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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森坐在飞机副驾驶座上,对着身后的白衣男子感激道:“乔治,真没想到你会来救我,我给你记一笔,哈哈哈。”
乔治一身白衣安然坐在后座上,一张年轻而又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厌恶,淡蓝色的眼睛望向窗外,不屑看他那张另人生厌的脸,“不是我愿意来的,是我们伟大的boss心疼你,要记就记他吧。”
埃里森对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得意神态早就深知于心,已练就了刀枪不入之心,见他这样,全当屁处理了,“我就知道boss舍不得丢下我,话说我都有些想他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去见boss?”
乔治转过头来,“你觉得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能有脸见他?”
埃里森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最近确实没做成什么大事,若不是成功捕获了猎物,boss肯定早就把他处理掉了,才不会留他到现在。
“那我们现在是去哪?”
乔治见他伏软,不屑一笑,“我觉得你在见boss之前应该先做出件漂亮的业绩来,否则上帝都帮不了你。”
埃里森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是想给他一次戴罪立攻的机会,心中一喜,“头儿有什么指示?”
乔治实在不愿看他这张脸,“boss怜惜你,答应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件事你再做不好,我也帮不了你了。”
埃里森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什么命令?”
乔治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交给埃里森,埃里森接过去,刚翻了一页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错嘛,这下有好戏看了。”
210找到了()
乔治话锋一转,“头儿对你真是偏心,明明看慕容夜那么不顺眼,却让我先保住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当时就能把他们全都毒死,一了百了,真他妈窝囊!”
“头儿真是这样说的?”埃里森有些受宠若惊。
“你以为我稀罕救你?”
“我知道,最希望我死的人是你。”埃里森点头,“但是,我一定会活得比你长,哈哈哈。”
埃里森得意的笑着,刚才对boss的那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心情格外舒畅。
乔治转脸看他,冷笑,“一切照boss的计划行事,别坏了他的好事,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我现在就迫不及待想看慕容夜苟延残喘的样子了,哈哈哈。”
“别高兴地太早了,慕容夜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最清楚了不是么?”乔治无比鄙夷地说,意有所指。
埃里森一怔,“你小子少挖苦我,他要是好对付,boss早就灭了他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话可别让boss听到。”
埃里森道:“这个托尼靠得住么?”
“他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军火商,现在慕容夜正在筹划进军美国,有了托尼在,哪能容他抢生意,放心吧。”乔治道。
埃里森吹了声口哨,心潮澎湃,“有好戏看了。”
乔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只要别坏事就行了。
要不是他另外有任务,他才懒得跟他这种废物费话,早一枪崩了他了,省得在这儿惹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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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佳尚未脱离危险期,仍在昏迷当中,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几近透明,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女王气势,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几乎全被氧气罩占据,仅露出一双紧闭着的眼睛,看上去羸弱到仿佛稍一碰触倒会消失一般,若不是床头仪器上的波浪线微弱的起伏着,他几乎就会认为,他再一次的失去了她。
起初李医生不允许慕容夜现在就进重症监护室,可慕容夜说只看一会儿,他没办法,只好放他进去了。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神犹如一口潺潺的温泉,氤氲着芨芨雾气,那雾气遮蔽住了墨如夜空的星眸,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抬手轻轻地抚顺她额角的发丝,手指每触她一分肌肤,便在心里痛上万分。
他已不知道为她疼过多少次了。
母亲说得对,地球是圆的,有缘的人,就算历尽万难也终会再见面,所以,在游艇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所以,看到她在那个房间受到惊吓时,就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那么真切地感受到那种感觉、
这就是缘吧。
他找到了,还好让他找到了。
他眼眸一暖,嘴角微微露出笑容,真的好神奇,那样一个小公主,竟然蜕变成了顶级特工,最后竟然还成了国际刑警,她身上究竟发生了多少另人震惊的故事?
师承天站在监护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慕容夜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黯然转身。
“大哥,d市传来消息,找到了与你妹妹相似的女孩的资料!”一名手下小跑过不,转达了这一好消息。
师承天身子一震,“真的?!”
