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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而是属于我们整个公安局中的每一位人民警察，以及广大市民对我们警察的信赖。”
“哗啦啦。”
继而是鼓掌声，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浪涛涛。
顾小舒震惊，没想到韩局长一两句话，就能带动全场。这样的气势，跟说话技巧，让顾小舒羡慕不已。也幻想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韩局长那样人。
韩如冰伸出手，在顾小舒眼前晃了晃：“小舒，你在想什么呢？”
“啊？”
顾小舒才猛地清醒，发现眼前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采访现场：“这就结束了？”
“是啊，我们是刑警，又不是明星，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接受媒体采访。”韩如冰耸耸肩膀，看似无所谓的将目光投向远处。
韩局长跟朱教授以及楚江红，去跟省来的人吃饭。
顾小舒与韩如冰告别后，就看到莫秋离站在远处，匆忙小跑过去，喜悦：“猪猪，让你等很久了。”
“没事的，反正我剩下的时间，就是陪你。”莫秋离温和、善解人意，与最初相识时，有着很大的差别，仿佛换了一个男朋友。
顾小舒与莫秋离一边走，一边回想起媒体采访的经过，脸上挂着笑容：“好失望呀，我还以为记者也会采访我两句的。”
“早晚都会的。”莫秋离回答。
“什么时候？”顾小舒激动问。
莫秋离皱了皱眉，认真想了想：“嗯，大概还要几年吧，等你将来知名度越来越大，那么采访你的人就多了。”
“哦”
顾小舒拖着长音，心中渐渐升起小小的抱怨：“其实这个案件，就我们的功劳最大，可刚刚采访的时候，好像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前几天韩局长心情一直处于低谷，不仅受伤了，还让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逃跑，基本上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突然间，天上一个馅饼砸下来，就高兴的忘乎所以，得意忘形，也属正常。而且，媒体肯定要采访当场官最大的，这样才有报道力度。”莫秋离平静分析，仿佛对这份功劳，一点兴趣都没有。
顾小舒好奇望向他，眼睛一眨不眨：“难道你心里头，就没有一点的失望？”
莫秋离一脸诧异：“失望什么，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要任何的功劳，只希望这些功劳都到你身上。”
“可我现在也一点功劳都没有。”顾小舒垂头丧气，走在大马路上，依旧没有一个人过来找签名等。
莫秋离笑了，看透顾小舒心声的笑容：“小舒，我们是刑警，不是明星。”
“这我当然知道，我，我就是幻想一下吗，女孩子都爱幻想，好不好？”顾小舒嗔了一眼，脸上也渐渐浮现笑容。
莫秋离摸了摸鼻尖：“其实等韩局长吃过饭冷静后，便会想起这一次破案，都是你的功劳。而且在审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人时，非你不可。”
“为什么？”顾小舒疑惑，觉得人都已经抓住，谁去审讯还不一样呢？
莫秋离出奇般的冷静理智：“现在是我们认定抓的人，就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但被抓的人还不承认，还不认罪。所以需要你去把罪犯给说服，让罪犯不得不招供。我们人民警察还是不会随便按个罪名的。”
“好嘛。”顾小舒依旧不是特别开心。
莫秋离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到时候会局长会给你道歉，并且提升你的职位，这样一来，媒体很快就能想到这次抓住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都是你的功劳。”
“真的吗？”
顾小舒激动不已时，突然又想到什么：“猪猪，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不能继承我父亲的遗愿，也不能将害死我父母的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给一网打尽。”
莫秋离平静微笑，接过顾小舒随肩背着包，从里面掏出手机，然后按了关机。顾小舒诧异，迷惑不解：“为什么要帮我关机？”
“因为今天，你只能属于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搅。”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已经成了定局，不过是等似水流动时间，如墨般的描绘出来。
韩局长精神过头后，也恢复冷静，想起这一起案件从头到尾，都是顾小舒在负责。而昨天光顾着自己高兴了
“小舒，你怨不怨韩叔叔，昨天把你所有的功劳都给抢了？”韩局长开口。
顾小舒摇了摇头：“不怨。”
听过莫秋离的分析后，已经没有丝毫怨恨了。
