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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瘪瘪嘴,往下看去。只见俯瞰的花果山又是一番景象,整个山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不规则的花形状,层层叠起,东西两方的半山腰各有一个人工池塘,东边那个池水悠悠,塘边是刚开始发芽的细柳;西边那个比东边这个稍小一些,水上稀稀落落的飘着些许没长开的荷叶,应该是刚种下不久的缘故。
许娇心情颇好,搂着姜云飞的脖子笑得小脸灿烂:“春夏秋冬。我还要种些梅花才行。”
姜云飞道:“知道,你都说了好几回了,我早跟张子文打好招呼了,估计你要的梅花也种好了。”
许娇欣喜的抬起头:“真的?”
姜云飞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这话,姜云飞带着她落在地上。许娇抬头一看,刚好落在自己的“府邸”。许娇转身看了看身后宽敞的院坝,坝边是一排浅浅的花坛,即可以俯瞰山下的美景,又可以仰望山上的风光。再看眼前的青砖绿瓦红柱雕檐,果然都是自己最满意的。
许娇提起裙裾跑进房间,发现房中摆设全部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现代简易风格的衣柜、斗柜和书柜,包括餐桌椅,也照着自己的意思摆了一桌六椅,配的齐全,倒是全用上好的实木,再也没有现代的劣质板材。
许娇扑到床上滚了两圈,开心道:“总算找到些熟悉的气息了。”
姜云飞顺口问:“什么叫熟悉的气息?难不成我很陌生吗?”
许娇没答话,从床上爬起来道:“带我去你的房间看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安排到?”
姜云飞遮遮掩掩道:“不用了,我的没什么好看的,不去也罢。”
许娇见他刻意遮掩,更不愿意放过了,拖着他非要去看。
姜云飞拗不过,只得让她进了自己的院子。
结果,许娇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因为姜云飞将他的院子布置得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就连家具摆设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你干嘛学我?”许娇问。
“什么叫我学你,我让张子文照着你的布局给自己也这么做的罢了,我的房间自然是要做成你最喜欢的样子,不然你以后不喜欢,我怎么办?”姜云飞说得理直气壮,似乎本就该这样。
许娇道:“你的房间干什么要让我喜欢?”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以后是要跟我过的,我自然要照顾你的感受。”姜云飞道。
许娇忙伸手:“打住打住!谁说以后要跟你一起过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把从前的事都忘干净了,再说了,小孩子戏言哪能当真?”
姜云飞急:“我可没当成戏言,我一直很认真的对待的,你不能不负责啊!”
许娇觉得此时说这些简直影响心情,转身出了他的院子:“我去蓉儿院子看看,她留在淮州,我便做个好人,帮她查看一番。”说完,转身就走。
许娇刚走进黄蓉的院子,就见天上一个庞然大物掉下来,正是后赶上来的刘玉。
她不悦的皱眉:“你怎么也用轻功跑上来了,冬儿在后面怎么办?”
刘玉道:“有张大人照看。”
谁知,话音刚落,张超也从天山踏着桃树枝飞了下来。
许娇大眼瞪着刘玉小眼:“现在谁在后面照顾冬儿?”
刘玉局促的看了眼张超:“应该无大碍吧,还有张子文一行人在后面呢。”
许娇美目一瞪:“你们两个,给我滚回去,把冬儿接上来!”
刘玉张超面面相觑:“不。。。。。。不妥吧,我们要保护你。”
许娇环顾四周:“这里是有毒蛇还是猛兽?谁要你们保护了?”
刘玉道:“有狼!”
许娇不懂了:“哪里有狼?又不是草原。”
刘玉指指她身后:“姜公子就是王爷口中的狼,不得不防。”
许娇哭笑不得:“姜公子是不是狼跟你家王爷毛关系啊!”
第118章 再亲一下()
这边两人还没被许娇撵下去,那边远远地,几人已经看见山道上两个彪形大汉抬着滑竿健步如飞的朝山上走来,滑竿上正坐着冬儿那个娇小的身子,几人身后还跟着一只圆滚滚的大猫,也是健步如飞的丝毫没落下。
许娇看了两人一眼,钻进黄蓉的房间里去了。
许娇在黄蓉的房间了环视了一圈,瘪瘪嘴道:“无趣,居然喜欢古人这一套。”原来,黄蓉直接照着这个时代的床榻、圈椅摆了一屋子,活脱脱一个古代人了。
出了黄蓉的院子,许娇还想去看看赵鄞的院子,谁知,赵鄞的院子有个小厮守在外面:“王爷说了,他的院子落成后不许别人围观,要等他来了才能给大家看。”
许娇做了个鬼脸:“谁稀罕,哼!”转过身却问刘玉:“你能进去吗?”
