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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纪柔的脸又立刻红了,轻轻的唤了他的名。
“皇上已决定赐本王亲王的位分,承袭父亲的爵位,很快就有诏书了,恭喜你了刚入府,就做了王妃。”左澈轻蔑的笑了笑,这女人真是会装,想嫁入左府不就是等着一天么,此刻竟然还没有半点喜悦,怕是不知道在心里憋成什么样子。
左澈缓步走到纪柔身边,一股好闻的男子特有的香味让纪柔的脸越发红润羞涩,只是下一秒一个至寒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本来,是属于哥哥的亲王。”
不再愿意多说一句,左澈挥了挥手招来了刚才送来她的马夫,“张吉,带她去夜月阁,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还有,”左澈顿了顿,直直的看着王妃清澈如水的眸子
“王妃,你也不会到处生事的对吗,你会在正式行礼之前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房里,是不是?”表面询问的话语,实则却是近乎命令的语气。
不明白左澈为何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但纪柔依然立刻点了点头,有他就好了,能见到他就好了,她不在乎是不是不能出外,也更不会在乎是不是与王府其他人都亲好,只要能时时见到他,那就行了。
夜间来访()
五日,他从来没有踏足过夜月阁一步,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任何的生活,像是根本不存在她这个人。
趴在夜月阁的窗台上,纪柔静静的看着月亮,眼睛有些疼痛。
原来即使只是看着月亮,看久了也会难受。
屋里很安静,静的连微风偶尔吹过的声音都能听见,没有下人伺候,只是每天三餐都有人带给她,沐浴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偶尔张吉会来看看她,带个口信,关于他的消息,一点点的消息。
她听说他已经3日都没回府,她想他应该很忙,不然怎么会一次都不来看她。
他会不会偶尔也想到她,像她这样。。。
夜月阁虽然偏僻也极小,但是环境确实很清幽舒适,尤其是夜晚,确实是个赏月的绝佳地方,澈,真的喜欢她,不然怎么会按她的喜好安排了这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趴在窗台的纪柔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有个人抱着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这个女人,左澈看着她恬静的睡相竟然一时有些难以明状的感觉,明明是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让她与人聊天,不让她随意出去,根本就是变相的软禁,还以为会看见她偷偷哭泣的蠢样子,谁知竟然在窗台傻笑着睡过去了。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又是为什么要嫁进来?左澈觉得有些疑惑,只是为了王妃的位子,显然又不太像,难道有什么阴谋,纪月先是勾yin大哥,然后害死他,再把自己的亲妹妹送进来冲喜,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唔,大哥哥。。。大哥哥。。。
他在那里,微笑着说,柔儿,我的好妻子。。。可是他却越来越远。
“不要走,不要走。。。
不断的梦呓,让床铺旁边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哥哥?她还有个大哥哥?她喜欢那个男人?
莫名的愤怒让他狠狠的wen住了她的唇,
唔唔。。呼吸变的困难的纪柔突然从梦里惊醒,惊慌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奋力的想要推开他。
“你是谁,你做什么,救。。”没等她说完,刚刚才挣脱一瞬的娇唇,下一秒又立刻被陌生的男性气息霸占。
恐惧害怕的眼里流出了泪。她哭了?左澈的心没来由的一紧,脸颊是湿润的触感。
她的味道太美,美得让人不舍离去,竟不知不觉的wen了许久,身子也开始发烫,他想yao她。
他yao她,左澈的心在疯狂的呐喊,她是他的女人,他当然随时都可以侵入。
“大哥哥,救我。”突如其来的求救声让左澈瞬间清醒,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
大哥哥,大哥哥,谁是你的大哥哥。
失去理智用力的抓住她胡乱挣扎的小手,让床上的小人儿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腕好痛,纪柔从未像现在这么害怕,手腕好痛,好痛,痛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眼前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一定是里屋,不然怎么会没有一丝月光。可是除了用尽全力拼命的挣扎,她无计可施。
