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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墨染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一边喘着细气一边断断续续道:“你这家伙……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还说是我诱惑你……你知不知道……你简直就是恶狼扑食,还好我是练功的,否则……定被你弄的几天下不了床。”
百里邺恒宠溺的吻着她的额头道:“你总是欺我,嫁祸我,明明是你挑逗在先,否则,我怎么会把你吃掉?到了如今,你却好似受伤的小白兔一般了。”
怀墨染拍打着他的胸脯道:“就是就是,本来就是你,如果不是你说你一定不会碰我,我也不可能想逗你啊,结果……被你吃干抹净了。”
百里邺恒舔了舔唇,笑眯眯道:“嗯……看在你味道不错的份上,就当是我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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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是什么()
第三百二十九章是什么
怀墨染望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百里邺恒,轻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尖,柔声道:“好一个油腔滑调的俏夫君。”
百里邺恒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唇边,轻轻吮吸着,逗得她“咯咯”笑起来,俏脸微红,他轻笑着摸摸她的发道:“乖,起来陪我沐浴,洗一洗之后,再好好休息。”
怀墨染微微颔首,却依旧没有动静。
百里邺恒好奇道:“怎么不起来?”
怀墨染伸出藕臂,撒娇道:“抱我起来。”
百里邺恒轻笑着下榻,然后将她横抱而起,她圈着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抬眸望着他道:“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百里邺恒有些无奈的望着怀中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道:“怎么办,我还是没有记起来……哪怕是一点点。”
怀墨染垂下眼帘,唇边却挂着恬淡的笑意,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她自己依旧奢望着而已,所以,今天她才会三番五次的问他。
百里邺恒抱着怀墨染来到浴桶边,她将玉手放进水中,不一会儿,水热了,他们两个相视一笑,她以为他要抱着她入水桶,谁知他却突然说:“小心了!”然后便把她丢进了水桶。
她下意识的松开圈在他脖颈上的一双手,整个人跌入水中,掀起巨大的浪花,她一个扑棱,便从水底翻上来,银发尽湿,在水底扑开,凌乱却又妖娆。她吐出一口水,怒瞪着百里邺恒,气呼呼道:“你个臭王八蛋!”
百里邺恒却没有理会她的怒骂,因为他已经看得痴了,而那痴迷的眼神,让怀墨染一时间竟有些羞赧。
百里邺恒没想到,原来他们两个行了那夫妻之事,打破了那层关系之后,他更容易对她上瘾了,他甚至想要时时刻刻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着。
“看什么看?不知羞!”怀墨染见百里邺恒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像一头恶狼一般,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抓了水向他泼来。
百里邺恒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终于回过神来,他清浅一笑,一点也不羞涩于自己方才的失态,而是摸着下颔,一脸痴迷道:“为夫今日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清水出芙蓉’了。”
怀墨染听着那句“为夫”,眼底的笑意深浓,她记得,他以前也总爱这么自称,也总是这么油腔滑调,只是没想到让此时的他,变回原来的那个他,竟然只需要一场鱼水之欢。
百里邺恒跨入浴桶中,他嗅了嗅鼻子,微微颔首道:“香气撩人。”
说着大手一抓,便把怀墨染的腰肢揽入怀中,怀墨染背对着他,乖巧的坐在她的怀中,柔声轻笑道:“哪里香?”
“自然是娘子的身上香,娘子沐浴过的水中,也香气弥漫。”百里邺恒抓着她的一缕银发把玩,深情款款的诉说着情话,同时低下头来,将她那精致的耳垂含在了口中。
“嗯……”怀墨染舒服的低吟起来,同时羞涩道:“痒啊……”
百里邺恒望着她那绝美的侧脸上,那一抹未退散的酡红,眼底闪过满满的疼惜,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上下摩挲,逗得她“咯咯”笑着,同时不断扭动着身子,不断求饶,喃喃道:“好痒……邺恒……”
百里邺恒在她耳畔低低的笑着,柔声道:“为夫这不是在帮你挠么?”
“啊哟,你坏啊!”怀墨染拍着他的手,她最怕的就是挠痒痒,此时自然是痒到不行。
百里邺恒见她脸上已经染了一层薄怒,遂不再逗她,而是抱着她,安静的说:“真希望和你就这么一辈子。”
怀墨染心底一颤,下一刻,她转过身来,望着此时面容柔和的百里邺恒,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脸颊,一双美眸不知道是因为染了雾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看起来湿润润的,给人一种泫然欲泣的错觉。
“我不奢求一生一世与你相随,但求此时此刻,能有你伴我左右。”怀墨染轻笑着说道,然后抬起身子,将水润的唇贴上他的唇瓣。
百里邺恒心中一动,旋即缓缓闭上眼睛,热烈的席卷她的唇舌,霸占了主导权,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良久,他松开她,看着被他压在桶壁上,泪眼朦胧,满面娇俏的怀墨染,他的心中心疼又怜惜,他摇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一响贪欢,真的够么?