韩局长甚是感激，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笑着：“昨天吃饭的时候，省里面人除了贺喜，也不断问我，到底是怎么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一网打尽的，当时我是真的一句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韩叔叔，我不应该瞒您。”顾小舒歉意般的鞠了个躬。
韩局长摆了摆手：“不用道歉，你做的不错。如果是我，或者韩如冰负责这个案子的话，我们根本做不到对身边共事这么多年的同事等，都去隐瞒、都去监控。实际上你也看到了，这次被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催眠利用的人，正是我多年的好兄弟。”
第217章 每天都把猪猪给喂饱（）
“那他会不会怪我？”顾小舒陷入紧张，最怕被别人给误会。
最初莫秋离提出这样方案时，顾小舒是反驳的。觉得连同事们都要隐瞒，将来怎么面对他们呢？最终被莫秋离说服，而且莫秋离保证，不会有人埋怨自己。
韩局长：“不会，这次他也立了功。他从催眠中苏醒过来后，想起当时经过，觉得后怕。当时，他只是扶着一个老太太过马路，没想到老太太就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结果被催眠，还伤了几位民警。”
“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真是太可怕了。”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沫，没有想到，人的善举，会被邪恶人给利用。
韩局长突然想到什么：“昨天吃饭的时候，我就后悔没有把你带过去，给你打电话时，你关机了。”
“哦，当时我，我手机没电了。”
顾小舒撒了个谎，实际情况是，莫秋离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来，关了机。
韩局长干笑了笑：“你没生气就好，我这一早上就担心你生气辞职不干了。叔叔晚节能保住，全都是你的功劳，说，想要什么？”
顾小舒想了想，说出心中的愿望：“韩叔叔，我父母当年是为了追查thespiderhooksthesoul中的人才死亡。我希望韩叔叔，能让我父亲恢复警察的身份。”
“好，没问题，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也算是子承父业。这一次写报告的时候，我就把你全部的功劳，都写进去。”韩局长也像放下心中石头，脸上浮现久违阳光笑容。
“谢谢韩叔叔。”顾小舒感激中，眼泪不由自主流淌出。
虽然张子凡已经去世，但张子凡污垢父母的话，始终徘徊在顾小舒的脑海中，又如一根刺，扎在她心头。
韩局长情绪被带动，勉强微笑着：“这一段时间，为了捕抓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你也一定没吃好、没睡好。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两天，到时候直接回来接受表彰。”
“谢谢韩叔叔，其实我也不累。”顾小舒说着，就打了个哈欠，酸酸的眼泪，流淌出眼角。
韩局长一皱眉，恢复局长身份：“还说不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赶紧回去休息，这是命令。”
“是。”
顾小舒敬了个礼，回去时，韩局长专门让韩如冰开车送回去。在车上时，顾小舒就一直打哈欠，心里头也也觉得郁闷。
明明这几天，没什么事情都是莫秋离在想、在计划，自己就是走走形式。晚上也睡得特别早，怎么会这么困呢？难道说是因为昨天夜里，跟莫秋离缠绵的太多了？
回想起昨天夜里的画面，他疯狂；而自己卸下重担后，也放纵了。
一连过了两天，莫秋离几乎索求不够，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到他身体中。好多次，顾小舒都累得不行，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三天的时候，莫秋离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思索什么。
顾小舒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腰酸背痛，本想嗔怨下莫秋离，结果看到他落寞忧伤的样子后，心软：“猪猪，你怎么了？”
“小舒，对不起，这两天，我”莫秋离话到嘴边，化作无声。
顾小舒心疼爬起来，将莫秋离的脑袋，抱在怀中：“猪猪，我没事的，你别想那么多。”
“嗯，以后我会注意你的身体状况。”莫秋离回答。
顾小舒脸一红，滚烫中，眼睛时而明媚，时而惶恐，最后自嘲笑着：“猪猪，我是不是身体很不好？”
“没有啊，挺好的。”莫秋离忙说。
顾小舒想起这几天的生活，打了个哈欠：“你说，将来我都不能满足你，怎么办呢？”
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也害怕委屈到了莫秋离。
莫秋离忙摇了摇头：“不，你能满足我，是，是我这几天，不知死活的一直要。我以后不再那么疯狂，也会节制一些。”
“嗯，我也会努力把身子养好，争取每天都把猪猪给喂饱。”顾小舒抚摸着莫秋离的秀发，一字一句。
朱教授敲门的时候，是刚过了中午十二点。
这一上午，莫秋离很温和，没有再像前两天那么疯狂索要。十点多的时候，顾小舒再次困得睡着，莫秋离边去做饭。