刘玉道:“属下不敢,王爷既然吩咐了,自有他的道理,或许确实不适合被人围观。”
许娇回头看了看赵鄞的院门,一跺脚,回了自己的院子。
许娇见众人的院子都已落成完工,稍稍修整了一下,又带着大猫去视察了一下“别墅区”,发现都建设得挺好,这才放心的开始规划自己院落的细枝末节。
自然,她的规划都一一被姜云飞模仿了去,甚至院坝边沿种了什么花草都布置得一模一样。
再说淮州府。
许文杨揣着任命书,顺顺当当的进了府衙的大门,也稳稳当当的坐了通判这把交椅,自此后,每日辰时点卯,酉时归家,倒也顺遂。
如今的许府,除了许文杨这个主子和张越这个贴身侍卫,就是众小厮仆人了。对了,还有一个住在许娇院子里的黄蓉。
当日许娇与众人一道去了花果山,黄蓉却坚持留下,自然,留下的原因无非是为了许文杨。
彼时,黄蓉说,自己治好了姜云飞,自然要回上京去的,至于花果山,有许娇在,她也放心,便不去山上劳神了,准备直接回上京,免得家中长辈担心。
哪知?她这一句直接回上京的话,到现在都还没付诸行动,倒是每日一早准时在院门口送许文杨出门,傍晚迎他归家,竟无半点要走的迹象!
匆匆十余日就这么过了。
许文杨愈发看不懂黄蓉了,终于忍不住在这一日回来问了一句:“黄姑娘何时回京?”
黄蓉不悦道:“你是在赶我走吗?”
许文杨很想说: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但想着女孩子脸皮薄,多少留点面子给她,便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黄姑娘早说要归京,想来书信也是早就送出了的,若是你家中长辈接到书信见你迟迟不归,定会忧心的。”
黄蓉笑了笑:“不会不会,我这人出门从来不修书回去,再说了,我也没人可修的,自从奶奶死后,黄家便再也没有谁会在意我的死活了。”
许文杨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我看你大伯并不像是刻薄之人啊。”
黄蓉道:“我大伯确实不刻薄,但我大伯母就不一样了。”
许文杨看了她一眼道:“那你之前说怕家中长辈担忧,要早些回上京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黄蓉歪着脑袋笑了:“自然是骗你的,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
旁边张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许文杨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张越赶紧道:“我去厨房看看宛娘做好晚饭没有。”言罢,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黄蓉凑过去,想挽他的手臂,结果许文杨手一缩避了开去:“黄姑娘请自重。”
黄蓉无所谓的笑笑,站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我就是喜欢你,你待怎样?”
许文杨只觉心烦意乱,心里告诉自己要拒绝,脑子却又舍不得,两个小人儿一番争斗,干脆伸手去拨开她:“你走开!”
黄蓉怎么可能走开?趁他推自己的时候,赶紧抱紧他的手臂:“我才不走!”
许文杨简直哭笑不得:“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黄蓉点点头,笑眯眯的歪着脑袋看他:“你说对了,这世上仅有一个我是这样的,独一无二哦,你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找不见第二个了。”
许文杨一怔,心中划过一丝怅然,手上稍稍用力,也没挣脱掉黄蓉的纠缠,遂柔声道:“你先放开,随我进书房说。”
黄蓉依旧不依,拽着他的手臂:“就这么进去。”
许文杨唇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只能由着她。
进得书房。
许文杨抬起手臂,示意她放手。黄蓉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却离他极近的站着,几乎贴到他身上。
许文杨稍显局促,垂眸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离我远些?有些。。。。。。有些没法呼吸。”
黄蓉又歪着脑袋看他:“我都可以正常呼吸啊,手给我,我给你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许文杨赶紧将手背到身后。黄蓉一抓落空,瞬间反应过来,直接扑上去紧紧抱着他腰身,将耳朵贴在他胸口,只听到对方心跳强劲有力咚咚如擂鼓,就是节奏稍快啊!
许文杨下意识去推她,黄蓉却早有准备,将他抱得死死的:“你别动,心跳这么快,一定有问题。”
这话一出,许文杨心跳更快了!
黄蓉暗笑,抬起纤纤玉手抚上他胸口,最后停在他心口位置点了点:“你知道为什么你心跳如此快吗?”
许文杨垂眸看着她不说话,眼中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黄蓉眨眨眼:“这么简单的病症你都不知道吗?”
许文杨缓缓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温柔的,轻缓的,软软的。。。。。。
黄蓉瞬间觉得圆满了。
她赶紧放开抱他腰的手,准备去搂他的脖子。却被许文杨趁势抓住胳膊将她隔开一段距离:“还不放手?”
黄蓉嘟嘴:“再亲一下嘛~”
许文杨极不自然的偏了偏头:“你规矩些。”
黄蓉歪着脑袋仰头看他:“你看,你上次亲我的我还没还你呢,刚刚又亲了一下,你可欠我两次了,是不是该让我亲回来了?”
许文杨呆住,他刚才虽然用了点小心机迫她放手,但不可否认,他还是动心了,当他的唇触及她光洁的额头时,他的心跳明显漏了一拍。
黄蓉嘬嘴踮脚凑上去亲他。
不想许文杨还在神游中,正被她亲个正着,端端正正印在唇中央!
