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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坐在沙发上,眸色暗暗,清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阿臣。”林瑶浅笑着呼唤“她下手可真重啊。”昨晚那一巴掌导致今天用冰敷了好久都没有消退下去,只好用厚厚的底妆稍加修饰掩盖住。
“总说你的沫沫单纯,无争,可是依我看来,她的内心可是一个比我狠毒上百倍的人啊。”
话音未落,君臣抬头扫向林瑶的方向,眸间寒意带着浓烈的杀气。
“啧啧。”林瑶耸耸肩,像是很无所谓的模样“你捧在手里的人还不准旁的人说上半句了吗?”
可惜啊,你那么爱她,她却不信你,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都不信你。
“昨晚那一巴掌不过是还了上一次的而已。”男人淡淡出口,似是无意间在替君沫开脱。
昨晚哪怕是他也没有想到君沫会突然间,没有任何征兆的给了林瑶一巴掌,那行为做派不像是君沫能做出来的。
林瑶愣在原地,上一次的,君臣是指上次在学校楼道她打了君沫的那一回吗?这么久了还记着啊。
果然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差距。
也正是在这些无意间的小事上,让林瑶更加记恨君沫。
如何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无需看他愿意给那个人砸多少钱,只用看一些细小的细节就好。
林瑶嫉妒的发疯,嫉妒的疯狂。
“如果,我非要还这一回的呢?”林瑶抬眸看向君臣,试探的话语带着挑衅。
“你可以试一试。”寒意冰封,心脏顷刻间被封入冰谷,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话语,打在耳朵里力道之重,让她险些跌倒。
这就是女人的本性,分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分明知道问题出口,心的位置会被再次重伤,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询问,哪怕心的位置更疼上几分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事情,经历了那么多次,她还是不知道收敛,人不知一次又一次的去确认自己爱的男人究竟有多爱别的女人。
“她究竟有什么好?”林瑶想不通,看不明。
同君沫相比,她在每个方面都要比她优秀的多,家室,相貌,学识,能力,除了年龄稍微老上一些,可是君臣也不年轻啊,按理来说她同君臣才是最般配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君臣也宁可选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君沫也不要她。
“我说她好便什么都好。”
是啊,她险些都忘了,在爱情的世界里,对方不需要有多么优秀,只需要在另一个人的眼里优秀就好。
“君臣。”林瑶忍不住起身朝君臣的方向走去,携着清淡的花香味,轻声出口“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心好狠。”
记忆里好像是有过的吧。
垂眸扫过,目光却被墨色西装袖口上的两枚袖口吸引了过去,手指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谁知君臣骤然起身,力道之大将眼前的林瑶晃得向后退开两步,脚下高跟鞋的高度导致她站不稳,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墨色修长挺拔的身影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便朝外走去。
林瑶扶着一旁的柜子自嘲的勾唇轻笑,如果没有看错那两枚袖口上分别刻着两个字母。
j,m,君沫。不太规整的篆刻力度,像是一个新手做的事情。
146。146婚期,喜酒,要结婚了吗?【6000+】()
哪怕如今这种地步,走到哪里都要将君沫送他的东西带在身上吗?
旁的人连碰都不能碰上一下吗?
君沫,你可真有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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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繁华初上,哪怕是在寒冬也抵不过人们热情,穿着精致礼服的人们在酒会大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攀谈一下,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
这样的环境于君沫而言是陌生的,果然这样的世界本就不该存在于她的生活里偿。
君沫站在宴会入口处,才发现自己如今的衣着同里面的人有多么不搭,控制的恒定温度身着衣裙都不觉得冷,可是她看在眼里为什么感觉那么那么的冰冷。
那道墨色的身影从旋转的楼梯上缓缓走下,看起来隽逸非凡,举手投足都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贵胄。
紧接着他身后跟着的那道米白色身影,看在眼睛里,刺的她生疼。
虽然没有过多的亲密动作,虽然只是一前一后,甚至相隔着一段距离,但是那么般配。
林瑶提着裙摆快走几步赶上君臣,笑着附在他耳边“你的小人儿来了。”说着眸光若有若无扫过入口处。
君臣身形微僵看向那处,墨色的漆黑眸色骤然收紧,她怎么来了。
“怎么?心疼了?”小小的人影站在偌大的宴会场地显得更加瘦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消散一般。
“别碰她。”君臣冷声出口,携着愠怒。
林瑶挑眉,像是不在意一般。
宴会厅里其他人议论的声音悉数传来,飘到君沫的耳朵里,想听不到都难,说来说去无非是是说林瑶气质优雅高贵同君臣有多么般配的话。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今天的主角,我们的君总给我们讲上两句,大家欢迎!”主持人的声音彼时响起,再度将会场众人的目光引到君臣身上。
君臣上台接过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低醇优雅的嗓音通过会场上的音响散开,一字一句打在君沫心口,久违的声音,她找了一天的男人此刻近在咫尺,她却无法靠近。
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主持人就开口问道“君总说了这么多都是在强调公司上的事情,不如今天朝大家透露一下您的私
事吧?”