被宠爱的，让顾小舒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连衣服都不用自己穿，比奶奶对自己还好。因为在顾小舒记忆中，奶奶都没有帮自己穿过衣服。
顾小舒站在镜子跟前，觉得稍微有些别扭：“怎么让我穿警服了？”
“好看。”莫秋离。
“好看吗？”
顾小舒微微蹙眉，一脸不相信。
“省劲。”莫秋离又说。
顾小舒白了他一眼，觉得莫秋离嫌弃跟自己穿衣服麻烦吧。不过顾小舒也懒得脱下再换，反正觉得也不出门。
朱教授敲开门了，脸色沉重，搓着手干笑：“小舒，预言家，这次还要麻烦你们。”
“嗯，知道。”莫秋离淡然回答，一副早就预料到。
顾小舒是浑然不知，疑惑：“什么事情？”
“肯定是找你回公安局中审讯犯人。”莫秋离面无表情。
朱教授尴尬一笑：“嗯，是啊，这两天来，我们有好几个同事去审讯，结果反而被对方给催眠，差点闹出大事。韩局长急着焦头烂额。”
“怎么会被催眠？”
顾小舒瞪大眼睛，说罢便想起，韩如冰那样厉害的刑警，都会被催眠，更何况是普通的民警。
莫秋离望向了顾小舒：“你怕被催眠吗？”
“我”
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液，心跳的很快，怎么会不害怕呢？一想到韩如冰犹如疯子般的开枪杀人，后脊就一阵阵寒冷。
朱教授陷入沉思：“要是小舒你怕的话，就不要去了。”
“你觉得我一个人，可能去吗？”莫秋离嘴角勾起诡异微笑弧线。
朱教授惊喜：“你有把握吗？”
莫秋离眉头紧皱，用一种不安的眼神，落在顾小舒身上：“如果小舒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怕审讯她们时，心里头想小舒，反而被会给她们催眠的机会；如果小舒在我身边的话，我就有信心，不会给她们一点的机会。”
本来左右为难，甚至认为莫秋离故意挑衅自己的顾小舒，听到这话后，心动中充满勇气，迎向莫秋离的目光：“好，我跟你一起去。”
第218章 二对一，催眠与抵抗（）
审讯室中。
让顾小舒诧异的是，韩局长在媒体面前，喊着将国际犯罪组织thespiderhooksthesoul给一网打尽了，但出现在眼前的也只有两位女人。其中一个，顾小舒见过，便是前一段时间催眠了韩如冰，趁机逃走的梅少芳。
莫秋离坐下来后，友好微笑：“你好，我们交手过几次。梅少芳我们见过，这位，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怎么称呼？”
顾小舒诧异转过头，难以置信望着莫秋离，听着口气，一点都不像是审讯犯人，而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莫秋离则微笑给顾小舒一个眼色，示意她不用紧张。
“闫妍。”对方开口。
顾小舒秀眉微蹙：“你就是张子凡的恩师？”
闫妍抬起头来，鹅蛋脸是平静光芒：“不错，张子凡跟你一样，都是一个孤儿。从小孤苦伶仃”
沙哑忧伤声音，犹如旧时光，让顾小舒好像回到了过去。
看到同学花零钱买吃的，他只能躲在角落中当没有看到；过年时，别的小伙伴都穿的新衣服，他连出去都不敢出去，也经常被同学欺负
闫妍的声音，依旧在顾小舒脑海中回荡：“每一次受到欺负时，张子凡回到家，都不敢告诉奶奶。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奶奶？”
顾小舒呢喃，瞳孔朦胧，想起小时候，班里有个男同学嘲笑自己，没有父母。回到家后，自己哭着找父母，结果被奶奶打了一顿。
“根据资料上显示，张子凡是没有奶奶的。”这时，突然莫秋离的声音响起。
顾小舒猛地清醒：“你刚刚在催眠我？”
闫妍脸颊上浮现震惊，诧异看了一眼，随即微笑：“哦，是吗，看来是我记错了。”
顾小舒抿了抿嘴角，感觉刚刚真的好险，差一点就被闫妍给催眠，成为她们的傀儡。幸好，莫秋离及时提醒了自己。
旁边梅少芳开口：“你知道张子凡死时说什么吗？”
“说什么？”顾小舒蹙眉反问，语气变得刚硬。
梅少芳冷笑：“他说恨你。”
“为什么？”顾小舒眼中闪过愤怒光芒。
梅少芳：“如果有人说你父母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顾小舒嗤之以鼻。
闫妍的声音，是沙哑又低沉：“如果呢？”
“如果”顾小舒微微缩小一些。
闫妍：“曾经，一直深信不疑的人，以为他会时时刻刻守在自己的身边，会一直爱着自己。突然有一天，发现他开始变得，变得无情，变得丢下自己”
顾小舒脑海中，闪过莫秋离的容颜，温和、温暖。
他一步步走来，带着忧伤的微笑，伸开双臂，顾小舒闭上双眼，等待被他拥入怀中。却迟迟感应不到，睁开眼，看到莫秋离拥抱的人，正是楚素秋
“啊！”
突然一声尖叫。
顾小舒吓着面色苍白，惊醒。
闫妍跟梅少芳相视一眼，嘴角浮现得意弧线。
这一声尖叫，是莫秋离喊起，顾小舒猛地惊醒，诧异望向莫秋离，却见他开口道：“张子凡在信仰崩溃被杀时，哪里会有什么话要说，只能痛苦惨叫一声。”
闫妍脸上的微笑僵硬，若有所思看着莫秋离：“果然，你跟一般人不一样。”
是啊，莫秋离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特别的冷静理智，都能保持一颗风吹不起褶皱涟漪的平静。
莫秋离摇了摇头，失望：“我们难道就不能像朋友聊会天？”
闫妍也放弃使用催眠术，低头望着手腕上手铐：“你平常跟朋友聊天，就是把朋友手脚给拷住？”
“当然不会。”
莫秋离先是否决，随即带着歉意：“不过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玻璃，我没办法进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