我去趟锻冶所吧。”
    大致参观本丸时,水落时江只是在外面转了一圈,这会儿还是头回进去看里面的陈设。一脚迈进锻冶所,她对着这自动化的设置不由一时哑然。
    “政府为您配备了各两万的各类资源作为您的起步物资,您可以用它们锻刀、制作兵装或为受伤的刀剑们手入。”
    诺亚介绍的声音只有她能听到,时江下意识看了一眼正沉默地站在门旁的山姥切。
    “因为您现在灵力薄弱,锻刀炉只能开放一口。不过,锻刀时只要将四样资材调配即可——等等您在做什么——”
    水落时江觉得他的反应很莫名其妙,“锻刀啊。”
    山姥切倒也没对她自言自语的行为感到奇怪,他在来的路上被告知了审神者身份的特殊性,也知道接下来几天要由他跟马上要到的新同僚看守本丸——他对她所谓互相照应的说法不予置评。
    两人反应都很平淡,最激烈的只有ai。
    “就算是锻刀,”诺亚终于憋不住吐槽,“上来就全999也太”
    “今朝有酒今朝醉。”
    水落时江说完才觉得不对,“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啊不过算了,白送的资源,这样奢侈一点也无所谓。”
    诺亚:“”
    明明感觉处处都是槽点,却莫名地无法反驳是怎么回事?!
    “啪嗒”一声,她按下了旁边标着“锻造”的按钮。
    两小时三十分。
    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时江眨了眨眼。
    “要等的时间比我想象中长啊,”她就近靠在墙上,“是要到倒计时结束才能知道是谁吗?”
    “可以根据时间判断出刀种。两小时三十分钟,不是大太刀,就是”
    诺亚顿了顿。
    “您之后一位拍摄对象。”
    “”
    水落时江没说话。
    她挺在意他们到底是依据什么来指定拍摄顺序,但想也知道诺亚绝不会像先前那样告诉她。
    算了,先不说下一位,第一位都还没搞定呢。
    要等两个多小时,时江百无聊赖地摸出手机。她点进推特,盯着还光秃秃的主页看了一会儿,又瞄向靠在门边的山姥切。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有些别扭地又扯住头上的白布,侧过头去。
    换个角度想,他在用他的方式陪她。
    “山姥切君,”水落时江清清嗓子,“来玩游戏吗?”
    时政给的手机自带流量和信号,用来打游戏跟twitch看直播都是免费,简直不要太美滋滋。虽说她也用不着愁每月套餐的钱——母亲的秘书都会帮她交了——但她自己的手机听说到本丸没信号就没带。
    这手机里还没来得及下多少东西,她干脆现场下了个休闲向的游戏。
    只是上手操作对才获人身的刀剑付丧神而言未免难了点,水落时江一边指挥一脸纠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的山姥切怎么砍树怎么割草怎么做火把造陷阱抓兔子一边憋笑,他操作的威尔逊小人不小心砍到蜂窝后正被蜜蜂追得满地图跑。
    锻刀炉传来“叮”的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音效有种面包烤好的感觉。
    内心腹诽,她还是放下手机,按照诺亚所说的操作起来。
    飘散的樱花中,显现出男人的身形。
    “我名为压切长谷部。”
    他恭敬地行礼。
    “只要是主命,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
    “果然”
    余光瞄着讲台边的老师,再次想起昨天的事,水落时江忍不住小声跟向导ai吐槽,“还是很奇怪吧?”
    她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可还是被听到了。
    “水落同学,”女教师严厉地眯起眼,“你在说什么?”
    “不不,什么都没有!”
    一眼瞥见教科书上的公式,她飞快为自己找好借口,“我这个公式没背熟,刚才自己想多念几遍。”
    老师半信半疑地放过了她。
    “如果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诺亚提醒,“可以写在纸上,装置上附有微型摄像头的。”
    你不早说!
    等等,水落时江心情复杂地想,还好她因为短暂脱离辅助装置也无碍,某些时候记得先把耳夹卸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她叹口气,取出自动铅笔在本子边上写了句话。
    ‘主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奇怪吧?’
    到昨天为止,她都还只是个普通学生,无非是摄影方面更出众点。虽说本来也是打算锻完刀便离开,可压切长谷部的出现让她走的时候多少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