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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利用情花之毒的缘故,仅仅只是让花上雪成为玉弥瑆的女人,在那密室中,四娘寻到了被盗的剩余情花,直接当场将其销毁,不会害到别的人。
只是,这样并不算完。
“公子,情花之毒的效果你应该也清楚,也幸亏你们是情投意合之人,若是换作其他人的人,我都不敢保证,中了毒的你是否能够不移情别恋。原本毫无情意的男女在一起,也会因为情花之毒生了情愫,而有情之人在一起,只会让感情升温,也就是说,你们之间的感情会越来越深。随着时间的推移,矢志不渝。”
“这样不是挺好的。”玉弥瑆笑道,不以为意。
“依照对方的举动,若是我猜测的没错,或许对方的真正目的并非要你们的性命,而是要你们痛苦一辈子。不管是你还是她,若是其中一人生了意外,另外一个绝对是痛不欲生的那个。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是准确的。可也不得不防。为了你们彼此着想,这样的事情绝对要预防着,我可不希望下次再见之时,看到的会是另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四娘的提醒让花上雪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预言中锦瑟最后说过的话。
结合着这几日遇见的事情,还有四娘的提醒,花上雪想不出还会有谁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呢?
“没错了,定是这样。一定是锦瑟,那个逃走的女人一定是锦瑟,她的目的便是让我生不如死,绝对是这样的。”花上雪不由喃喃自语道。
“小雪,你在说什么?怎么提到了锦瑟?你知道点什么?”玉弥瑆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
“小七,你可相信预言这种事情?”花上雪直视玉弥瑆问道。
“预言?”玉弥瑆眼神微微闪烁,有些犹豫。
“预言?你是说预言?莫非你知道拥有预言能力的人?”四娘忽而显得有些激动,只差抓着花上雪的手臂大声问她这个问题,此刻却是按耐着心中的激动,这般急急的问道。
“四娘,你怎么……”花上雪本只是想问问玉弥瑆对于这种略带迷信的事情是什么态度,哪想到四娘在一旁听到反应居然这般大。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其实,这事情部族之中曾经有过记载。三百年前,部族里就出现过能够预知未来的巫女,是她救了整个部族的传承。在临死前曾经留下一段语言,三百年后,将会有个能够预言未来的人出来,若是能够寻到这个人,请求对方为部族预测未来,躲过一劫,就可以保我的部族往后百年内的平安。所以,请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预言,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能够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我可以花代价换取这个消息,只求你能够告诉我。”四娘恳求道,那认真的态度,丝毫不像是玩笑。
四娘的条件无疑令花上雪有些心动。
可是她并不是她以为的什么预言之人。
她的能力有着限制,时间上也有着限定,几百年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她能够做到的事情。
“四娘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你说的那种拥有预言能力,就好似你说的那位三百年前的部族巫女一般的能力,并不是我知晓的那种。若是将预言之力划分一下,你们部族三百年前那位巫女的预言可以跨越三百年的时间,预示到三百年后的事情,还牵涉到一个部族的命运。可是我说的那个并非如此。不瞒你说,我之前说的预言乃是来自自己,我小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偶然得到的能力,却仅限于当个的人。并且时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也有所延长,至今却也未曾超过半年的范畴。不但如此,因为另一场变故,我的预言能力已经剩下寥寥无几的三次机会。三次中的一次已经在数日前使用过了,为了将小七救醒时,使用过,并且预测到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个时候,我就因为这个预言而昏迷过去,这事情你问小七,他但是就在场。”
四娘将目光望向玉弥瑆,见他直勾勾的望着花上雪,却也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了想知道的含义。
“怎会如此。”四娘很失望。
“其实,我的能力有限,只能预知祸事,其它的根本无能为力。小七,可还记得宣王府的慕北?当初的事情你应该还有记忆吧,那次也是如此,结果如何,你应该清楚,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
玉弥瑆点住了花上雪的唇瓣。
“我没说不信,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愿意相信。既然你认为之前那个黑斗篷的女人就是一直寻找未果的锦瑟,那她便是。更何况,一直找不到她的人实在是太奇怪。这般解释也能说得通,你那日里让我不许独自一人去荒郊野外的地方,尤其是有悬崖的地方,莫非锦瑟想要动手的地方就是类似的环境?”
花上雪点了点头。
“可还记得那处地方的景色?能否将它画出来,我派人出去寻找,然后在那处地方做些准备措施,或许能够……”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预言是一回事,可若是不避开,哪怕做了准备,万一有个意外呢?你可曾想过我会如何?”花上雪摇头拒绝玉弥瑆的提议。
锦瑟的事情可以慢慢想办法解决,但是这般贸然将自己置身险境,还是那种预言中的情景,那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吗?
