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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过来。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我这手里的钢钎就是冲黑大个手里的弯刀来的,你弯刀再利也切不断螺纹钢吧!何况他本来就有伤在身,所以三招过后,就被我抽冷子一钢钎悠在了腿上。
这小子闷哼了一声就侧歪倒地,没等他站起,他身后就蹿出一道黑影,寒光闪烁间莫语的峨眉刺已经接连刺出了十几下。
当啷一声,弯刀落地,黑大个半天都没起来!
我们这才朝木村走了过去,另外那人已经和木村缠斗半天,木村也挨了好几下,只不过一口气死死撑着,所以才和对方一直周旋。
那小子一看我们解决了他的同伴,再不恋战,抬脚踹开了木村后拔腿就跑!
而此时的木村已经浑身是血,眼见是油尽灯枯了,见我站在不远,就伸手向我求救。
我当时的心情很难描述,依据我的推断,炼制僵尸,甚至在此处建这个宾馆恐怕都是这个木村的主意。
想到莫语说的话,我都忍不住扑过去给他两下子,这里本来就是千年难遇的死地,再经他这么一折腾,不知有多少人都因为地气侵害而平白无故地丢了性命!
可看着他进气少出气多的情状,我还是走了过去,兴许还能从他嘴里问出这里的秘密。
“你该死!”我张口说道。
木村愣愣地盯着我,然后苦笑了一下,“是啊,我该死,我就要见我的静香了,这是好事!”
“恭喜!”说完这句,我转身就走,好容易碰到个不怕死的鬼子,说什么也得成全他。
没想到我刚走出去两步,木村就再次叫住了我,“先生,先生我”
我扭回身,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先生,我死不足惜,可我的女儿,求你帮我救她出来!”说完这句,他又喘息了几口,等提起了一口气才再次说道:“是我贪心了,静香死了,我不愿意,想让她继续陪我,所以才找到这块养尸地。没想到却被天尸宗的人看出了端倪,”
说着说着,木村本来晦暗的的眼神中竟然光华流转,我知道这是大限将至的信号。
“是他们逼迫我这么做的,我早该死了,可舍不得女儿受苦,把这个给她!”
木村一边说着,竟然还整了整衣冠,而后正襟危坐,冲我笑笑,说了声“对不起!”
第152章 尘埃落定()
木村死了,求我救他女儿,还把那颗纽扣大小的东西给了我。
半个小时后,当地警方先赶了过来,在谷口堵住了驾车逃窜的那伙人,除了皮衣男和他的两个爪牙外,其余人等全部被捕。
机构的人是在一个小时后赶来的,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平头方脸,神情冷峻。
我们是在宾馆里见的面,我和莫语一身伤患,警察一来,我们交代完就回了宾馆,好歹歇了一个小时。
“陆渺啊,你的事情我知道一点,这次多亏你了,好好养伤!”看得出来,男人很少笑,因为对我和莫语笑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的。
男人回头叫了个年轻人过来,指着我和莫语,让他给我们看看。
年轻人二十出头,个子不是很高,长得却很喜兴,小眼睛咪咪着,见谁都是一副笑模样。
“陆哥,你好,我是洛阳的王毓坤。”
我眉头一挑,“洛阳王家?”
道长曾经说过,徽州蔺、汝阳曹、洛阳王的排针匡家的刀,这四姓都是玄门五术中数得着的家族。
王毓坤点头笑笑,然后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漆皮盒子,一掀开,里面都是明晃晃各种长短不一的银针。
我的伤不算重,倒是莫语的情况让我有些担心,于是我让王毓坤先给莫语瞧瞧。
王毓坤抬手就搭在了莫语的脉门上,然后眯起了眼睛,片刻后竟然“咦”了一声,瞪着小眼睛愣愣地看着莫语,“哎,我说”
这时候莫语坐在一张床上,冷冷地盯着小眼睛王毓坤张嘴说道:“不许说!”
我不知道王毓坤发现了什么,难道莫语还有什么隐伤不成,于是张嘴打问,可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梁,外面有两具尸体、两个重伤,我需要证人的口供!”进来问话的应该是警方参与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我这才知道机构这次来的负责人姓梁。
谁知老梁还没开口,莫语说道:“人是我杀的,不关陆渺的事!”
老梁张嘴就笑,“什么你杀的,你才多大的娃娃,就敢杀人?是被迫防卫吧!”
莫语这才低头不语,我也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那位警官这才留了几张纸给我们,要我们写一份书面资料出来,好整理到卷宗里去。
“地下室还有二十几具僵尸,警方来的时候我没敢让他们进去,那个跑掉的应该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要策划人和执行者,我听他们说,这之前就已经有几批了。”
老梁点点头,才一脸郑重的跟身边一个小年轻说道:“告诉咱们的人员,配合武警连夜搜山,敢有反抗者,杀无赦!”