只是他如今却很欣慰,因为她有这样的想法,他便不害怕自己突然消失以后,她会失去所有精神支柱。只是有些内疚,内疚于她还是要为他处理这个国家的朝务,内疚于她要独自照顾昭翊和踏雪,内疚于自己突然出现,而又再次消失。
怀墨染是真的有些累了,她安静的靠在百里邺恒的怀中,眼皮竟然有些打颤,百里邺恒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怀墨染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百里邺恒抬手点了怀墨染的睡穴,然后将她抱起,用红绸为她擦干身上的水底,抬手用真气为她将发弄干,然后为她穿好睡袍,盖上被衾,他这才迅速的穿戴好,坐在榻前,他温柔的凝视着她熟睡中那张安详的容颜,唇角的笑意,却带了一份说不出的苦涩。
天长地久有时尽。墨染,原谅我记不起我们的一切,原谅我……刚霸占你,就要离开。
他缓缓起身,于空气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然后抬手,将帐幔打下,将自己与她隔绝于这一层纱幔中,他转过脸来,深情的凝望她一眼,然后便转身来到案几前,开始认真处理起折子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因为怀墨染吩咐过,所以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美景只轻声叩门,然后端了些小菜进来给百里邺恒用,然后便又退了出去。这期间昭翊要来找百里邺恒玩,也被劝了回去。小家伙本来死活不想走,后来听到大家说什么皇上和娘娘好不容易和好之类的,便也不再坚持。这不由让众人感到欣慰。
……
京城有名的聚贤楼内,二楼左侧靠窗户的最后一个包间中,两个长相足以让天下人垂涎的男子正在对饮,冷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醉眼迷离的望着对面正望着窗外出神的飘雪,淡淡道:“今晚,去哪里进行移魂大法呢?”
飘雪缓缓将目光转移回来,眉头几不可察的蹙了蹙,抬手举起酒杯,提醒道:“你答应她了。”说罢,他亦将酒一口饮尽。
冷傲知道飘雪的意思,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起离开娥皇宫前,怀墨染与他说的话,她说把这天下安危交给他,不就是不允许他为百里邺恒移魂的意思么?可是他个笨蛋,竟然当场答应了!
想至此,他的手一用力,酒杯立时被捏得粉碎。
“可恶!我当时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冷傲低声啐道,脸上带了几分烦躁。
飘雪冲外面淡淡喊道:“小二,拿只酒杯来。”
冷傲将手中那一团粉末洒下,然后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我有种感觉,她可能……可能要行动了。”
飘雪望着此时眼帘低垂,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冷傲,知道他很担心怀墨染,只是……那个人心意已决,就算怀墨染想要采取什么行动,怕是都不可能成功了。
小二敲门进来,恭敬的将酒杯拿进来,殷勤笑道:“二位,可还要点些什么?”
飘雪刚要说“不要了”,只听冷傲大手一挥道:“再来十壶梨花酿。”
“好咧!”小二高兴的应声出去,而冷傲拿了桌上的梨花酿,继续为自己斟酒。
飘雪皱了皱眉,淡淡道:“你确定还要继续喝?”
冷傲笑眯眯的望着他,见他一脸严肃,有些好笑道:“你今天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陪我解忧的么?怎么就喝这一点点的酒,就觉得醉了?”
飘雪淡漠道:“不是,只是怕借酒消愁愁更愁。”
冷傲单手托腮,将手中酒再次饮尽,然后舔了舔红唇,淡淡道:“不不不,只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真希望能够醉倒在这里,然后便可以不想那些事情……”说至此,他顿了顿,旋即亮了亮眼眸,一拍桌子道:“对了!我可以找他们喝酒,在酒里下药,到时候他们一倒下来,我就可以行动了!”
飘雪看着手舞足蹈的冷傲,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摇摇头,为冷傲满上,再次提醒道:“他们两个,好像晚上要一起出去玩。”
冷傲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可是……可是墨染就不怕那个女人会动手?”
飘雪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旋即不急不缓道:“娘娘已经向我确认过了,我也告诉她了,那个女人要掐灭锁魂灯,至少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皇上暂时没有危险。”
冷傲的眸子闪了闪,旋即敛眉道:“要几天的时间?我怎么不知道?”
飘雪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了窗外。
冷傲看着他淡然的神色,突然跳起来道:“我知道了!是你搞的鬼?你是不是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飘雪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我讨厌六月,人们总是在街上游荡。”
“喂喂喂!别扯开话题,回答我!”冷傲气急败坏道。
飘雪缓缓转过眸来,望着此时一脸焦急的冷傲,微微挑了挑眉,疑惑道:“你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紧张了么?那个女人对你而言……算什么?”
