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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再次如实答道,眼眸微微一变,“这句话,你从何处听得?似乎在你面前,我未曾提起过吧?”又不是傻子,如此实诚的话语,岂会在他一个外人面前提及?
“何处听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你的逻辑,你若是不愿,当初根本就不会应承下来。既是如此,请此刻兑现自己的承诺。”
这个点天灯的,竟然学我的口头禅,好吧,舌头长在他的嘴上,若想不让他学,唯有将他给变成哑巴。
脑中不带思索,回敬道:“按照您的逻辑,即便您提出那个要求,依我的个性,倘使不愿意,亦会同样拒绝。请问,您做好心理准备了么?若是做好了,就请道明。”
余光感觉,公子刑天似曾一直盯着我,目光分外莫测,赶紧偏头看向他,说道:“稍等片刻,待处理完外人,我再同你详细解释。”
公子刑天在听闻外人两字之后,眼神,霎时柔缓了几分,点了点头。
这回,眼神沉寂地能吓死人的,成了朱佑樘,不止眼神,语气更是冷厉地吓人,“外人?好,好!要求是么,离开他,立刻马上!永远也不要再相见!”
这句话,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口,“离开?你说让离开就离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听你的?要求你可以尽管提,那是你的权力,然而,我亦有权力拒绝。这个答案,满意了么?”非得逼着人把话说绝说尽,原本想给他留几分面子,无奈他自个偏偏不识趣。
“我是个什么东西?是啊,我是个什么东西?”朱佑樘眸色大变,似在回答,更似在喃喃自语。
小霍许是以为自己的主子发了疯,急忙抓住我的胳膊,哀求道:“主母,您就跟主上一起离去吧。您在主上心中有多重要,不用小霍说,你自个肯定也看地一清二楚。您就行行好,别再折磨主上了,好吗?算小霍求您了,求您了。”
“感情这种事情,岂能仅仅因为对方对自己好,就与对方在一起呢?这是对自己不服责任,更是对他人不负责任。再则,我怎么就折磨他了?早就对他说地清清楚楚我有心上人了,早就让他知难而退,他自个非得一意孤行,我能奈他何呢?”说到此处,猛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小霍,问道:“等等,你方才说什么,算什么求您了?”
“回主母的话,属下方才说的是,算小霍求您了,属下名叫霍子健,主上一直叫属下小霍的。”小霍答着,有几许茫然。
不是,不是吧,这天下间,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么?小霍这个名字,可是当初感觉他身上的气质,给人的感觉与霍去病相像,给他起的绰号,殊不料啊殊不料,他还当真是小霍无疑。这叫无心插柳,还是该叫瞎猫逮住死耗子?
着实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待反应上来,瞥见屋内的三个男人俱都在盯着我瞧,一副莫可名状的模样。
该死的,原本正在进行一个严肃的话题,由于小霍的介入,导致几近将正事给抛诸脑后。
朱佑樘自个搅合也就罢了,还带上小霍一起,这两人,是上天派在我身边的逗比么?
“主母,您笑什么,有何不妥吗?”小霍开口问道。
“没笑……”猛然意识到什么,还好反应迅速,若不然差点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急忙否认道:“谁是你主母?少在这套近乎!还有,激动归激动,下次,请务必记得男女有别!”
小霍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急忙放开我,且用一种谢罪的眼神看向了朱佑樘。许是见着朱佑樘并且有盛怒的迹象,缓缓舒了一口气。
并非一次,而是两次靠近,且两次俱都触碰到了我的身体,依素日的性子,绝迹会给小霍送一份回礼。
然而,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而是先解决掉朱佑樘要紧。“太子殿下,方才的话语,您若是没有听明白,那我就再说地直接一些。昔日,我是欠了您的情,也曾答应过您一个要求,然而,若想以此为要挟,若想让我就此离开他,不止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亦是不可能。您的那个要求,还请重新再提一个。夜深了,请您离去吧!”伸手,做出一个逐客的姿势。
“重新再提一个,你就会答应么?”朱佑樘朝公子刑天看了一眼,随即看向我,问道。
“那得看是什么要求,亦得看我的心情。”瞧见朱佑樘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思索了短暂片刻,我又接着说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新提出的要求,不过,事先申明,你若提出以下当中的任何一个要求,绝不答应。”
“哦?说来听听。”朱佑樘见着有了希望,眸色异常明亮。
对公子刑天投去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认认真真思索了半晌,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方面,皆都考虑了进去,“违反乱纪,违背道义的,绝迹不行,这点,早就有言在先。下面来说说别的,第一,不得提出让我离开他或是疏远他。第二,不得提出让我杀死他,或是伤害他。第三,不得提出让我跟你走,跟你在一起,或者嫁给你,抑或者以身相许这种。第四,不得提出让我自杀,自残,自我伤害的任何条件。”
大概归类了一番,基本上就是这四点,其他的条件,应该都在接受范围。
思前想后,除了这四点,朱佑樘断然不会提出其他要求来。先断了他的后路,看他还能说出什么不利的条件来。
“还有其他么?”朱佑樘这句话,并非是问我,而是在问他身旁不远处的公子刑天。
“对了,还有需要补充的没有?”见此,我三两步跑到公子刑天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言笑晏晏地看向他,“你也替我想想,看是否有落下来的东西,毕竟,一个人的智慧是很有限的。”
公子刑天冲我淡淡一笑,转而看向朱佑樘,“太子殿下,什么要求,您可以说了。”
“除却那四点,别的要求,都可以答应是么?”朱佑樘似乎不放心,又向我进行了一遍求证。
“对,除却那四点,别的都可以答应。”赶紧把这点天灯的打发掉,省得他日后再拿这个作为借口来威胁我,抑或靠近我。
“你确定?”朱佑樘再次追问道。
“确定,十分确定,万分确定,可以讲了吧?”我的语气,渐渐有了几分不耐烦。
“稍等片刻,让我想想,好好想想。”朱佑樘说着,做出一副深思状,隔了半晌,道:“从今往后,你与他两人,绝迹不能再有夫妻之事,即便是共床共枕,都不能。”
“我说,你当真有病啊?这种事情,你都管。”我是瞬间脱口而出,亏自己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你说,缘何就没有料到他会拿这个来说事呢?
