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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所有的一切都顾不上,她只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她会有多么的不甘心,或许面对的事实可能让她变的更加不堪,但就想最后再确定那么一下,就一下而已。
让她死心,让她断了所有念想。
冷风猛地灌入,别墅里的冰冷来的那么意外,穿着厚重的衣物站在原地冻的她发抖。
看样子,暖气已经关了许多天了,真的准备离开了吗?
君沫保持着推门的姿势站在原地,看着楼梯上那抹清冷的身影,一身西装衬得他更加笔挺,臂弯里搁着黑色的外套,全然是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咚”放置在门口的行李突然倒地,纤细的身影晃了晃才勉强站稳,还好,他还在……
君臣堪堪抬眸看向门口,深邃的眸子微顿,心口划过异样的痛意,意料之外,这般欢喜。
“哥……”软糯的声音已然出口,划过心坎,温暖了冰冷的空气。
自上次别后,不过数天而已,却恍若隔世。
伤她那么深那么深,单单是回忆起来,他已然痛不欲生,可是,如今她却这般模样站在眼前,温柔的笑意印刻在心上。
君臣忍不住抬脚走近,将独属于她的音容相貌纳入脑海。
为何要回来?
就差那么一点,你就可以离开我了,就可以离开这个伤害你的人,离开预知的危险,可是为什么还要回来?
“最后一次。”君沫望向君臣“你说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要听别人怎么说,都要来问你,找你寻求答案,你从来都不会骗我对吗?”
以前一直是这样的,经历了这么多后她迷茫了,可是还是想最后再问一回,她想要确定的答案。
“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沫沫。”低醇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宠溺,黑色的眸子汇聚这世间最耀眼的光芒“你想在我这里听到什么答案?”
君沫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半晌,低醇的笑声四散开来,修长的手指钳住她小巧的下巴,清冷气息瞬间逼近,痛彻心骨的话语这些轻笑传来。
“我都差点忘了,你还小,甚至有时候想法还那么幼稚,现在也是时候该收心了……”
君沫瞪大眼睛看着他,水眸里满是受伤的颜色,想法幼稚?这是什么意思?
“呵。”带着嘲讽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男人的话从来都是心血来潮,不做数的。”
所以,那些说过的话都是一时兴起,不过大脑的吗?
“女孩子长大了,确实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在我这里吃了亏总比在旁的人那里吃亏好的多,不是吗?”
——女孩子长大了,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哪怕我是你哥,我也是个男人。
一年前他告诉她作为一个女生不能在男人面前衣着暴露跑来跑去,最后他却引她沦陷带她堕入,一年后他又说在他这里吃亏比旁人那里要好得多。
一年前是言传身教,一年后也是吗?
用整整一年的时间,告诉她这样一个道理吗?
“我的沫沫很聪明,却单纯的很,三言两语,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你说我是该说自己这场戏演的好呢,还是说你天真?”
薄凉的唇贴在耳边,冰冷的话语化作利刃刺在心上。
“小孩子的游戏陪你玩了这么久,是时候该落幕了,我们好聚好散,别玩不起。”
玩?难道在他眼里只是玩玩而已吗?
如果是玩玩的话,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
“为什么要找上我?”君沫颤抖着出口,眼目里水渍尽现,小手死死地揪着君臣的衣服。
他微微勾唇,笑的风轻云淡,像是毫不在意眼前的小人有多么痛苦不堪,咬着耳廓轻笑出口。
“你不知道,你的滋味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君沫僵在原地,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隽逸脸颊。
原来是这样……
原来只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他成为别人的丈夫,父亲,充当别人生命里的这种角色,就此退出她的人生,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求你……”君沫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口,纤细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泪水倾泻而出,满溢成灾。
“求你,别不要我……”
一瞬间抛却最后的自尊,把残存的心捧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耗尽最后的生命力,甚至几乎要跪在地上恳求,求你,求你别不要我,求你不要抛下我。
“舍不得?放不下?”君臣冷笑着欺身逼近,一时间出口的话语,已分辨不清楚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她。
扣紧君沫纤细的腰,温热的唇印刻而上,将她压制在墙上,死死地桎梏在臂膀撑起的狭小空间里。
“怎么办?我好像突然也舍不得你的滋味了……”淡淡的吻钳着冰冷的味道落在发丝,额角。
“那我们再做一次如何?”
