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种田之流放边塞-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玉姝甚怀疑,暗忖:书商私自翻印的吗?居然没告诉作者一声。

    “拙劣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外子当初托人印了几本,为的是留个纪念,万万没料到会流传开。”

    为了戴稳乌纱帽,孙捷夫妇齐心协力,大拍马屁。

    姜玉姝哭笑不得,初次见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县令,暗叫稀奇,眼看天已黑,正琢磨对方是不是想留下吃晚饭时,院门外忽然响起马嘶声,旋即有人拍门。

    谁?

    由于是小巧四合院,姜玉姝刚往外望了两眼,便见厨娘李婆子提着灯笼,小跑去开门,哈腰恭敬说:“校尉回来啦?快进屋里坐,夫人也来了。”

    郭弘磊把缰绳抛给亲兵,难以置信,“谁来了?”

    “夫人啊!她来四五天了,您一直没回家,所以不知道。”

    郭弘磊一抬头,果见对面厅门口立着一道熟悉身影,顿时欣喜,昂首阔步,朗声问:“你怎么来了?”

    姜玉姝迈出门槛,刚张嘴,却见图宁县令抢步相迎,飞奔凑近,拍拍郭弘磊的胳膊,热情洋溢,高兴道:

    “郭校尉,哈哈哈,许久不见了,你这一向可好?”

    郭弘磊诧异止步,大感意外,借着灯笼昏光端详对方,蓦地忆起往事:

    这不是那个非常想把女儿送给我当小妾的县令吗?

    奇怪,他来干什么?几次纠缠,几次被拒,该不会还没死心吧?难道……拐弯抹角或添油加醋地劝玉姝?

    我一直没提,她突然听见,会不会生气?

    霎时,郭弘磊有些不安,下意识望了望妻子,顺势反握住县令胳膊,往远处带,决定先问一问。

    “哎?”

    天色昏黑,姜玉姝看不清,索性走过去——

第172章 雪夜思乡() 
此为防盗章

    郭弘哲缩在边沿;被颠簸得摇摇晃晃,大声提醒:“嫂子?嫂子;您还是坐起来吧;戴上斗笠挡挡雨。”

    王巧珍置若罔闻;直挺挺仰躺着淋雨。

    “哼;不必理她!”王氏忍无可忍,不悦地责骂:“郭家不幸倒了霉,上上下下都遭罪,并非独你一人。巧珍;你纵再悲伤也应该适可而止,整天哭丧着脸;死气沉沉;像什么话?”

    “我倒盼着你们别管东管西。”王巧珍一动不动;漠然道:“就让我死了罢;省得遭罪。”

    “你——”王氏怒目圆睁;无可奈何。

    这时;郭弘磊携妻子赶到;尚未站稳便劝说:“风雨交加,您老千万坐稳了,仔细磕碰着。来日方长,有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唉!”王氏摇摇头,十分失望。

    姜玉姝摸了摸凑近的侄子;软言安抚;对长嫂愈发疏离客气。

    一行人互相搀扶;冒雨赶路,全成了落汤鸡。

    岂料,当辛辛苦苦走到黄昏时,却发现通往对岸的木桥已被山洪冲毁!

    姜玉姝衣衫湿透,脸色泛青,踮脚眺望:前方坡下,有一条近两丈宽的河,浑浊而湍急,卷着枯枝败叶打着旋儿,轰然向东流。

    “桥呢?”头领张峰黑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咬牙问:“桥哪儿去了?”

    几个官差四处搜找一番,返回禀告:“高处山谷发水,把桥冲跑了!”

    “木桥简陋,洪水一冲便毁。”

    刘青从泥浆里拔出脚,走近问:“大人,眼看天就快黑了,您说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张峰按着刀柄,吼道:“大雨恐怕一时半刻停不了,驿所在对岸,咱们只能另寻地方过夜。”

    “这附近啊?”刘青想了想,“只有决明寺了。”

    张峰一挥手,无奈地吩咐:“今晚赶不到驿所了,改去决明寺!”

    疲劳不堪的人群登时唉声叹气。

    “安静些!”郭弘磊板着脸,严肃低喝问:“不按大人的吩咐做、难道有谁敢渡河?”

