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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腰,你想摔下去啊。”我争辩:“为什么不让我坐在前面?”赵博不回头的说了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话:“我在你前面是因为有风我来挡,有雨我来遮,遇到危险有我护着你。”我露出少有的娇羞笑容,乖乖的搂着他的腰。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六)救出阿奕()
几天后,大部分的官兵回京复命,只留下两个押送阿弈去岭南流放地。舒骺豞匫厚重的枷锁戴在阿弈细瘦的脖子上,压的他直不起腰,两个官兵毫无怜悯之心,一路上非打即骂,如果曾经我还会救阿弈而触犯律条有些犹豫,现在则希望这个时间快快到来,让阿弈少受点罪。终于傍晚时分,他们进入一家客栈,阿弈蜷缩在一边隔着木枷艰难的啃着干馒头,两个官兵坐在桌边翘着脚狂吃海喝,吃一口骂一句:“老子真是晦气,摊了这么个差事,这么热的天还要押着你去岭南。”另一个更是毫无顾忌的骂道:“你家的人都死绝了吗,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害的老子一点油水都没捞到。”说完不解气,抬手一巴掌,殷红的五个指印落在阿弈脸上,一缕鲜血从嘴角渗出。阿弈倏的站起,将手中的馒头掷向二人。昂然道:“我家的人是都死光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早也打,晚也骂,有种就打死我好了。”两个官兵暴跳起来:“老子还没发火,你到耍起威风来了,别看你们家以前显赫,现在弄死你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说完拳打脚踢,毫无留情。“两位官爷,这是你们掉下的银子吗?”我举着块银锭朝两人喊着,果然奏效,他们立刻放开阿弈冲过来,一把抢过:“没错,是我们掉的。”我怕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阿弈身上:“两位官爷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打死了是小,失了银子就亏大了。”这个意外之财让两个官兵心情大好,冲着小二直喊上酒上菜。我和阿弈对视一眼,转身离开。夜半时分,客栈的柴房浓烟四起,火光冲天,我躲在暗处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逃命啊。”顿时,客栈一片混乱,有逃命有救火的,我趁乱跑到阿弈住的房门口,砸开房门,在两个醉眼惺忪,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官兵眼皮下,拉住阿弈就往外跑,沉重的木枷成了逃跑的最大累赘。阿弈带着哭腔道:“静姝姐,你不要管我了,我跑不动,逃不掉的。”我拼命拖着他往前,在跑出客栈的可视范围外将他拉入僻静处,从袖中摸出一把钥匙:“我早有准备。”卸下的木枷扔到角落里,跑开两步,又回过头,抱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了几下,直到出现裂痕。许良闪过来抓着我的手责怪道:“还不快逃,这时候还有心思拿它出气。”我抛开石头:“你不要不知好人心,若是给他们发现枷锁是完好无损的被打开,肯定会怀疑我们有钥匙,到时你能脱的了干系吗?”没有城池的小镇真好,可以让我们畅通无阻的逃着;没了枷锁的阿弈真好,跑的比我和许良还快。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鬼魅赵博()
经过千辛万苦的跋涉,日暮时分我和阿弈终于满面风尘的来到京城。舒骺豞匫站在高大的城墙下,唯有震撼,“月色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隘通衢。”“白玉为道辉似梦,琉璃雕瓦筑华楼。”曾经我以为淮安府已经够富足繁闹,却不及京城的十分之一。我曾见过的临摹本,其中的内容我一直都以为是作者杜撰臆想的,却不想只是场景的定格。阿弈张着嘴巴,一边好奇痴迷的看着各种从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一边躲避着繁忙往来的马车人流:“静姝姐,我们现在做什么?”如果说阿弈曾经对我百依百顺还有畏于家规的成分,现在则完全对我佩服崇拜的五体投地,事无巨细,一律要请示我。我拍着瘪瘪的肚子:“到了京城,当然要先好好吃一顿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放之天下都行的通的潜规则,只是京城刑部的鬼胃口大多了,对钱的要求也更高。在我碰了无数次壁,求了无数次人,眼看着许良给我的财物一点点减少后,他们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明天早点来,不要带东西,进去看一眼。”我欣喜若狂,千恩万谢。翌日,我早早的赶到刑部守在大牢外面,直到日上三竿,那个面无表情的狱官才姗姗而来,在我面前略停了下,我立刻会意跟在他后面走进启开的牢房。瞬间,臭味、霉味、血腥味扑鼻而来。“噹”的一声铁门在身后关上,将清亮的日光挡在了外面,眼前一片昏暗阴森。摇曳的火光、时断时续的声、挂在墙上泛着寒光的冰冷刑具、地上没冲洗干净的血迹,让我有一种误入地狱的错觉。我低着头,胆颤心惊、手掌发凉、汗毛倒竖,总觉得带路的狱官一回头就变成了牛头马面。终于他停在一个牢门前,敲了敲木栅:“别寻死觅活的了,有人来看你了。”转身又对我说:“长话短说,给上面知道,大家都难做。”说完离去。我小心的靠近牢门,努力向里面张望,昏暗污秽的地上,蜷着一个人,我试探性的喊了声:“博哥哥,博哥哥。”那人动了动,吃力的转过身,惘然的看着我。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这个蓬头垢面,一身血污的人怎么可能是赵博?