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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你刚才怎么偷偷摸摸,一幅做贼心虚的样子。”丐梦生一脸疑惑询问。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你记错了吧!”
“肯定有,那你为啥要将我灌醉,难道你···”丐梦生坏坏一笑,便在言语,为逍遥哲上演了一处欲擒故纵。
逍遥哲岂是白痴,扫视丐梦生一眼,便能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于是直接打死也不承认,更不要说此时丐梦生只是一厢情愿,毫无证据。
“那我怎么喝醉了,你却滴酒未沾。”
“或许是你酒量退化了。”看见丐梦生的疑心越来越重,逍遥哲开始主动引导。
“是吗?”
引导起了效果,但丐梦生怀疑未减,心中更是遐想起来。
不对啊,我号称不醉翁,我都喝醉了,那他为何清醒如初,这其中必然有啥阴谋。
人最怕认真,只要一认真,这世界之事几乎是没有可以难住的。
就像此时,丐梦生一认真,仅仅瞬息,便从最近的江湖大事中挑选了一些与逍遥哲有重大关联的,再到其中进一步挑选,丐梦生突然豁然开朗。
“你是不是为了小财神的事而来。”
江湖虽然每天都有大事发生,但与逍遥哲相关也就那样七八件,这七八件中更够让逍遥哲放下面子将自己给灌翻的,打算用下三滥的手段让自己帮忙的,那无疑只是小财神柴重阳这件。
“不不不,这么会呢?我今日只为喝酒而来。”
不到黄河心不死,更不要说,此时就连长江也没有到,逍遥哲岂会死心。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喝。”
丐梦生甜甜一笑,话锋突然一转,直接端酒就饮,不提那茬。
额,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问了,你要是再问一句,我肯定坦白从宽。
逍遥哲那个郁闷啊!
正当他打算坦白从宽之际,谁知人家直接不问了,致使他虽然准备好了标志答案,实则也没有啥卵用。
“来,喝,我们喝。”丐梦生端酒就饮,丝毫不做作,既然你说没事,那我就认真了,同时为逍遥哲也送去了一杯。
“那个,那个···”
眼见大事不好,房子要倒,逍遥哲连忙选择坦白从宽,但聆听者不在聆听。
真是拔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逍遥哲心中的阴影面子更是超过了单位一。
“那个没事,我们继续喝,这酒可是粮食的精华。”
丐梦生七分疯癫,三分真实,在逍遥哲说好的关键时刻,他总能插一句,并很好的引导节奏。
“那个你可知道小财神的具体事项。”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能再忍片刻。”丐梦生冷眼嘲笑,不过换来的却是逍遥哲一击白眼。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帮(人数而言),就连海外的青帮与洪门都有他们的影子,帮众包揽三教九流各行各业,上到王侯将相、政府要员,下到贩夫走卒、商贩‘妓’女都有他们的人。
所以普天之下他们号称消息来源最广的门派,就连政府要门十三处也没有他们这样的本事。
“应该不是中原武林,你可以去夜阑找箫倩这个女子,想必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丐梦生再次恢复了他醉生梦死的状态,就连语言也是断断续续,吐完的瞬间,他更是直接倒在了桌上,不过在躺的瞬间依旧不忘敲诈逍遥哲一笔。
“记住,下次来的时候多带些酒。”
“夜阑,箫倩。”
逍遥哲重复片刻,然后起身离开。
“看样子武林将不再平静。”逍遥哲刚刚离开这家寻常的院落,一位风烛残年、一身破烂衣装的老者缓缓从一间草屋之中走来出来。
与此同时,丐梦生再次从梦中醒来。
“师父,既然这件事中已有苗族的影子,我们又为何介入其中呢?”
“嘿嘿,因为十五年之期将近,江湖又要开始从新洗牌了。”
南柯一温煦一笑,接着再次踏进了那间草屋。
十五年之期,不仅仅是意味着逍遥三杰的齐聚江湖···
但就是不知,这次又有谁踏足巅峰。
逍遥哲告辞丐梦生之后,直朝夜阑而去,途中观日月星辰,发现被一层神秘的黑雾笼罩,使逍遥哲不由想起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于是逍遥哲给纳兰婉打了个电话,相约今夜十二点,进行锄草行动。
天虽未彻黑,但夜阑门口已出现了形形色色的人,逍遥哲走进之后,给调酒师递过去十张红色巨款,然后打听了一些关于箫倩的消息。
原来箫倩在两个月前也神秘消失了。
两个月,又是两个月。
逍遥哲潜意识的认为这两个两个月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关联。
丐梦生让自己来夜阑找箫倩,结果箫倩消失已两个月之久,丐梦生难道不知道吗?肯定知道,不然丐帮就不会被称为是江湖上中情局,那他又为何又让自己来找寻呢?
逍遥哲猜测这后面有一方势力在左右,不然丐梦生也不会给出如此中和的方法。
那到底是何方势力呢?