我和莫语都有内伤,所以等王毓坤把针都扎完,就快天亮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也心头大定,躺床上就睡过去了,直到拔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我刚起来,老梁他们就回来了,说昨晚逮住两个,可那个皮衣男却逃进了深山。
“陆渺,这件事多亏你了,这事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惭愧啊!”
老梁见我有了些精神,就过来跟我聊了一会儿。当他知道这事竟然是莫语先发现的,就把话题引到了莫语身上,言谈间也透露出了招揽的意思,却被我拒绝了。
要说以前我不乐意参加是觉得这个机构神神秘秘的,不太愿意接触。可现在我就是想参加恐怕也没机会了,我本身还麻烦不断呢,拿什么来报效国家?
“老梁,这个天尸宗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不能跟我们讲讲?”
我一说,莫语也凑了过来,看得出他也很感兴趣。
“噢,按说呢这算机密,是不能随便说的。不过你们算不上外人,那我就从头说起吧!”
他说这个天尸宗也是机构在暗中调查多年的一个邪修宗派,总部在日本,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几年扩散到了东南亚各地,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从古到今千百年来,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百姓,追求的目标千变万化,可只有一个是相同的,那就是长生不老!但得道升天或者长生不老药,太过虚无缥缈,所以有一部分人就把眼光转到了另一种生命形态上。”
说着老梁看了我一眼,我登时心头一震,“僵尸?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长得还这么垃圾,那还活个什么劲啊?”
“虽然没有了感觉,但也摆脱了痛苦,虽然长相差强人意,可得到的确是永生!何况,经过天尸宗秘法炮制,他们手里的已经和传统意义上的僵尸大不相同了!”
我凝神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如果这些僵尸能保存自己生前的记忆,那不就是算是变相得到了永生?
于是我点头说道:“是啊,我跟他们交过手,他们不但关节灵活,似乎还有一定的灵智。”
老梁继续说了下去,我也从他的言语中对僵尸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他说人有三魂七魄,一旦身死即刻魂飞魄散,不附肉身。这些魂灵或是投身地府,等待轮回,或因执念所困徘徊各处,化作孤魂野鬼,受孤独流落之苦。
若人死得不情不愿,自然会心生怨念,导致七魄不散,停留在肉身之中不愿离去,在一定的机缘巧合之下就会化作僵尸。
僵尸是集天地之间的怨气、秽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冥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不受六道管制,拥有无穷无尽的岁月。
至于僵尸崇拜则古已有之,因为这是一种超脱于生命轮回之外的物种,对古人来说不吝于仙鬼。比如远古神话传说中的将臣、旱魃都属于僵尸之类。
“你说的那个姓杨的,就是这个天尸宗在国内的总负责人,我们已经跟了他一段时间了,只不过因为证据不足,所以不能贸然行动!”
“那,我这么横插一杠子,是不是搅乱了你们的全盘计划?”
老梁摆手笑笑,“那倒没有,对这个姓杨的,我们只是重点关注而已,可没想到他们已经在国内设了这样一个据点。是我们失职啊,要不是你们,这帮王八蛋还指不定祸害多少人呢!”
老梁属于先遣队,是机构先期到达的头一批人员,第二天天一亮机构又来了不少人。
这其中就有不少能人异士,反正我和莫语在老梁护送下离开的时候,就有不少人盯着我们两个看。有的人一边看还不住点头,有的人却摇头不语,我被他们盯得难受,恨不得立刻消失。
可刚走到门口,老梁的电话就响了,我见他神情数变,来不及招呼我们就返身朝宾馆里跑去,于是也和莫语一起追了过去。
见我们一起跟来,老梁才边走边说,他说三楼有一具女僵尸,在刚才准备装箱的时候竟然暴起伤人。
随行而来的人不少,看样子大概都是能人,所以我和莫语没有动手的准备。毕竟人家才是专业人士,有他们在,我们两个伤员还是当看客的好。
后院停着几辆冷冻车,大概是准备把这些僵尸拉回去做研究,毕竟这个天尸宗究竟用了什么邪法,这些僵尸又达到了什么程度,这都是机构急需知悉的。
冷冻车东面的空地上围着一圈人,各持武器,中间站着一个穿着合服的女人,虽然脸色灰败像个死人,可看眼神却像是活人一般。
“老梁,木村说了,他是为了一个叫静香的女人能一直陪着他,才找到了这块养尸地,眼前这具僵尸大概就是那个静香。”
伤者已经被抢救了出去,我们说话的档口,已经有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当先冲了出去。
只见他手持金钱剑,脚踏禹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多会儿功夫已经围着僵尸转了十几圈。而他手里的金钱剑也在地上不停地画着各种符号,看起来是要画一座法阵出来。
那具僵尸好像也对他手里的金钱剑十分畏惧,似乎想动手却迟迟没有发动,最终那道士的法阵既成,僵尸被困在了其中,片刻后就不能动弹了。
那道士随手抽了一张符咒出来,贴在了僵尸的顶门上,才厉喝一声,“抬走!”
