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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一脸不快的看着两人,沉声道。
“王爷还是细细将事实说出来,朕必定将此事查清楚,不失偏颇……”
苏锦世是何等机灵的人,达从公孙言清一开口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在心中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见女帝如此问,她当下装出一副羞愧的模样上前来,冲女帝施了一礼,开口道。
“皇上明鉴,我方才确实是说了慌,方才臣与言清确实是一直在清心殿中,并未在御花园,所以御花园发生的事,当真是不清楚的……”
“你胡说,你会与言清在清心殿做什么,休想随口大话。”苏紫情自然是见不得苏锦世找公孙言清做开脱的借口,当下便打断了苏锦世的话。
“母皇,苏锦世分明没和言清在一起,杀害浮香公子的一定是她。”
苏锦世也不恼,只是笑笑,转而看着苏紫情。
“太子殿下又是如何知道臣没与言清在一起呢?更何况,太子殿下当时不是去出恭了吗?又如何笃定的知道是臣杀害了浮香公子?此事尚未查明,太子殿下还是先别急着给臣乱扣帽子的好,在坐的诸位可都是心如明镜,自是会还臣一个清白。”
当下坐在下方的臣子便开始交耳讨论起来,女帝见状只得斥责苏紫情一声。
“朕知道太子是想查明此事,但是有些过激了,还是先听听王爷如何说。”
苏紫情不情不愿的噤了声,坐在女帝身边,一脸愤恨的看着苏锦世。
“王爷还是说说为何会去清心殿?与公孙公子一同在清心殿又做了些什么,如此才好叫人信服。”女帝继续逼问着苏锦世,势要抓住她的把柄。
苏锦世不慌不忙的低下头,作羞涩状。不过慕明轩他们可没错过她嘴角那一抹坏笑,他们知道她又要开始她擅长的事了,胡说八道向来是她的强项,且让人找不到破绽来。
“真的要仔仔细细的都说出来吗?这么多人。臣还是有些顾忌的……”
“王爷还是细细说来,如此朕才能还你一个清白……”女帝得语气强硬,自然是半分退让都不给苏锦世。
“好吧!臣想着多日未见到言清了,心中思念不已,食不知味寐不能安,总想有机会来看看我的小清清最近过得怎样,是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想着臣?只是臣这段时日确实是忙得很,没有机会进宫来。当然,臣也不是说太子不让言清出宫探望本王,言清的性子执拗,言明有皇命在身,不能出宫,臣也只能夜夜泪失枕巾……”
“王爷,长话短说,诸位可没有一整晚陪着你在这儿听故事……”女帝眼见苏锦世将话题越扯越远,不悦的打断他。
苏锦世一脸为难:“此事说起来自然是要先将前因后果交代清楚,要不然一下子说到高潮,在没有铺垫的情况下,会有些生硬的。”
“朕知道了,王爷继续就是了……”女帝的脸色已经有些变黑了。
而慕明轩他们则是放下心来,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看苏锦世如何将女帝气得半死,这出戏可得好好欣赏呢!
“谢皇上体谅,对了,方才说到臣夜夜泪湿枕巾,真真是饱受相思之苦啊!臣生生瘦了一圈,此次正好凤君寿辰,臣自当进宫庆贺,本想着能在寿宴上见见言清,好一解臣的相思之苦。可是谁知道来了并未看见言清,听闻言清身体抱恙,臣的这颗心啊!当时,叭唧一下就碎成了饺子馅儿了。”
“臣在宴席上着实是吃嘛嘛不香啊!这些山珍海味吃起来都跟嚼蜡一个味儿啊!当下臣觉得,这样太不是滋味儿了,眼前就是刀山火海臣也要跨过去见见朝思暮想的人啊!更何况只是从这大殿走到清心殿,这么点路程委实是太容易走到了。”
“臣也不知如何想的,待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清心殿了,臣敲了敲门,言清的声音自门后响起,当时臣那叫一个激动啊!浑身上下都是劲儿,当下便想着,只要看看言清就行了,看过就回来,可是啊!事情总是难以预料……”
苏锦世顿住话语,刻意卖了个关子,有臣子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当下着急的问道。
“王爷敲门了,然后呢?”