“大哥哥。。手腕突然剧烈地疼痛,让纪柔慢慢的失去知觉,像是短暂的解脱。
感到怀里的小人慢慢的软了下来,连哭声也没有了,左澈突然开始有些发慌,
刚才,刚才好像听见“咔”的一声,莫不是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折断了。
点上烛火,左澈帮纪柔细细查看,晶莹粉嫩的娇唇此时已经红肿不堪,额上泛着细细的汗珠,手腕软软的搭在床上。
是骨折了,左澈用力的拉直了纪柔的手腕,迅速的接了回去。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声,玉手的主人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左澈也是一头的细汗,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奇怪,他左澈向来洁身自好,这样的事断断只有这一次,
为什么会对这仇人的妹妹如此难以控制,一定有问题。
那个大哥哥,想到纪柔梦里喃喃而语的那个男人,左澈就觉得愤怒的火焰在体内燃烧,若不是折损了她的手腕,就是现在要了她又如何。
牵连()
透过书房的纸窗,一个修长的身影在灯下忽隐忽现,手中的剑越舞越快,杂乱无章,力道却很大,书房的墙壁被划出了细细的剑痕,
心神不宁,左澈无法平息刚才的一幕,竟然会放过她,害得现在那么难受。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是那丝绸般的触感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可恶。”明知道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自己怎么能对那种人心软,不过是个仇人的妹妹罢了。
然而剑锋一转,最后的一剑直指门口,躲过突然飞来的飞镖。
“不是你动作慢了,是心浮气躁。”门外,一个气质非凡,温文尔雅的人跃了进来。
本该是直接就能接住镖的人,却不知为什么事在走神,以至于到了眼前才发现。
左澈怒气未消,冷冷的看着来人,飞出一剑,那人轻巧躲过,却不想反手的一剑又快又恨,划破了来人的衣裳。
“够了,够了。”自知不是左澈的对手,来人连忙喊停,最重要的是毁了他的衣裳。
“我可是京城的玉面公子,叫人看见了我穿个破烂衣裳算什么。”自称是玉面公子的人脸上有些不快。
“说是我毁的,说不定你名声就更大了,要知道挑衅我,只是被划破了衣裳,可不多见啊。”左澈没好气的回了他,谁叫他在不适当的时间出现,还不从正门,非要学着飞贼跃墙而过。
“啧啧,我们家小澈越来越自负了。”玉面公子怪里怪气的冲着左澈眨了眨眼。
“不然,真正的比试一番,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何我这么说了。”左澈冷笑了一下,给了台阶就该下,不然会后悔的。
“咳,小澈怎么这样。”玉面公子娇嗔了一下,虽是个男人故意学女子,但也不觉得十分讨厌。比一般女人更白皙的肌肤,更完美的面孔,绝不会辱了玉面的称号。
“说吧,皇上又有什么吩咐?”
“哎呀呀,小澈,怎么我找你就只有正事吗?”玉面公子故意摆出了一个让左澈恶心的兰花指。
谁知那人不但不恼,反而用手环住了他的腰。“怎么,你是故意来调戏在下的么,我刚好有些燥热。”
摄人心神的双眸温柔的看着故意挑事的人,看的玉面公子有些尴尬。
“咳咳,就不能让我赢一次么”放开玉面公子,左澈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样子“说吧。”
“皇上身边的的蒙越最近截了一只信鸽,是从宫里向宫外送情报的鸽子。可能连你都想不到,消息是给辰国送的。”
知道自己讨不到一点便宜,下一秒玉面公子开始正经起来。
辰国已经许久没有滋事了,自从皇上最亲爱的妹妹做了和亲公主,与辰国的关系已经变的很好了,怎么突然有了滋事的苗头?这件事看来并不简单。
“皇上怀疑谁?”
“最有嫌疑的是两个人,秦丞相和萧大将军。当然,这是皇上顾忌自己皇亲的情况下做的判断,也很有可能会有哪个皇亲为了私欲勾结叛国。”
“那你查到了些什么?”知道玉面公子的调查能力一流,如不是查到了什么有求与他,怕也不会这么晚前来相见。
“听说你新娶了个妻子。”话锋突然一转让左澈莫名其妙。
“还没行礼。”这句话让左澈又不由的想到了那个小人柔软的触感。
“那就好,”“怎么了?”“前几日,醉红楼的一个歌妓被人追杀至凌云谷,正巧被我撞上。当时我就奇怪一个歌妓和人能有多大的仇恨,你猜是为什么?”
玉面公子突然顿了一下看着左澈。
“她知道秘密,或者她根本就是同谋。有人要杀人灭口。”左澈知道玉面公子不会随便的说一件事,必定有关联。
“穗芝,就是那个歌妓,是辰国人。她知道很多秘密,但是不愿意细说,她说她要见你。”
“为何?我根本不认识她。”左澈的眉微微皱起。
“她只是说,如果会说也只会告诉你一个。再问就什么都不肯说了。小澈,你仔细想想,可能你们见过,会不会是对你一见倾心?”玉面公子又恶心的对着左澈眨了眨眼。
事实上那个女人确实说了一些让玉面莫名其妙的话,不过还是让他亲自去听的好,他可不愿意趟浑水。
左澈也很是奇怪,他们怎么可能有交集,他从来都没有去过醉红楼那种地方,更不可能和哪个女人有过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呢?