    面对湍急洪流,众人立即噤声,垂头丧气地转身,跟随官差往回走,直到天将黑,才叩响了决明寺的山门。

    “阿弥陀佛。”慈眉善目的住持双手合十,和蔼答:“寺里食物虽不足,空房却有几间。诸位自备了干粮,借宿一晚,当然是可以的。请进。”

    张峰抱拳道:“多谢大师!”

    简陋禅房内

    “突然下雨,还没完没了的,麻烦呐。”

    “这决明寺偏僻,又没名气,香火自是不旺。但总比驿所强,今夜终于不用睡地上了,真好!”翠梅兴高采烈,轻快系衣带。

    姜玉姝哆哆嗦嗦,脑袋发胀,周身忽冷忽热,脸色苍白。她一边披上孝服,一边庆幸道:“幸亏咱们早有准备,人人都是油布包袱。否则,衣衫和干粮若是被打湿,日子就更难了。”

    “哈哈——”翠梅猛地一愣,凑近细看,关切问:“您的气色怎么这么差?着凉了么?”

    姜玉姝唇无血色,勉强挤出微笑,疲惫答:“淋了雨,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你呢?你要不要紧?”

    “奴婢倒没觉得身体不适。唉,姑娘自幼锦衣玉食,不料一出阁,竟受这样的苦!”翠梅小声抱怨,催促道:“您快躺下歇着,二公子已经找住持弄姜汤和热水去了,待会儿就有喝的。”

    “他还在忙啊?”姜玉姝躺下枕着包袱,腰酸背痛,头晕脑胀,抬手一摸,脸发烫。

    翠梅找出外衫给盖上,理所当然道:“二公子是家主,本就该由他带领管事出面张罗一切!”

    “唉,我是看他太忙碌了,怪可怜的。”姜玉姝蜷缩着,仿佛躺在棉絮堆里,整个人轻飘飘,精疲力尽,神志迅速消失,坠入眩晕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意识慢慢清醒时,头痛欲裂,浑身虚软无力,耳朵里“嗡嗡~”响,听见有人在哭唤:

    “姑娘?姑娘?”

    “快醒醒,喝药了。”

    “喝了药便会康复的。”

    姜府陪嫁丫鬟们惶恐焦急,一声接一声地呼唤。

    同屋的王巧珍歪在椅子里,百无聊赖,冷眼旁观,慢条斯理道:“她只是着了凉,并无大碍,按时服药即可痊愈,你们哭什么呢?小心吓着病人。”

    下一瞬,半敞的禅房门被推开,郭弘磊提着个小食盒,疾步进入,顾不得避大嫂的嫌,径直落座榻沿,劈头问:“如何?”

    翠梅泣答:“浑身烧得烫手,怎么喊都不醒。若是灌药,又怕呛着姑娘。”

    “必须让她把药喝下去,不然病好不了!”郭弘磊面沉如水,俯身抱起妻子,狠狠心,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病人虎口。

    半昏半醒的姜玉姝蹙眉,挣扎着睁开眼睛,呼吸急促,脸通红,眸光毫无神采。

    “姑娘醒了!”丫鬟们喜上眉梢,有的换湿帕子,有的擦汗,七手八脚争相照顾。

    王巧珍眼神一变,踱步近前,弯腰说:“玉姝,你终于醒了,瞧把弘磊给急得!行了,赶快喂她喝药,明儿还得赶路。”

    郭弘磊大感意外,狐疑审视两眼,客气道:“难得嫂子关心。多谢。”旋即,他扭回头,正色安慰道:“你着了凉,有些发热,但放心,大夫说并无大碍。”

    “真抱歉,我、我给各位添麻烦了。”姜玉姝喘吁吁,不时眼冒金星,一阵一阵地发抖。

    郭弘磊叹道:“少胡说!快喝药,喝完吃晚饭。”

    “嗯。”姜玉姝感激颔首,生怕自己病重倒下,强忍恶心,硬逼着自己吞咽药汁。

    王巧珍皱着眉,斜睨几眼,揭开食盒一看,登时“哟”地一声,惊诧道:“面条?哪儿弄来的?朝廷有律,流放犯人的口粮只能由驿所供给,严禁私自采买。弘磊,你真糊涂,趁官差尚未发现,快丢了它!”