冷傲微微一愣,旋即退回座位上,挤出一个笑容道:“屁话!她想伤害墨染和邺恒,与我自然是不共戴天之人。”
“如果真是如此,你又何必管我对她做了什么。何况,她那么厉害,纵然我对她下点毒,让她无法运用解魂大法又如何?不过是为皇上赢得了一点时间而已。”
冷傲在飘雪那双犀利的双眸的注视下,突然便有些心虚。没错……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你又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对娘娘和皇上动手,她,在你眼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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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按计划进行()
第三百三十章按计划进行
冷傲的身子颤了颤,旋即胡乱抓起桌上的酒,咕嘟咕嘟灌下后,擦了擦唇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承认,我的确对那个女人存了一点不该有的心思,毕竟当我在以为自己要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是她捡回了我,这两年,她对我真的很好,我甚至也会觉得……不如就这么呆在妖国一辈子……可是……这只是我被迷惑了心智而已,当她欺骗我的时候,我便意识到,她不过是墨染的影子。”
“影子?”飘雪讶异于冷傲的坦白,更讶异于他最后的那两个字。
冷傲点了点头,拿起桌上酒壶,旋即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巴道:“酒怎么还没送上来?”
说罢,他放下酒壶,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眼底却带了细碎的笑意。
有些事情,美好的要他执意用生命中所有的时间去铭记,然而,他却始终不愿提及,不愿想起,因为那种甜,会被现实冲刷成难言的苦涩。
“呐,你为什么会喜欢墨染?”冷傲喃喃开口道,却并不去看飘雪。
飘雪微微一愣,旋即皱了皱眉,眼底带了几分不悦,他什么时候承认过自己喜欢娘娘?然而……就连刚回来不久的冷傲都能看得出来,也许……大家都看得出来吧,只不过,他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沉默片刻,飘雪缓缓开口道:“因为特别。”
冷傲挑了挑眉,好奇的望着对面神态自若的飘雪,对于他的直白,冷傲其实还是很惊讶的。
“咚咚咚。”好死不死的,小二拿了酒上来。
冷傲正憋着一肚子的话,看到小二进来,不由有些郁闷,小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客官,遂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冷傲忙拔了酒塞,一边为飘雪斟酒,一边一脸八卦道:“哪里特别?”难得飘雪愿意开口谈这些,他体内那堪比妇女的八卦因子自然开始四处流窜开来了。
飘雪沉默片刻,淡淡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曾放弃,倔强的让人心疼,却又贴心的让人感动,像个男人一样,事事都要冲在前面,从不知道自己也需要别人保护,明明知道,那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她却固执的一直为他忙碌着,等待着,要把这天下完整的,好好的交给他。”说至此,他将酒饮下,顿了顿,望着听的极其认真的冷傲道:“你说,这样的女子,谁不会喜欢?”
冷傲轻笑着点头,继续为飘雪斟酒,悠悠道:“不错,可是还不够,这样的她,曾经对我而言,只是有点特别而已,就算再特别,也是别人的女人。”
飘雪微微敛眉,有些不解道:“那你为何对她如此执着?宁愿赌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不可能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吧?”
冷傲没想到飘雪也有这么八卦的一面,他耸了耸肩,将酒壶放下,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起来一本正经。而他的神情,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因为,他的思绪已经回到了几年前。
“我一直以为,自己就算死掉,也不会有人管,可是那日,我被人暗算,丢在雪里,是她把我送到了郎中那里,守了一夜,也因此让别人有机可趁,对她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冷傲说至此,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纵然如今潇潇已经死了,可一想到他去太子府时,看到被百里邺恒如此折磨的怀墨染,他依旧会觉得心痛。
“我永远也忘不了她那倔强的神情,更感激于,她并不怨怪我……在她的世界里,那大概是理所当然的吧,一码事归一码事,可是在我眼中却完全不同……”
冷傲说罢,便垂下眼帘,端着手中的酒,望着微微晃动的酒面,有些失落道:“曾经,她也给过我机会,只是因为我的迟疑,而错过了这一生抓住幸福的机会而已。可我欠她的,始终没有还清。”
飘雪沉默着望着此时面色认真的冷傲,这种感觉,他明白,一个人被埋在漫天雪中,纵然是他们这样的高手,心中也一定爬满了孤独悲伤,他也终于明白,冷傲为何会为怀墨染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也许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冷傲见气氛突然沉默了,他不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再次饮尽杯中酒。
飘雪也不说话,总而言之,那个女人就是像罂粟花一样的毒,就算想刻意去除,可是也刻在骨子里,怎么也洗不掉。
于是他们两个就这么喝着酒,直到最后,桌上的酒壶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他们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只是,冷傲真的有些醉了,他嗅了嗅鼻子,喃喃道:“怎么,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