一句话打进心坎,君沫颤抖着不敢相信,火热的吻开始蔓延,铺天盖地全是他的味道,泪水的苦涩味道弥漫开来。
“不”君沫挣扎着躲避,君臣像用尽了蛮力一样让她动弹不得,纤细的手指胡乱挣扎着摸索,突然冰冷的触感握进手里,猛地抬手用力,像是怕极了之后丧失理智一样,砸在男人额间,推开君臣。
“砰”搁置在一旁架子上水晶材质的烟灰缸滚落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才稳了下来。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左侧脸颊向下流淌,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原地虚晃了一下才堪站稳。
“君臣,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凄厉的哭喊出声“这辈子永远不见永远”
“好。”君臣勾唇浅笑出声,那份薄凉打在心上,冰冻三尺。
君沫转身朝门外跑去,冰冷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泪水仿佛在此刻凝结成冰,心被冰冷的空气封动起来。
君臣抬手摸了一把侧脸,手上沾染上鲜红的颜色,墨色的眸子盯着掌心的颜色,像是不觉任何疼痛一般划过笑意。
这次,真的再也不见了吗?
若是这样,能最大限度保护好你,也未尝不可。
对不起,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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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急刹车的声音在雪后静寂的马路上响起,刺耳的声音划破b市天际,打破这个时间的宁静。
司机猛踩刹车,却因为雪天路滑,防滑带没有起丝毫作用,车子向前极速滑动,司机抓着方向盘企图控制车子的方向,一切都变得无济于事
白色的娇小身影从一侧路边跑了出来,促不及防。
远光灯打来,眼睛刺痛造成短暂失明,君沫抬手企图遮挡光源,司机来不及调转方向。。。。。。
………题外话………欢迎来到子月的唠两毛钱时间:
宝宝们么么哒,这段时间都不敢出来跟宝宝们说说话。
害怕宝宝们打我,哈哈,放心啦,虐的情节马上过去,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了。
下一章,重新开始,重新出发,一切都会好的。
149。149五年后,岁月永寂,物是人非。【6000+】()
“砰!”毫无预兆撞上轿车的前引擎盖上,前挡风玻璃被震裂,白色的身影滚落在地。
风那么大,天那么黑,空气那么冷,氧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稀薄起来。
鲜红的颜色从身下蔓延开来,黑色的头发凌乱着散在地上,蜷缩在地上十指死死地扣着小腹的位置,生命力伴随着血液熏染开来的速度迅速消失撄。
白色的羽绒衣被染上浓重的血色,血迹印染顺着身下的雪开始向外不断扩散,速度之快惹人心惊偿!
身体上的剧烈疼痛却抵不上心脏半分,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她抓不住的除了流光逝水,还有那么多,甚至于如今她用心托付的青春,已然无法保住了。
孩子,她守了那么久,跪在手术室地上祈求医生让她多留一段时间,同这个孩子好好的说句离别,甚至于最后承诺一个月后自己乖乖做手术不再为难医生,才换回来的孩子,最终都保不住了吗?
躲躲藏藏那么久,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于神经衰弱到稍微有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不让旁人动上一分。
她甚至庆幸自己那般侥幸将这个孩子护下,庆幸君臣那样的人也有大意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多,它还依旧顽强的活着。
可是,现在的一切像是提前已经写好结局一样,无论怎么努力,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那个圈,只能被牢牢套住,乖乖臣服。
难道只有这样才是成长吗?只有经历了这样痛彻心扉的感情才能长大吗?
如果是,她宁肯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少不知事,天真烂漫。
痛,蔓延……
血,源源不断,染湿衣物,浸染白雪。
心,在这一刻被痛意扼住,无法呼吸。
宝宝,对不起,原谅我,这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路上有妈妈陪你,不会孤单,不怕。
黑色的的瞳眸仿佛失去了焦点。
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永不相见吧。
君臣,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滚烫的眼泪却没有将冰冷的雪融化,寒意袭人,她却再也感受不到了。
其实,这样挺好。
“宝宝,对不起。”我们在一起,有妈妈陪着你,冬天不会冷。
路过的车辆行人迅速围了上来,有的反应迅速拨通的急救电话,有的围上来安抚她的情绪。
所有的思绪全然放空,周围发生什么已然不可知,一时间像是置身于被一层真空罩剥离开来的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痛到最后,已然麻木。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车子从旁边一闪而过,刮起呼啸的冷风。
“君少,刚才那里好像出车祸了。”
后座上的男人猛然抬头,心口划过一丝痛楚,被揪在一起,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除了一大堆围在那里的人和急救车闪烁的车灯以外,别无其他。
“去机场吧。”君臣启唇淡淡出口。
随后将手心里两枚护理很好的袖扣装好,放在上衣内置额口袋里,像是在呵护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
头痛欲裂,额上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感受着她给予的痛,右臂担在额间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唇角含着一抹苦涩笑意,他果真是疯了,才会想那个人会不会是君沫。
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就此别过,岁月永寂。
如果说爱情是一场赌局,那么开始的一瞬间就是下注的时候,结果是未知的,一不小心可能血本无归,甚至赔上自己的心。
可是,谁的青春没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呢?与其心怀遗憾走过属于自己的那段青葱时光倒不如爱的轰轰烈烈一些。
哪怕失败,哪怕心痛难忍,至少亲身体验过,若是没有经历又怎会成长?