    姜玉姝深吸口气,缓了缓正欲开腔,却听背后传来丈夫嗓音:

    “论‘弱’,弱质女流比四弟瘦小多了。”

    郭弘磊拎着盘成圈的铁链锁,沉甸甸,“咣当”搁在板车上。他看着母亲,既失望又头疼,偏偏碍于孝道不宜直白顶撞,以免激怒老人,闹得影响赶路。

    “你们都下去。”郭弘磊挥退下人,隐忍道:“这辆板车,是专为家里的‘老弱伤病’向张大人苦求通融才得来的。孩儿自不必说,连她也没要求坐。莫非四弟比他二嫂更柔弱?”

    姜玉姝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指自己。

    王氏被次子的问话噎住了,勃然变色,厉声问:“弘磊,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母亲——”

    王氏昂首打断:“哼,原来你还记得我是‘母亲’?”

    郭弘磊生性内敛,惯常面无表情,平静答:“孩儿怎么敢忘?马上要赶路了,还请母亲辛苦照管嫂子、煜儿和三弟。”

    王氏皱眉,百思不得其解,耳语质问:“一口一个‘三弟’,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你也是姨娘生的!”

    姜玉姝实在听不下去了,叹道:“老夫人,消消气,要怪就怪我们只求得一辆板车。”

    郭弘磊毕竟年轻气盛,目光锐利,沉声表明:“孩儿从不管李姨娘或是张姨娘,只知道父亲有四个儿子!总不能任由三弟操劳发病吧?流放乃刑罚,意在惩治犯人,四弟体格强壮,官差岂能容他坐在车上?”

    “你、你这逆子——”王氏气得说不出话。

    眼看母子俩要争吵,姜玉姝不便拉婆婆,只能拽了拽丈夫袖子,打圆场道:“好了,都少说两句。老夫人一向最是慈爱,肯定会关照三弟的。”

    “慈爱”二字砸下来,王氏欲言又止,憋得脸色十分难看,冷淡盯着姜玉姝。

    这时,畏缩杵在一旁的郭弘哲鼓足勇气,慢慢凑近,嗫嚅说:“我、我走得动的,理应让四弟坐。”

    郭弘轩偷瞥瞥二哥,叹了口气,谦让道:“不必了。三哥,还是你坐吧,我跟着二哥走路。”

    “很好!那就这么定了。”郭弘磊扭头一望,催促道:“张大人来了。阿哲,赶紧上去坐好。”语毕,他不由分说,先把病患推上板车,而后拿了两个包袱塞给弟弟,朗声嘱咐:“帮四弟和你二嫂拿着包袱!”

    “啊?哦,好。”郭弘哲忙不迭抱紧包袱。

    姜玉姝提醒道:“不用抱着,搁腰后靠着吧,减轻颠簸。”

    郭弘哲言听计从,并执意接过二哥的包袱。而后,他低下头,静静缩在角落里,没敢看嫡母一眼。

    这时,张峰大踏步赶到,按着刀柄吩咐:“启程。”

    副手刘青便高高扬手,凌空“噼啪”甩了个响鞭,吆喝道:“日行五十里,走了!”

    晨风凉爽,日上树梢。

    “又委屈你了。”郭弘磊饱含歉疚。

    姜玉姝笑了笑,一本正经道:“没什么,我倒更乐意走走,练好了身体才能屯田。假如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下地呢?”

    “等到了西苍——”郭弘磊停顿。

    “怎么?”

    郭弘磊摇摇头,“没什么。到时再说。”他回头招呼,“四弟,快点儿!”

    “哦。”郭弘轩无精打采,焉巴巴。

    有了板车,老弱伤病不再拖慢行程,姜玉姝原以为能快速抵达下一驿所。

    然而,她错估了自己和多数人的体力!

    日暮西斜,漫长的官道延伸向远方。

    每当上下坡时,腿部和腰部剧烈酸胀疼痛,几乎无法弯曲,万分难受。

    莫说五十里,大家闺秀何曾日行过十里八里?姜玉姝和丫鬟互相搀扶,一步一步,颤巍巍地下坡,简直步履蹒跚。

    “嘶,唉哟。”大腿尤其酸疼,僵绷得扯不开。姜玉姝狼狈咬着牙,频频倒吸气,根本轻快不起来。

    “姑娘忍忍,官爷说驿所就快到了,晚上奴婢拿药油给您揉揉。哎呀,腿好酸,怎么这么疼!”翠梅也腰酸背痛,步子迈大些,便龇牙咧嘴。

    姜玉姝掏出帕子,胡乱擦了擦汗,感慨道:“四体不勤,忽然日行五十里,一开始真够难受的!不过,熬过七八天,估计就适应了。”话音刚落,她面前突横现一宽阔后背,尚未回神,整个人已经趴在那背上了!

