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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本来就是针对我来的,我知道。”我笑着说道。
“那个李茹是谁啊?她好像知道你很多过去啊?伊北,你过去当过小三?不会吧?”叶婉婷继续问道。
瞿溪忙说:“好了,婉婷,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吃东西吧。”
我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叶婉婷却压根不当回事地说:“这根本没什么啦,像我就经常劈腿和被劈腿,我都习惯啦。”
见我依然不开心,叶婉婷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伊北你别不开心了,今天晚上算我们恋溪大战的第一回合,瞿溪这么袒护你,你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你赢好了。”
“恋溪大战?什么意思?”瞿溪一头雾水。
“就是我和伊北公平竞争,为了抢夺你,懂了吧?”叶婉婷笑着说道。
瞿溪忍不住乐了:“那你肯定抢不过伊北。”
130 难道你在意吗?()
“瞿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叶婉婷一听瞿溪这话,顿时便急了起来。
瞿溪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见我依然神色不喜,于是对我说:“伊北,要么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吧,你觉得好吗?”
说起看电影,不由得想到了从前我和瞿溪一起看电影的情形。一晃,时间居然过去那么久了。
“哼,不去了,今天没心情。”叶婉婷气呼呼地说道,接着又说:“晚上我没地方住了,伊北。我身上的现金被我用光了,我也不管刷卡,一刷卡爸妈准知道我在北京了。我不管,晚上你得收留我。”
“我家里条件很差的,我怕你住不惯。”我说。
“没事,瞿溪在西藏住的那么简陋,我还没嫌弃呢。”叶婉婷笑嘻嘻地说道。
于是,瞿溪把我们送到了家,因为有叶婉婷在,他也没有多和我说什么,我们互相告了别,他便再打车离开了。
我打开了房门,叶婉婷便直皱眉头:“不会吧?北京还有这样的老房子啊?这和咱们那边的危房没什么区别啊。伊北,你怎么住的惯啊?”
我笑了笑,我说:“穷惯了啊,有什么住不惯的,总比在大街上好吧。”
“哎呀,你这样还不如回家去呢。在北京有什么好,钱又赚不到,环境又这么差,空气也不好。”叶婉婷抱怨道,直接往沙发上一趟,没注意到沙发的中间已经破损,一屁股直接坐了上去,顿时把沙发上的那个洞口给撕裂得更大了。
“天啊,这样的沙发早可以扔了,吓死我了。”叶婉婷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顿时吓得直捂着胸口。
是啊,一个人无论在外面打扮得有多么光鲜亮丽,一关门回到自己空间的时候才知道究竟过得好还是不好。不过没事,我如今已经习惯了这种略显寒酸的生活了。
“你别乱动,如果在这里不习惯,我可以带你去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我便换鞋子边说道。
“算了,都这么晚了,没事的,我能适应。不过伊北,你既然过得这么不好,为什么不和我哥说啊?我感觉我哥还是很喜欢你的,他都那么帮林可欣的忙,他也会帮你的。”叶婉婷小心地挪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笑着说道。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婉婷,你有没有带睡衣,没有的话我这一套睡衣给你换。”我特地从从前的箱子里拿出一套曾经买的名牌丝绸睡衣,因为太久没穿了,拿出来都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
“哇……好性感啊,我穿合适吗?我从没穿过这个颜色呢。”叶婉婷看到后大喜,那种神情仿佛是从贫民窟里翻出了珍宝一样高兴。
我让她先去洗澡,她于是便屁颠屁颠地去了。她正洗澡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我以为是瞿溪又折回来了,于是过去把门打开了,却没有想到,原来是龙川。
“龙川……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我诧异地问道。
他紧皱眉头望着我,下意识地往屋里看了看,然后问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于是笑了笑,我说:“你有什么事吗?”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婉婷爸妈打电话给我,说婉婷又偷偷跑出来了,问我她有没有来北京,说在她同学那里打听到她来北京了。我想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毕竟瞿溪从西藏回来了,没准跟她说了,她偷偷跑过来的。”龙川缓缓地解释道,楼道里因为窗户年久失修,呼呼地往里灌着风,他衣着单薄,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进来吧,龙川。”我见他咳嗽了几声,于是打开门让他进来了。当看到沙发上叶婉婷的卡通背包,他顿时便明白了。
“原来她真的在你这里。”龙川说。
“嗯,今天过来的,让我不要和你说,现在在洗澡呢。”我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见你几面,对你比对我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哥哥还亲。”龙川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洗手间大喊了一声:“婉婷,我来了。”
我家的门窗都是最低配置,也不隔音,龙川这么大声一喊,叶婉婷手里的花洒就掉在了地上,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声音。
很快,叶婉婷洗好澡换好衣服就出来了,见到龙川坐在沙发上,顿时一阵小跑躲在我的后面,然后说:“哥,你怎么也来了?你是来找伊北的还是来找我的?”
