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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陌没想到有一天他喝啤酒也能喝醉,沐绵从卫生间出来腿就软了,扶着墙,他腿也软了,直接压在了她身上,差点没把她挤扁在墙上,感觉胸肺都要被挤出来了,好难受,“言子陌,你再挤我我真要吐了。”
“绵绵。”他伏在她耳边,满口醉意,“我是不是一丁点机会都没有了?明明我也是喜欢你的人,他也是喜欢你的人,我们追你的机会是一样的,为什么就要对我那么不公平?就因为我曾经对你做过过分的事吗?可你难道没有想过,要是不喜欢你,我会对你做那么过分的事吗?就算你求着我我也不会上你的,绵绵,你就不能多想想吗。”
她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在暗示着什么?她不知道他嘴里说的那个‘他’是谁,是远城,还是付寒?她也不知道他在这一刻说的喜欢是什么,她对喜欢的理解明显与他不同,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占有欲更多些,还是真的喜欢她,但如果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不让她回家?
“绵绵。”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的心脏很难受,捧着她的脸吻她,“你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机会,你让我死心好不好。”
被他含着舌头的缠绵,她脑袋很疼,思绪也有些乱,但还是说,“好,我让你死心,你没……唔!”
‘没有机会’四个字根本没机会说出口,他已经舌根一挑深吻了进去,把她的小嘴堵的严严实实半个字她都没办法说出来。
她似乎猜到了一些他的情绪,头顶五光十色的灯在闪烁,耳边是爆炸的音乐和狂欢的人群,他们仿佛看上去也在狂欢,贴在墙边激烈的热吻,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孤单,她和他,是两个人的孤单,热闹进不到他们心底。
男人的气息染了她整个胸腔都是,甚至迷漫到她心脏,在她心脏周围包裹成了一圈坚硬,密不透风的大网,让她呼吸不上来。她缓缓闭上眼睛,推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也改为抱住了他的脖子,或许她和他都醉了,挣脱不了的纠缠,为何不任由自己沉醉,任由自己放纵一次?
极少有的配合点燃了情陷的男人,他浑身僵硬,用力将怀里女人扣向自己,力量大的好像要把她镶嵌进自己身体里,吻到深处,身体也几乎硬成忍不住的形势了,卫生间就在旁边不远,他不愿意放开她,一边吻一边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
他解皮带的时候沐绵才得以喘气,趴在水池边干呕,他从后面贴上来扒她内裤,沐绵拉住他的手,“不行!”
“你刚刚都回应了,现在还不行,死女人你故意的!”
“我刚刚回应你什么了?”脑袋清醒了些,才惊觉刚才心中一丝松懈做了不可挽回的举动,言子陌是个她但凡稍微给点回应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男人,“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不行!”
言子陌额头都是汗,“老子硬的不行了!快点,老子要干你!”
喝醉了还那么贱!“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很难受你知不知道!想吐你知不知道!真不知道灌了那么多酒你怎么还精虫上脑的!”
被这死女人弄的要死了!
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只知道再不碰她,他下腹绝对要爆炸的!
按着她小腰扯了她胖次,从后面抵上去,在她外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她都不湿,她太小了,他根本进不去,磨来磨去他涨的更疼了,这时候什么脾气都没了,软声软气哄她,“绵绵求你了,让我进去吧,就一次好不好宝贝,保证不弄疼你,你放松,乖,放松。”
所以说男人的甜言蜜语永远都不要相信,因为他们永远都是为了上你。
沐绵被他从后面压着动弹不了不说,肚子卡在水池边缘,本来啤酒就涨肚子,喝的又多,太难受了这感觉,忍不住又干呕了两声,可发情的男人还在她身后磨蹭,她就不明白,那种事到底有没有这么饥渴?她就是一点都不想要。
从后面实在进不去,他只好把她翻个身正面抱到水池上从正面进,沐绵被翻来翻去天旋地转的更难受了,哇的一声推开他就蹲在地上吐,言子陌的**被卡在要疯了的极限,可这时候她是真难受,又不能再碰她了,他真的要疯了!
沐绵已经吐完了还是假装在吐,偷偷看到他提上裤子她的心才落了下来,不吐了,擦擦嘴问他,“还喝么。”
“喝!”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怒气,勾了她腰把她从卫生间带出去。
酒吧里每天晚上都在上演各种激情,对于他俩从卫生间里出来,路过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叶凡偷偷问黎澈,“是不是酒喝多了会降低持久力?怎么老大才进去那么一会儿就出来了,沐绵看上去也不像是……”被啪的站不起来的样子啊。
“你懂个屁!老大根本没碰那女人!要换做我,就算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碰她!”黎澈愤愤的,就是一脸看不爽沐绵的样子。
叶凡切了声,“你懂你懂就你最懂,老大要是不在卫生间碰沐绵,我把我脑袋切下来给你当球踢!”