或许这种方式某种程度而言太过残忍,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是吗?
沫沫,只求你永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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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春末夏初的阳光透过林荫的树叶照射到身上,暖融融的,缓缓抬眸望向天空,眼睛被灼的有些刺痛。
伸手朝太阳的方向抓过去,微微转动手指,像是要把太阳全部的光芒收拢到手心里一样,小时候玩的游戏,现在做起来倒觉得很开心。
“小沫,在干嘛?”一通越洋电话跨越大西洋的距离不辞千里而来,天天如此,每次的目的其实都是下面这句话,这么久了接电话也是讲套路的“有按时吃药吗?”
天天吃药,这都吃了多少年了,再吃君沫感觉自己都快成药了,可惜不能说不吃药的话,为了让他们安心,自己也是蛮拼的。
拎起刚刚从药房取到手的胶囊,看了两眼说明书,像是不在意的缓缓出口“吃断顿了,昨天的忘了。”
“什么?”电话那的声音急速拔高“小沫这可不成啊,医生说了你还得坚持吃上几年才能停,病情反复了怎么办?爸爸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这样糟践自己身体啊?要不然我飞回去照顾你?”
“别!”君沫连忙开口拒绝,好不容易拜托管制,她才不要自己羊入虎口。
“都耽误您那么长时间了,又怎么好意思继续耽误下去呢?再说了你的工作更重要,每天有那么多冤假错案,商业纠纷等着您去处理呢,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秦馥若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你说的什么话啊,做母亲的给孩子花时间还能叫浪费吗?”
“行啦。”君沫忍不住扣紧手里的手机,笑着开口“我知道您关心我,爱护我,可是我现在已经好了,不是吗?干嘛还那么敏感啊。”
有时候半夜醒来都要往她这里打个电话,不许她关机,确认还好着的时候才继续睡下,完全忘记了世界上还有时差这种奇怪的存在。
“我这不是担心吗?”至于旁的人是生是死,是好是坏同她有什么干系?
电话这头,君沫微顿,心口划过一丝内疚“对不起,妈妈,让你跟爸爸担心了那么久。”
“傻孩子。”那边笑得很是无奈“谁让你是妈妈的孩子呢,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
已经这么多年了,仿佛当初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是每每深夜醒来,都惊出一身冷汗。
“妈妈,我保证,我会好好的。”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对秦馥若来说就是最大的保证,要不是近一年来美国这边的事情太多抽不开身,她怎么能放得下心让君沫一个人生活在x市呢?
“好,记得找到工作要告诉妈妈,如果国内不顺心可以随时来美国。”
“这不在刚刚开始吗?不顺心的事情还没发生呢。”
过几天才是大四的毕业论文答辩,距离正式毕业还有好几天的时间,趁着这几天好好享受一下剩余的大学时光,挺好。
“你呀!”秦馥若无奈浅笑“你还盼着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妈妈。”突然,君沫半开玩笑的声音暗了下来,带着小小的感动,情绪变化太快把秦馥若吓了一大跳“我爱你。”
秦馥若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电话这边的小人儿匆忙开口“先不说了,有同学来电话,我还有事,最近太忙了。”
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秦馥若微微叹了口气,依旧是放不下心来,五年了,当初那件事过后,b大那里索性办了退学手续,复读一年后报考了x大,幸好君沫足够坚强。
五年过去了,顺利毕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相信小沫。”君文商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落下一个安慰的笑容“五年前那一劫她都熬过来了,未来于她而言还有什么是难题呢?”
“早点休息吧?”
相隔整整一个大西洋的距离,不光是纬度上的差距还有时间上的阻碍,正如x市现如今已是上午,而千里之外的美国还是深夜一样。
女儿长大了总要自己面对生活,一味地想要把她圈子自己的保护圈下,她永远都无法面对真正意义上的生活。
秦馥若和君文商在经历了那场于君沫而言意义颇深的蜕变后,心态似乎都跟着有了许多转变。
给她独立的空间去把握自己的人生,顺着她,不要伤害到她,某种程度而言这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和包容,对身体后期的调整会有好处,这是医生单独告诉他们的话。
所以,两年前,秦馥若才会放下基本康复的君沫离开x市回到美国,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