朱佑樘岂是有病,他分明脑子比谁都清醒,还装出一副思考良久的模样,依我之见,他根本早就想到了这个条件,早就挖了一个坑,早就蓄谋已久,只不过等我乖乖跳进去而已。
话说回来,像我这等思想健康的好姑娘,请能料到,那点天灯的竟然如此臭不要脸,能想到那种事情上去?
夜晚不歇息,而是带着小霍一起闯入,他该不会正是怕我与公子刑天之间会发生点什么,因而跑来搞破坏的吧?
这点天灯的,思想可真龌龊,男女在一起,除了周公之礼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么?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我立即严词拒绝,“共床共枕与否,这是我自个的事情,殿下您还是不要得寸进尺,若不然,省得您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202章:画面太美()
把人逼急喽,别说是拒绝他的条件,直接给他一掌送他千里之外。给他一掌?蓦然想起,自己在小巷与他分开的时候,正是给了他一掌,难怪觉得他面色有几许苍白的意味,看来,那一掌的威力着实不轻。
虽则咱是个思想健康的好姑娘,虽则情侣之间在一起,除了周公之礼以外,还能有许多别的事情可做。然而,渴望着去亲吻对方,去拥抱对方,甚至有更进一步的接触,这应是做为人类的本能,做为人类的天性。
所谓本能与天性,那俱都是不可磨灭的东西,他朱佑樘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想要去磨灭人的天性?凭什么阻止我与自己的男人相亲相爱?
对于我的回答,朱佑樘似乎并不吃惊,显然在意料之内,连眼眸都未曾出现一丝一毫的变化,“方才,本殿下可是让你认认真真思考过的?再者,你们两位可是满口答应的。”
约莫发觉到了几分规律,每当朱佑樘说出“本殿下”这三个字时,那就表明,他在竭力生装,竭力使得自己保持镇静,实则心中有万只牛宝宝在翻滚。
翻滚就翻滚,此刻岂是顾念他想法的时候,“对,是答应过没错,不过,殿下您也知晓,我可是有做真小人的潜质,出尔反尔对于一个真小人来说,岂非是家常便饭?还是那句话,您有提出的权利,我亦有拒绝的权利。”
背信弃义如何,真小人如何,不要脸又如何,这种条件,我若答应,若答应,那又不傻。
好不容易终于见到老妖精,好不容易终于见到荣华,还等着给他生猴子呢,这次,我是打死都不会离开他,打死都不会。
“这么说,你是不会答应了?”朱佑樘问道,看不出是喜是怒。
“您这不明知故问么?是您您会答应啊?”我反唇相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既是如此,同床共枕亦可以,但必须有本殿下在场。”
朱佑樘此言一出,我是瞬间咆哮起来,“点天灯的朱佑樘,你究竟想做甚呢?你是看我好欺负是么?”语出,意识到自己反应太为过激,不能认真,认真自己可就输了,脑中飞转,神情转为淡然,冲着朱佑樘,莞尔一笑,“既然殿下您有此等独特的嗜好,那就悉听尊便。正好,若是经过殿下的见证,兴许我两人能流芳百世。”
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货色,你不能跟他硬对硬,不能要自尊,唯有比他更不要脸。
原本以为,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并未考虑到公子刑天的感受,殊不料,他亦是微微一笑,道:“悉听尊便!”
小霍的三观,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摧毁,一双眼睛,瞪地老大,那副模样,就像生生吞了苍蝇一般。“主上,那属下是,是……”
“怎么,难不成你也想留下一起参观?”我问,看向小霍,“没看出来,小霍你的口味也不轻哟!”
