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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唤有着一副超强大脑,在他的大脑之内,贮存了这世间你所能想到的一些事情,以及你打死也想不到的另外一些事情。
小金能迅速抓住枯木老人,揭露了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他不止拥有一颗狄公包公那般的断案头脑,他对隐身术的了解,或者可以说他对东瀛忍术的了解,已经全然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
小金这样的男子,存活在这世间,诚然秒杀了不计其数的男子。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此刻的关键是,小金倘使被公子刑天和秦广王之中的任何一个给收买,那我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兴许就连黑白无常两位勾魂使者都不会知晓。
小金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不止如此,必须想办法将他收为己用,让他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
心中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一边注意观察枯木老人的举动。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我的脑仁,当真该扔出去喂狗去了。
第91章:荣华是公子刑天?()
方才,就在我观察枯木老人的那一瞬间,枯木老人的嘴里突然发出几枚细针。
此时,我和她正好处于面对面的情景,她那针,不偏不倚,直接朝着我的脸上打来。
虽说我如今这一张脸比不上肖克拉时那般貌美,那也不能因此被人毁去容颜。
出于本能的反应,我直接腾空跃起躲避,殊不料,那针竟随着我的举动,也跟着一起律动。
说地通俗易懂一些,枯木老人这次发出的,并不是暴雨梨花针,而是一种会动的针。
我细细数了一番,共有六枚。
可以在空中旋转的暗器,我倒是见过,也曾听闻过,但一般都是类似于乾坤圈这类圆形的暗器。
在说书先生的嘴里,总是会出现一些绝世大侠,譬如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的飞刀,那绝迹堪称神器,因为他的飞刀是可以打弯,可以旋转的。
然而,小李飞刀终究不过是传说中的人物,是虚幻的存在。
在坊间传闻中,有个名剑山庄,名剑山庄的庄主易中天可以利用意念和内力同时操控百把宝剑。
倘若传闻属实,只能说明这易中天已然超脱凡人的境界,得道成仙。
换句话说,所谓的意念,纯属扯淡。
所谓的同时操控百把宝剑,更是扯淡。
圆形的暗器或者兵器,由于它们自身构造的特殊性,要想在空中旋转,并非难事。
可其他的暗器,由于要受到空气的阻力,以及大自然的规律,因而很难出现所谓的收发自如以及灵活应用。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内力高强者是可以操控暗器和兵器,但并非像传说中的那般神乎其神。
我刚认识公子刑天的时候,他的拈花一笑都还尚且达不到随心而动的程度来。
枯木老人的飞针,实出我的意料之外,更是亮瞎了我这一双狗眼。
荣华曾经对我说过,枯木老人除了暴雨梨花针之外,还有一门绝活。
然而,我将荣华的提醒全然抛诸在脑后,此刻才记了起来。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我躲到哪,针跟到哪。
小金在一旁,想出手帮我,可又爱莫能助。
小金何以会爱莫能助,只因枯木老人用一根针也同样控制住了他。
枯木老人一旁的李广,许是见着我和小金被困,像只王八一般缩在了壳里,一动不动。
我真想一口血喷死我自己,他哪里和李广将军像了,他给李广将军提鞋都不配。
出于无奈,我只得从屋顶破身而出。
这一破,屋顶诚然被我捣鼓出一个大窟窿。
我是出了屋,身后紧跟着的六枚针也顺着那窟窿跟了出来。
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接二连三、反复不断地遇上这等身陷囹圄的事情?
屋外的空间,怎么说也比屋内要来的宽敞一些。
被飞针追逐数百回合之后,我早已累地大汗淋漓、筋疲力尽。
不能如此乖乖任人宰割,必须想个法子对付这六枚飞针。
心里想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朝着那六枚飞针扔去。
这一扔,飞针果然有些后退,甚至于有一枚飞针还被瓷瓶给砸弯。
然而,这也仅仅只有维持了一眨眼的功夫。
一眨眼之后,飞针又开始穷追不舍。
脑海中蓦然记起,昔日我和荣华在昆仑山的时候,有一日去河边钓鱼。
荣华在河边垂钓,我在一旁看地极其无聊,就起身摘了几片树叶,拿在手中朝着水里扔。
扔了几次,可每次都扔地离自己很近。
有些泄气,我安静地坐在荣华旁边,一句话都不肯说。
荣华偏头看向我,淡淡一笑,浅浅的,像梨花白一般,沁人心脾。
就在我看傻眼的功夫,荣华从我手心取出一片树叶,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中间,轻轻朝河面掷出。
树叶脱手的速度,着实太快,根本无法看清,只听见一道嗖嗖刺耳的破空之声,远处的河面突然爆起一片水柱,犹如被无数的火炮轰过一般。
被自己眼前的画面给震撼,我缠着荣华,非要他教我。
荣华死活不肯,说那是杀人的功夫,不是儿戏。
一听是杀人的功夫,我想学的心更加迫切。
荣华后来执拗不过,只得给我传授了一些技巧。
不知是我在习武方面天性愚笨的缘故,还是荣华只传授了我皮毛的缘故,我练了许久,可始终无果。
那时,我并不晓得自己就是肖克拉,也并不晓得自己是认识公子刑天的,更不晓得自己是见识过拈花一笑这门神功的。
没错,荣华当时使出来的,正是拈花一笑。
拈花一笑的媒介,并非就是优昙花,并非就是任何花瓣,它还可以是树叶,可以是笔,可以是纸张,甚至可以是任何有形的物体。
只不过,公子刑天在杀人的时候,从来用的都是优昙花瓣。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荣华会拈花一笑,而且操控自如。
然而,荣华何以会拈花一笑呢?
