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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他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他把我池静当成是什么人了?”池静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堆,为顾晚也终于明白她是还在为之前与朱利安分手的事情而伤心着呢。
“阿静,有句话说的话,命里须有终须有,命里需无它终会无。有些人他注定了与你缘浅,你又何必总是耿耿于怀呢?”
顾晚这话既是说给池静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常常拿着过去的事情来折磨现在的自己。
“晚晚,你知道吗?他说他是真的爱我,所以希望我能成为他最后的爱。可是我们好了还没几天呢,他的前女友就跑来我跟前闹事,当着好多人的面打了我耳光这些你都不知道呜呜”
池静说着又掉下眼泪来,顾晚又不得不连忙扯了毛巾过来给她擦眼泪。
“亲爱的,你可不能再哭了,你再哭那太平洋水都得跟着泛滥了,世界人民都得跟着遭殃了,乖啦,不哭了昂!”
池静已然成了坏了的自来水管,已经井喷了,根本就拧不上阀门。
“他倒好,不但不帮着我,还站在一边看热闹”
“哎阿静,有些事情,不能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感情,它远比我们所能想到的要复杂的多得多!你不能说朱利安不爱你,更不能说他骗了你,感情从来都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如今你俩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本来是好聚好散的,你又何必总是跟耿于怀呢?”
“晚晚你怎么总是帮着别人说话呀呜呜”
顾晚也觉得无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别人,本来嘛,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当初池静和朱利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能否定谁没有为彼此付出过,只是当初大家都没有想到一段恋情才刚刚开始便草草结束。
“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啊,我的初恋啊就他妈的被那个混蛋给糟蹋了!”池静说的悔不当初,顾晚只能无奈摇头。
“阿静,你往好了想想,像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他都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损失,你却为此而提早脱离苦海,从此能迎接你真正的mrright,难道不好吗?”
池静悠悠的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女人假装自杀以此就能赢回朱利安的心”
“你”顾晚听到这里则不可思议地看着池静,“你不会也是照猫画虎,也玩个自杀吧?”
“”池静不说话,只不甘心似的嘟起了嘴巴!
顾晚一掌拍在自己的而头上,“我的天啊,我就知道,你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也不至于脸西红柿而后大虾不能放在一起吃的常识都不知道我真的是佩服你飞蛾扑火的勇气与傻气”
池静发出蚊子似的哭声,一边淌泪一边哀怨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不爱我,她自杀,他就巴巴地回去,我自杀他特么的连看我一眼都不来看的我真是恨透了他,我再也不要见到他!”
顾晚半咧着嘴巴看着床上痛哭流涕的人,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滋味在心头。
翌日中午的时候,顾晚特别守约的来到了御淮琛定下的餐厅,一家奥地利餐厅。
开在中国的奥地利餐厅,就像是开在海南的东北菜馆一样,绝大多数追捧者还是它的本土爱好者。
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顾晚觉得有些不自在。那中感觉就像是,你明明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平原的人却被冷不丁地丢在了高原地域,会出现高原反应不说,最重要的是语言不通。
这里连菜单酒水单都是她看不懂的外文,她只觉得脑子发昏,于是歉疚地与棕色头发,高鼻梁的洋美女侍应生胡乱地比划外加挤眉弄眼了一通,终于让对方明白她现在在等朋友,一会再点餐。
顾晚拿着手机,眼睛一直盯着时间,心里也是十分的焦灼。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急切地想要见到御淮琛。
御淮琛永远都是那么淡定,不紧不慢,从容不迫。
他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顾晚呆呆的坐在座位里,一脸的无精打采。
“对不起,我来晚了!”御淮琛说道。
他逆光而立,阳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银粉,让他的面部线条更显柔和,俊朗。
“没关系,坐!”顾晚说道。
她连忙摇手叫了侍应生,侍应生笑着走过来,将菜单酒水单交给他们,顾晚接过菜单,却又看都不看的就放在一旁。
“怎么了?”御淮琛不解的问道。
顾晚干笑两声,“今天是我请你吃饭,当然主动权全都交给你,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我和你吃一样的就行!”