小霍霎时双脸通红,语无伦次道:“属,属下,属下,算了,属下还是出去吧!”说罢,一个闪身,飞身出外。
晌午,见着这点天灯的离去,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此番看来,原是自己想多了。倘若真有什么要事,这点天灯的断然不会如此轻易脱身。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两男一女,共处一室,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呢?
会发生何事,不曾知晓,知晓的是,不止点天灯的朱佑樘反应淡然,就连公子刑天,亦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这两位,目光很快又开始陷入纠缠当中。
终于晓得点天灯的为何要留下了,感情他所忌惮的,并非是公子刑天,而是我,而是我会饿虎扑食,而是我会对公子刑天做出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真可谓是不做不会死,我这一壮举,是否会成全朱佑樘与公子刑天这一对如花美眷呢?
天能有多大,心就能有多大,瞧着那两位含情脉脉的模样,我是自顾自走到桌旁,信手拉出一张凳子坐下,打算慢慢欣赏。
半晌之后,对外吩咐道:“小霍,去厨房拿些吃食来!”许是等待着实是一件太过无聊的事情,渐渐有了饿意。
戏文里,但凡出现这种三角恋的桥段,绝迹是两个男人为了那个女人打地如火如荼、不可开交,可落在我身上,却是这幅和平的情景。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注定是炮灰的命,是打酱油的命。错,错错错!并非能证明此点,只能证明,自己并非那段三角恋当中的核心角色。对于这个场面,表示无力吐槽,而是选择化郁闷为食欲。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习惯的力量,当真可怕至极。这里,可是黑风寨,而我,方才使唤的却是小霍。
在朱佑樘府邸的那些日子,三天两头的相处,与小霍有了几分熟识,加之又见到他,再加之他的名字当真是小霍,想也不想,直接就脱口而出。语毕,才惊觉自己已然无药可救,打回娘胎重新修炼都未必可行。
这一近乎本能的反应,使得原本陷入缠缠绵绵当中的两位美男,瞬间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对于自己这一无心的举动,所引起的轩然大波,我唯有表示,“抱歉,您两位继续,莫要受到我的干扰。不用劳烦小霍,亦不用劳烦黑风寨的兄弟,我自个去,自个去。”
事实上,肚子饿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尴尬才是真。
一直以为自己是出了名的厚脸皮,可此番和这两位一比,那绝迹属于野鸡与凤凰之间的差距,压根就不在一个等级之上。
脸皮再厚,咱毕竟是个姑娘家家的,待会,总不能当真与他们两位共处一室吧?换做旁人也就罢了,那两位,可是叔侄关系,且是亲叔侄呐!
刚起身,就瞧见小霍以神速将两盘菜搁我的眼前,又以神速离去,期间,可谓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没办法,轻功好,就是可以如此任性。
想出门的借口,由于小霍,顿时荡然无存,只得若无其事,继续坐下,然后极为自然地拿起筷子吃菜。
人家两位风度那么好,咱自然不能甘拜下风,不就是淡定么,好像谁不会似的。
原以为,睡醒时辰不久,应该没有什么食欲,不料,这两盘小菜味道着实不错,短短片刻之内,两盘菜尽入囊内。
余光瞧见那两位一直在盯着我瞧,头也不抬,边说边问:“怎么,您二位没有见过美女吃饭啊?”
他俩可是俱都见到我胡吃海塞的模样,别说他俩,做为一名吃货,面对美食,岂有抵御之心?但凡与我一吃吃过饭的男女老少,可谓都见识到了什么叫狼吞虎咽,什么叫真正的吃货。
许是这句美女,那两位瞬间将视线转移,又开始脉脉含情的对视起来。
话说,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好吧,和他们两位那逆天的美貌相较起来,我这幅容貌,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自尊心这一受挫,撇了撇嘴,继续埋头扒饭。
半个时辰之后,见着那两位仍是陷入冷战当中,一边膜拜他们的风度,一边自愧不如。
“若不然,今夜,您二位一起同床共枕吧!我这个大障碍,还是乖乖识趣,自动离开的好!”
步子还未迈出去,就听到两道声音几乎齐齐响起:“不许走!”
看吧,如此默契,生怕别人不晓得他们俩有血缘关系么?
朱佑樘也就罢了,公子刑天竟然也跟着那点天灯的外人一起对付我,好吧,不让走是么?
“那依您两位之见,我该留下是么?留下与您两位一起同床共枕?”三两步走到床边,拖鞋,站在上面,“好吧,那一起吧!”说着,躺在了床的最中间。还就不信,点天灯的朱佑樘当真敢上来。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不做不会死是么?打回娘胎修炼八百辈子,都弥补不了自己的智商。
事实上,非我愚笨,实乃朱佑樘这点天灯的,忒不要脸,不要脸到罄竹难书的地步。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