头猛然就像炸开一般,昔日,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荣华就是公子刑天,并且深信不疑。
然则,荣华亲口否认。
我曾经问过荣华:“你会不会骗我?”
荣华当时答道:“我所说出来的话语,绝迹不会骗你。”
我相信了,可如今摆在我面前的事实,证明荣华就是公子刑天。
公子刑天的容貌,雌雄莫辩,姿容绝世无双。
荣华的容貌,也是有些雌雄莫辩,也是俊美绝世。
公子刑天淡然冷漠,荣华在还是杀千刀的荣华与碎尸万段的荣华之时,他也是淡然冷漠的。
我与老妖精在一起的那八年,并不是在山东的桃花谷,而是在昆仑山,而是在昆仑山的一处山头。
那处山头,离昆仑山之巅并不算远。
昔日,我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没有见到公子刑天的真面容,不止如此,我那日夜晚去找老妖精的时候,甚至我第二日离去的时候,都尚未见过昆仑山之巅的任何弟子。
昆仑山之巅戒备森严,别说是人,就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可我那夜,还打晕了一名弟子。
一直觉得奇怪,如今细细回想,那分明是公子刑天示意过才对。
一直想不明白,荣华对我的感情似乎转变地太大,又太快。
第一次在空雾谷见到荣华的时候,荣华对我,流露出的,并非是好感,并非是好感的啊!
曾经有数次,我拐弯抹角地问过荣华,问他,我与他,是否在我去空雾谷之前就已经相识,荣华虽然并未答复,可我看他当时的反应和神情,无疑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很想问他第一次见我的情景,但又害怕知道,总有种直觉,若是我一味地追究,兴许并非是件好事。
不敢去想,越想越觉得荣华就是公子刑天,荣华怎么会是公子刑天,怎么会是他呢?
公子刑天待我,的确与待别的弟子不同,还是大不同,若不然,也不会引起昆仑山之巅其他弟子的揣测,甚至传出我和公子刑天有奸情一类的说法。
然而,公子刑天喜欢的,当真是男人的啊!
我在他的无常宫中,见过几次他的那些男宠,个个可谓是比女子还要娇美。
那些男宠,虽都蒙着眼睛,但五官和肌肤,一点也不输于女子。
如此看来,他在断袖当中,充当的是男人的那个角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即便他以前喜欢的是女子,可他自打修炼天魔神功之后,是再也没有一丝会喜欢女人的可能。
天魔神功在修炼的同时,不能说就一定会改变修炼者的性取向,但从我当时记得的情形来看,公子刑天修炼的结果应该是趋向于女子那一方面。
这就意味着,他再也不会喜欢女人,而只会喜欢男人。
然而,荣华毫无疑问喜欢的是女子,或者说,荣华绝迹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点,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证。
荣华是公子刑天的可能性,十有八九。
但荣华不是公子刑天的证据,也似乎有一些。譬如,荣华既然是公子刑天,为何又要拜松凌子为师呢?又为何在我离开昆仑山之巅以后才开始守候在我身旁呢?
突然之间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其实,越发糊涂了。
荣华倘若当真就是公子刑天,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昔日,我离开公子刑天的时候,可谓是毅然决然,更可谓是偷偷摸摸。
没错,我当初是借着执行任务的名义,然后一去不复返的。
追究到源头来说,我究竟为何要离开公子刑天呢?
