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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丫头要跟着去撒网,你们南召应该没见过吧,要一起去吗?”
男人剑眉一挑,幽邃的视线落到凌楚楚雀跃的脸上,有她的地方,他岂会少?
于是想也没想的答应,“外甥当然要去。”
“好,那我赶紧去准备下,等吃完午饭后就出发。”
欧阳伏农应了声,将肩上的担子取下来水倒进水缸里。
水缸里的水满了,他又开始劈柴,连续几天下来,他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
下午,三个人将必要的东西准备好,坐着船往远处的深海驶去。
与此同时,小镇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年轻人,他们来到了欧阳伏农问路的同样地方。
恰巧的是,他们遇到了同样的几个小孩子,问出同样的话语。
男孩的警惕性瞬间上升,在众人的合力下,把那个“居心不轨”的男人捆绑起来。
做完这一切,男孩拍了拍手,“哼,一看你就是坏人,我今天要把你绑起来示众!”
东方裕森冤枉啊,他哪里是什么坏人,只是来问路而已的。
他尝试跟他们友好的沟通,“这位少侠。”
男孩不为所动。
“少爷”
“”男孩紧皱眉瞪他一眼,抬腿踢他一脚,“给我老实点!”
东方裕森耸耸肩,他堂堂铁骨铮铮男子汉,竟然沦落到跟一个小孩子讨价还价,真是人生莫大的悲哀
那小孩子柴米油盐统统不进,他无奈的叹息,索性破罐子破摔,“小朋友,叔叔哪里像是坏人了?你快放了我,我还有正事。”他动了下被困住的身体,咬着牙睨他一眼,没想到捆得还挺结实的。
男孩手中攥紧匕首,愤怒的瞪着他,“为什么你也要来找茵木老人?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也来?难道在此期间还有人来找过?
东方裕森抬起俊脸看向他,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少侠!还有什么人来这里问过吗?是不是也是一位年轻男子?”
男孩对他口中的称呼很不满意,粗粗的眉毛紧皱着,一双凌厉的眼睛警惕的瞪着他,“我才不会告诉你!”
“我是茵木老人的外甥,我是特意来找他的,你快放了我!”他是受欧阳伏农支托前来看望老人,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看,他满嘴谎言,茵木爷爷的外甥就在这里他还冒充,一定是坏人!小的们,把囚车拖出来!”
东方裕森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紧接着看到围在周围的孩子们散去,拖着四肢轮子的木板过来,他眉头一皱,想着这些小鬼头该不会要将他放在上面拖着游行吧?
东方裕森悲催的想对了,这些男孩对于撒谎的人就是这种惩罚,胸前挂着一张“我是坏人”的牌匾,然后在他们的拖行下转整条街道。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败在这些小鬼的手中。
欧阳伏农,都是你害的!
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远在海上的男人打了个喷嚏,他伸出手揉了下鼻头。
“伏农,快出来。开始撒网。”茵木老人抽出空闲时间回头朝船里叫道。
“好,马上出来。”男人应了声。
凌楚楚坐在船沿上,脱了鞋子将一双腿垂到下面的深海中,她悠闲的将平静的海面荡起丝丝涟漪,时不时地弯下腰捧一捧湛蓝的海水斟酌片刻。
原始的海果然是最美的,湛蓝的天空在远处连接着蓝色的海平面,几只海鸥越过海面飞翔,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一群群不知名的鱼儿游荡。
一艘船漂浮在无边的海面,船上的人美得仿佛是静止的画面。
撒网是一个很累的活儿,足足忙了一下午。直到夜幕淹没整个海平线,黑暗的降临,他们才做完整套工作。
“已经好了,你们先进去休息,我们马上就返航回去。”茵木老人点了一盏灯挂在船上,看着天空布满乌云的状态,估计是要下雨了,于是加紧手中的动作。
凌楚楚倒了一杯水递给欧阳伏农,“我从没见过别人打鱼,没想到这么累。”
欧阳伏农坐在旁边,擦去脸上晶莹的汗水,疲惫的俊脸噙着笑意,“所以你今夜是否应该好好奖励我?”
她脸色一红,“这是在祖父家里,你能不能正经些!”
男人笑意不减,“他们老人家睡眠深,不会听见的。”
凌楚楚的脸刷的一下红透,受不了他的厚脸皮,扯开嘴角转移话题,“那天你说我是你的妻子,还没经过惹人家的同意呢?”
欧阳伏农起身坐到她的旁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黑耀的视线紧撰着她,语气咄咄逼人,“难道你不愿意?”
凌楚楚撇开视线,没底气的鼓起腮帮子,“可是我们都没有行拜堂之礼。”她的语气下意识的有些酸酸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现代来说顶多是男女朋友同居关系。
不敢奢求他能取她,这个话题似乎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一直在刻意的避讳着。
但是她不说不代表不在意,哪个女儿不希望自己能够有名有份的跟自己心爱的男人。
事实不允许,所以她从没有奢望过
欧阳伏农眸色一深,眼角处淬出淡淡的深意,“怎么,在怪我?”