言子陌和沐绵重新回到吧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拼酒,喝到连酒保都看不下去了,假装骗他们没酒了,这么劣质的谎言撒比都不相信,但言子陌觉得已经喝差不多了,也借着这个台阶对沐绵说,“既然没酒了,我们出去压马路如何。”
第159章 背叛者()
“今天我的身份,并非乌鸦。”男人缓缓开口。
沐绵是聪明的女孩子,一听他这话的意思,便重新坐了回来,“你是说,今天你来找我,并不是言子陌的意思?既然你不代表言子陌,言子陌的大干部,又代表谁呢?”
“我叫萧迟。”男人缓缓喝了面前一口咖啡,放下咖啡,抬眸望向沐绵,“我今天来,代表的是一个人,沐绵小姐对他很熟悉,他叫顾远城。”
远城?!
沐绵惊悚的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等等,让我理理。”
言子陌的手下干部,却是代表顾远城而来?言子陌对远城有多大的敌意,别人不清楚,沐绵是最清楚的局内人,两个人的关系恨不得水深火热杀了彼此,怎么可能会有共同的手下!除非……
“沐绵小姐是聪明人。”萧迟看穿了沐绵的想法,“你猜的没错,四少手底下最近出了奸细,那个奸细,便是我。”
!!!
这个乌鸦是何许人?叶凡曾经话多的对她说过,但凡是戴面具的人,都是言子陌的生死兄弟,都是言子陌绝对信得过的,也是言子陌手下的得力干将,怎么可能会背叛言子陌?
“沐绵小姐不相信无妨,不过……”萧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这东西想必沐绵小姐一点都不陌生。”
是一块女士手表,样子很普通,价钱也很便宜,而且表早就停了。
但这块手表,沐绵怎么可能会不熟悉!
刷的站起来,“你怎么会有这块手表?!我记得……”
“你记得你当初离开的前一天,把手表扔在了你卧室的桌子上,并且将手表里的电池取了出来,让时间停在了三年前的那一天夜里,你留在家里的最后一秒,沐绵小姐是想说,希望时间都永远停留在这一秒,对么。”
这个叫做萧迟的男人太恐怖了,他到底是谁!
“你不必紧张,坐下来说话。”萧迟做了个请的手势,沐绵惊悚不定的重新坐下,他把为沐绵点那杯咖啡朝她那边放了放,“你离开之后顾远城曾经不顾言少的威胁恐吓去过一次你家,看到你的手表,并且带走了它,把它留在身上,整整三年随身携带不曾离身,这次我来见你是受他之托,而他也料想到你肯定不会信我,便把手表交给了我。”
沐绵根本没想到,这一趟赴约竟然是如此大的是事情!
但她必须冷静,必须冷静!但凡涉及到远城的时候,她必须谨慎,“你这样背着言子陌,就不怕他觉察么?”
闻言,病态的男人只是微微抿了下唇,“我想沐绵小姐也应该了解了些我们帮派的分工手段,例如狐狸,是言少手下第一狙击手,论枪法,无人能比。例如恶鬼,是言少手下第一近身格斗高手,就算是古时高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而我……我是言少手下第一黑客,所有我想抹灭的,我都能抹灭,所有我想创造的,我都能创造。”
言子陌手下的人本领有多大,这一点沐绵不会怀疑,只是这件事太悬乎了,她怎么都不敢相信……
“游轮事件,沐绵小姐当时也参与了,不知道是否,有见到顾远城?”萧迟又说。
沐绵瞪大眼睛,“所以说那天我见到的人,真的是远城!这么说……”
她忽然猜测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萧迟点头,“对,你猜的都是对的,当时游轮事件,让付寒和付凌全身而退,让顾远城计策得以实现,你认为当时的形式,如果没有言少手下的人帮忙,他们能做到吗?”
确实,这也是她很想不明白的一件事,言子陌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连顾远城在他的游轮上他都不知道的?更不可能中计任由付寒和付凌逃走,也就是游轮事情之后言子陌开始怀疑他内部有奸细了,没想到,她猜言子陌绝对千算万算都不可能想到,竟然是他最信任的干部,乌鸦做的!
“沐绵小姐还不信么。”萧迟从始至终依旧是面无表情,“如果你再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今天我们见面的事还请沐绵小姐能忘记。”
“等等!”叫住他,“那你怎么能确定你今天约我出来,我不会去向言子陌告发你?”