手下郑重点头,师承天一扫阴霾,笑令:“快,快备车!”
d市与a市相邻,车程大约近半个小时,而师承天却用了十几分钟便到达了所指孤儿院。
这家孤儿院早在多年前就已倒闭,门庭破败不堪,只留了一名看门的老头在那守着,难怪他来d市查过很多次都没有查到这儿。
老人见人来了,便佝偻着身子出来迎接,像是等待多时了,他递上一个档案袋,说:“这孩子跟你们描述的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师承天不待他说完,便急急地拿了过来,翻开看。
照片中的小女孩生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刚哭过时照的,婴儿般的面孔,稚嫩,可爱,师承天对妹妹的印象几乎全无,只这样一张照片一时也没勾起什么特别的记忆,不禁皱眉,产生了几分怀疑。
老人说:“这还是刚入院时拍的,被领养的时候理应再拍一张照片存档的,可当时领养她的女人执意不肯拍照就走了,所以档案里只好用了这一张。”
“女人?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事?”师承天问。
老人想了想,“这么多年了,长什么样子就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女人带了很多人,看上去很有背景,我们院里的人都不敢得罪她,签了字就让她走了。”
很有背景的女人……
看来妹妹被一个有钱人家领养了,应该会很幸福的长大吧。
师承天继续翻看资料,只见只有一个叫章洁的人的签名,的确没有照片,领养人地址是,a市。
在a市!
师承天问:“你是如何确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老人见他有疑心,便直言道:“我一个快入土的人了,哪能做昧良心的事,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她的左脚心确实有一颗红色的痦子,很少有人长红色的痦子,所以印象很深刻。”
师承天心中大喜,对,就是她,找到了!
“老人家,你能说说她的事么?”
他迫切想知道关于妹妹的一切事,都发生过什么,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过什么苦,有没有受过什么磨难,他统统想知道。
老人道:“她是我印象最深的孩子,两岁的时候来的,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以身体一直不好,院里的老师们因她没交入院费,对她特别不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不给饭吃,我不忍心,偷偷给她送了几次饭,后来被院长发现了,就把我贬到这里做看门的了。
这孩子特别懂事,才两岁就知道分辨是非察言观色了,所以从此以后她就对我格外亲近,她长得非常漂亮,我很喜欢她,可院里有规定,工作人员不可以领养孩子,我也只好暗中多帮帮她。
212幻毒()
慕容夜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想等她自己开口说。
“慕容大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眼泪扑籁籁掉下来,滴到慕容夜的手指上。
慕容夜凝眉,心头的不祥感越来越重。
白璐鼓了鼓勇气终于道:“是我害了木哥和拉拉姐,都是因为我,慕容大哥,你罚我吧,就是让我一辈子不见你我也心甘情愿。”
慕容夜的心一顿,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你说了要我离开的话后,我就一个人在休息室里难过,紧接着突然闯进来几个男人,逼我说出监控室在哪儿。”
慕容夜脸色很沉,“后来呢?”
“我起初反抗,可他们人太多,手中又有枪,我身手不如他们,只几下就被他们制住了,有一个人说,给我机会我不要,只好用别的方法了,然后就有一个人拿出一支针管来,我很害怕,可手被人按住动弹不了,就这样胳膊上被扎了一针,不一会儿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醒来时,头痛欲裂,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不停地响,身体也轻飘飘地,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迷迷糊糊中看见你坐在我面前,也像现在这样温柔的看着我,我就不怕了,你对我说了一些温情的话,我很高兴,以为是你救了我,你说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让我陪你去监控室,我,我就乖乖地带着你去了……”
白璐一口气说清了事情的原委,想起当时的情景,身体仍止不住颤抖,“后来,后来我醒后就觉得不对劲,可一切都晚了……”
慕容夜听到此,心下一沉,猜想她是被注入了一种毒药,幻毒。
这毒是多年前乔木研制出来的,被注入这种病毒的人,眼前会出现各种幻像,形如千万只虫蚁在啃噬大脑,从而造成大脑思维混乱,不受支配而做出有悖常理的事。
这种病毒后来常被用在精神强硬的要犯身上,用它严刑逼供,百试不爽,兄弟门最早之前也曾用过,但是因其太过邪恶,便禁止使用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被用到自己人身上。
慕容夜拿过白璐的手臂来看,果然看到了一个红点,他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确定的确是针眼后,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根据他对白璐的了解,她不是会撒谎的人,更不会对自己撒谎,她也没理由要出卖自己。
“后来呢?”