御淮琛玩味地一笑,似是翘楚她真实的心思一般,没再多说,只是指着菜单与侍应生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火星语,然后那侍应生的目光就在御淮琛和顾晚之间来回看了那么一圈,点了点头,最后拿着菜单微笑着退了下去。
顾晚见那侍应生走远了,便十分好奇地向对面将脖子伸过去,问道:“你刚刚都和她说了什么啊?”
“想知道?”
“恩!”
“不告诉你!”御淮琛挑衅似的说道。
顾晚有些懊恼,“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御淮琛好笑地看着她,不无打击地说道:“我看顾家也是沽名钓誉,堂堂顾家二小姐居然连奥地利语都听不懂吗?”
顾晚当即反驳道:“照你这么说,全世界一百九十多个国家,我是不是每个国家的语言都要懂一点啊?还有不会奥地利语怎么了,我不会奥地利语言不是一样能来奥地利餐厅吃饭,嘁!”
御淮琛无奈的摇着头,“你永远都是那么牙尖嘴利!”
顾晚得意的环抱着双臂,说道,“哼,知道就好!”
两个人正说话间,侍应生推着小车过来,最上面一层是一直超大个的龙虾,外壳鲜红锃亮,周围还装点着碧绿的西兰花,以及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菜。
第88章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连着龙虾一起被端上桌的还有一些其他的配菜及红酒。
侍应生将红酒打开,分别给御淮琛个顾晚两人倒了酒,又说了一连串的火星文这才推着小车走掉了。
龙虾是已经被敲打好的,只要剥掉外壳就可以直接吃。御淮琛为顾晚夹了一块雪白的龙虾肉到她的盘子里。
“你不用帮我夹菜,我自己有手!”顾晚连忙说道。
御淮琛好笑地看着她,扬了下眉,又端起手边的红酒杯,“谢谢你请我吃饭,干杯!”
顾晚干笑了两声,也端起酒杯来与御淮琛碰了下酒杯,“谢谢你昨天专程跑来医院,干杯!”
两人各自抿了口酒,皆放下酒杯。
顾晚吸了吸鼻子,拿起刀叉大吃特吃,抬头时却发现御淮琛并没有动,只是在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顾晚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蛋,“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长得很奇怪!”
御淮琛轻笑一声,随手拿起刀叉,开始吃东西。
这一餐,顾晚吃得是十分的满足,可到了结账的时候就傻了眼,她被告知,一餐饭吃了两万多块钱!
顾晚不可思议地将账单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就知道当初不该大放厥词说御淮琛想来什么地方吃饭就来什么地方吃饭。这下好了,一瓶红酒就花费了一万多块,再加上龙虾以及其他小菜妈妈咪呀,这是要吃死她的节奏啊。
正在顾晚按着账单无语凝噎泪先流的时候,御淮琛十分大方的拿出了自己的金卡,并十分利落的付了账。
顾晚像是看神仙一样的看着御淮琛,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含泪说道:“你就是诚心在戏弄我!”
御淮琛抓过她的小细手,深情款款地说道:“没错!”
顾晚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游戏,在侮辱了穷人的自尊之后,客气拿出大把大把的钞票来耀武扬威”
御淮琛眉心皱起,“顾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真的要让你花钱请吃饭!”
“算了,不管怎么说,我在你面前都像是一个小丑,滑稽可笑!”顾晚神情失落的说道。
御淮琛没想到顾晚到最后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以顾晚的性格应该是会捡了便宜卖乖的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御淮琛道歉道。
顾晚吸了吸鼻子,又摇了摇头,“走吧,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与御淮琛道别之后,她便一个人在大街上流浪。
时间才是下午一点不到,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午休,所以街上的人少之又少,只有一些汽车在飞快的穿梭。
她走进一家鲜花店里,想着要买些鲜花给池静带去。
“小姐,请问想买些什么花?”店员过来问道。
顾晚的眼神在店内四处游弋,她说:“给我来一束香水百合吧,我是要去看病人的。”
“好的,您稍等!