竟然可以让丐帮如此忌惮。
逍遥哲不知道,不过举调酒师说,箫倩和一位名为露儿的“公主”关系不错,所以逍遥哲打算找这个女孩打听一些消息。
(本章完)
第176章 二百五与二杆子()
夜阑的“公主”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公主,而是一些夜阑将长相俊丽的女子进行培养筛选,最后剩下十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她们一般而言卖艺不卖‘身’,不过遇到一些来头大的,且上头不像得罪的人物时,也会将她们推在前台。
所以说,她们的出场费虽然是其余女子的数倍,实则她们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自由。
不过如若遇到一个来头大,并对她们感兴趣的,她们或许会跳出泥潭。
夜阑管事的是一个叫做光子的男子,他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光头,脸上有两道狰狞的刀疤,早先年在蓝河这一带滚过刀。
“听说你找露儿,知道规矩吧!”光子瞅了一眼逍遥哲道。
“知道,这是四万,你收好。”
调酒师对逍遥哲说,“公主”这些人分为买断和买时,买断的话一次三万,买时的话一个小时八千,而逍遥哲直接给光子四万,就是打算给光子面前卖个好,让他帮自己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光子看起来虽然光彩夺目,实则就是跟着他的上头喝点汤,而逍遥哲多给的一万毫无疑问会落到光子的手中
“兄弟很会做人啊!放心吧,不会有人打搅你们。”
光子脸上的笑容早已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掂了掂手中的钱,而其额外之意就是告诉逍遥哲今夜不会打搅你们,但你取得咋样的成果就看你的本事了。
虽然说,“公主”一般而言卖艺不卖身,但要是遇到人家自己喜欢的,或者买卖双方谈好的,夜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嘿嘿。”
逍遥哲轻轻一笑,显然也知晓光子的言外之意,不过他并未解释,有时候误会可以帮助你更好的实现目标。
逍遥哲跟着服务员来到二楼的一间包厢时,露儿已抚琴静立,桌上尽是夜阑的招牌菜与几壶烧刀酒。
“公子不知让露儿给你表演啥节目。”
露儿扫了一眼逍遥哲,没有丝毫不适的动作,就连那添酒的动作都自然到了极点。
“没事,我们就聊聊。”
“聊聊。”
倒酒的动作一时定格,露儿嘴轻启,久未闭上。
实在是逍遥哲的话语太过反常了,到这里而来的一般都是寻找刺激的,虽然说她们卖艺不卖身,但客人都用占占小便宜,或者威逼利诱。
像逍遥哲来这里聊天的还是头一遭。
不过职业养成的习惯,让她瞬间恢复如常,但由于她刚才的反常,酒已在桌子上开始酒漫金山。
“对不起,对不起。”露儿一脸尴尬,连连陪不是。
“嘿嘿,看样子这桌子也想喝酒。”逍遥哲难得风趣了一把。
“公子尽爱说笑话。”露儿甜甜一笑,“那不知公子想聊点啥?”
“听说你认识一个叫箫倩的女孩,能否给我讲一些关于她的事迹。”
“她啊!她是我们这里的一个特例。”接着露儿将她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逍遥哲。
来到夜阑后的女孩一般不会用本来的名字,而箫倩是个例外,她不但是十大“公主”第一人,而且还用本名,时不时发个脾气啥的,夜阑管事的也不会说啥?
所以夜阑的女子都很羡慕箫倩。
露儿在讲述的同时,一脸向往,就好像在讲述她的偶像一般。
“哦,这样说来你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露儿虽然讲述了将近半个小时,但其中有用的信息还是少点可怜。
不过逍遥哲还是得出了两个结论。
其一就是箫倩的来历不凡,就连夜阑背后的老板也忌惮一二;
第二则是小财神在消失的前一天来过夜阑。
一时逍遥哲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小财神与箫倩这二人的失踪之间存在某种关联。
“妈的,让露儿出来见我,老子有的是钱,既然出来干了就要有干的觉悟,一个婊子还给我立贞洁牌坊。让开,赶快给我让开,不然我拆了你们这夜阑。”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喧闹之音,接着一位服务员走了进来,在露儿面前莺啼燕语了一番。
“公子你稍做休息,外面有点私事我去处理一下。”露儿起身歉意说道。
“没事,我也正好可以品尝一下你们夜阑的烧刀酒。”
说完露儿便欠身出去了,接着外面再次传来喧闹的声音。
什么我有的就是钱,什么我里面有客人之类的。
但逍遥哲依旧稳若泰山,没有出去帮忙的打算,至始至终都在添酒饮酒。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既然人家没有邀请,贸然前去说不一定会好心办坏事。
片刻之后,露儿走了进来,不过她的脸上多了两道青色的痕迹。
逍遥哲没有询问,依旧与她谈笑风声,但好景不长,大概在五分钟后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接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蹒跚而来。
个子堪比武大郎,地中海式的发型,一双偌大的招风耳,脖子很短几乎要缩在肩膀里面,头更小,眨眼一看,几乎到了忽略的边缘,肚子很大,似孕妇的十月怀胎。
他这种人要不是有点钱的话,扔在人群里惊不起丝毫的波澜。
所以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用钱来刷他的存在感。
“妈的,就说你怎么拒绝我,原来在这养了一个小白脸。”
男子下盘不稳,差点来了个倒插洋葱。
“我都给你说了,我这里有客人。”露儿眉峰轻蹙,虽然极为不悦,但并未表现的很明显。
“客人,嘿嘿,我看就是个毛头小子。”男子蹒跚而来,扫了一圈屋子之后停留在逍遥哲的身上,“小子,我给你一百,你赶快从这里滚出去。”
一百,不知是男子喝糊涂了,还是人本来就很糊涂,竟然给一百让逍遥哲滚出去,难道不知一百见都不能见露儿一面吗?