“你不会的。”男人平淡的语气,“这样说吧,我跟了老大将近二十年,您懂了吧。”
沐绵眼神变了变,沉思几秒,“好,我信了,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跟了言子陌二十年,也就是说三年前的事乌鸦也知道,只要是知道三年前的事,那么就必然会肯定,她不会告诉言子陌。
这个看上去无比年轻的男人,说话和心思,都深沉的可怕。
“我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你自然就会知道今天找你来的意义了。”萧迟道明今天来的目的,“我们在这里耽搁了太长时间,所以相应的,要扣掉你在那个地方待的时间,言少下班之前,我们一定要赶回来,请跟我走吧。”
既然来到了这里,又是关乎顾远城,她没有再退缩的理由了,跟着站起来,“好。”
萧迟先走出去,她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又退后来,看着桌子上的手表,几秒钟的停顿,伸手拿过了手表,装进包里,这才重新跟了出去。
既然这个萧迟能有把握约她出来而不被言子陌发现,那必然已经摆脱开了言子陌派在暗中的叶凡和黎澈,沐绵坐上萧迟的车,回头看了看后方,没有什么异样。
萧迟发动车子离开了。
暗中有两个人渐渐从某个小巷里走出来。
“我就说,这女人对老大根本就没有半分的害怕!还不是跟着去了!”黎澈嗤鼻,“指不定背叛老大的人就是她!”
“你也别这样说,要是换做你,你会不会跟着乌鸦去?”叶凡靠在墙边,叹口气,眼神怜悯,“那女孩,其实也挺可怜的,我就不懂老大为什么不把三年前的真相告诉她,唉。”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真废话,赶紧给老大打电话汇报吧!”
第160章 我们都变了()
萧迟的车停在一家酒店外。
萧迟先开车门进去,沐绵紧跟着出来,抬头看了一眼这家酒店,是家很普通甚至有些廉价的酒店,她跟了进去,萧迟已经在楼梯间等她了,见她来了,他便径自上了楼。
这个萧迟和叶凡的性格完全呈反比,随时都有种好像多说一句话都会咳血的虚弱感,沐绵摇摇头。
三楼某间房间外面,萧迟很有规律的用手指敲了几下门,应该是暗号,门开了,有人在门里和萧迟说着什么,沐绵刚上三楼,从她的位置看不到门里的人,那人声音也听不真切,但忽然一瞬间,不知怎的,她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了。
好像很害怕见到房间里那个人。
萧迟瞥了她一眼,“过来,沐绵小姐。”
她不敢过去……
萧迟来带她见的人,如果真是顾远城那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见面了她该怎么说?虽然那次游轮事件后他们曾匆匆见过一面,可半句话来不及讲他又匆匆离开,就大概一分钟的时间,而今天……
“沐绵小姐。”萧迟的声音打断了沐绵的沉思,“时间有限,还请抓紧。”
时间有限,见不见他,完全取决于她。
深呼吸,闭了闭眼睛,旋即她快步朝着萧迟的方向走了过去,萧迟侧开身示意她先进去,她看一眼萧迟,既然已经做出选择,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房间里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男人,双手负在身后,虽然男人没回头,但他的外形身姿和自己的感觉,都在告诉她,面前的人,就是昔日旧人。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她定定望着他,而他依旧不敢转身面对她。
萧迟很自觉,为他们关上了房间的门,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良久之后,还是沐绵先开了口,“远城,好久不见,你是不敢看我吗?”
昔日旧人重逢,她想让气氛稍微轻松一点,但说话的声音却止不住颤抖,有多紧张,不言而喻。
曾几何时,他们见面,也竟是这般紧张局面了。
男人终于缓缓转身回来,眉目之间落尽相思,“绵儿。”
三年未见,这一面终于不是那日大雨中的匆匆一瞥了。
他比三年前更高了,更英俊了,眼眸中多了些社会历练的沧桑和成熟,少了昔日干净纯粹的少年模样,他已不是过去那个白衣翩翩然温柔似水的少年了,如今的他,已成了英姿非凡的男人了。
三年。
整整三年。
整整三年了……
“绵儿。”他又唤了她一声,上前两步,垂手立在她身前,“我听说你生病了,病了一个星期,虽然我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绝对不能冒险来见你,但我没办法,只要想到你生病我就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工作筹划,我必须见你一面,确保你的身体已经康复了。”
其实那天她和那个男人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他就确保了,但鬼使神差的,更加想见她。
沐绵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涌上来的眼泪咽下去,努力对他笑了一下,“我很好,一个小病而已,以前我的体育可是好的不行,你忘了吗?”
“你什么不好?还记得以前连我都被老师叫去教育了一顿,说初中部某某女生的天资比我还高,让我要再努力些学习。”他也跟着笑起来,“我还在想是何方神圣,竟然比我还厉害,后来一打听,没想到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校霸的名头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她有些得意的扬扬眉,“我可是全校的学霸,你怎么比的上。”
“小丫头。”他摇摇头,“还是那么自恋。”
那些悲伤被他们强行压在心底,谁都不想让谁担心,只能笑着说,我很好,勿挂。
“不说那些了,你怎么会忽然回来?你不是在……意大利吗?”虽然不想问那些事,但毕竟心中有疑,沐绵还是问了出来。
“我是在意大利,但因为游轮事件,我弄了个金蝉脱壳,悄悄回来了。”
“游轮事件为什么你会在?”
“因为我和付寒,付凌,联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