命运这种东西,趁早避开或许可以错开,可若是按着既定的轨迹走下去,谁能够保证在最后能够修订过来?
“不许,你听清楚了,绝对不行。”
“小雪。我知道你怕什么,可是想要一劳永逸,或许只有这个办法。相信我一回,我不会有事的。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出事。我还要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我的王妃,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将自己的命搭在这上头。”
“相信我,相信我可以安然归来,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让人伪装成我的模样去引蛇出洞。我的易容术你完全可以放心,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破绽的。”
玉弥瑆劝说着花上雪同意自己的决定,算得上是苦口婆心。
“真的是让别人伪装成你的模样?”花上雪再度问道。
“我发誓。”玉弥瑆举手对天发誓。
“那好,只要不是你去涉险,那我就把预言的场景所在的景物画给你,让你去寻找。”
“这才是我的小雪。”玉弥瑆笑着说道,摸了摸花上雪的脑袋,如同哄一个小孩般。
在玉弥瑆再三保证下,甚至于寻来了作为他替身的手下在花上雪的面前现身后,让她亲自检查一番,确定毫无破绽后,花上雪才按着记忆画出了当初记忆中语言的场景。
那个场面太让人难受,花上雪并未绘出玉弥瑆身中弩箭,如同刺猬一般坠崖的场景,而是画出那片山崖所在的周围环境,黑暗中远处山林阴影的弧度,将对方摺叠的手弩也画了出来,还有那漫天朝着玉弥瑆飞去的箭矢,都一一清晰的画出来,恍若身临其境一般。
“”
第328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幅画画出来之后,看到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若是这画中的情景还真的出现在眼前,那绝对是无法逃脱的局面。
后面是悬崖,前面是包围圈,那如同暴雨袭来的箭矢铺天盖地。
逃?
除了跳落悬崖之外,无处可逃。
轻功再厉害,面对狂风暴雨一般的箭矢,除非能够化作虫子,说不定还有逃生的可能,一个大活人,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中箭,跌落悬崖粉身碎骨,这便是能够预想到的结局。
画完这幅画时,花上雪的脸色很难看,一想到那日恍若亲眼所见的画面,不自觉的就变了脸色。
玉弥瑆将画像交给了三月,让他找人绘制出地形后派人去查找类似地形的所在,剩下的事情,有着这幅画作为事例,想出解决的办法,也就有了针对性。
此时此刻,花上雪与玉弥瑆等人还在这处客栈未曾离开。
待得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原本打算一把大火直接将这处客栈烧毁,不过想了想之后,又觉得烧了可惜。
这地方甚为隐蔽,再加之地下室的存在,倒是一处不错的驻扎地,当然,只是作为普通驻扎地之用,若真想要重要,还需要改建,以及处理掉之前的漏网之鱼,才能够安心使用。
不够,客栈里的尸体却是需要好好的处理。
一个足够大的天坑成了这些尸体最好的安葬地,将所有的酒水砸到尸体身上,淋了火油,直接一把火将一切都毁尸灭迹,客栈里除了桌椅之外的一切东西,经过查证后无用的东西都丢到这里一律焚烧了。
此处的事情只有人安排,四娘原本是准备离开的,不过因为花上雪说的预言二字留了下来。
她想要亲眼见证事情的真假,才能够决定一件事。
在此处客栈留宿一宿后,第二天早晨就启程回京。
回到京城时,已经是午时三刻,日上正中的时候。
花上雪与玉弥瑆突然失踪的这几日里,京城里波诡云涌着,并未大肆宣扬二人的失踪,却依旧可见一些白府、齐家暗地里的人手在四周围探查着行踪,随着二人的同时现身后,立刻就有信号发出,却是各自通知了各自的主子,汇报了二人平安归来的消息。
接到消息的齐白两家立刻就有了动作,还不等二人入城多久,齐家的大公子齐渊便已经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正好跟白府的白玉冥撞个正着,拦在了花上雪与玉弥瑆二人的路上,两人对视一眼,竟是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
“哼!”二人对视一眼后,冷哼一声,转而望向了花上雪与玉弥瑆,异口同声的开了口。
“小七(姑姑),随我回家。”
齐渊花上雪还是第一次见到,被这样一个比自己还大至少三四岁的男子叫姑姑,真有那么一丝别扭。
不过,花上雪也是从这称呼上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没想到还不等她正式前往齐家拜访齐家众人,居然就会在这里见到了齐家的人,还被当众叫了一声姑姑。
让四周围围观的百姓都交头接耳的说着话。
“那个是齐渊,齐家大公子,名义上你的侄儿。”玉弥瑆解释道,也道出了来者的身份。
虽然有些猜到了,可真正听到解释时,还是稍稍吃惊了不少。
算起来,自己身为齐清俊齐太傅的义女后,迟迟都未曾正式拜访齐家,如今齐渊亲自来接,也不好不去一趟,好歹自己也受了不少的恩情。
“小七,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去吧。明日我正式到齐家拜访,也正好敲定你我之间的婚约。”玉弥瑆温柔一笑道。