“你说呢?你总这么瞎跑,你让哥哥怎么说你好。”龙川依然坐在那里,淡淡说道,语气听起来也并不生气。
“没瞎跑啊,我不跑伊北这儿来,你不是也磨不开脸来见她么?我这是在帮你,你可倒好,还反而来埋怨我。”叶婉婷嘟着嘴冲着龙川说道。
龙川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叶婉婷,然后说:“婉婷,你跟我去我家吧,伊北明天还上班,你别在这里影响她。”
“我不去,我要和伊北睡。”叶婉婷立刻拽住了我的手,仿佛拽住救命稻草一样。
“那你给你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切都好,不会再乱跑了,要不然我怎么和你爸妈交待。”龙川凶她道。
“打电话打电话,最烦你们这样了,难道我还是小孩子吗?从小就管我,长大了还要管我,我自己做什么我自己知道,用不着跟这个汇报跟那个汇报!”叶婉婷冲着龙川喊道。
两兄妹就这样在我家吵了起来,最后的结果却是我受到了牵连,龙川给叶婉婷爸妈打电话,叶婉婷爸妈气得不行勒令叶婉婷必须回家,叶婉婷非得拉上我要不然坚决不走,最后只能我妥协,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龙川家里,当我坐上龙川车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再看到叶婉婷一脸得意的笑容,我突然读懂了这小姑娘心里的算计,不由得哭笑不得。
到龙川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叶婉婷因为在我家洗好了澡,所以她直接便睡了。我一阵折腾还没来得及洗澡,于是只能在龙川家的浴室里洗澡。龙川家的浴室很大,估计平时就他自己居住,所以都按照他自己的舒适度来设计的,整个房子里只有一间浴室,浴室里有中式的浴盆和西式的浴盆,也有淋浴。
“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你泡个药草浴吧,我这里有专门适合女人泡澡的中药,我让阿姨给你泡好,你在这儿等会儿,待会进去泡就好了。”我刚要进去,龙川便拦住了我。
“林可欣在这里泡过吧?”一听他说女人,我顿时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往沙发上一坐,撑着下巴问我:“都是别人的女人了,还有功夫吃我的醋呢?”
“没吃醋啊,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此时的解释无非是越描越黑。
“那天晚上是不是过得很幸福?连我的信息都不回?”他的脸上开始有微微的愠怒,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我?幸福与否,难道你在意吗?”我见他如此,目光一览无余地望向他。
“当然……不在意。你有你的幸福,我自然也有我的幸福。只是……你也不必为了接近瞿溪,就把婉婷特地叫来吧?”他刚才的那股愠怒又瞬间了无痕迹,随便便给我扣了一顶大帽子。
“我把婉婷叫来?你说笑了吧?你的妹妹性格天马行空,我哪里有那个能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心里愤愤地想道。
“如果不是你告诉她瞿溪在北京,她又怎么会知道?”龙川看着我,又说:“你别以为他对你一往情深,婉婷告诉我,在西藏的那段日子,他们相爱过。”
我并未对这句话有多大的反应,我说:“那又如何?”
“你不在意吗?”龙川反问,又说:“瞿溪要和她做点到为止的七日情侣……呵呵,不过是伪文艺青年的惯用伎俩,我的傻妹妹自此便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感情,对瞿溪死心塌地,这样的男人真是虚伪,游离花丛之中又不愿意负该负的责任,偏偏你们这些爱比天高的女人,都愿意去相信。”
“那你呢?你对女人是什么样的态度?我想天底下男人都差不多吧?既想享受万千女人的好,又不希望自己背上滥情的罪名;既鄙视其他男人对于猎物的掠夺,又恨不能自己就是百发百中的箭。自古以来男人不都是如此,三妻四妾,恨不能把天下所有好看的女人都挪到自己的后宫一个人独有。”我愤愤地说道。
七日情侣……这四个字倒不像是空穴来风。这是我曾经和瞿溪玩过的把戏,难道他和叶婉婷在西藏的时候也玩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想,我和瞿溪之间的那股情愫一点都不是我想要的样子,我可以拒他于千里之外再也不和这样暧昧不明地相处下去了!
131 一步错,步步错()
“我可不是这种人,我的感情态度向来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不认为我是那种滥情、不负责任的男人。”龙川边摇头边说道。
“我觉得这句话才真的是不负责任的话,因为没有女人可以做那唯一的一瓢,所以你就算拥有弱水三千也觉得心里坦荡毫无亏欠么?瞿溪是博爱却不滥情,而你则是专情却薄情,你们都差不多,都不会是我伊北所选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晚上怎么了,情绪随着这一来一去的对话水涨船高,到我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似乎活明白了,我不再是从前那个没有方向感、对感情麻木且盲目的伊北了!