许文杨触电般惊醒,脑袋一偏将她推开。随即感受到的是她留在唇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药草味的馨香,有些甜,又似乎有些清苦的味道。
黄蓉伸出一个指头笑道:“还差一次,下次再讨回来。”说完,欢快的跑出了书房。
许文杨很想叫住她留下说清楚,终究因为心中烦躁而作罢。
是夜,许文杨正宽衣准备上榻,却忽闻一阵敲门声,随即传来张越的声音:“大人。”
许文杨皱皱眉问:“何事?”
张越道:“碧月说,黄姑娘应人之邀前去赴宴,说好最迟戌时末就能回来的,但此刻已近子时还没回来,是否去找?”
许文杨闻言,外衣都没穿回身上,推开门劈头盖脸道:“自然去找,她一个小丫头,定是出了事情。”
张越忙领命而去,还带走了府中能用得上的两个小厮。
张越前脚刚走,许文杨便叫来碧月。这些日子,碧月虽被派给黄蓉做临时丫头,但黄蓉也没事事跟她细说,故而,碧月也说不出黄蓉去了哪里?他便只能问清楚黄蓉这些天接触了什么样的人?都做了什么事?最后判断她可能去城南一户养花的人家去了,便独自一人朝城南去找人了。
许文杨一路匆匆而行,直奔城南的花户。
走了小半个时辰后,许文杨终于看见远处门檐下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的人家,灯笼上一个郑字很是显眼,房屋周围也种满了花草景致,正是许文杨要找的人家!
他上前拍响房门,对方门房很快问话:“谁呀?这大半夜的,要买花明日赶早。”
许文杨:“在下不是买花的,来打听一人,请问今日是否有位姓黄的姑娘造访贵府?”
对方听闻此话,打开房门道:“确有此事,黄姑娘前些日子在街市上救过我家主母,我家少爷感念她的恩情,今日特意请来府中表谢,但她早就走了呀。”
许文杨皱眉:“果真?”
对方道:“自然,黄姑娘可对我家主母有恩,我骗你作甚。”言罢,转身朝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道:“公子稍等,我去禀告我家主。”
很快,院里出来一年轻公子,一身青衣素裤,头上墨发高束,很是干净齐整。见了他紧着上前施礼:“敢问兄台与黄姑娘是何关系?”
许文杨急道:“蓉儿乃我府中之人,此时还未归家,我自然要出来寻找,敢问蓉儿是否还在贵府?若在,请她出来,你只需跟她说许文杨前来接她便是。”
对方却摇头道:“黄姑娘戌时刚过就走了,我还说要送她回府,她不肯,我便。。。。。。”
他话未说完,许文杨便一拱手,,急匆匆道:“既如此,叨扰了,我这便再去找。”说完,转身就走。
第119章 黄蓉醉酒()
许文杨走出半刻钟,从怀中掏出一只火折子点燃,很快火折子里窜出一股烟火,直奔黑漆漆的天空,瞬时间炸开一朵鲜红的烟花来。
他立在原地等了半刻钟不到,只听远处有马蹄声渐渐靠近,赶紧跑到路中央拦下:“这边!”
对方勒缰停马:“大人,何事求救?”正是张越。原来,自上次婺源城门一事之后,许娇知道他身为地方父母官,又时常处理政务,怕他遇上宵小之徒,特意找赵鄞要了许多求救用的信号烟花筒,让他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许文杨道:“蓉儿似乎被那户人家扣下了,我不会功夫,不敢轻易闯进去,只能唤你前来。”
张越将他一把拉到马上:“我随大人前去。”
很快,郑家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院中传来门房稍显慌乱的声音:“谁呀?”
许文杨对张越使了个眼色,张越点点头道:“官府办事,速速开门。”
房门背后很快响起一阵脚步声,却是朝院里走的方向。
张越回头看了眼许文杨:“大人?”
许文杨点点头:“破门!”
于是,张越飞起一脚,郑家大门瞬间变成木渣四散飞开。
张越举着三尺利剑,一步步虎虎生风的闯进院中,果然从黑暗中冲出来两个黑影,一个朝他一个朝许文杨。
张越利剑出鞘,呼啸着飞向奔着许文杨的那个黑影而去,与此同时,他抬起一脚,直接将奔向他的那个黑影踹翻在地。
两个黑影简直不堪一击,一个被踹在肚子上,倒地不起,一个被利剑穿透左臂,捂着伤口哀哀直叫。
两人也不管院中两个黑影,径直上前,踹开后院的大门,冲进去一人一间,挨个踢开厢房的房门,惊得房中人阵阵惊呼,倒都无异常。
又踢了两扇,张越忍不住问:“大人确定吗?”
许文杨点头:“自然,谁大半夜还能衣冠楚楚出门迎客?”说着又踢开一间房门。
这一次,许文杨总算看见自己找了大半夜的人了!只见黄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看起来毫无异样。
他朝张越喊一声:“在这里。”便冲了进去。
张越冲过来,长剑一伸,挡住正跟着门房赶过来的青衣男子:“不得靠近!”
屋里,许文杨伸手拍了拍黄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