老梁笑着跟我介绍,说着是茅山宗派的一位长老,平时也不在机构里坐班,只有出了大事才能把人家请来解决。
我和莫语有伤,老梁出于安全考虑,就让王毓坤把我们送回去,临别时还一再致谢。
从这里出来,我们先是去了老史家,老史昨天晚上通知了皇甫后,就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先安排回家了。电话没信号,所以只能在家里等着,见我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很高兴。
本来当晚就能回到东平,可却阴差阳错遇到了这件怪事,愣是在这里又耽误了四五天,所以得赶紧回去才行。
王毓坤大概是头一次外派出差,所以也难掩喜悦之色,他说自己从小到大家大人看得太死,就没一个人往外跑过。
所以我们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上路了,临走的时候老史还给拿了不少土特产,可莫语从我这儿要了五千给老史压在了枕头底下。
我们在将夜时分回到了东平,我忍不住吁了口气,这趟家回得也太惊心动魄了!
第153章 吸人气运的赌场()
望着小院里发散出来的温暖灯光,我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触动,离开时冷冷清清,归来时却是一片暖意。
很显然,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尤其还有我那些兄弟姐妹们。
皇甫知道我要回来,早早就来等着了。
耗子的聒噪声已经传了出来,还有皇甫的呵斥声,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耗子头一个跑了出来,帮我从车上卸行李。皇甫知道我们在窦王岭遇事,也把我扯到一边问了几句,见我病恹恹的,就赶紧拉我们上了桌。
桌子上满满当当堆着不少东西,虽然方便食品居多,可这都是他们的心意。
我坐定了身子,张口要酒,说什么也得把过年那顿补上吧!
王毓坤和十八都是世家子弟,自然聊得热络,而耗子知道我回去还遭了一场截杀,就急着让我把事情说清楚。
莫语依旧冷冷清清的,一直不说话,即便像耗子这种话唠也没能逗他多说几句。他的伤还没大好,所以简单吃了点就退席了。
莫语大概习惯了冷清,所以坚持要一个单间,我赶紧给腾了一间出来,安排他睡下才回席。
耗子想问几句,却被我随便几句遮掩了过去,等王毓坤也睡了之后,我才把回家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莫语是莫爷爷替我找的影身,代我在道观里一待就是十几年。别看他冷冷清清不说话,可人不错,你们也看在我面上待他好点儿,他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
说完,我倒了一杯然后一仰脖儿干了,才笑着对四人说,“对不住了各位,我恐怕真得先走一步了,这是命数,强求不得!”
知道我只剩了两年的阳寿,大家都静了下来,本来欢快的气氛变得压抑至极。
“老陆,不用这么消沉,你从来就是奇遇不断,肯定会遇难成祥的!”耗子傻呵呵笑着说道。
我心道,老子这哪里是奇遇不断,纯粹是不断遇鬼,得,鬼见得多了,迟早也得变成鬼。
“就是,陆渺,机构可是能人辈出的地方,我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我也笑着和皇甫解释,这次窦王山之行,让我感触颇深。以前自己是想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地生活,所以不想掺和机构的事。可接触这些事情越多,也越来越觉得,那句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的话确实是至理名言。
“可惜我现在就算再想报效祖国,也没多少时间了!我已经想好了,等把手头的事解决了,等杨老板一回来,我就回老家,在爹妈和爷爷身前尽尽孝!”
沈剑和十八没多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闷酒,毕竟我们都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死亡这件事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似乎还遥不可及。
我出来送皇甫的时候还一再向她道谢,也一再请她代我向机构的领导致谢,可惜自己天不假年,不能报效国家了。
第二天我去了趟车行,这里的工作布置得井井有条,很有章法。看来,我那位老同学还真是一位干才。我都不敢想象以我这烂事缠身的命数,要没了梁新,该怎么把这家店经营下去。
过年的时候,我给杨老板去过电话,说了车行的事。他知道自己这几年的辛苦经营的摊子在我的乱拳之下,业绩竟然蒸蒸日上,自然也高兴非常。还说等他回来了,要和我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我当时想着或许是老杨是要开分店或者另起一摊,做买卖的不都是趁着形势大好的时候攻城略地,夯实基础的吗?
眼看再有两个月老杨的拘役期就算满了,我们约定到时候我亲自去接他回来。
车行顺顺当当,我算放了心,然后就采买了不少东西去了趟老马家。马半城是我起步的恩人,当然,我也被他们家当成了恩人,所以去了以后还住了一宿。
正好马月淼要回省城上学,我也把向清虚道长求的平安符给她戴上,然后顺道把她拉回了省城。
把马月淼送到学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