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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地说。
高个青年男子反应过来后,扔下手里的扑克抄起脚下的马扎朝徐浩就砸了过去,另外两个人见状,纷纷跑进东屋拿出一米多长的白莲棍朝徐浩身上扑去。
而此时的苟丽丽见他们打了起来,惊吓了早已躲到了一旁。
“噼里啪啦”
徐浩见他们三个挥舞着棍棒扑了上来,一脚踢烂了面前的小短腿的矮桌,断裂的木屑朝他们三个脸上、身上飞去,破碎的木屑刺进了他们脸上。
左一拳,又一脚的,
就把他们三个干倒在地。
“小王八羔子,你们又吵吵啥?能让我清净一会不?”
这时,从堂屋里走出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精神矍铄,留着三羊胡子的老头。
当他看见院子里的一幕后,愣了住了,继而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太师椅上的徐浩。
“小子,敢来我这里撒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话音刚落,老头脸色一寒身轻如燕,双爪如钩就朝徐浩扑去。
看似七八十岁的老头,没想到身手如此敏捷,徐浩不敢大意立刻起身向后翻去,躲开了老头的利爪。
十几个回合后,徐浩摸清了老头的套路后奸诈的一笑,一掌拍在他胸部,他便应声倒地。
三个青年男子看见老头趴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他们强忍着疼痛又扑向了徐浩,可还没挨到徐浩的身前,就被连环腿踢倒在地。
“呵呵……别说是你们这小小的贼窝,就是阎王殿老子也敢闯。”徐浩阴冷地一笑,双眼射出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厉声喝道:“快把我的原石交出来,若不然,我剁了你们的爪子!”
精神矍铄的老头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感觉全身瘫软,好像被他卸了力一样。他心里暗暗一惊,这小王八蛋怎么知道这里是贼窝的。
“小子,你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懂?”
虽然这里是西城扒手的巢穴,但是老头怎么会轻易地承认呢。
“别他妈的装蒜了,午饭时我在西城的广角酒店丢失了一块三十多斤的玉原石,有人说是你们西城扒手做的。”
徐浩见他们都失去了战斗力,转过身朝着墙角走去,揽着脸色苍白的苟丽丽,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
“谁说的你找谁去?我们反正没见你的原石。”
老头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妈的,不承认是吧,那好,我就在这里审审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
“呸——”
徐浩吐出一口涂抹,走进厨房从里面摸出一把菜刀走了出来,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三个青年男子,看准了一个全身惊吓的颤抖的长脸男子,便打算拿他开刀。
“你来说,我的原石是谁偷走的?”
徐浩蹲在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摁在了地上,另一只拿着菜刀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草!你妹啊!二狗,别害怕,他不敢。”
光膀男子怒视着徐浩,似乎不服气。
徐浩见他不服气,阴森的笑了笑。
“嚓——嚓”
只见银光一闪,闪电般的两声刀起刀落,光膀男子的两根手指被剁断了,血淋淋的弹射在苟丽丽的脚边。
惊吓的她“啊啊”两声连叫,蹦了起来。她绝对没想到徐浩真得会剁了他们的手指。
“啊——哎呦呦……”
鲜红的血液喷了光膀男子脸上,疼的跟杀猪一样嚎叫了起来。
精神矍铄的老头和另外男子看到眼前小子真的剁了同伙的手指,惊吓的全身一抖,后背一阵阵发冷。
“我,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们这里是西城扒手的老巢不假,可,可是我真不知道是谁偷了你的原石啊?”
长脸男子见徐浩拿着刀朝他走来,铮亮的刀刃还沾着鲜红的血迹,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像刘备似的。
“好,我暂且信你这句话。”
徐浩把菜刀架在了他小拇指上,微微一用力。
“哦——”
长脸青年男子夸张似的哀嚎了起来。
另外一个青年男子见状,惊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的看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我再问你,这老头是谁?你们西城有多少扒手?快说!”
徐浩双眼射出两道凶戾的光芒,阴冷的让人头皮发麻。
“老头是我们西城扒手的祖师爷,我们西城一共有123个扒手,分工明确,白天出去扒活,晚上回来交钱算账。”
长脸男子脸上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痒痒的难受。
“哟,你们的人还真不少。妈的,还祖师爷,敢情这老头子是个老贼头啊。”
看来,如果想知道是谁偷走了原石,还得从老头身上下手,于是徐浩起身来到了老头身旁。
这时,苟丽丽担心他们报警,快步走了过来,拉着徐浩就往外走。然而,徐浩摇了摇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她就不做声了。
“老东西!你还是让你的徒子徒孙把偷走的原石乖乖的给我送来,若不然,我烧了你们的老窝。”
徐浩蹲下身体,瞪着老头阴冷的说道。
面对闯入的这位不速之客,三羊胡子老头怒视着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是现在全身感觉瘫软无力,一丝力气都没有。
然而,就在三羊胡子老头看见了徐浩脖子里戴着的金丝项圈时,一双绿豆眼闪出一丝精光,张口问道:“你,你可认识终南山凌虚子道长?”