凌楚楚鼻尖一酸,拉开他的手,把身体转到另一边,“我哪敢?你也有你的苦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如实回答。
可是心底涌现的那股酸涩的感觉徘徊在脑海,她承认自己很小气,她是伤心了。
可是这不能代表什么,仍然不能阻止她爱他不是吗?她这样告诉自己。
第430章 被捆绑在羞耻树上的男人()
原本温馨的氛围瞬间冻结。
欧阳伏脸色微变,将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身体扳正,抱在自己的怀里,抿紧的薄唇张开,“还说没有,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呢?”
凌楚楚本来就不开心,他还这样取笑,心底无名的怒火猛地蹿升起来,她拧着眉想推开男人,但他不放手,她更加的气愤,小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放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男人的薄唇擦过她的侧脸,他的声音嘶哑富有磁性,“让我抱一会儿。”
凌楚楚拉下小脸,奋力挣扎,“不要,谁让你取笑我!我承认我很小气,哪个女人不在意,你凭什么笑话我?”
说着,她的鼻音渐浓,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努力睁开眼睛往上望,不让水雾凝结。
欧阳伏农浑身一颤,抱着她的力道下意识的加紧。他的下巴磕在她的肩上,一字一句的说,“楚楚,我现在想给你名分,你愿意吗?”
凌楚楚像是被雷击中,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面色沉重的男人,她张了张颤抖的唇瓣,“我不是要”
欧阳伏农紧皱着眉,眼底的深意越发的执着,他薄唇抿紧,黑眸撰住她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这个消息太突然,太震惊,让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若是你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才”她的话没说完,男人的唇猝然压过来堵住呼吸。
凌楚楚下意识的张开嘴,男人趁机将灵活的舍伸进去,两人唇齿交融,他惩罚性的咬着她的唇瓣,好久才离开。
凌楚楚怔住,睁的极大的眼睛望着男人,眼底才残留着亲吻过后的迷蒙。
欧阳伏农抬手抹去她被吻得红肿唇上的水渍,“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也许现在的时机到了。”
她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难道你嫌弃我给不了你盛大的婚礼?”男人俊脸一沉,眼角处溢出的冰芒瞬间结起。
凌楚楚猛地摇头,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只要有你,不管有没有婚礼,都是最好的。”她连忙表明心意。
欧阳伏农的脸色渐渐地回笼,嘴角漾起淡淡的浅笑,“即使只有祖父祖母的见证,你也愿意?”
他想给她更好的,只是现在一刻都等不及了,他迫切的想要在她的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看着她隐忍的模样他比谁都痛心疾首。
“愿意。”只要是他给的,都是最好的。
凌楚楚凑到他面前,在他的下巴处轻啄上一个吻。
欧阳伏农心情瞬间放晴,反手拖住她的后脑勺,男人浓郁的气息瞬间与她的气息融为一体。
他急促的吻住她的唇,力道凶猛,仿佛要将她吃进嘴里。
凌楚楚双手抵着她的胸膛,“别,这里是船上。”
“我想吻你。”
“”“祖父还在外面”
浅浅的挣扎最终淹没在男人滚烫的热吻之下。
欧阳伏农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下猛地聚集一团烈焰燃烧起来,直冲进他的脑海。
凌楚楚既担心又享受着他激烈的吻,感觉来的比平时都要快。
“我们要走了。”
外祖父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响起。
凌楚楚脸顺脚烧起来,猝然从情欲之中回神,猛地推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
欧阳伏农一个不注意,脑袋磕在后面的柱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眼底燃烧的浴火正浓,突如其来的痛意将其冲散。抬起黝黑的眸子,哀怨的瞪向旁边的女人。
凌楚楚佯装不在意的撇开视线,无视他的存在。
而茵木像是明白了这一切,悄然无息的退出去。
“都怪你,害我在外祖父面前丢脸。”
欧阳伏农一笑而过,起身朝外走去,“他也是从年轻气盛的年代过来的,谁没有过”
见他越说越离谱,凌楚楚咬着牙打断他,“够了,别说了!”
欧阳伏农在昏暗的灯光下睨她一眼,眼底的暖意融化在心尖,他没有说话,抬起腿出了船舱。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黑暗中响起一道道轰隆隆的雷声,剧烈的闪电将漆黑的夜晚照亮。
海上忽然吹起一阵阵来势汹涌的狂风暴雨,海平面瞬间颠簸,整艘船开始摇摇晃晃。
凌楚楚一个人不敢待在里头,正准备出来的时候男人走进来,身上还带着被雨淋湿的湿气。他顺手将她带回船舱,茵木随后走进来,脱下身上的斗笠,“哎,不知道这场风暴什么时候才过去?”