听慕容夜继续追问,白璐眼中陷入一片惊恐与哀伤之中,但还是努力忆起了在那之后的事情。
“我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监控室,然后就听到里面一阵类似消音枪的声响,接着就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个声响很大,一下子把我吓醒了,我很害怕,又恐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挣脱了钳制冲了进去,便看到,看到乔木腰上中了枪,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我……”
白璐说到这儿已经泣不成声了,身体抖成一团,“他们起初是要杀了我灭口的,后来被一个人拦住说我还有用,就把我拖到了宴会厅。”
她双手捂面,眼泪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慕容夜很是心疼,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没事了,都过去了。”
白璐从他怀里抬起头,泫然欲泣,甚是娇怜,“木哥和拉拉姐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都没事了,你等有时间去看看他们吧。”
“我不敢,我对不起他们,要不是我,木哥不会中枪,拉拉姐不会中毒,埃里森也不会跑掉,我,我没脸见他们。”
白璐语无伦次的说着,头摇得像拨浪鼓,因为哭泣,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气,看得慕容夜心里一阵疼。
“不关你的事,是我没处理好,他们不会怪你。”慕容夜安慰她,见她脸色苍白,又道:“你身上被注入了病毒,以防有后遗症,还是跟我去乔木那里检查一下,我也好放心。”
白璐犹豫了一下,便也点头答应了。
李医生为她抽了血,送进实验室化验去了,慕容夜便带着白璐去了乔木的病房,门口有两名弟兄在把守,她不敢进去,有些怯怯地看向慕容夜。
慕容夜笑了笑,“没事,乔木不会怪你的。”
得到他的鼓励,她这才随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乔木见到她,眼中升起一丝怒气,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
白璐本就愧疚,被他这样一问,更加不敢看他了,慕容夜道:“乔木,怎么说话呢!”
“二哥你还护着她,就是她引着埃里森的人进监控室的,要不是她,拉拉也不会中毒!”乔木怒着,又将那天看到的事说了一遍。
“我都知道了,丫头也是受害者,她被注入了幻毒,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要责怪她了,瞧你都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慕容夜虽是责备的语气,却也饱含着对他的怜惜,乔木心里再怎么有气,听了他这样的语气便也发不出火来了。
“真的?”
慕容夜点头,“嗯,她因为这病毒,身体状况很不好,李医生正在为她化验。”
乔木听慕容夜这样一说,便想起那天白璐的眼神好像有些涣散,可当时事态紧急,他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想,她的神态的确跟中了幻毒的症状差不多。
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样一推敲,便觉得自己对白璐好像有点过份了:“璐璐,对不起,哥错怪你了,你不要见怪。”
白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木哥不用跟我道歉,是我有错在先的,你骂我是应该的。”
见她态度诚恳,乔木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慕容夜一笑,“好了,别再闹小性子了。”
乔木道:“我刚才要去看拉拉,被李医生骂了一顿就没去成,她现在怎么样了?”
“研究小组正在连夜研究解毒方法,相信凭他的能力,很快就会找到解救的方法,你别太担心了。”慕容夜道。
乔木有些沉不住气,“不行,我要出院,我要亲自为拉拉解毒!”
213以身相许()
慕容夜一把拽回他,将他按住躺下,“你哪儿都不能去,给我乖乖养病,有那么多研究员在呢,少你一个无碍。”
乔木知道慕容夜的脾气,支吾了半天,只好乖乖地躺了下去。
慕容夜没再说什么,拍了下他的肩膀,出了病房。
白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乔木道:“慕容大哥又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他一向就是这样。”
慕容夜在处界虽是冷血的人,可在他们这些弟兄们面前却是个至情至性的人,相处那么久了,他现在在想什么,他们自然都明白。
拉拉已经从研究室搬去了病房,慕容夜刚进去,白璐便跟了进来。
拉拉的脸色虽没有刚开始那般惨白,嘴唇也稍稍有了些淡粉色,可依然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白璐坐在床边上,拿起她的手合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擦着,眼里写满自责,“拉拉姐,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慕容夜站在她身后,心情异常的烦闷。
李医生过来把他叫了出去,将手中的一叠资料递给他,说:“璐璐小姐的血液中的确有幻毒的成份,因为剂量很小,所以她的精神只出现短暂时间的失控,并没有对身体造成更大的影响。”
慕容夜听他这样说,简单翻了一下资料,放下心来。
“知道了,辛苦你了。”
李医生点了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去了,慕容夜站在走廊里,将手中的烟头扔掉,用脚碾碎,转身去了童佳的病房。
童佳已经醒了,见慕容夜走了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片刻又被她掩饰下了,气呼呼地说:“大当家,埃里森跑了,弄得我没办法交差,您是不是要负起一部分责任呐?”
慕容夜见她终于可以顶嘴了,心里一阵高兴,对她的愧疚无以言表,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