“嗯?”
徐浩听见他提起了师父,猛然一惊,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惊讶的问:“那是家师,你认识他老人家?”
听到眼前的小伙子是凌虚子老道的徒弟时,山羊胡子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幕幕地情景,道:“何止认识,几十年前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我可是跟随凌虚子老道做了很多事啊……”
“老贼头,你怎么想起问我师父呢?”
徐浩见他是师父的一位故友,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恢复了他的力。
“你脖颈上戴的金丝项圈,那可是灵虚子老道年轻时的随身之物啊,没想到……”
三羊胡子的老头心里惊讶于灵虚老儿,怎么会把心爱之物赠送给他。
“你可是六十年前夜盗依本驻华北司令的胡星?”
徐浩想起了六十年前的江湖大盗,见他点了点头,突然伸出手,道:“失敬啊,失敬!当时您盗走军事机密文件的同时,还摸了他小情人的屁股吧?”
“这,这……哪有的事。”
胡星被他提起了年轻时的糗事,老脸一红,暗暗地骂了一句灵虚老儿。
一直心里七上八下的苟丽丽见他们,握手言和,好像多年未见过老友一样聊了起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第104章 物归原主(求推荐票)()
这就叫不打不相识,徐浩没想到这个老贼头竟然是师父的故友。
胡星立即差人给在外扒活的四大扒手,打了电话,询问了此事。
既然是友人,胡星就把徐浩请到了里间相坐,泡上了上佳茶水。
“师爷,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他砍断了我的两根手指,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光膀男子手指缠着白色纱布,一脸凶恶的走进了堂屋瞪着徐浩。
“你这是咎由自取,混账东西!滚出去。”
胡星虎着脸骂了他一句。
光膀男子没想到师爷会像着外人,心里虽有不满,但也没敢再反驳,只是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目光瞪着徐浩。
“你现在拿着两根切断的手指去医院接上,还来得及,晚了就接不上了。”徐浩微微一回头冷笑一声,见他转身就跑了出去,又道:“回来,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小王八蛋,他敢?”
胡星一直心存感激凌虚子当年两次救命之恩,今在这里遇到了他的爱徒,内心里甚是尊重。
一杯清茶下肚,胡星又端起紫砂茶壶为徐浩续上了一杯,然后咂巴了一下绿豆眼,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
“小伙子,我心里一直有疑惑。院里除了二位之外,就是我们四个了,而且另外三个都是年轻力壮的,你怎么偏偏卸了我的力呢?”
胡星好奇得问。
“呵呵,从和你交手的瞬间,我就感受了你强大的内劲,而他们三个只是徒有虚表罢了。”
其实,在胡星从堂屋里走出来,徐浩就通过透视异能看到了他丹田之处翻腾着的一股白色的气旋。他心里明白,那是他隐藏着的内劲,必须立马化掉。
“哦?呵呵……”
两个人正谈话间,长脸男子拿着手机匆忙走了进来。
“师爷,皮皮虾打来了电话,说是他的人偷了玉原石。”
长脸男子说完,心有余悸的偷偷地瞄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徐浩。
“马上让皮皮虾的人把原石带过来。”
胡星立刻说道。
“是。”
长脸男子说完怯怯地地瞄了一眼徐浩,立即给皮皮虾回了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男子走进了院子。满脸横肉大高个中年男子走在前面,另一个身材中等蒜头鼻青年男子,累的“吭哧吭哧”抱着原石跟在后面。
“师父,您老也爱上赌石了?”
满脸横肉男子见有生人在,不屑的看了一眼,就把一双淫邪的目光投射在了苟丽丽身上。
“我没那本事。原石呢?快点让徐先生看看。”
胡星虎着脸站了起来呛了一句皮皮虾,而后就把目光投向了徐浩,抬手示意了一下,说:“请吧。”
当即徐浩站了起来,拉着苟丽丽的手走了出去,看见了院子里的原石,正是丢的那块三色石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还好,完全无损的找了回来。
“师爷,发财了,这块原石绝对值钱,您老怎么奖励我?你瞧……”
蒜头鼻男子得意洋洋地笑着,向他邀功。
“啪——你小王八孙子!怎么谁的东西都偷,还不给徐先生跪下抽自己的脸,请求原谅!”
胡星走过去哪等说完,扬起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师爷,您,您……”
蒜头鼻捂着半边脸就往后退,一脸不解得看着胡星。
“师父,我们得手的东西,即使归还给主家,也得收个出手费吧?不能白给他吧?”
