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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会很难很难,很危险很危险。
她觉得一切像梦一般不真实,可是一切又都是真的。
为了她间谍妈,她义无反顾。
冷锦夜回到公司,一杯浓淳的咖啡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忙碌中自文件中抬起头边习惯性地说:“小妖,给我倒杯水。”
办公室空寂无人回应,只有他的声音寂静回荡,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
他一时觉得低落无比。
只不过短短二十来天,他已经习惯她无处不在。
虽然她是混进来的,可是她的工作能力和态度也是有目共睹。
会议要用的资料她永远快人一步妥妥当当地准备好,各种资料分门别类做好标注方便取用。
与他更是前所未有的默契,他一个眼神,她都能明白他的意思,她转个眼就能把他所需要的东西稳妥地放到他手里。
比如他刚才想要喝水,甚至都不用他说,她看他有些干痒地吞了口口水,转身就会去倒一杯温水来轻放在他的案前。
他几乎习惯成自然地端起杯子就喝。
直到现在口渴了身前无人他才突然后悔把她放走了。
他就应该时时刻刻地让她呆在他的身边。
他播了内线,让人送杯温水进来,口气莫名地烦躁。
下班回到公寓,她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见动静,侧过脸来对他浅浅一笑,“你洗个澡,出来刚好就可以吃了。”
冷锦夜站在门口,扯掉了领带,解开扣子脱掉西装外套,随手就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整个人看起来放松慵懒不少。
今天他在办公室想了她一天,早上本来有个重要的饭局,他因为想回来见她,叫堇特助把饭局推了。
此刻,她就在眼前,他怎么肯去洗澡?
他信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将她环进自己的怀抱里,声线慵懒,“在煲什么汤?好香。”
苏小妖闻言,唇沿逸出笑意。
她打开盖子,鸡汤的清香一下飘满整个空间,“香吗?我炖了一个下午。”
男人的声音喑哑,鼻子凑在她颈边轻嗅,“香,我好饿。”
她轻笑一声,“那快去洗澡,洗澡出来就可以吃了。”
他的唇一下轻咬住她白皙的颈侧,一下一下沿着她的樱唇吻过去,“我是说你也很香,我想吃你。”
苏小妖浑身一震,电流酥酥麻麻地划过心尖,手上的勺子一下掉在了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冷锦夜将她掰过来,使她面向着自己,上下其手,让她几乎招架不住软在他怀里。
彼此的身体都在燃烧,发热,干才烈火,一触即发。
冷锦夜缠绵间伸出手将燃气炉关了,拦腰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苏小妖攀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胸前,脸绯如霞,如一朵不胜娇羞的睡莲。
暮色苍茫,遮光的布帘被急促地拉上,床头台灯亮起,透出缠绵朦胧的暖色辉芒。
柔软的大床上一场绮丽缠绵的情事微掩在薄被之下。
苏小妖在波波情潮之中,迷迷糊糊地冒出一些念头和感慨。
谁说男女间的情事只是一场欲望俗事呢?
她明明感受到了男人强烈而深沉的爱意,身体交融的那刻,她感觉,他们不仅只是身体的结合,他们的心,他们的灵魂都相触在了一起。
他的热烈带有霸道的强占,他的柔情又有着温柔的呵护,却一点也不冲突。
身体越是快要不受控制,她越是喜欢执着地看着他的眼睛。
她其实很怕从那双黑沉的眼里看到的只有沉沦的欲望,除此之外空洞得一片荒凉。
还好,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光和缠绵的情愫,那是爱恨交织的强烈感情。
她柔软的手攀在他身上,指间沾上他后背细细一层薄汗,她闭上眼睛,完全地将自己交给他。
冷锦夜看着女孩完全信任他的神情,心里的满足大于身体的快感,却似乎又只有更深的结合才能证明他的心意。
他的精力更足了。
夜色浓浓,荼蘼的气息散尽,房间里只于一室的静谧。
赤裸的人相拥着靠在床头,温存地互相抚摸对方的肌肤。
苏小妖的手指调皮地自他的肚脐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薄唇上,来回地磨着。
冷锦夜一把捉住她白皙的手,“再玩就又玩出火来了,你还有力气吗?”
她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她,然后无趣地收回自己的手,“是你自己先玩起来的,你还说。”
男人嘴边勾起邪肆的笑意,“你喜欢吗?”
苏小妖脸颊在情事过后,红潮未褪,他这么一说,又多了一抹羞涩。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不敢看他。
冷锦夜不依不饶,勾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能与自己对视,“告诉我,喜欢吗?”