苏锦世清清嗓子继续道:“有句老话叫小别胜新婚,此话真真是叫臣体会到了深意。当言清打开门,臣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容颜,便不再满足于只是看一眼,心中想着或许能抱抱言清可能更能缓解相思之苦。”
“可是抱过之后呢!就想着或许亲亲更能纾解臣心中的相思,言清当时面若红霞,目似流星,当真是惑人得很,臣本是刚正不阿定力十足的人,当时也是受了蛊惑。当下就伸出咸猪手,轻解开言清的衣裳,啧啧,露出的那一小片香肩,冰肌玉骨当真是引诱得臣血脉贲张,再拉下来一点,哟!美人骨也是生得极好,臣当下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言清只是一声娇呼,半推半就的想要的模样,着实是让臣忍不住继续深入下去……”
大殿上除了苏锦世绘声绘色的说话声,再听不到其他,有的臣子听得入了迷,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毕竟故事的主人公就在这里,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意淫对象。
不得不说苏锦世着实是有说书的天份,说起书来当真是引人入胜,那香艳的小故事说起来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臣将言清的衣裳一件件除下,满地都是我们两人的衣裳,暧昧的交织在一起,再往上看就是一段莹白的脚踝,双双扑倒在床,鸳鸯交颈满园春色······”苏锦世顿住话语,看着女帝。
“后来发生的事,皇上还要臣一一说来吗?臣担心其他同僚会受不住……”苏锦世指了指几个明显一脸亢奋的臣子,要是女帝再不放她们回去纾解,她们会当场意淫而亡的。
女帝已经彻底黑了脸,可是又拿苏锦世无可奈何,是她要苏锦世仔仔细细的说出她与公孙言清仔干嘛的,赖其他人也是赖不上的……
“朕知道了,王爷没在御花园,浮香公子的死与王爷没关系。”
苏锦世行礼,一脸浅笑:“谢皇上还臣公道……”说完老老实实的回到座席上坐好,她很满意在这大殿上又黑脸公孙言清一把。
第153章 清白()
公孙言清则是一脸平静的坐在了苏锦世身后,无怪乎他现在听到苏锦世这么败坏他的名声都已经无动于衷了,自然是已经习惯了,俗话说得好,百炼成钢,他自然也是被苏锦世锻造得刀枪不入了,那些探究的目光他只当没看到。
有臣子一脸惋惜的看着苏锦世,实在是希望她将这故事继续说完啊!这么说一段却在最精彩的地方停住,真真是吊足了人的胃口,人说书先生好歹还有一句,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可是她说到这里,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实在是熬不过了,只盼着快些散席了,回去自己找夫郎好好实践一番,补充后来缺失的部分,如此才好……
苏紫情只是不依不饶,看着苏锦世道。
“王爷不过是一面之词,所说的话不足尽信,本宫还是怀疑王爷是与浮香公子在一块,是见事情败露才将言清拖出来的吧!”
苏锦世耸耸肩,回头看着公孙言清:“小清清,本王说的话太子殿下不信呢!你说该怎么办?”
公孙言清依旧是一脸平淡,接过苏锦世的话。
“王爷所说属实,那些事我们一同做过。”
苏紫情明显被公孙言清简单的一句话打击得不轻,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孙言清,颤着声音道。
“不可能,本宫安插在清心殿的人明明说苏锦世没有去过,言清,你肯定是被苏锦世胁迫的,所以才会帮她说话的,对不对?”她的最冰清玉洁的言清啊!不惜自毁名誉都要在这大殿上帮苏锦世开脱,她心中恨不得将苏锦世撕碎了,这样才能平息自己的怒气。
苏锦世看着苏紫情撇撇嘴,这苏紫情的智商是都去捉鸡了吗?这么多大臣都在,她竟然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插眼线监视公孙言清的事说了出来,她这太子是当真怕人家没话来腹诽她吗?
“太子殿下以为,言清会不知道你安插的人?王爷一来我便将他们谴走了,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公孙言清亦是一脸波澜不惊的回应着,叫苏紫情再无言以对。
大臣虽是不敢明面上表现出心中的不满,但是明显看着苏紫情的表情多了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苏锦世自然是看得真切,眼下也是她开口的时候了,她站起身朝女帝施了一礼道。
“皇上,既然宫里出了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有些令人心惊。真凶一时不查明,臣便一时不放心。言清来教习太子殿下书画已有一段时日,太子殿下天资聪颖,定是将言清教习的都学了个完全。为了避免他人诟病,乱传太子殿下与言清的关系,臣今日便将言清带回王府了,望皇上应允。”
一席话说得在情在理,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女帝自然是不能拒绝的,更何况苏紫情方才已经说漏了嘴,再将公孙言清留在宫里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如此,王爷今日便带公孙公子回王府吧!”