我向后退了一步,自言自语的朝门外走去:“狱官肯定搞错了。”那人却如梦方醒般猛的扑向牢门:“静姝,静姝,是你吗?”我回过头,他伸着伤痕累累的手臂狂乱的向我挥动着,试图抓住我的手,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形同鬼魅的男子,是赵博吗?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追风少年,神采飞扬的逐日男儿吗?我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终于“哇”的哭出来,握住他伸出的手扑向他,他们可以摧残他的容貌,改变他的声音,可是唯有那双璨若寒星的的眼眸更改不了。我轻轻的抚着他血迹斑斑的伤口:“他们为什么要对你用刑?”他答非所问:“娘和阿弈呢?”我不敢说出实情:“流放到岭南了,娘临走前,让我来看看你。”他紧握着我的双手,急切的问:“你相信我的那些罪名吗?”我把许良的话说出:“你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那样做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二)我要伸冤()
他颓然坐在地上,泪水滴滴落下:“大军出征时,分左右两路,我和爹爹率领的左路军一路过关斩将,攻无不克,已将敌军逼退国界线百里处。舒骺豞匫眼看胜利在望,却突然接到大将军的军令,说右路军被围,命我和爹爹速去解救。我们不敢怠慢,先行带了三千精卒去救援,可是赶到那个地方后不仅没看到右路军,还遭到了敌人的埋伏。爹爹命我拼死突围去搬救兵,却不料我赶到大将军军营时,看到右路军统将毫发无伤的坐在那里,大将军说右路军从未被围困,他也从未下令要爹爹前去救援,一切都是我父子贪功心切,冒然进军所致,还说我是临阵脱逃,下令就地押解。”我震惊的听着赵博口中的真相:“大将军的那个军令呢?拿出来不就真相大白了。还有找出那个送信的人,罪名不就可以洗刷了?”赵博冷哼一声:“爹爹血染沙场,尸骨无存,知情的士兵全部阵亡,那个军令早已不知所踪,而茫茫数十万人马中要想找出送信的人,更是犹如海底捞针,况我又深陷囹圄,你说到哪里去找?”“曹叔呢?”曹叔曾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武功了得,有万夫不当之勇,就算在千军之中也能来去自如,我幻想着他能带出些许证据。赵博惨笑道:“曹叔是很厉害,就是因为太厉害,盛名在外,一到前线,就被调去护卫大将军了。现在也不知怎样了?”我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难道是有人存心陷害你们?”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问:“是大将军吗?”赵博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爹爹跟随大将军多年,一直对他敬重有加。”他长叹一声:“我不敢想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时,有人却在我们身后下毒手,我更不敢想一起并肩作战的袍泽兄弟会设计害我们。”我不解的问:“你没和兵部刑部的官员说吗?请他们彻查此事。”赵博凄然道:“我说的越多,他们就打的越狠,他们说我是信口雌黄,污蔑造谣,他们只要我承认所有的罪名就可以给我条活路。”他突然站起,扯开囚衣,露出胸膛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条条扭曲狰狞,条条深嵌血肉之中。他悲愤的吼道:“他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让爹爹和我背负这不白之冤,这洗刷不尽的罪名。”剧烈的动作扯痛了伤口,他脸上现出痛楚的表情。那一刻我做出一个决定,为了疼爱我的爹娘,为了赵博,为了阿弈,为了这个家,为了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名誉,我要伸冤。我抓住赵博的手,看着他坚定的道:“你要活着,好好活着,等我救你出来。”他苦笑着摇头:“静姝,你有这份心我很感激,可是这件事不是你一个女孩能解决的。他日,娘和阿弈若能重返故里,你替我多多照顾他们就是了。还有……”他背过身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不要等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用力扳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囚我不嫁,你死我不活,你若是男人,就等着我,好好活着,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洗刷家里的不白之冤。”他眼眶湿润的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埋在我的手弯中痛哭起来。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四)冒名顶替()