男人的眼神暧昧又玩味,苏小妖感觉脑袋轰轰,脸颊发热,喉咙发紧。
半饷,她吞了口口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喜欢。”
冷锦夜勾唇一笑,在她柔软的樱唇上又印下一吻,“我也很喜欢。”
她的脸一下红得快要滴血。
男人的笑意更浓了。
第218章 你一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不久后,元日终于拨来电话把她叫出去,说组织上来人要见她。
她挂上电话后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约定地点的,只觉得一颗心如擂鼓一般,一颗脑袋又昏沉又兴奋,整个人如跌入云端云里雾里。
直到看到路边神色严肃的元日,她那过度兴奋的神智终于冷静下来。
知道她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元日认真严肃地问她,“你真的决定了吗?”
她目光坚定望着他。
半饷,元日垂下眸,“好吧。”
他拉开停在路边黑色车子的车门,“走吧,上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苏小妖毫不犹豫地弯腰上了车子。
元日紧跟着上来,坐在她的旁边。
他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布条,他说:“这是规矩。”
她明白他的意思,眼睛一闭,配合干脆,小心隐藏着心里的小紧张。
元日利落地给她蒙上眼睛。
他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沉着。”
苏小妖微微弯起唇,唇沿的弧度在黑布下显得有些艳丽。
“我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黑布下的眼睛睁开,入眼的是一片阴沉的黑色,连一丝隐隐的光亮都透不进来。
在视力受阻的情况下,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和支配,人会莫名的慌张。
她表面上虽然镇定,心里其实心乱如麻,有紧张,有迷茫,有害怕,也有莫名的兴奋。
后来,她干脆闭上眼睛,调节着呼吸,一颗心才慢慢地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后,身体的感官也恢复功能,特别是耳朵,异常地灵敏。
她竖起耳朵听着周边的动静,根据各种声音来判断所经过的地方。
一开始她大概还能判断自己所处的地方,可车子一直在绕,很快就把她的思绪绕成一团乱麻。
她干脆安安静静放宽了心呆着。
该来的总会来,走一步算子步吧。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下来,周边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音,连风声都没有。
元日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伸手扶住她手肘处扶她下来,“已经到了。”
她站到踏实的地上,心里却无法踏实,一种阴森森的逼迫感让她绷紧了神经。
只听元日说:“我只能送你到这里,我不能进去,在这儿等你,一切都看你自己了。”
她点点头。
她感觉一个散发着冰冷和严肃气息的男人领着她往前走。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一深一浅,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扇门,拐过多少道弯。
终于,前面的男人推来一扇厚重的门后,她感觉到他不动了。
她迟疑着走进门后,门一下在她身后关上了,她惊得一回头,下意识地扯掉了眼睛上的黑布。
只见厚重的实木大门已实实合上,她试着推了推,怎么也打不开。
她这才转过身,房间古色古香像一间书房,只是书架上堆叠排列的不是书,而是牛皮纸袋装的档案袋。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吓人,她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只是刚松口气,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书架后闪出一个吓人的人影来,她吓了一跳,却努力地让这种惊吓只压在心里,面上不表现出来。
那人穿着一身古人的衣服,白衣飘飘,墨发垂于身后,看背影那姿态真是飘逸若仙。
只是那脸上带的鬼脸面具几乎要吓尿人。
刚才苏小妖只是不经意地看过去,蓦然一个可怕的脸出现在眼前,不吓人那是真见鬼了。
待她看清了,心里也不害怕了。
她手里拽着那条黑布,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人,似乎想从他举手投足之间找到看透这个人的蛛丝马迹。
那张面具不再吓人,那面具之后的黑色眼睛却是真的摄人心魄,有着十足的凌厉,冰冷,和杀气。
苏小妖觉得后背凉凉的。
对方亦在打量看着她,看她还算镇定,心理素质不错。
“为什么要进来?”
那是一个粗犷森然的男性声音,阴森森的挺吓人。
苏小妖知道自己所听到的声音是经过了特殊的变声处理,不是那个男人原来的声音,所以并不怕。
这个问题,她在没来之间一直在苦思敏冥想。
这是一个绕不过的问题,既要合情合理,又要能够说动对方。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好理由来。
于是她回想起她以前问过她间谍妈一样的问题,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个。
那时她妈妈坐在窗边正在喝茶,听她问这个问题,把盖盏合上,将茶杯置于桌上,目光波澜不惊地看了她半饷。
然后轻启红唇道:“那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默了一默,似以往的决定让她感慨万千,又终归于淡然,“那时我为了照顾你,一直没有工作,到最后身无分文,已经连房租都付不起,欠了半年房租,房东已忍无可忍就要强行将我们撵出来,那时你才三岁,差点要跟我着我流落街头。”
“后来阴差阳错就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那时一心只想着那丰厚的报酬,没想其他,连自己真正做的是什么还不太明白,明白后要抽身已经身不由己。”
苏小妖站在那里,脑海里想着她间谍妈以前对她说的话,扬唇坦率的神情道:“为了钱。”
那面具后的黑色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唇沿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只是她看到的只有一张森然的面具。
那古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倒是很实在。”
她一副年少轻狂的模样,“要不是生活所逼,谁愿意做这个啊!”