君沫僵在原地,私
事……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台上的男人。
只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再度入耳“不知您跟林小姐婚期定在什么时候?我们是否能讨得上一杯喜酒呢?”
婚期,林小姐,喜酒,三个重要的关键词在脑海里不断展现,越放越大,心口的位置疼痛难忍,他们要结婚了吗?
那么她又算什么?
“你可别打趣我了,等会儿阿臣要是生气了,我拿你是问。”君臣尚未开口,林瑶站在台下,声音不高不低足以让整个会场上的人听得清楚,带着娇羞,全然一副害羞的模样。
君沫紧紧地盯着台上的男人,他没有反驳,没有反驳,所以都是真的,是吗?
那么他们之间曾经约定的誓言如今而言对君臣又算得上什么?
不是说好了等她大学毕业就结婚的吗?
为什么如今又这么着急和别的女人结婚,甚至都到了谈论婚期的地步。
难道是真的,难道他真的不愿意要她了吗?
君臣冰冷着眸色冷眼看着假意说辞的林瑶,心里冷笑一片,这是一个局吗?
“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习谦匆忙从一旁跑过来,刚才和别人说了句话,一个转眼的功夫没有注意君沫,就让他一通好找“您怎么了?”看着君沫沉默着也不理会他,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习谦顺着君沫的目光过去,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恰时手机响起,习谦连忙接起,低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她回去。”
习谦抬眸看先君臣,眸间灼灼的火光差点将他烧死,完了,这次玩大了,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是。”应下一声,习谦试图开口,却被君沫打断,水眸看向他带着询问“他们已经要结婚了吗?”
什么?习谦被这句话震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都不知道?
“小姐,您别听旁的人瞎说。”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流言才会有这样的问题“别人说的话您能信吗?现在这世道有心人那么多,保不齐一句话就是一个坑,等着您去跳呢。”
绝对是瞎说的,林瑶跟君臣?怎么可能。
如果是真的,他就把手里的手机吃进去!
“林瑶说的,他也没有否认。”所以这样也算是别人在瞎说吗?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有心人的一两句闲言碎语吗?
习谦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被自己绊死,刚才他说的吞手机的话是瞎说的,没人当真吧?
一时间习谦尴尬的要死,不知道再怎么回答君沫的话,君沫看向他,缓缓勾唇笑了笑,她想或许她知道了。
“君沫妹妹?”似是无意间转身看到站在入口处的君沫一般林瑶浅笑着开口呼喊,落落大方,优雅无度“君沫妹妹也来了,阿臣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带着小小的埋怨,林瑶缓缓朝君沫走近,熟络的拉起君沫的小手,缠着白色纱布的手被握住,有些疼,却万般不及内心此刻的痛意。
“这是阿臣的妹妹,想必大家都见过吧?”
阿臣的妹妹,一句话将她的存在和定位摆个旁人去看,她只是君臣的妹妹。
一旦加之这样的身份,就像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之内,她同君臣不可能是爱人。
“来,我介绍人给你认识。”浅笑着一派嫂子的作风,拉着君沫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朝会场中走去。
君沫想要挣脱林瑶的束缚,不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任她羞辱,可惜林瑶抓的太紧,她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挣脱开来,旁观的角度看来,林瑶好心好意,君沫便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突然君沫在控制住自己的那只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林瑶吃痛猛地松开君沫顺势推了一把。
“啊!”一时间会场里尖叫声一片。
摆放了九层的香槟杯应声轰然倒塌,之前被香槟注满的香槟塔受到外力影响顷刻间散落一地,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回响在会场里,君沫捂着耳朵看着地上破碎不堪的上百个高脚杯。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就被她这样搞砸了吗?