每当这种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若是发生龙卷风,那就糟糕了。
“祖父别担心,海上的风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马上就好了。”欧阳伏农安慰道。
他拥着她坐下,垂头低声说,“困的话就睡会儿。”
“今天晚上我们是回不去了,要在海上过一夜了。”他们打鱼经常遇到这种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有孙子在船上,有些担忧罢了。
“有你我就不怕。”掩去心底的不安,凌楚楚靠在男人宽敞的肩上,轻磕上眼帘。
欧阳伏农爱怜的轻抚着她的发丝,桌下的手五指相扣。
咔擦——
一道猛烈的闪电几乎将整座船颠覆,凌楚楚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往男人怀里缩。
欧阳伏农把她的脑袋放在怀里,她的手紧攥着他的衣襟,男人紧皱着剑眉,恨不能能分身替她承担恐惧。
旁边的茵木欣慰的看着他们,然后转身看向外面风暴雷电交加的世界。
凌楚楚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猛地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偌大的船舱充满了阳光,只是人影全都不见了。
她松懈的心弦骤然收紧,白皙的小脸布满恐惧。
“欧阳伏农,祖父!”来不及多想,凌楚楚起身就出去。
她看到两道身影正在斑驳的阳光下拉网。这一刻,悬着的心瞬间松下来。
茵木回头看她一眼,“楚楚起来的这么早,睡去再睡一下。”
“我已经睡醒了,现在来帮您忙。”说着,凌楚楚往旁边堆成小山的鱼堆上过去。
昨日的风暴来的正好,将海底深处的鱼冲出来,这一次撒网比平时多了一倍的产量。
三个人忙到太阳高高的挂在湛蓝的天空,才收拾好准备回家。
回到镇上的江面,凌楚楚提着一桶鱼往回走,路径那里的时候,那几个调皮的小孩过来跟她打招呼,“楚楚姐姐,昨日我抓了个冒充你们的人,正绑在不远处的羞耻树上呢?”
凌楚楚抬眸看向他们,“小鬼,别淘气,哪会有人冒充我们?”
“是真的,那个人说是茵木爷爷的孙子,那就证明他在说谎!”
“楚楚,该走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凌楚楚向他们匆匆道别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到了小鬼们说的话,秀眉微蹙,“祖父,羞耻树是什么?”
“是我们镇上的一树,若是哪家的姑娘在婚前做出不齿的行为,就绑在那根树上以示众人。”
她咋咂舌,古代的女人没有地位,这一奇葩规定竟还被她遇到了。
欧阳伏农挑眉瞅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凌楚楚如实回答,“刚才那几个小鬼说昨日有人冒充你来寻亲,他们就把他捉住绑在羞耻树了。”
男人眸色一深,“冒充我们?”
“是啊,我也好奇呢?谁会冒充我们,估计是他们搞错了。”
欧阳伏农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拧眉深思了下随后进了院子。
“看吧,就是他,他是个大骗子!你们都要记住了,以后别被他骗了!”
“看不出来呀,长得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是骗子呢?”
“就是,姑娘们,你们要注意了,这种人估计是来劫色的,晚上可要关紧门窗!”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真的是冤枉的
东方裕森一早上遭受了无数人的白眼,有的甚至还过来朝他吐口口水。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这是!
他狠懊恼的皱起眉,狠狠地扭动身体,被绑在后面的手指经历无数次的失败后,终于拉到了草绳打结的暗头。
他咬紧牙扯开绳子,绑着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然后把被捆得双脚解开。
第431章 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被绑了一整夜还真是难受!东方裕森得到自由,耸耸肩活动着筋骨。
浑身得到放松,抬起头时突然发现周围聚集了一圈的女人正睁大眼睛打量着他。
“看,就是他,听说是采花大盗。”
“真的吗?长得这么英俊,怎么生了如此一颗丑陋的心?”
“”
东方裕森一愣,听闻隐约传来的声音时,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东方裕森发誓,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天!
什么采花大盗?这究竟是谁瞎说的?
他可是只有夜莺一个女人,竟然被污蔑成这样的人?一向温润的他此时也难掩心头不断上升的怒火。
“糟了!他逃脱了!街上的女人们快跑!”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簇拥在一起的女人瞬间散开,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连看都不敢看!
究竟是谁造谣的,污蔑他一世英名?
此时的东方裕森又羞又怒,紧攥着拳头,瞪着旁边小鬼的眼角迸发出极深的恨意,真想一把捏死他们!
“啊!”那几个小鬼见情景不妙,慌忙的扔下手中的东西,逃也似的跑开。
“你们给我站住!”东方裕森冷哼一声,抬腿就追过去。
该死,今天不出这口恶气,他一天都要郁闷而死。
“你们这些造谣生事的小鬼头,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呀!救命,恶魔要打人啦!”
原本还井井有序的地方瞬间慌乱起来,形成了这样一个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