第173章 营所之邀() 
此为防盗章

    姜玉姝忙侧身;耳语提醒道:“翠梅;哪儿有像你这样直白夸自己人的?谦虚点儿。”

    “实话实话嘛;奴婢又没撒谎。”翠梅乐呵呵。

    “快洗洗,待会儿要赶路了。”姜玉姝弯腰,撩水洗帕子,突见水面倒映一个高大身影;随即听人唤道:

    “二公子。”

    郭弘磊“唔”了一声;无需言语,旁人察其神色便识趣退开。

    须臾,溪畔草地仅剩两人。

    姜玉姝使劲拧帕子;头也不抬,“有什么事吗?”

    郭弘磊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谈起。他盘腿而坐,俯身洗手洗脸;若有所思。

    十七岁的俊朗男儿;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英武不凡。

    姜玉姝余光一扫,瞥见晶莹水珠从对方额头流下,缀在高挺鼻尖;打湿孝服。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皱眉把帕子递过去;“弄湿衣衫了;赶紧擦擦。”

    郭弘磊接过,抖开一看:雪青丝帕,绣着淡雅兰纹。他依言擦干水珠,字斟句酌,缓缓问:“姜府园中东南角的兰花,全是你亲手栽种的?”

    “多半是。”姜玉姝整理着衣袖,眸光一转,了然问:“玉姗带你去看过,对吧?”

    衣袖放下,牢牢遮藏鲜红守宫砂。郭弘磊仓促别开眼,百感交集,不快与烦闷烟消云散,坦率答:“没错。她领着我仔细观赏,称是自己亲手栽种的,慷慨赠送了两盆。”

    姜玉姝想了想,笃定问:“一盆红妃,另一盆翘萼。是不是?”

    郭弘磊点点头。

    “哎,真是的……”姜玉姝叹了口气,摇摇头,“她当时明明说要送给表嫂,谁知竟悄悄给了你!”

    “原来是你种的。我谢错人了,该谢你才对。”郭弘磊十分无奈,也叹了口气。

    事实上,并不是我种的。真正的姜大姑娘,早已香消玉殒。

    姜玉姝暗自叹息,不欲深谈,摆手道:“两盆兰花,并非什么要紧大事,不必再提。走吧,赶路了!”

    她微提裙摆,匆匆上坡,遗忘了那块雪青帕子。

    郭弘磊攥着丝帕,原地顿了顿,脑袋莫名一热,默默把帕子塞进怀里。

    高处树荫下,王巧珍眯着眼睛,骨瘦如柴。她日夜被人看管,无法再自尽,又做不到活活饿死,哀怨地活着,伤势缓慢愈合。

    “哼。”她冷哼,漠然审视下方溪畔的小夫妻,忿忿不甘,嫉恨地想:为什么被陛下赐死的是我的丈夫?而不是姜玉姝的?同为年纪轻轻,我凄惨守寡,她却备受丈夫保护……刺眼,实在太刺眼!

    夜间

    “姑娘,时候不早了,歇息吧,如今天天都得早起赶路。”翠梅枕着包袱,昏昏欲睡。

    “马上,就歇了。你先睡。”姜玉姝一边收拾纸笔,一边望向门口空地:

    “出手要果断!你犹豫什么?危急时稍一犹豫,恐怕就丧命了。”郭弘磊虎着脸,拿捏准了力道,轻轻把胞弟掀翻在地,催促道:“起来,再练练。”

    “唉哟。”郭弘轩仰躺,气喘如牛,恳求道:“二哥,今日到此为止,行不行?我、我快累死了。”

    郭弘磊拽起胞弟,另点了个小厮,“你来试试,用我昨晚教的那几招。”

    “是!”

    三四十人围成圈,全神贯注,照葫芦画瓢地比比划划。

    郭弘磊耐性十足,一边与小厮过招,一边严肃嘱咐:“陛下责令郭家人充军屯田,如今不知庸州是否夺回、西苍是否太平,一旦与北犰交战,必有伤亡。倘若战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