“呵呵。”
逍遥哲冷冷一笑,冷眼瞅了一眼男子之后,依旧喝酒。
“小子你聋了吗?我在和你说话。”
“哦,和我说话吗?大叔。”逍遥哲默然将头一抬,一声“大叔”更是发自肺腑,振聋发聩。
露儿的年龄与逍遥哲相差无几,而逍遥哲叫男子大叔,也就意味着露儿也应叫男子大叔,其言外之意就是告诉男子:你老了,回家吧。找小姑娘这事情还是我们年轻人来吧!
接着逍遥哲再次举杯而饮,突然感觉还缺点什么,于是再次道:“大叔要不我给你两百五你离开,不然你回去后对婶子不好交代。”
逍遥哲一语双关,看似在说给男子两百五十元,实则是告诉男子你就是个二百五五。
“哦,小子很吊啊!”
男子虽然醉梦,但也不是傻子一流,岂能听不出逍遥哲的言外之意,于是他瞬间火冒三丈,更欲与逍遥哲大干一场。
只见男子卷起袖子就干。
逍遥哲却是淡淡一笑,瞅了一眼男子,然后无奈叹气一声,似乎对男子的无知感到惋惜,接着伸脚直接将男子踹飞。
“老了就回家去,不要过分跳腾,不然啥时候挂了还不知道原因。”
逍遥哲喝酒威胁同时进行,脸上毫无喜色。
打败一个被酒色掏空的草包,对逍遥哲来不是喜,而是侮辱,不是实在没办法的话,逍遥哲还真不愿与男子一般见识。
感觉有点自跌身份。
“小子,你很好,很好,竟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男子刚开始自我介绍的演讲,谁知逍遥哲突然一动,直接将他一脚踹飞。
“烦人,像个苍蝇一样。”然后再次为自己添了一杯,自顾一饮。
“露儿姑娘,露儿姑娘···”
逍遥哲举杯而饮,对露儿惊鸿一瞥之后,发现露儿姑娘正痴迷着看着自己,害的逍遥哲还以为他的脸上有啥脏东西,一直在擦脸。
“额,怎么了。”
随着逍遥哲的呼叫,露儿姑娘幡然醒悟,腮边绯红,头更是要贴在地上。
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她的尴尬。
“我的脸上有花吗?”逍遥哲道。
“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在看。”
“····”
“怎么。”
“没事。”
“好吧。”逍遥哲道。
然后露儿再次陷入沉默。
“露儿姑娘不知刚才我们聊到哪了,我们继续。”眼看要冷场,逍遥哲连忙找了一个话题。
“要不你跳窗户走吧!不然等会来不及了。”
露儿并未搭逍遥哲的话茬,而是窥探四周一圈,才说道,说话同时,她的眼睛始终在四周打量。
“走,你往哪里走啊!今天我要是不卸下你的一只腿,我就从这里爬出去。”
逍遥哲刚欲安慰露儿,谁知男子那不怕死的声音再次传来,接着门被男子踹开,男子来了一个自以为很是帅气的登场。
他身后则是四个他的狗腿子。
他们都是统一装扮,左青龙有白虎,眼上还带着一个墨镜,并且还摆了一个自以为很是帅气的造型。
殊不知就是一个二杆子,半屌丝。
就这装扮踏出这样,没人给他们送去板砖那都是一个奇迹。
“哦,找来的帮手啊!”逍遥哲热言嘲笑。
真是二百五和二杆子是绝配。
你说你找帮手再怎么说也找一些好一点的群众演员,怎么竟找的这些歪瓜裂枣。
(本章完)
第177章 二百五的悲催()
“小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自己剁下一只手,二我们帮你剁下一只手。”
歪瓜裂枣的群众演员还是很敬业的,这不,一来就进入到了角色之中。
“我选三,让你们滚着出去。”逍遥哲气定神闲,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哈哈哈,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群众演员霎时失声大笑,直接挽袖挥拳而来,既然逍遥哲嫌弃命太长,那他们不介意缓解一下逍遥哲的痛苦。
殊不知,要说缓解痛苦,逍遥哲比他们还要专业。