冰冷的目光打了过来,君沫猛然抬头看向那道沉默良久的身影,墨黑色眼眸里的冰冷气息冻得她颤抖着,心跌到冰点。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推我的,我没有要这样做。
白色的外衣上全是香槟渍,满满当当看起来湿漉漉的一大片,沾黏在身上很冰很凉,十分难受。
突然清冷的气息逼近,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墨色的西装外套。
抬眸看着君臣冰冷的侧脸,一时间泪水满溢而出,布满整个小脸,她小心翼翼的揪住君臣的衬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便被男人决绝的打断。
君臣强迫自己收回落在君沫身上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状,压制下心口的痛意,才缓缓开口“送小姐回家。”这话是对习谦说的,话毕冰冷转身离去。
“小姐,我们走吧?”习谦走过来开口。
君沫站在原地愣愣的注视着君臣离开的方向,泪水顷刻间已成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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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喝了!”从开始到现在,前前后后喝了还可不少了,齐宣忍不住把君臣手里的杯子夺了下来,照这样喝下去不得喝到胃出血啊。
“今天不是foam的年会吗?怎么这么早就退下来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来说,年会的时候可是君臣最忙的时候,今天怎么还有心思约他出来喝酒呢?
反常,非常非常的反常!
“听习谦说你这些日子把自己困在公司里,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啊。”齐宣抱着打探最新一手消息的态度靠近君臣“沫妹妹那里,你也不花时间了?到底怎么了?”
君臣沉默着不作回答,拿起桌上的酒,看都不看就往胃里灌。
“诶!我去!”齐宣作势又要抢下来,谁知还没来得及,坐在一边的莫异拿起桌上的酒朝君臣的方向示意,仰首一干而尽。
齐宣看着莫异,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什么情况?莫异都这样喝,这可不常看到啊。
君臣勾唇轻笑,将手里的杯子里的酒填满。
“你们两个今天看起来都怪怪的。”齐宣摸摸下巴也不管了,任他们爱灌多少灌多少。
“我无非是舍命陪君子罢了。”莫异放下手里的酒杯看向齐宣。
“啧啧。”齐宣抿了一口手里的酒,真烈,还能喝的那么猛,这命舍得真够有力度的,可是这却不像是莫异一贯的行为做派啊,再怎么舍命陪君子也不至于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度都没了吧?
“上次看你这样喝酒得是五六年前了吧?别不是又想起当年的事了?”
还记得莫异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别墅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酒不断,最后要不是他派人撞了门,他酒精中毒躺在地上差点死了都没人管他,那么难过,早干嘛去了?
莫异手指微顿,常年不变一个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尴尬。
“你们一个个,要我说也是真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要他齐大少爷说啊,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不到四十不结婚,四十之前拼命玩。
莫异抬眸冷冷扫过,齐宣自顾自的忽略莫异的目光继续说“我要是有女人,绝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上天,她不敢入地。”
今天异常沉默的楚江忍不住了,半晌幽幽来了句“你是找女人还是找唐僧跟窜天猴啊?”
还往西?取经?上天?
“齐宣,你怎么就不上天呢?”
“着你们就不懂了吧,一看就不懂套路,女人这种生物,不能宠,越宠越来劲,要时不时打一打骂一骂才能安分一点。”丝毫不在意楚江的话,开始传播自己的理论,作为一个单身人士却没有一点单身人士的觉悟。
“闭嘴吧!”楚江一个果盘扣过来“哪天找到了再跟我们说你这一套。”
“去你的!”一跳一米远,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削好的芒果把身上的衬衫染了个通透,堪比染色剂“给老
子赔衣服!
赔衣服?亏他齐大少爷说得出口,他们这都不好意思听,每天进账那么多,还用得着心疼一件衣服?
“楚江,信不信小爷跟你绝交?”
绝交?求绝交,求赶紧绝交。楚江活了快三十年,差点没被齐宣烦死,从小到大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唠唠叨叨。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媒体报道他们两个是一对,我去!谁跟他一对啊,简直就是折磨,更何况他楚江取向可没问题,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的。
齐宣看着楚江没反应,看来这招不管用,那么……
“我家三代贫农啊,上世纪五十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我爷爷他们那一辈饿死了好多人啊,我爷爷为了养活我爸爸天天上山摘树叶,就是那种兔子都不吃的烂叶子你知道吗?”
一时间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好像自己也经历过一样。
“我爸在那么艰苦的时代活了下来,可是我也命苦啊,时运不济,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那感觉……”
“行了!行了!“楚江赶紧打断,再说下去这耳朵就要起茧子了“我给你赔还不成吗?”
“你说你齐大少爷抠成这个鬼样子,齐氏是怎么办下去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齐宣幽幽开口“商人怎么发家致富?都是抠出来的,这里抠抠,那里抠抠,所以家底就出来了。”
从此之后,商界流传着一个说法,齐氏的家业都是一代一代抠出来的。
一件衬衫而已都要跟他要赔偿,虽然是定制的,虽然没有上万大洋买不回来,但是!齐宣,你这样是不厚道的。
“就你这样还想找到老婆?”简直就是做梦。
齐宣挑眉不以为然,小爷我依靠这副好皮囊,是女人都赶的跑的往身上扑,用得着靠钱吗?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