“那我等你。”花上雪点了点头道,二人简短的说了番话后,分开而行了。
本以为会看到剑拔弩张的场面,哪想到也不过是短暂交锋后各自离开。
玉弥瑆随着白玉冥回了白府,花上雪随着齐渊去了齐家大宅。
“小姑姑,你跟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失踪了多日,整个京城都找遍了依旧找不到你们的踪影,若是你们再不出现,说不得就要将事情闹大了。曾祖父大发雷霆骂了祖父一顿,差点就动手,甚至于差点就调动京城守备军出去寻找你们的踪影了。”齐渊坐在马车里,刚离开之前那条街后,就开口这般问道。
“遇上了一些麻烦,不过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花上雪应道。
“小姑姑,你还要瞒着我吗?若是事情真的告一段落,王爷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就让你随我回齐家。是不是有什么人要对付你们,而王爷根本无力顾全你的安危,所以才让你跟着我回去,知道在齐家的范围内,我们拥有着绝对的能力护得你的周全。我劝你还是赶紧坦白,我也好给你出出主意,万一在祖父或是曾祖父面前出了纰漏,你应该不会希望两位老人家出什么事情的,对不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那样说?小七只是觉得让我回去齐家一趟乃是礼貌问题,他明日会过来接我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害怕让我陷入危险故意为之的。”花上雪沉声应道,不喜欢齐渊说这话的态度。
“小姑姑,难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跟白家四少爷会这般凑巧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还偏偏是你们回来的地方?难道只是一个信号就能够解释得清一切?”齐渊提醒道。
“有人事先通知你们我们会在那个时间段走那条路?”
“小姑姑也是聪明人,果然一点就明。还请姑姑你不要隐瞒我,至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祖父的义女,是我的姑姑,是齐家的闺女,还请相信齐家能够存留到如今并非运气使然,那是有着自己的底蕴才能够长存至今,还代代朝堂之上的太傅之位必有齐家一员,宰相亦是如此,这么多年的传统延续下来,除了君王的信任之外,也与我们齐家的底蕴有关联。我们是辅佐君王的臣子,而身为一名臣子,尤其是占据着朝堂上发言权的臣子,若是无法掌控国内发生的事情,又岂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你若是不愿说,今日里回了齐家大宅后,祖父也会派人调查,相信小姑姑你定然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吗?”
花上雪望着齐渊。
“为什么?”
齐渊笑道:“小姑姑虽然只是义女,可齐家从不需要品行不端,胸无点墨的女子,既然挂了齐家的名号,自然是我齐家的人,齐家的人守望相助,不离不弃,一生效忠的是君王,护的是家中的雏鸟。在京城的齐家一脉都是走的官路,只要有兴趣为官的齐家人都会聚集在此,其它的人这是分部各地,是我们齐家的耳目亦是手足,这般说小姑姑可明白?”
花上雪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当初为何玉弥瑆对此事如此乐见其成,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再想想太后娘娘的态度,虽然最初给她一个下马威,可最终也没做太过的事情,一个太后要给一个臣子面子,却又不会觉得不妥,可见这个臣子的份量如何。
原来竟还有这般门道在其中。
花上雪想了想,有了决定。
不管齐渊说的是不是真的,那玉弥瑆是否是不愿意她牵涉其中,她也不愿被他拒之门外。
花上雪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数日前,我弟弟花夏草来京那日,我在……”
花上雪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将自己的遭遇以及玉弥瑆在这些时间里扮演的角色简单的诉说了一遍,并且将自己的猜测以及原因道出,隐瞒下关于预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齐渊。
听着花上雪与玉弥瑆这些时日的遭遇,齐渊神色几度变幻,不时的凝眉深思。
“小姑姑,虽说是意外,不过这事情却不得不尽快处理妥当。回去后,直接将事情告诉曾祖父知晓,让他老人家入宫一趟,请旨让你与王爷完婚,只是这般匆忙,说不得会让太后娘娘乘机加些筹码,例如让昭阳郡主下嫁的事情,届时希望你能够忍忍,答应下来,否则事情恐怕会很麻烦,若是被一些人抓着不放,且不说你与王爷的婚事如何,说不得还会被搬出律法惩治于你,不管是那个结果,绝对会发生轩然大波。只可惜,若是有大势在手,倒也没那么多麻烦了。至于,关于那个锦瑟的事情,我觉得王爷之所以未果,是因为有他自己无法触及的侧面。这事情交给我来处理,相信齐家的族人能够帮得上忙。”齐渊听完前因后果,给出了这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