皮皮虾白愣了一眼徐浩和苟丽丽,有点不服气。
“混账!如果是别人,要点出手费用也是可以的,可他不行,他是我老友的徒弟。”胡星虎着脸,山羊胡子微微翘了起来,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徐浩,歉意的笑道:“徐先生,东西既然找到了,你也就放心了。这马上到饭点了,吃顿便饭再走吧。”
“不了,我还要带回原石赶回去找专家看看,胡老爷子,小子在此谢过了。”
徐浩抿着双唇双手抱拳微微施礼,转身抱起原石就往外走。
“你们两个瞎啊,快点替徐先生把原石抱出去。”
胡星见两个徒子徒孙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板着脸喝斥了一句。
皮皮虾和蒜头鼻听见师父的喝斥,虽有不情愿,但也不敢反抗,走过去从徐浩手里接过原石就往外走。
来到胡同口,两个人都累的“吭哧吭哧”,汗流浃背。
“谢谢两位。”徐浩按了一下遥控器,后备箱缓缓地合上了,转而看着皮皮虾,道:“从现在起到明天这时候,你最好待在这里不要出门,若不然你必会遭受血光之灾,切记!”
“你,你怎么咒人呢?切——”
皮皮虾怎么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小伙子的话呢,愤懑不平的道。
“我是好心提醒你,信与不信就在你了。”
徐浩也没过多和他解释,转身就和苟丽丽一同上了车。
两个人回到小院,皮皮虾就把刚才徐浩的话给胡星重复了一遍。
“你别不当回事,既然徐先生给你提了醒,你按照他的话做就是了。他可是凌虚子道长的爱徒啊!有点本事的。”
胡星坐在太师椅上,捋了一下山羊胡对徐浩的话深信不疑。在六十年前,他跟随凌虚子跑江湖时,就亲眼目睹过凌虚子给他人的断言指路。
然而,皮皮虾只是不屑的一笑,转身就走了出去。
两个人上车后,苟丽丽就一直盯着他,蓦然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我说你小子还会算命?能看出一个人的祸事?”
苟丽丽歪着头,俏皮地盯着他高挺的鹰钩鼻问。
“我哪有那本事啊,只不过是吓唬他一下而已。”
徐浩微微一转头,冲着她抿嘴一笑撒了谎。
其实,他刚才只不过是看到了皮皮虾灵魂出窍罢了,全身是血,猜测他有可能会遭受灾祸,但有可能不会伤及生命。
见他否认,苟丽丽也没有提出异议,看了一下时间,问:“这都快六点了,再打搅江老师也不合适,再说,晚上了,江老师也不能领着我们去见玉石雕刻家了。”
“也是啊,看来得等到明天啦。”徐浩点了一下油门,绷着嘴唇道:“走,我们先吃饭然后送你回学校,等明天我再来。”
“你还来回跑啥?在京城住一晚就是了。”
苟丽丽觉得他来回开车得四五个小时,挺累的。
“住一晚……”
徐浩沉吟了一下,有点担心关美琪的安全,沉吟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对,说:“一会我给老板打个电话再说吧。”
这一次,徐浩吸取中午的教训,两个人没有下馆子,而是来到了大排档。
“吃什么?”
徐浩驾驶着车来到了西城惠家胡同大排档路口,见里面车辆人流太多,停下了车问。
“我喜欢吃小龙虾,你呢?”
苟丽丽想了一下仰起头,抿了一下搭落在额间的秀发俏皮的道。
“我喜欢吃猪腰子。”
徐浩推开车门下了车,顿感一股热浪袭来,伸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就朝路口第一家大排档走去。
“来了两位,里面请——吃点啥?”
老板三十出头,胖乎乎的,笑的时候像个弥勒佛,看上去很开朗。
“一盘小龙虾,四个猪腰子,烤串,烤肉的各来一盘,两杯冰镇的扎啤。”
徐浩点完之后,征询着苟丽丽的意见,见她点了点头,两个人朝里走去,选了一张比较干净的圆桌坐了下来。
看着坐在眼前阳光、开朗的,又会体贴人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他剁小偷手指血腥的画面,苟丽丽绝对不相信他性格的另一面。
虽然苟丽丽只喝了半杯啤酒,但是脸红的早就像红富士苹果了,说话舌头都打卷了,看上去,更加的可爱了。
酒足饭饱后,徐浩给关美琪打了一个电话,向她请了假。起初,她不同意,可是经不住徐浩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说服,只好同意了。
“走,去宾馆开房去。”
徐浩叼着烟站了起来坏坏一笑,就去结账了。
“坏蛋,我才不去呢,我回去要写论文。”
临近毕业了,各学科的论文一个接着一个,苟丽丽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可又不得不写。
两个人在去与不去争执中上了车。
“哎,你跟我去学校吧,你在我宿舍睡,我写论文。”
苟丽丽醉眼迷离的盯着他,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个主意。
“我去哪儿睡觉都无所谓,可你宿舍还有其她舍友啊。”
徐浩见她的胸带滑到了肩膀下,微微一笑就帮她提了上去,觉得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