龙川被我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此时阿姨从浴室里走出来告诉我已经泡好了草药,并把我带入了浴室一一教我该如何进行药浴。我听从阿姨的话脱光了衣服躺在了泡了中药、洒了玫瑰花的桶里,阿姨并没有离去,她告诉我一共要泡三次,每一次的水温都有特别的讲究,在泡澡的过程里阿姨用木勺不断地舀水从我的后背淋下来,还让我把药草包在小腹处不断地游走,这样可以起到暖宫的效果。
“阿姨,您是不是学过美容养生方面的知识?”在洗澡的过程里,我和这位阿姨对话起来。
“嗯,我原来是美容师,后来龙先生高薪把我聘请了过来。”阿姨笑着说道。
“是不是经常有女孩子在这里泡澡啊?”我下意识地问道,却被阿姨瞧出了端倪,连忙摆手说:“那你可误会龙先生了,这里除了叶小姐,就没有其他女人泡过澡,这个我还是清楚的。”
“噢……”我不知道阿姨是否是看出来什么所以故意对我这么说,还是她所说的就是真的,不过真假又如何,我何必去在乎呢。
这一趟药澡真是泡得舒服,身上发了大量的虚汗,泡完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阿姨给我拿来了一次性的内裤和浴袍,给我把头发吹干,又给我披上浴袍,让我不由得感慨,想我以前也是经常出入美容院的,如今被人这么服侍却有点不习惯了。
我对阿姨再三感谢后走出了浴室,龙川却还没有睡觉。见我出来,他依然坐在沙发上,他说:“我一直在想你刚才的话,我觉得你说得不对。”
我一脸茫然地望向他,他指了指茶几上摆放着的茶水,他说:“阿姨给你备了红糖水和大麦茶,你过来多喝一点,要不然泡完药澡人容易发虚的。”
“我刚才泡澡的过程里已经喝了挺多了。”我有意识地拒绝着,阿姨却走过来说:“多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相信阿姨的话。”
于是我走过去坐在了龙川的对面,刚洗过澡,本打算披着浴袍直接去睡觉的,便没有穿内衣,坐下来一不小心浴袍的口子便开大了,顿时里面风光一览无余。我连忙拉上,脸顷刻便红了起来,龙川也特别尴尬,把目光望向了别处。但是我清晰地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薄情的男人吗?我们认识也算是很多年了,我自认为我没有亏欠任何一个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两人各自喝了一杯水,龙川又继续说道。
“知道一个女人喜欢你,却要么高傲地掉头就走,要么给她所有却唯独不给爱,也算是一种薄情吧?”我小心翼翼地夹紧双腿生怕走光,但是这样坐在龙川面前,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你指我曾经对你吗?不,你对我而言,是个例外。”他望着我,直言不讳地说道。
“哪里例外?”我问。
“你是唯一一个曾经真正喜欢过、却一直没敢承认的女人,当然,直到现在我也不会承认。”他说。
他的话把我逗笑了。
“药草浴挺好的,你还真会享受。”我岔开了话题,不想和他在情这个字上纠缠下去。
“嗯,阿姨是上等的技师,自然是好。男人想在商场上立足,没有够好的身体和体能怎么可以?所以我对自己,一直很舍得投资。”龙川双手摊开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
“嗯。”我淡淡地附和道,喝了喝糖水,泡了澡,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想睡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意。
“嗯。”我回答道。
“那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他说。
“你不睡吗?”我诧异地问道。
“睡不着,你去睡吧。”他无奈地笑道,眼里的那一丝依依不舍让我一瞬间心软,我说:“如果你实在睡不着,我可以陪你再聊一会儿。”
他顿时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招手让我过去,他让我看窗外的夜景,他说:“咱们老家到了晚上这个时候,全城都基本上一片寂静了。可是你看北京,到这个时候依然是灯火通明的,路上依旧车水马龙。”
“是啊,很多人在北京漂了许多年依然一无所有,紧靠着那么一点儿信念留在北京。北京,真是一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我走到窗边,两只手贴着落地窗的玻璃。
龙川站在我的身后,突然他的手也伸了过来,双手扣住我的手,整个把我圈禁在了他的怀中,我一下便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是啊,北京城里也有许许多多漂泊的女人,她们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故事等待着爱她的男人去挖掘。有些女人,就像一口怎么挖也挖不到的深井,让人心生懊恼的同时,又让人心驰神往。”龙川在我的耳边柔声说道。
“或许挖到最后你会发现,这口井并没有泉眼,她没有灵魂,是干涸的。”长夜漫漫,身边有一个男人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这样圈禁你,其实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拒绝的。我想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就是不逢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