“她现在在哪?”“我家的客房。”“现在就带我去。”
蜡烛已经快要燃尽,屋里的烛光越来越暗,微亮的房间里一个红衣女子泪眼朦胧。
“你不配,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
“邵阳,我只求能有一个名份,即使只是个小妾也没关系,不然,名份也不重要,只要你能时时看望我,邵阳。。。男人决绝的背影破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我秦邵阳此生唯一想娶的女人只有纪柔一个,我们不过的露水情缘,钱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爱情,你就不要再枉想了。”
曾几何时,为了他,她不顾生命危险游走在两国边境传递消息,甚至帮他取悦游说其它官员。
可是东窗事发,他竟然要她死。
心灰意冷,此时的心应该冰如寒铁,再无顾忌。
那个女人,那个他口口声声要娶的女人竟然宁愿嫁做他人冲喜,也不愿意选择他。
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红衣女子不由的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竟然为了一个不愿意要你的人,毁了我,毁了我的幸福。
纪柔,既然我已经不会再幸福,又舍不得伤害他,那我就要你的未来陪葬。
再娶一妃()
听见门外的声音,穗芝慌忙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头发,安静的等待来人。
门外的人轻轻敲了敲门,“请进”虽然在心里想过千百遍左澈可能的样子,但还是微微愣了一下。
气宇轩昂,五官深邃,似是目中无人的冷淡,让人淡淡的害怕,身着青色锦服,不华贵,却让人忍不住侧目。长发如墨,剑眉斜飞,英气逼人。
他优雅的站在那,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这样的男子,果然值得让人放弃邵阳。
只是凉他何如出众夺目,如何能和他相提并论。
来人还未开口,一直没起身的穗芝开了口“请左公子留下,我有话要说。”不似外表的妩媚娇艳,开口说的话很是冷淡。
玉面公子和左澈交换了一下眼神,玉面就退门离去了,只是走时深深地看了左澈一眼。
“姑娘请说。”径直坐在穗芝的对面,左澈依然没有正眼看她。
“呵呵,怕是公子也嫌弃我的出身吧,可是,我虽出身青’楼,但是洁身自好,并未做过什么苟且之事,只是上天待我不够好,自幼就被家里卖了出去,几番辗转竟被卖出了国境到了这异国他乡。
本以为竭尽全力帮助自己的国家,心里想着我主怎么也会念我的功,不求荣华,只求安稳度日,不用再在青‘楼受人嘲辱。谁知,命竟这样轻贱。人世间我就只有自己一个,直到最后我才认清,这世上竟没有一人会管我,关心我。”
泪又不由的流了出来,发过誓在不流泪,若是流泪,只是生存的手段。
“在简府没人敢伤害你。”不会安慰别人,但也觉得眼前这个打扮的花哨的女人内心很是悲凉。
“你说出来你知道的事,我一定会面请皇上保护你。以后的生活也不用再担心。”
“不,我不要他们保护我,我只相信你,在醉红楼的时候就已听过公子不少传闻,深知公子为人正派,不知公子可不可以同情我给我一处安身之地。”穗芝轻轻的搭上左澈的手,修长的手指,好看的让人妒忌。
“我已有妻子。”不知怎的竟想到她。“听说夫人是冲喜而娶的新娘,左公子当真喜欢她?”穗芝听说过左府和纪府的传闻,事实上这在京城早已不是秘密。
“自然不喜欢。”他怎能喜欢她?荒唐。
“穗芝不才,不过还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冲喜新娘,公子既然真的不喜欢,难道就不能收留我吗?”穗芝泪眼婆娑,似乎又要伤心。
虽然没想过和纪柔今后的事,但也没想过纳妾,可是今天却提醒了他,纪柔也不过是个冲喜的新娘罢了,他何必在乎她,轻贱入门的女人,此时似乎还比不上这醉红楼的女子。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善待她,更何况她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阴谋,若多一个女人也好提醒她时刻安分。再者,比起女人,能为国家效力才是最重要的事。
“好,我带你走。你准备一下吧。”没想到左澈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穗芝不由在心底冷冷一笑,到底都是男人,家里的美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只不过,她可不能像冲喜新娘一样冷冷清清的过门,她要他风风光光的娶她,她要踩在纪柔的自尊上,狠狠的碾下去。
“澈,我可以有一个像样的婚宴吗?”穗芝柔柔弱弱的看了他一眼,对付男人她可是手到擒来的。
“我没想大办宴席。”他讨厌得寸进尺的女人。
感到他的厌恶,穗芝忙转念说道“澈,你误会了,不过是冲洗新娘的喜事也没办,我只是想一起办而已,这样我也好沾沾她的福气,有个婚宴。我一生清苦,若不是遇到你,此生怕是永无喜宴。”
落寞的低下头,看左澈半天没有反应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他。
“她怎么能和你比。”心里掠过一丝怜悯,左澈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发。她的发很是浓密,乌黑亮丽,却不如她的发,触手生香,柔润光滑。
我们要做好姐妹?()
欢乐的吹奏声,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简府赶往左府
既然许了她婚宴,又要对她进行保护,左澈决定不如就让这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穗芝是他左澈的女人,是左府将要过门的妃子。
坐在轿中的穗芝掀开了轿帘,毫不忌讳的让人们看到她的娇颜。
醉红楼的歌女又如何,左府的二世子又如何,传闻连纪府都看不上的左二公子,将来的左亲王,还不是一样娶了她入门。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只要她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