那森然的男声又多了几分残酷,“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那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苏小妖很直接,“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能力。”
那人手背在身后,微垂着头,似乎在思索。
苏小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人给她一股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如果不是对方身份特殊,她不能有任何逾矩行为,她真的想揭开那副面具,看看后面的那张脸是和他玉树临风的身姿一样有着浑然天成的盛世容颜,还是和他戴的面具一样吓人恐怖。
第219章 老婆我想死你了()
那人踱了一下步,抬首注视着她,不紧不慢地说着话。
苏小妖再从那间房出来的时候又被重新蒙上了眼睛,元日还在那里等她。
上车后,车子平稳地开出去,她能分辨出的,仅仅是这回又走的是不一样的路。
终点就是她来时的起点。
她扯下黑布时,那辆车已经开走了,她连个影儿都看不见。
明亮的光线一下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她微眯起眼睛,恍若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可她已经接下的考验是真的。
元日沉静地看着她,“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她点点头,觉得自己还可以。
他说:“考验是必不可少的一关,我也没办法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她淡定的样子,“我明白。”
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见我的那个人是谁?”
她描述出那个人的特征。
元日沉吟了一下,“他具体的身份我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你的上线,以后你的一切行动都由他负责。”他顿了顿,“如果你通过了考验的话。”
两人话别后,苏小妖心事沉沉地回了公寓。
那人没有明确地下达任务,只是要她回去等待,随时候命。
也就是说任务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突然而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抽了个空去见秦文姝。
秦文姝这次回来,突然工作不再像以前那般拼命地废寝忘食了,处理了重要的工作就回家里呆着。
苏小妖到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光景,秦文姝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家里是全套的智能系统,从监控里看到她来了,抬手拿起遥控按了下,门就自动开了,不劳她从沙发上挪身。
苏小妖进来闻见一室的檀香,电视里吵吵嚷嚷的,她看见沙发里懒洋洋的秦文姝,惊讶道:“文姝阿姨,你居然在看韩剧!”
以前别说看韩剧了,她文姝阿姨忙忙碌碌回家基本就是睡个觉,早出晚归的,这台电视基本成了摆设。
所以今天下午她打电话给她文姝阿姨,她说她在家的时候她已经很吃惊了,如今看到她在看电视,不是财经台而是泡沫剧,她简直惊掉了下巴。
秦文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像我这年纪的女人不都是在家看电视,出门逛街扫货吗?怎么我悠闲一下都不行吗?”
苏小妖把她往里推了推,坐在沙发上,“人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在家相肤教子,你呢?你的在哪里?”
秦文姝手撑着头,眼神平静如水,“我也想知道在哪里。”
苏小妖默了默,“对不起,我那天心里不是很痛快。”
秦文姝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那是你心里的一道坎,你心里有疑惑,不甘心。可是听文姝阿姨的话,别再执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应该过你该过的生活。”
苏小妖心里百转千回,不动声色地说:“你们放心吧,我会放下的。”
秦文姝拍了拍她的手,然后饶有意味地看着她,“谈恋爱谈得还开心吗?跟那样一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
闻言,苏小妖的心突突地跳,像足了早恋被家长发现的窘迫,舌头都要打结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秦文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淡淡的了然的笑意,“想要瞒过你文姝阿姨,你太天真了吧,我只是懒得戳破你。可你又跟人家住到一起,又跑去给人家当助理,你妈把你交给我,我也算你半个妈,哪能不管,我就怕你给人欺负了还没地方哭。”
苏小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简直可以说是百感交集,又暖心,又感动,又羞窘,又慌乱。
忽然想到方致权也有可能知道,她心乱如麻地问:“那方叔叔知道吗?”
秦文姝说:“他没跟我提过,不过我想,既然你瞒不了我,估计也蛮不过他。可能他跟我之前想的一样,只是不忍戳破你。”
她没好气地戳了戳扁扁嘴的女孩,“你呀,最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