“母皇……”苏紫情听闻如此轻易就让苏锦世带走了公孙言清,心下焦急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女帝一个怒目过去,识相的住了嘴。
苏锦世心情大好,当下谢恩,再不多言。倒是慕明轩看着苏紫情,突然开口了,脸上依旧是玩味的笑,可是话语却是在这大殿里如惊雷一般,份量十足。
“如此说来,唯一一个没有人证明的,就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了?明轩不是怀疑太子殿下,只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
慕明轩的随口一说,自然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苏紫情,苏紫情一时有些慌了神,似乎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反转。
“本宫,去出恭,有个小太监跟着,但是本宫不记得是谁了!”苏紫情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不敢多看慕明轩一眼。
慕明轩只是笑着:“真是奇怪了,按理说这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宫女都是熟面孔,太子殿下不可能不记得是谁,并且刚开始太子殿下说的,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并无第二个人跟着,如此明轩真的有些奇怪了……”
话也不说满,点到及止,慕明轩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要的是引起大臣们的怀疑,这点他做到了,自然不用再插手。
“本宫,本宫,当时有些喝多了,确实是记不清了……”苏紫情无力的解释着。
女帝自然是看不下去了,当下命令御前侍卫彻查此事,还言明谁都不能将浮香公子的死讯传出去,若是引起两国因此交战,那便是诛九族的大罪,自然没人敢冒此风险。
虽是瞒得了一时,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只是需要时间想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不过再怎么样也不关她的事,她早就料到浮香那重性格,在这皇宫里是生存不了多久的,只是死的时机不太对。早在听被献给女帝的时候,他的结局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苏锦世回头,见公孙言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已是猜想到他在担忧什么,便借着机会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在我这里,安心跟我回家。”
公孙言清抬头看着她,眸色如坚冰破开,满是温柔,无声的点点头。只为她来带他回家,有她的地方就是家,是他想要的一切。
本是喜庆的宴会徒生变故,女帝也没再多说,只让他们都各自回去了……
一路上寂静无语,马车中的人各有心思,皆是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话。云辰熠与楚齐天当然是清楚的很,苏锦世未与公孙言清在一起,而是去了凤阙宫的密室,不过,他们不明白的是。
当初既是公孙言清心甘情愿的入宫,为何又要在方才站出来帮苏锦世,这是说不通的,楚齐天到底是没他们沉得住气,当下便开口问了。
“公孙言清,小爷不明白了,你这时唱的哪一出啊?王府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总的有个理由吧!”
公孙言清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似乎并不打算解释,或是说他不屑于解释。
那副轻蔑的样子着实是叫楚齐天看得气闷,当下便站起身来。
“嘿,看小爷这牛脾气,公孙言清你倒是说不说?”
苏锦世一把拉下楚齐天坐好,只是看着他笑笑道。
“楚齐天,今晚的经历着实是够惊心动魄的,我现在想要竟会有些后怕,头有些疼,你能不能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我想靠一会儿。”
苏锦世的话对于楚齐天来说是比圣旨还要管用,楚齐天当下变闭了嘴,老实的坐好了。
苏锦世似乎是真的累了,闭着眼靠在一旁的车壁上,再没说话。车里也是安静下来,再没人说话……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不早,苏锦世让他们都回去休息,说明日再商讨血煞的事。几人也没多问,各自回了房间,苏锦世与公孙言清的院子相隔不愿去,所以两人无可避免的要同路。
虽是当时在大殿上两人配合得很默契,可是当时是情势所逼,眼下只剩下两人独处时,便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着。
“锦世,你希望我回来吗?”
终于,走到公孙言清院子前时,他开了口唤住苏锦世。
苏锦世回头看着他,一袭紫衣华贵出尘,绝美的容颜在月色的映衬下,越发夺目。他是好看的,她一直都知道。
“公孙言清,你该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想回来。”两人经历那么多,中间有过误会,可是都没解释过。就这样,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是互相的不信任。而她也不是那个一心只有他的苏锦世了。
她的心中要牵挂的很多,她不能将唯一的爱给他,所以,她愿意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他,让他自己决定。
“锦世,我回来,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公孙言清心中徘徊万千,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苏锦世只是看着他,这个问题她不知道答案,所以无法回答,只是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你房间里的一切都没动过,还是以前的样子,晚了,早些休息吧!”
公孙言清站在原地看着苏锦世的背影慢慢走远,目光依恋,直到再也看不见她,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房中的一切与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重新躺回熟悉的床上,似乎还能在枕畔闻到她的发香,如他思念过的千百次的味道一样,他是重新回到了她身边,可是却不再如以前一样。公孙言清看着皓月,低低的呢喃出声。
“锦世,我的心,从未远离……”一直就是在她身边,心中所念所想所思所爱,一直只有她一个人。
寂静的夜,是谁在低声轻叹,又是谁在无语深思,人心很大大得能装下世界,人心也很小,装下你想要的,便再不能容下其他,所有的一切汇集成的只有一个简单的身影,简短的名字便是咒语。
能禁锢他们一身,甘愿被她羁绊,再无他想。这个夜里,无眠的自然不是一个人……
第154章 真凶()
御书房灯火长明,想来是皇上还在处理朝务,门外只守着一名侍奉的太监,似乎皇上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女帝坐在桌后,一脸怒容的看着垂首立在下方的苏紫情,此刻她是怒气冲天,语气也是严厉了许多。
“紫情啊!紫情,朕对你期望如此之高,你为何如此沉不住气,你可知道你将浮香害死,对云锦会有多不利吗?”
苏紫情还想狡辩,不愿意承认。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