出来的时候,顾晚抱着一束百合出来,她之前特意交代店员,要与勿忘我一起包起来。
闻着百合的香气,她坐进了一辆计程车里,去了医院。
顾晚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发现此时病房内并不只有池静一个人在,还有一个是朱利安。她对此感到意外,却也不意外。
就像池静说的,若朱利安是真的喜欢她的话,是不会放着她自杀而不管的。
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一个掩面哭泣,一个眉头紧锁,不知道两个人是在做最后的摊牌还是怎么的。
顾晚趁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连忙又将房门关上,她将怀中的花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去。
又从医院里出来,顾晚抬头望天,心里十分的茫然,往往到这种时候,她就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顾家,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所以,她除了能在大街上游荡之后,她无聊至极,只得回了她那套公寓里。
这里安静的很,她坐在沙发里,除了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只剩下墙上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朦胧的蓝灰色。
“居然已经到了傍晚了!”她从沙发上起来,决定去浴室洗个澡,才起身却听到手机铃音响起。
她看了一眼来电人的姓名,原来是御淮琛。
她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接听了电话,说道:“找我什么事?”
“晚上有时间吗?”
“有。”
“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先不要问这么多,去了就知道!”
“”
也不知道御淮琛到底是什么居心,约她出去,却又不告诉她去哪里不会是想要把她
顾晚开始了一阵天马心空的胡思乱想,最后又被自己的理智所推到。
她看了下时间,只换了套衣服,便出了家门。
前方的车停亮起,最后在她身边停住。
“上车!”御淮琛摇下车窗与她说道。
顾晚没说话,只坐上了他的车。
“我们究竟是要去哪里?”顾晚问道。
御淮琛不说话,只发动了引擎,调转车头,将车子快速地行驶在马路上。
看着车子驶离市中心越来越远,顾晚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心想着:御淮琛不会趁着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她怎么样吧?
她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得用双臂抱紧了自己。
御淮琛从倒视镜里面看着顾晚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嘴角一勾,开口说道:“你紧张什么?”
被御淮琛这么一说,顾晚倒是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似的十分的心虚,她养着下巴无所谓的说道:“谁紧张了,我才没紧张,我只是觉得你这破车实在是有点冷!”
御淮琛失笑,“三伏天,你说你冷?”
顾晚吞了吞口水,“我体寒,不行吗?”
御淮琛轻笑两声,说道:“你不会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吧?”
“什么?什么不该想的?我可什么都没想”
她越是真么说,就越是心虚,最后干脆闭上嘴,不说话。
车子最后在移动独立的别墅前面停下,这里树木成荫,在皎洁的月光下投下光怪陆离的树影,怪渗人的。
“这是哪?”顾晚下车来环顾着四周幽谧的丛林似的环境问道。
御淮琛淡定从容的锁上车门,指着前面的别墅,“走吧!”
他拉起她的手,却被她快速的甩开,躲他就像是在躲避一条毒蛇一般。
他眉心微皱,脸上有些不悦,再次握住她的手,执意拽着她向前。
顾晚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最后跌跌撞撞地到了门前。
“御淮琛,你到底要干嘛?”此时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
御淮琛不说话,只管打开门,然后将她推了进去。
她直有有种被人推入了狼窝的感觉,顿时尖叫一声。
亮光突然亮起,整个客厅明媚如昼。
御淮琛径自换了鞋,并越过她向里面的沙发走去。
顾晚愣在原地许久,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御淮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与还在原地愣着的顾晚说道:“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我”顾晚实在是想不出来他究竟是葫芦里卖的神秘药。
没头没脑地将她带到郊外的别墅来,难不成就是要与她在这里面对面坐着?
顾晚走到沙发旁,在御淮琛面前小心翼翼的坐下。
“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了吗?”顾晚问道。
御淮琛点点头,站起身来:“跟我来!”
“啊?又要去哪里啊?”顾晚一脸的茫然,“你有什么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这样折腾来折腾去难道就不累吗?”
她在他身后唠唠叨叨,他在前面突然脚步停下,顾晚没刹住闸,直接朝他的胸口撞了上去。
“啊!”顾晚吃痛的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鼻尖,愤然地看着御淮琛,“你停下来了,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啊痛死了!”
御淮琛的脸色变得稍稍有些不耐烦,“让你跟着来就跟着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顾晚懊恼的翻个白眼,和着她今天就是被他怎么样了她都得无言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