早在紫嫣问我之前,我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可思索了许久,仍是得不到什么线索。
或许是日子太过久远,当初离开时的心境,我早已悉数全都忘记。
我所忘记的,除了心境之外,似乎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师父将我捡回去之后,说我是记忆全无,可并未道明导致失忆的缘由。
跌一跤就失忆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但在现实生活当中,可谓是实属罕见。
然而由于其他原因导致失忆的,或者导致间歇性失忆的例子,还是有的。
天魔神功,不止可以改变人的容颜,还可以抹掉人的记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或许并非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导致失忆,而是被人生生抹掉了和以前相关的任何记忆。
第92章:大魔头()
我的记忆,十有八九是被公子刑天给抹掉。
而公子刑天,十有八九会是荣华,会是我的老妖精。
即便不想去承认,可也不得不去承认,我的三观,受到了彻底的动摇,甚至可以说是摧毁。
三观摧毁的同时,思索的同时,枯木老人的飞针追在我屁股后面满屋顶跑。
着实好生后悔,悔地肠子都青了,还是乌青乌青。
公子刑天是他自己也好,是荣华也罢,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让他给我教会拈花一笑这种神功,如此一来,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幅悲戚的下场。
飞针又将我追了数百回合,从这个情形来判断,小金也绝迹被这劳什子的飞针给困住,这才无法赶来救我,只因他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分身乏力。
昔日,中了无情劳什子的暴雨梨花针后,我是恨不得把她的尸体从坟墓中挖出来鞭尸千次万次。
如今,被枯木老人这飞针给困住之后,我才晓得,鞭尸算什么残酷的刑法,对于枯木老人这种毒妇,就该把她抽肠,然后灌铅。
枯木老人要的,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而是让人抓狂,而是让人自个崩溃。
若不是自己学艺不精,若不是自己将以前的武功忘记地七七八八,断然也不会如此像个孙子一般任人鱼肉。
这样跑下去,总得有体内透支的时候,而那时候,无疑将是我的死期。
即便要死,我也要拉上枯木老人给我偿命。
不成,我不能死,我要活,我一定要活下去,我必须要弄明白,荣华究竟是不是公子刑天。
凭我自己的力量,压根是无法对付这六枚飞针,那唯有找枯木老人才能解决。
从窟窿上到房顶,又原封不变从窟窿下去。
待我落地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枯木老人并不在屋内,小金也不在屋内,就连李广也不知所踪。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好端端的人,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呢?
枯木老人与小金,与李广,自然不是凭空消失的,若我猜地没错,他们应该是被人给带走的,或者说,枯木老人被人给救走了。
至于小金和李广,兴许也同样是和枯木老人一起被带走,但兴许,是发现枯木老人被人带走,从而跑去追踪。
不管是哪种情形,反正都意味着我是一时三刻之间再也休想见到枯木老人的面,也见到休想见到小金的面。
果然,我将易春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找寻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他们三人的踪影。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见到了易春堂的老板胡不归。
胡不归看到我身后的飞针之后,吓地身子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我的个亲娘咧,怎么连姑娘身后也跟着这玩意呢?金捕头方才收到消息,六扇门好像出了什么事情,金捕头带着人犯回六扇门了,特意让我来告知姑娘一声,让您去六扇门找他。”
依小金对我尊敬的程度而言,按说他应该亲自告诉我才对。
小金连告诉我的功夫都没有,只能说明,六扇门是出了大事,还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姑娘,这针一直跟着你,你就不觉得害怕吗?”胡不归从地上缓缓起身,问我。
“不害怕,害怕什么,很有意思,难道不是吗?”我答着,飞身出外。
害怕倒还真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一个大活人,被六根针追地无路可逃、狼狈不堪,这难道还不足以好笑么?
我若就如此光明磊落地行走在大街之上,吓坏了那些胆小之人,我可没有闲钱去给他们买棺材。
然而,我若一直用轻功,体力很快就会透尽。
从易春堂到六扇门,足足有十几里的路程。
十几里在平时那绝迹是小菜一碟,可此时,一里的路程都够我受的。
“姑娘,金捕头走的时候吩咐过,马车给您准备好了,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小金啊小金,怨不得我如此喜欢你,真是想不让我喜欢都难。
小金于我而言,无疑就相当于那寒冷之际的贴心小棉袄一般。
许是小金方才出去的时候戏班子里头的人已经见识过,我出去的时候,他们明显淡定多了。
马车就在易春堂门口停着,正要上轿,猛然瞥见那六枚飞针出现在了身子前方。
从枯木老人嘴里吐出那六枚飞针开始,它们一直只是跟在我屁股后头,殊不料,此时竟然改变了攻击方式和路线。
它们改变的,不止是攻击方式和路线,还改变了攻击速度。
此时的速度,远远甚于方才的十倍以上。
枯木老人远在十几里之外,按说绝迹不可能进行远程操控。
那问题来了,究竟是谁在操控着这些飞针呢?
早在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