我徘徊在河边,万籁俱灰,万念俱灭。舒骺豞匫我既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无力,更痛恨官场的黑暗和冷酷。如果没有阿弈,我想我会就此了却生命。突然,一只手从身后牢牢抓住我:“这次可不能再让你跑了。”我惊骇的回头看到一个中年妇人,神情又喜又悲。我努力挣脱:“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她流泪道:“你是我生的我养的,怎么会认错人呢。就算是赌气,你也不能离家出走啊。”她身后的中年男子也抓住我:“骂了你几句,就连爹娘都不认了。”我耐下性子:“两位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也不认识你们。”那妇人擦了擦眼泪,看了半天,随即又大哭道:“老爷,她果真不是绮罗。”那男子也仔细看了看,长叹道:“像是真像。”说着松开了手。我转身离去,却听到妇人哭道:“还有五天,内务府就来要人。绮罗找不到,丢失了待选的秀女,那是死罪。方正活不成了,不如今日就去了,一了百了。”我蓦的回头:“你刚才说什么?你女儿是要进宫的秀女吗,你女儿和我长的很像吗?”是天无绝人之路?是绝处逢生?是菩萨垂怜?是爹娘保佑?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刚才还山穷水尽,一筹莫展。现在却柳暗花明,我可以堂而皇之的跨进那道森严的宫门。我顾不得想太多紧紧的跟随那对夫妇回家,我现在要想到的是见到皇上,该说些什么。这对夫妻在京城里经营着一家布店,这可能就是他们女儿叫绮罗的原因吧。一个多月前,因为和父母争吵,离家出走了。至今音讯全无,生死未卜,感谢上天,让我有一张和绮罗相似的脸。两夫妻一再确认:“你真的愿意替绮罗选秀吗?”毕竟以这样的家境这样的身世,想在芸芸众女中脱颖而出的几率实在太小,不是蹉跎青春就是终身不得自由,老死宫中。我垂泪道:“我父母早亡,本欲来京城投亲,却人海茫茫。如今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我如果能代替入宫,以后也算有着落了。”基本上我说的是实情。接下来,大家都很急切的盼望着进宫的日子快点到来。我担心紧张的是真正的云绮罗会回来,而他们则是害怕我反悔逃走,一走了之。总是有意无意的限制我的行动自由,美其名曰好好休息。我还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找阿弈。我几日未回,又没音信,阿弈快急疯了。偌大的京城,他既无从找,也无处找。一看到我,像个孩子一样的大哭,等他宣泄完,我替他擦干眼泪,强笑道:“都是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哭,我看你比许良还要娘呢。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勇敢点。”他紧张的抓住我的手:“静姝姐,你要走吗?你不管我了吗?”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傻瓜,”我也眼眶红红的:“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我是有机会进宫了。”阿弈睁大双眼不相信的看着我,毕竟皇宫是个又神秘又不可及的地方。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阿弈,嘱咐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冻着,不要饿着。”阿弈问了一个我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如果皇上也不肯给我们家做主呢?”我沉默许久,拍着他的肩膀:“那赵家就要靠你了,这些钱除了交房租,你再找个学堂好好的读书。”稚气在阿弈脸上一点点消退,他像男人一样的点点头:”静姝姐,你什么时候出来?”“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我给自己定好了期限。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二)还施彼身()
从这件事后,浣衣局的人都畏青芷如虎,避之不及,更是没人愿意或是敢收她送来的衣物。舒骺豞匫我却若无其事,一脸笑容迎来送出,青芷向我说着不用兑现的承诺:“哪时娘娘那儿缺人,我就把你调去。”我欣然表示感谢。江南进贡了一件以云锦为底,金丝银线织就的百鸟朝凤裙,青芷拿来清洗时,倒是显出了几分情谊,叮嘱我:“这件裙,宫中只有一件,连皇后都没有,你可要仔细,再出了岔子,恐怕整个浣衣局都要步兰香后尘了。”我笑着谢她提醒,同时又明知故问道:“为何这宫中只见贵妃娘娘的衣物要清洗而不见其他娘娘的?”青芷撇撇嘴:“那是我们娘娘有洁癖,她常说制一件衣物从纺织到裁剪到缝制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手,脏都脏死了,若不清洗如何穿的上身?”这件独一无二的凤裙除我无人敢洗无人敢碰。两日后,我将这件亲自洗好,毫无瑕疵的凤裙展示给青芷看:“姐姐,可看清楚了,妹妹这条小命可在姐姐手中捏着。”她笑得花枝乱颤,却看得极为细致。“嗯。”她满意的道:“浣衣局里就你最让人放心。”“那里有蓉妃娘娘赐的干果。”我指着一边的桌子道。瞥见她眉毛一挑,忙抢先道:“我知道姐姐是看不上的,可是浣衣局一向贫寒,我也只有这些能孝敬姐姐。”她脸色缓和下来,不屑的道:“蓉妃宫中的东西怎么能跟我们贵妃娘娘比。”话虽如此,手已然伸进盘中。我低头道:“签收簿在那边,姐姐顺便签了‘已验’吧。”青芷一边迫不及待的往口中塞着果品,一边拿起签收簿,我看似一心一意的折着凤裙,却紧张的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会上当吗?果然,她先是脸色一变,随即朝我瞄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今日来取衣服的人多吗?”我不抬头:“当然多了,不过我都让她们等着,让姐姐先取。”她“哦”了一声,装作不经意间的转过身体,背对这我。这就是我的时机,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从指尖从滑出一片刀锋,我重重的划在凤裙上。然后回头笑问:“姐姐写好了吗?”她似受了惊吓一般的跳起来,神色慌张的道:“哎呀,光顾着吃了。”说着,迅速签下名字。“姐姐,还要不要再看一下?”我故意问道。她心虚的笑着:“不用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